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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大唐隐王-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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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老爷被他拽着來到一处背人的墙角。。他心中奇怪。这张迁对自己向來也算是尊敬。那也是他使银子喂饱的。可今日怎么如此唐突。
    “夏老。这月余不见。都督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地如此奇怪。”张迁凝眉不解。说了自己在都督府内的所见所闻。
    原來这张迁拿着扳指兴冲冲的來到都督府。不想却也是在‘门’首吃了闭‘门’羹。好在他本是张亮的侄儿。这裙带关系就是管用。‘门’卫肯替他通传。
    一刻钟后。他才被府内出來的管家领了进去。但却止步于张亮卧房之外。终究他是洠Ъ秸帕痢R矝'有听到张亮的声音。而老管家吩咐其将那东西‘交’出來。由管家送进房里。
    兹事体大。张迁哪敢将东西‘交’予他人之手。自是失口拒绝。怎料那管家竟然唤左右兵士将他拿下。强行搜出他藏在身上的“虎形扳指”。而后亲自送进张亮的卧房。
    片刻之后。管家出來。吩咐左右退下。又好言抚慰张迁。说是都督身体不适。不能出來见他。而他也不方便进去。就此请张将军先回去。
    就这样。张迁极其郁闷的又被押送着出了都督府。而这一路上。他看到都督府内可以说是草木皆兵。到处是顶盔贯甲的军士。偶尔还能见到一身布衣的武林人士。他的心中猛然警觉。开始担心起张亮的安危來。
    这一出府。他便见到夏老爷。他知道这有钱人消息通常灵通。而且这些日子夏老爷始终在洛阳。如果说都督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夏老爷或许知道。
    夏老爷苦笑着摇了摇。他是真不知情。还渴望从张迁身上寻找答案呢。不过听了张迁的讲述。他感到都督府绝对是出了大事。而绝对不是张亮生病这么简单。
    他有心事。急于回去与李承训回报。自然无心再与张迁纠缠。安慰他几句。便又匆匆回府。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们重启搜寻扳指。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出了事呢。
    回到府里。已经几近傍晚。他径直來到李承训居住的客房。细说了与张迁在都督府的会面情况。而后忧虑地道:“看來你分析得对。这张亮的事情不搞清楚。咱们心里洠У装 !
    李承训点头称是。劝慰夏老爷不必过于忧虑。他今晚势必探清都督府里的内情。再决定今后的行至。但愿那张亮还是活的。
    月亮刚刚挂上柳梢头。洛州城内灯火通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是都督府内却是一片肃杀之气。洠в邢性拥钠鸵垩就贰V挥兄乇诟谘彩印D钦攵林氐慕挪缴R录装诙娘仙N薏徽咽咀鸥诮粽牌铡
    夜幕下。一条黑影在屋顶、在偏巷急速飞奔。神不知鬼不觉得就悄然进了都督府的后园。躲过巡视的卫兵。七纵八纵间便來到张亮的卧房屋顶。直接跳进了那火炉的烟囱里。
    李承训选择这个时候去探府。是因为來得太早。不方便自己隐藏行踪。而來的太晚。又恐张亮睡下。那便无法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他在烟囱里大头朝下。以壁虎游墙功迅速向下攀爬。这是他上次脱逃的通路。想不到这次还能用得上。可欣喜之余。他还是发现了一个问睿D蔷褪撬凇拧饷髅骺吹椒磕谑橇磷诺浦虻摹T趺此谡饫锿隆5紫氯词且黄岷谀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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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夜探都督府
    
    第四十九章夜探都督府
    李承训落身壁炉底部,始明白这里面漆黑的缘故,原来是壁炉口被一块木板挡住,想来是这壁炉暂时不用,而以物遮挡起来,他还未来得及撬开缝隙,便听得屋内有人说话,男人是张亮的声音,‘女’的应当是他的一房小妾。
    “哎,想我辛苦十年,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咳咳,不甘心啊!”
    “嘘,王爷,且莫‘乱’说,若是让那人知道,又有你罪受了!”
    “哎,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咳咳……”
    “王爷,王爷,您慢点。”
    李承训听那张亮的声音极其沮丧衰弱,而那‘女’子的声音却是十分稚嫩,他将右手中指贴于那挡板之上,缓缓用力,好似螺丝刀一般,在那挡板上透开了一个‘洞’,而后将一只眼睛贴送过去。
    透过孔‘洞’,他见张亮浑身打着绷带,从头缠到脚,好似一具躺在‘床’上的木乃伊,而在他的‘床’边正腻靠着一个极其年轻,酥‘胸’半‘露’的‘女’子。
    那‘女’子也就十五六岁,正拍打着咳嗽的张亮,口里说道:“王爷,咱凡事得向好处想,若不是那人,怕是咱已经被满‘门’抄斩了。”
    “哼,那是他要借我的手来除掉侯君集!”张亮并不领情,“算了,不说他了,反正我是心灰意冷,从此做我的太平王爷,甚事不管了!”
    “王爷,那人怕不会放过你吧!”那‘女’子语气低落。
    “咳咳,当然,他卖给我这么大个人情,当然要连本带利的讨回去,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正好托病休息,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凭他的能为,也并不是非需要我出力。”
    张亮这话说得急了,又是一阵咳嗽,而那‘女’子连忙为其捶打一番。
    接下来两人便转移了话题,尽谈些风月情话,这一老一少相差了足足四十几岁,互相之间‘插’科打诨,打情逗俏,看得李承训一阵恶心,暗骂一声无耻。
    李承训知道今夜怕是再也听不到什么隐秘,但他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这张亮为何伤到如此地步?为何其对寻宝不再热心而甘做太平王爷?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使了何种手段?这事儿又与侯君集有些什么关系?
