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皇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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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
“你就别问那么多问题了,她受了伤,”闲影故意装作与平秋水不熟,“不是听说你师傅回悬壶馆了吗?快去吧你师傅请出来看看啊。”
“你又受伤了?”平秋水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你之前的内伤还没好?快随我进来。”说完拉起雨萧冲入了悬壶馆。
闲影一脸茫然,他看着拓月,“什么叫又?”
“她之前跟人交手,受了内伤还没好。”拓月眸色中的担忧并无法掩饰,“进去看看。”他也迈步跟了进去。
……
“你这丫头,没事喜欢惹是生非吧?”
雨萧皱了皱眉,这老头怎么如此不会说话,“你什么意思?”她抽回手来不想再被他把脉。
“老头我看人一看一个准,错不了。”老头抬手唤来平秋水,“秋水,你倒是说说,她之前的内伤是怎么回事儿?”
“是跟人交手……”平秋水答应过雨萧不将这件事说出去,但师傅问起只得含糊的带过。
拓月狐疑的看了眼平秋水,去他家的时候受了伤,他一定知道对方是谁。
“喏,你瞧我说的是不是?”老头又转向拓月,“你叫拓月是吧?你说说她背后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儿啊?”老头故意扮作不识拓月和闲影。
“也是跟人交手。”不待拓月说话,雨萧自己开口,“我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就不劳烦了,告辞。”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拓月见雨萧如此下意识的移动身形想要挡住她,可是不待他上前,平秋水早就拦下了雨萧,“你不能走,刚刚我拉着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你身体受损很严重,后背的倒还好只是外伤,可是你之前又跟别人动过手了是吗?我不是说过你没痊愈之前不许这样吗?”
老头、闲影和拓月都疑惑的看着平秋水,他们从未见过平秋水用如此强硬的语气跟人说话。雨萧倒是早就知道他会如此,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出来很多天了,我怕金叶会担心。”
“你就在悬壶馆住着,我负责替你调理身子,除非我说你可以走,否则你哪儿都不能去,金叶那边我会让冬桑通知。”平秋水拉起雨萧,“跟我去厢房休息。”
雨萧撇了撇嘴,只得任由平秋水拖着自己出去。
其实她知道自己眼下身体状况真的需要医治,只是她不喜欢那个老头的态度,再加上平秋水对自己很关心,她心中多少舒服了些,至少可以证明给拓月看,自己并不没人在意的。
“师傅,你快给拓月看看,你不在的日子他病发过几次,平秋水那小子也不知道医术到底行不行。”闲影见房门关上连忙走上前。
“师傅?”闲影见那老头在发呆不由得戳了戳他。
拓月知道闲影素来如此,因此也见怪不怪,但见到老头神色真的有些古怪,“师傅,怎么了?”
“你们被何人所伤?”老头认真的看着拓月。
“不知道。”拓月摇了摇头,“他们带着狗头面具,武功都很高,听洛姑娘说是冲着她而去的。”
“她?”老头不太相信,“拓月,伤了她的铁蒺藜长什么样?可是有七个角?”
“师傅,你怎么知道?”拓月一愣,那铁蒺藜跟平日里见到的不同,平日的都是四角蒺藜,那个却有七个,当时拓月就觉得奇怪,他更想不到的是师傅竟然知道。
“看她的伤就知道了。”老头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师傅,那铁蒺藜有什么问题吗?”拓月和闲影对望一眼,闲影率先开口。
“照理说……这七角铁蒺藜应该只有宫内的密探才会用啊……”老头皱了皱眉,“那丫头怎么会得罪了宫里的人?还是说……”
“还是说什么?”拓月开口,“师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老头像被抓了把柄的孩子一样跳了起来,“别烦我,我不知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闲影和拓月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闲影断言。
“嗯,”拓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师傅既然不肯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对了,你派人去打听下之前洛姑娘到底跟什么人交的手。”
“想知道,你就直接把平秋水抓来问不就成了?”闲影撇了撇嘴,“干嘛那么麻烦?”
“平秋水不会说的。”拓月眸中一紧,“至少不会跟我们说。”
“哎……我说你们到底在崖底发生了什么啊?”闲影凑近了点看着拓月,“你对她的态度怎么如此奇怪?”
“没什么。”拓月决口不提,“走了,先回去。”
“你先走,我还有些事儿要问师傅。”闲影冲拓月摆了摆手,目送拓月离开了悬壶馆。
……
“咚咚咚。”
“谁呀?”屋内传来老头不悦的声音。
“是我,师傅。”闲影压低声音说道。
过了片刻,老头才开口,“进来。”
闲影推门而入又轻轻关上了门,老头坐在桌前一个人喝闷酒,“不是说了,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嘛。”
“师傅,这会儿悬壶馆哪儿有什么人啊。”闲影撇了撇嘴来到老头对面坐下。
“说吧,你找我有事儿?”
