小战士-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们慢走,我们就不送了。”奥芬巴赫说道,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兰斯洛特看了看乔尼,欲言又止——这让乔尼压力很大。达芙妮倒是落落大方,只是微笑着向二人点头道别:“那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聊啦。奥芬巴赫,那么多年不见,你一点进步都没有啊,下次希望你……”
“没有下次了!”奥芬巴赫打断达芙妮的话头,“你就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好好和我交流吗?一定要动手吗?”
“啊呀呀。”乔尼觉得达芙妮头上萌发出恶魔的小犄角了,“怎么能打断女士的话呢?下次一定要好好惩罚你。好啦,走啦,下次再见吧!”
说着,拉着不住回头的兰斯洛特就往营寨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多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乔尼拍了拍奥芬巴赫的肩膀,“不过我和我过去的麻烦打平了。”
不过事情似乎有些……麻烦啊。乔尼望着兰斯洛特的背影,心中忐忑。
“话说回来,你跟那个……达芙妮是怎么回事?”
--------------回忆的分割线--------------
黑白的镜头,昏暗的灯光,不时在画面上闪过的噪点。
听着奥芬巴赫诉说回忆的时候,乔尼自动脑补出以上的背景镜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奥芬巴赫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遇见了达芙妮。瓦尔特。那时候奥赛丁与坦尼亚斯的战争正在进行,并且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但这与孩子没有关系。
“奥赛丁的大人还没有死绝!”在这样的信念下,奥芬巴赫被送到了王都,就像别的家族的孩子一样。也
算是为奥赛丁的贵族们留下种子。
“你就是斯坦因纳家的孩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个可爱的女孩来到了奥芬巴赫面前,“你拿的是什么武器啊?”
“流星锤。”就像奥芬巴赫对乔尼他们介绍时那样,他对自己的家族象征非常自豪——只是语气没有后来那么高傲,“这是我家族的专用武器。”
“有剑盾厉害吗?”小女孩好奇地问。
“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他们就试了起来。
--------------结束回忆的分割线--------------
“你是说,你在和她第一次的交手中,砸到了她的脸?!”乔尼惊地跳了起来,目光惊疑地看着奥芬巴赫腰间的凶器,“你用流星锤砸到了她的脸?!”
“那时候没那么大。”奥芬巴赫辩解道,“而且是木头的。虽然打上去很疼,但我记得我留了点力气,后来她脸上也没留伤痕。”
“后来呢?”乔尼已经猜出来了,但还是想听这个脸庞裹布的家伙自己说出来。
---------------回忆的分割线----------------
小女孩是哭着离开的。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第二年。
轮到小男孩哭了。
------------结束回忆的分割线-------------
“不要省略,我要听详细的。”乔尼很不满,“她怎么会用一年就战胜你?还是完胜你?你那一年都在干吗?”
“练武啊!”奥芬巴赫辩解道,“偶尔听一听城里吟游诗人的故事,然后练习一下贵族的礼仪……没耽误时间。”
“那为什么?”
“女孩子长得比男孩子快……”奥芬巴赫深深地叹了口气,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
从他被小女孩压着打的那一次开始。
小孩子打架比什么?拼发育啊!乔尼默默地拍了拍奥芬巴赫的肩膀,然后缓缓踱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第九十八章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这是个非常流氓的词汇。这个流氓词汇可以套用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只要对方不是位面第一,只要那个人有他自己害怕的东西,任何人都可以把这顶帽子甩在那个人的头上,并且洋洋得意,不用害怕报复。
“你敢打我?那你就是欺软怕硬。”
这句话的威力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在通用语中,也有一句十分类似的话。在乔尼的脑海里,这句话被自动翻译为——
欺软怕硬。
“奥芬巴赫!”当乔尼和奥芬巴赫说话时,从另一边——也就是奥芬巴赫的帐篷那里——走来了五六个人,“你输给了一个女人啊?”
奥芬巴赫和乔尼同时抬头看了一眼对方。
“你不是骂我们贪生怕死吗?你们说我们消极畏战吗?你也不怎么样啊,你输给了一个女人!”那个人夸张地笑着,“十夫长奥芬巴赫。斯坦因纳输给了一个女人啊!”
奥芬巴赫腾地站了起来。
“怎么?你打不过女人就来找我出气?”那人倒也光棍,“你说的那个什么贵族精神里包括欺软怕硬吗?”
必须指出一点,当乔尼还是夏小三的时候,他就对各种混蛋逻辑深恶痛绝,恨不能隔着屏幕把那些家伙拖出屏幕踩在脚底下碾压,然后吊起来上拷刑,然后扔到铁***里扎上七八十个窟窿……
所以,当他听到“欺软怕硬”的时候,素来理智冷静的乔尼。史密斯顿时燃了起来。
“士兵,你叫什么名字?”乔尼一拍奥芬巴赫的肩膀,站到了他的身前。
“干什么?”那家伙上下打量着乔尼,有些迟疑。
“你的名字,士兵。”乔尼面无表情,“这是一个十夫长在询问你,报出你的名字,就是现在!”
“安德烈。斯堪尼斯。”那名士兵回答道,“来自萨戈斯的斯堪尼斯村。”
“很好。”乔尼点点头,然后对奥芬巴赫说,“白手套借我用一下。”
白手套决斗法虽然在奥赛丁属于稀罕物,但对于这些在奥芬巴赫手下待过几天的士兵来说,可并不陌生。
“这位长官。”安德烈有些奇怪,“我没有得罪你吧?还是说你要为这个被女人打败的家伙出头?”
