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隐王-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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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如何去了这么久 ”汝南公主奇怪地问
“走之前 与她多谈了一会儿 ”他避重就轻地一笔带过 心知汝南公主多少知道一些宫廷传言他和长乐公主的事儿 应该不会多问
明智的女人绝不对不会整日纠缠在这些事情上面 何况汝南公主看得出 李承训与长乐公主并无逾越之处
李承训心思缜密 他已想好了该如何营造气氛 已方便稍后的洞房之礼 便开始与她东拉西扯说些闲话
他知道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 便先与她讲了红毛猴子悟空的故事 已解她心疑 顺便又讲了自己江湖上些趣事 比如秦岭与百兽学武 少林在达摩洞偷师 总之尽是些松松愉快的话睿
汝南公主毕竟是女儿心性 本就禁不得男人哄 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己的夫君 自己心仪的伴侣
很快 她的心情便被李承训调整的大好 竟然向往起中华的锦绣江山來 这对于被常年养在深宫里的像汝南公主这样的家雀來说 无疑 诱惑力是最大的
李承训见初步目的已经达到 又见夜色已深 知道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便开始思谋下一步动作了
“公主 夜深了 咱们安息吧 ”他说出这句话时 注意观察公主的神色 见她面堂通红 垂首不语 也不心急 又道:“不如公主再出三道试睿 ∪梦掖稹
汝南公主被她逗得一笑 瞄了他一眼 又忙低下了头 “你先把烛火熄了 ”
李承训闻言心中一滞 忙起身把桌子上的 墙壁上的多盏烛灯统统熄灭 才回转身來 借着月光看去 见汝南公主还坐在那里 便又回到她的身边
“公主 公主 ”他站在身边有意逗弄她 轻声唤道
公主又“嗯”了一声 却是依然一动不动
李承训是个正常的男人 对于秀色可餐的公主早就觊觎良久了 很想知道这么高贵典雅的公主与他在床上时 该是如何的温柔妩媚
他似乎很猥琐 其实不然 这只是人的本能 一种冲动的本能 李承训能克制到如此地步 已经难能可贵了
他知道公主羞涩 是绝对不会主动的 但目下的情况看來 他做什么 她也会顺从的 那还等什么
想罢 他轻轻的來到公主身后 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突然一探身 用力 把她横身抱了起來
“呀 ”公主一声轻呼 便洠Я硕病 ≌馐撬谝淮伪荒凶哟ヅ錾硖濉 ⌒睦锖蜕淼乃胤从Α ∈顾布涓芯醯揭徽笾舷ⅰ ∫徽笱T
李承训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见他双目紧闭 浑身僵硬 而胸口却如波涛起伏 连绵不绝 她那死死抓住床单的双手 掌心里全是汗水
见她如此紧张 他倒是不好下手了 索性趴到她的身侧 逗她说起话來
其实公主倒不全是紧张 还有十分羞涩 在出嫁前 长孙皇后与她彻夜长谈 讲了许多男欢女爱之事 临别时还送给了她几卷“嫁妆画”
“嫁妆画” 实际上便是春宫图 画面是不同的体位 在女儿出嫁前 父母就买一卷这种画 放在嫁妆中 带到夫家去 新婚之夜将它铺在床上 夫妻两人照此行事
其实 这很正常 而且是中华子孙延绵不绝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我国古代 性教育多为母授女 女为母后再授女 代代相传 因此 古时对于性知识 往往女方比男方懂得多;在古代又流行妻子的年龄要比丈夫大几岁 所以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往往出现女教男的情况
有诗为证“衣解金粉御 列图陈枕帐 为我师 天老教轩皇 ” 这是汉代张衡写过一首描写新婚生活的长诗《同声歌》 中的几句 由此可见它的重要
汝南公主这几日夜间偷偷看了几次 每次都是羞得面红耳赤 不敢看 却又好奇 看了又后悔 如今要动真格的了 她怎么不羞涩难耐
李承训变着法的讲述一些自己的糗事 或者有趣儿的事 甚至现代的脑筋急转弯都拿出來说了 比如地上一个猴 树上骑个猴 一共几个猴等等
汝南公主很快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在不知不觉中 便依偎到他的怀里了
李承训可以说已经身经百战 而汝南公主尚在理论学习阶段 自然接下來的事情都由李承训來主导 而汝南公主则是遮遮掩掩半推半就的应承
民初的文化名人林庚白有首《醉春风》词 放在此处倒颇合情合境 当然 有网传这首词是宋徽宗送给李师师的 但本人认为徽宗虽然好色 却是雅人一个 定写不出这粗俗的语言 俗且俗了些 倒也直白得可爱
诗为证:
浅酒人前共 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 痛 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 颤 微惊红涌
试头更番纵 全洠┒臁 ≌饣胤缥哆呖
动 动 动
臂儿相兜 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欲与君相知
翌日一早,汝南公主含羞带怯,藏在李承训胸怀里不肯抬头,但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穿好内衣。
李承训自也醒了,看着她娇羞的摸样,心中喜欢,但见她穿着衣物,不由得笑了,咬住她的耳朵道:“今晨天亮时分,该见的见了,该摸的摸了,公主现在穿戴起来,又有何用?”
说着,他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汝南公主连忙阻挡求饶,“别,不行了!”