“哎呀,师傅,你看看,我是你的徒弟,怎么就不能来看看你老人家了是不?”闲影见老头杯中酒已经喝完,连忙倒了一杯给他。
第 111 章 (卖萌求月票)
“无事献殷勤。”老头一瞪眼,胡子一跳一跳,“别以为我不知道,从小就属你鬼灵精怪!说,什么事儿?”
闲影刚要开口,老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铁蒺藜的事儿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闲影眼底闪过讶色,不过旋即掩去,“师傅,我问它干嘛呀,我是来问问关于拓月的病的事儿,你不是说你听说有种方法可以救他吗?你这次出去情况如何?”
经闲影一提,老头这才想起,他神色严肃了些,“我断定那法子一定可以救他,只不过我们需要的东西暂时还未找到……”
“什么东西?不如我派黑崖山的兄弟去找?”
“啪!”老头一巴掌拍在闲影脑门上,“你师傅我都找不到,你以为你那些小喽啰能找到什么啊!”
“是是是,师傅说的是。”闲影连连服软,不过他知道的确如师傅所言,若他都寻不到其他人就更难了,“可是师傅……拓月的病怎么办?”
“没事,血魅草不是还有些吗?这次我回来就是给他再施几次针,至少先保证他性命无虞,然后我再去找。”老头视拓月这个徒弟如珠如宝,自然不会坐视他有任何危险。
“好。”闲影点了点头。
“走吧,走吧,别让别人瞧见你在这儿。”老头摆了摆手,闲影这才退下。临关门的时候,见到师傅忧心忡忡的样子,闲影心中更是担心。
“师兄,洛姑娘怎么样了?”辛夷正在厅内帮平秋水给雨萧配药。
一听她说起雨萧,闲影一闪身避在一旁。
“新伤旧患。”听声音平秋水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啊?那怎么办啊?”辛夷有些着急,“师兄也无法照看吗?”
“自然不是。”平秋水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辛夷,你说……”
辛夷和藏在暗处的闲影都屏气凝神,想听平秋水要问什么,可是平秋水犹豫了下硬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事了,配药吧,一会儿我亲自给她煎药。”
“哦。”辛夷狐疑的点了点头。
闲影本打算直接离开,可是想到今天的事儿,他迟疑了下,径直朝着厢房而去。
“洛姑娘,你在吗?”闲影见有间厢房的门关着,于是轻敲门问道。
雨萧本来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是闲影不由得心中一动,她定了定神,“进来。”
闲影推门而入,看着床上雨萧略有些苍白的面色也有些动容,一个女子身受重伤,居然可以坚持从崖底走了上来,她还真挺能忍的。
“你没事了吧?”闲影在床边的桌前坐下。
“是拓月公子让你来的?”雨萧反问道。
看着她灵动的双眸,闲影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嗬!”雨萧轻笑了下,“是啊,他自己都不来,又怎么会让你来?”
听着着满是醋意的话,闲影心中一动,“洛姑娘,其实拓月他……挺关心你的。”
“是吗?”雨萧轻声说道,话语中尽是不信,“他的关心方式还真特别呢。”
“是,”闲影将凳子挪上前了些,“我承认,拓月那小子听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姑娘家喜欢,要不然你看他长得不错,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一个人了?”
雨萧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手指在被子上轻轻的划着。
“其实,你觉得他怎么样?”闲影试探性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雨萧不动声色,她自然听明白了闲影的问题。
“当然是他人怎么样啊,”闲影补了句,“比如你觉得他靠得住吗?值得托付终身吗?”
“你问错人了。”想到崖底拓月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雨萧忽然心生不悦,面色一沉,“我跟他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不熟悉,所以不了解。”
“可是……”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雨萧下了逐客令。
“不是,你听我说,其实拓月他……”
“闲影公子,洛姑娘需要休息,如果没事请回吧。”不待闲影说完,平秋水走了进来,他听冬桑说见到闲影偷偷摸摸进了雨萧的房间,所以将煎药的事儿交给冬桑立刻赶了来。
闲影看了看床上的雨萧,见她不说话只得开口,“洛姑娘,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走到平秋水身边时,闲影狠狠得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可是平秋水却好像压根就没看到闲影似的,目不斜视径直朝雨萧走去。
“药已经在煎了。”平秋水在床边坐下看着雨萧。
“多谢。”雨萧神色有些不自然,许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刚刚跟闲影的话被平秋水听去了多少。
“我扶你侧躺着,你这样对伤口不好。”平秋水扶起雨萧让她面朝自己而躺,“后面的伤口还疼吗?”
“辛夷帮我抹了药,已经好多了。”雨萧冲他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我……”
“怎么不用担心?”平秋水眉目间尽是心疼,“旧患未好又是新伤,你就真的如此不爱惜自己吗?”
雨萧看着平秋水,忽然心中一疼,一个是自己心仪之人,对自己不闻不问若即若离,一个是自己无意之人,对自己关怀备至悉心呵护,为何这世间的感情如此纠结?
“唉。”平秋水见雨萧有失神想着什么,只得叹了口气,“你安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