    这些,怕是只有刀架到张亮的脖子上,他才能得到答案,但不急,他要等张亮吹灯拔蜡之后,再去‘逼’问。
    李承训心思缜密,考虑是极其周详的,一来屋子暗黑之后,没人知道他是从火炉里出来的,可以保持这条秘密通路,二来,说不好这年轻‘女’子是什么来头,他不打算让这‘女’子知道他的存在。
    那‘女’子是张亮的第七房小妾,也是张亮最疼爱的‘女’人,她的确有些手段,不一刻便将张亮哄得嘻哈怪笑。
    “好了好了,美人,王爷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便要赶你出去了!”张亮一边咳喘着,一边挥动着两个包裹严实的手臂。
    “王爷,您舍得吗?”那‘女’子此时早已一丝不挂,闻言顺势爬到张亮的身上,双手勾住其脖颈,好似小鸟依人般,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哈哈,舍不得,可也得舍得啊,咳咳……”二人就这样闹腾到半夜。
    张亮毕竟是年纪大了,当他困意袭来的时候,那‘女’子的一切媚术已经没有了效用,二人这才吹了油灯做罢,而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便听得张亮的鼾声响起。
    李承训忍了一夜,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老‘色’鬼”,可想想自己在与妻子的时候,甚或有过之而不及啊,“哎,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又过了片刻,他感觉那二人已经睡熟,这才悄悄的抵开那遮挡壁炉的‘门’板,钻身出来,他来到‘床’边,借着月光,当先点了那‘女’人的昏睡‘穴’,而后稍稍用力的拍了拍张亮的脸庞。
    “别闹,别闹!”张亮兀自在睡梦中,以为他的美人在与他做耍。
    “啪啪!”李承训加重了力道。
    “嗯?”张亮在梦中生气了,所以他醒了,“你……”他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其面前,吓得生生吞回自己将要出口的话。
    李承训见他醒来,有意向后撤了撤身子,虽然他用龟吸功收敛了内劲,但距离还是太近,仍恐对方感知他的体臭。
    “爷爷,饶命,饶命啊!”那张亮虽然被包裹严实,行动不变,但其却像是被人触动了神经一般,“嘣”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由此可见其吓得不轻。
    “砰!”这是张亮身体滚落于地的声音,他顾不得疼痛,一个翻滚,匍匐在李承训的脚下。
    “爷爷,饶命,饶命啊!”张亮反复就这一句话,然后便是一个动作反复——磕头。
    李承训心中奇怪,这堂堂国公行事也是诸多狠辣,怎地见着自己便如此没了胆‘色’?不对,他又怎知道我是谁?就算知道我是谁,也不至于于此吧。
    “你知道我是谁?”他心知所想,脱口而出。
    “您是主人的特使啊,小人岂会不知啊?”张亮战战兢兢,说话颤抖。
    李承训断定他认错人了,但谁能把他吓成如此‘摸’样?那人也当真了得,他相信即便是在当今皇帝李世民面前,张亮也不会如此仪态大失,于是他决定诈他一诈。
    “主人说,你还有所隐瞒啊!”他想出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这就像那些不懂周易而算卦骗钱的人,说出一些令你会有所联想的话,以套其口风。
    “没有啊,全都说了,你看我都这样了,哪里还敢隐瞒啊!”张亮整个身子都被包裹在绷带中,包括活动的关节,因此其匍匐于地,极力分辨的‘摸’样,显得滑稽可笑,但李承训却笑不出来,他觉得很震撼。
    “关于那扳指的事情?”李承训故意提到扳指,以确定那张亮所谓的主人,是否知道扳指的事情,并从其反应,也可探出张亮对那人的忠心度。
    “特使大人,宝图和那两枚扳指,我已经都给您了”
    张亮刚赖赖唧唧了说了一句,便立即脸‘色’大变,忙又嘣嘣的磕起头来,“特使饶命,特使饶命,是我忘记今日张迁刚刚送来了虎形扳指,我这就去拿个你!”他好似意识到自己犯了极大的错误,说完急忙向那‘床’下钻去。
    “且慢!”李承训瞬势扯着他的‘腿’,将他已经钻到‘床’下的半个身子又拉了出来,“不忙,本特使还要问你些别的事情。”
    那是枚假扳指,他得之没用,而他一旦拿走了扳指,那真特使再寻来时,将暴‘露’自己曾经见过张亮的事实,很可能打草惊蛇。
    “特使请讲,”张亮自始自终,不敢抬头。
    李承训正要开口继续使诈,却听到头顶之上,“哒哒“声响,那是有人踩动瓦片发出的声音,即便那声音很小,但他却听得清楚。
    “有人来了,莫说见过我!”他嘱咐完张亮,便一溜身钻到了‘床’下,他猜测这来人或许是真正的特使。
    张亮依旧趴在地上,卡巴着眼睛望向‘床’下,虽然屋内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床’下情形,但这并不妨碍他如此发愣,他难以想象将他身子伤成这般的特使,怎地会有如此行径?
    “张亮,你在做什么?”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张亮浑身一个哆嗦,废了半天劲力,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回身见到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正站在壁炉前,“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感觉到头皮发麻。
    “你在府内让这么多人巡视,是为了防备我吗?”那黑人嘿嘿冷笑,向张亮走去。
    “不,不,”张亮慌张答道:“实在是伤得难看,怕人看出端倪,才假托生病,令人严密防守。”
    “看来,我只刮掉你一层皮,你还是不老实啊,看来我还得‘抽’你两根筋才是!”那黑人已经与他对面而立,冷冷的盯着他。
    “爷爷,饶命啊,哦不,你是特使,那,那他是谁?”张亮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位爷才是自己真正惧怕的那位特使,不由得立时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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