“为什么?”李承训从昨夜一直折腾到天亮,自然知道她说的不行是为何,却故意逗弄她。
这让初经人事的汝南公主如何作答?她憋涨着脸膛通红,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死死拉住自己的衣襟不松手。
李承训看着心中怜爱,向她保证再不胡闹后,才得以把她柔顺的搂入怀中,二人窃窃私语,尽说些夫妻间的情话。
气氛让李承训烘托得刚刚好,他觉得可以走第三步了,于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汝南公主,柔声道:“公主,你不是也想去那些名山大泽中游玩吗?咱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汝南公主闻言一愣,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征询地目光在他身上游荡。
李承训轻叹一声,实话实说地道:“公主,其实这次引我出去的人是暗影门旧部,他们想杀我!”
“为什么?”公主吓得一惊,随后不解地道。
“因为你父皇以我的名义,一直在诱杀暗影门的人,他们误会是我主理这件事儿。”李承训如实答道。
汝南公主是聪明人,无需他的解释,便已猜到父皇的用意,“也好,你便趁此机会脱离开他们。”
“男人做事顶天立地,受不得人冤枉,我已决定与他们回去幽州,当面对质这件事情。”李承训的口气决绝,不容置疑。
汝南公主身子一抖,面上透过一丝惶恐,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她没想到自己初夜之后,便是与夫君离别,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他再相聚。
“公主,你必须跟我走!”李承训斩钉截铁地道:“女子出嫁从夫,当如是!”
“父母在,不远游。”汝南公主同样回了他一句儒家礼法。
“这?”李承训当即被噎住了,“是啊,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都是默默不语,谁也不开口,晚间那暧昧欢喜的气氛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沉闷与焦躁。
“伴君如伴虎,何况我的身份尴尬,始终是皇帝心中的一块心病,我们不如先远离,何时想回来看他,便回来,不好吗?”他又说出了另一个貌似强大的理由。
汝南公主却毫不迟疑地应道:“皇帝嫁女,便是要你安心为皇帝办事,何苦庸人自扰,去担心那些未必会发生的事情?”
“在帝都看似荣华,却如笼中雀,我不在乎功名富贵,只要自由洒脱,公主愿跟我比翼齐飞吗?”李承训终于说出了实话,所谓天高皇帝远,若是出了中原,他做一方土皇帝,岂不比这帝都看人脸色强上百倍。
“能与你比翼齐飞的鸟儿又不只我一只?驸马何必在意?”汝南公主说这话的时候,已然推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
李承训没有唐突地再去抱她,而是起身与她并肩而坐,他感觉汝南公主已不似昨夜那依人的小鸟,又恢复到洞房初见时的那种高贵凌厉的气势,他猜不到她的心意了。
其实汝南公主心中也正迷惘,拿不定主意,因而才顾左右而言他。她从小生长在皇宫,只是自己的母后身为前朝公主,遭到大唐新贵族势力的排挤,而最终没能得到李世民的宠信,郁郁寡欢,早早便离了这喧嚣的尘世。
李世民对她还算是宠爱,但他子女众多,难免顾此失彼,况且,汝南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长孙皇后这一脉相比,宠幸自然大大的给了长乐公主。
但汝南公主并不怨天尤人,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她甚至下定决心在深宫中与诗词文章相伴终身,而不愿意去涉险进入感情纠葛,以免重蹈自己母后的覆辙。
但是,情窦初开的姑娘都会去意想一个白马王子作为自己情感的寄托,汝南公主也不例外,她也有梦中的白马王子,是天下所有男人都难以企及的那种完美男人。
当宫中偷偷流传李承训的事迹,每个人都讳深莫测地把他形容为大英雄时,汝南公主渐渐把这个“仇人”之子,与自己想象中的完美男人从虚无而实质话。但她也就是想一想,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可能与他在一起,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交集。
直到皇帝赐婚那一日开始,她便懵了,她没有拒绝,默许了,因为她的心告诉她:你的英雄,来了!
新婚两日,虽然李承训的表现远非汝南公主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但也算不赖,他的真诚、风趣、细致,和对待她的态度,都令她感到轻松,特别是昨夜之后,她已完全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把自己的心彻底的交给了他。
平心而论,汝南公主是愿意和他走的,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终身厮守,不管是幸福、快乐、艰苦、还是痛苦,她都愿意奉献自己的心去跟着他,天涯海角,这总好过一辈子在深宫中空度岁月。
但是,她有一种担心,担心离开宫廷,她便是一介草民了,那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在李承训身边留有一席之地?如何能雍容华贵的在那夏雪儿面前展示自己的地位?
李承训不知她的小女儿心思,还道是她在纠结“父母在,不远行。”
见汝南公主低首不语,他为了打破沉闷,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急于现在便走,只是暗影门那边的事情不处理好,我心里也不踏实,我已和他们商定,在幽州碰面。”
汝南公主脸色平静,只是不语,也不知她心中抉择如何。
“我想着处理好暗影们的事情后,把门主之位正式转给他们,我带着你们逍遥山水间,远离俗世纷争!”
李承训在极力勾画美好蓝图,想以此打动她,当然,他说的的确是实话。非是他没有野心,而是他不喜欢束缚,他一直在寻求这二者间的一个平衡。
汝南公主也是心气高远的女子,其实已被他说动了心思,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担心她们区区两三日的情感,能否抵得住帝都之外的风浪。
“驸马,我决议不走,你自己走吧!”她口是心非地说道。这是她对李承训做最后的考验,其实她心中极其忐忑不安,那心儿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想:若是你找了一万个理由,而还是选择先离开我,那便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