这小子适合当防战,自带嘲讽光环。乔尼撇了一眼安德烈,抬手止住奥芬巴赫想要说话的冲动,只是催促他将白手套交给自己。拿到东西之后,乔尼才将身子转回来,正对着安德烈。
“你得罪我了。”乔尼用手指点了点安德烈,然后环视四周,见人群重新密集起来,便开始在安德烈面前踱步,“你亵渎了奥丁的教诲,这让我很生气。”
“什么?我没有!”安德烈争辩道。周围也有不少人流露出疑惑的申请。
“首先,从开始到现在,你都表现出了强烈的歧视女性的想法。”乔尼说着,开始把奥芬巴赫的白手套往手上戴——他相信奥芬巴赫应该是爱干净的,“无论是奥丁的爱人安妮,还是奥赛丁统一战争中的女性英雄,以及史蒂芬。路德维希大人的妻子,那名以一人之力拼死近十名坦尼亚斯入侵军的值得尊敬的长者,都是女人。在不久之前,史蒂芬先生所在的维希尔村,整个村子的男孩子都被老先生的孙女压着打。而你竟然歧视女性?奥丁教导我们歧视女性了吗?”
奥丁当然没有教导过这种东西,安妮的塑像至今被安放在圣殿里,供后人瞻仰。
“其次,作为一个奥赛丁人,你却说出了‘欺软怕硬’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辱骂你和在场所有人的祖先!”乔尼看着安德烈隐隐有些发白的面容,心中暗爽,“欺软怕硬?据我所知,奥赛丁的先民们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都是避开无法战胜的强敌,选择守卫薄弱的地方进行作战的,你是在骂他们欺软怕硬吗?”
“不是……”安德烈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奥丁和他的朋友们,包括现在的国王陛下的祖先,乘着维尔萨帝国最脆弱的时候争取奥赛丁人的独立和自由,在你看来,也是欺软怕硬了?”乔尼已经把手套戴好,走到安德烈的面前,逼视着他。
“不是……”
“我看你就是。”乔尼一挥手,打断了安德烈的辩解,随即指向四周的围观群众,“你看看他们,哪个有你那么多闲话要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看到了那场决斗吗?”
周围人都默不作声——乔尼的嗓门够大,这会儿他们就是想说些闲话也没胆子冒着亵渎教义和辱骂先人的罪名说出来,况且他们和奥芬巴赫也没仇。
“要说被女人打败。”乔尼重新盯住安德烈的眼睛,“我曾经被那个女人身边的那位给打败过——很多次。所以你也侮辱到我了。”
然后,乔尼一把摘下手套,甩到安德烈的脸上:“安德烈。斯堪尼斯,我,乔尼。史密斯,向你正式提起决斗。”
一边是脑袋有些发晕的畏战士兵,一边是意气奋发,兼带怒气逼近MAX的战斗英雄,决斗的结果……
“乔尼,虽然我很感谢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麻烦。”奥芬巴赫事后对乔尼说,“但是你拍他那么多次脸……”
“给他个教训。”乔尼无所谓地回答道,“没有实力的时候要学会正视强者的实力,而不是说什么‘欺软怕硬’这种鬼话。他要是能找来什么强者给他报仇,我也敬他是条汉子。我问你,你小时候总是输给达芙妮,你有没有像那个家伙一样那么多废话?”
“没有。”奥芬巴赫摇摇头,“那时候住在一起的有二十多个来自各个家族的孩子,全都不是达芙妮的对手,大家都叫他瓦尔特家的安妮。”
乔尼还记得安妮的故事,那个用彪悍的,用生命换取奥丁从敌人的包围中逃生的传奇女子。
这简直就是另一个维希尔村啊!乔尼想起了天天顶着蛮力术的兰斯洛特。
“我错就错在小时候不懂事啊!”奥芬巴赫打开了回忆的闸门,放下了素来的高贵的仪态——他捧着脸,很有些不堪回首的感觉,“维尔萨贵族礼仪中说不能打女人,我知道的太晚了啊!”
--------------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个插曲,营地里再也没人敢拿奥芬巴赫和不知名女子决斗失败的事例作文章,而奥芬巴赫对乔尼的态度也改观不少。虽然佣兵团旗帜的决定权终究没有交出来,但对于自己不如乔尼聪明这一点,奥芬巴赫算是彻底妥协了。
乔尼不知道兰斯洛特和达芙妮最终被安排住在哪里,她们一直没有再次出现。直到决斗开始第五天,他们被派上前线,那两名女子也没有再次出现。兰斯洛特的到来就仿佛是一个梦,匆匆来,匆匆去,留下一个模糊的信息,让乔尼心神不宁。每次想起,乔尼都忍不住自己杂乱的思绪。
“兰斯洛特经常提起我。”乔尼走在队伍里,心里不住盘算着,“她临走时还老是看向我。”
难不成这个别扭的小姑娘看上我了?没理由啊!
“难道说兰斯洛特曾经许下心愿,要找第一个没被她打败的男子做他的丈夫?”乔尼越想越远,“或者任何在她手里撑下多少招的男子都会得到她的芳心?”
完全想不出头绪。于是乔尼想起了远方的艾丝翠儿,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那头乌黑精神的马尾。
“快点结束吧,我想回家了。”乔尼轻声叹道。
决斗场非常朴素,也没有划开多么明显的分界线,仅仅是隐约地告诉你有这么一片场地——反正双方都是血勇的战士,倒也不会满场打转。一名萨满和一名牧师就站在场边,算是公证。乔尼站在场边,看着野蛮人那边走出来一个身披硬皮甲的战士,提着精制的单手斧,一手握着盾牌,来到场上。再看自己这边,一名战士将巨剑举在眼前,缓缓步入场地。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开始。”萨满和牧师互相看了看,同时用两种语言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