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咩-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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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似乎有些为难,主动对我说:“小满,咱俩一队吧,哥划船很稳妥!”
我骨碌着眼睛,一转眼看见叶朝陵冷着脸,扬着下巴,似乎在挑衅般等着我的答案,想起之前他冷冰冰的命令,我立刻条件反射地拒绝了,用一种非常认真严肃的态度大声强调:“不要,我要和叶朝陵上床!”
ORZ,我一激动,将船念成了床,一张老脸顿时滚烫,我不敢看任何人,抱着头羞恼地蹲了下去。
噗。。。。小蕊他们的船离得不远,听到我的话都喷了。
唐琛的笑声尤其大,他索性在船上站起来,大声戏谑叶朝陵:“叶朝陵,听到这话,没有行动的不是爷们!”
我将头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够钻进去。
然后,我听见叶朝陵的笑声,最初是轻轻的,渐渐的,越来越大,似乎有抑制不了的欢乐。
“小满啊,你脑子里的邪思想挺多啊!”他取笑我,毫不留情,不亚于第一次聚会时叫我女流氓。
我抱着头,羞惭得差点跳下莫愁湖。
“哎,动一动!”他轻轻带笑叫我,也蹲了下来,用指头捅我的头头:“走,禾满挚友,咱们上船吧!”他重重念了船字。
“。。。。。”我无地自容,被他用指头这么捅着脑门也不吭一声,也一动不动地装死。
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笑意:“看来我得主动一次了!”
我来不及惊呼,已经被他抱起来,一起来的所有人都惊叫了,唐琛一个劲儿吹口哨,我抱着头,心脏跳得飞快,像是会随时从口中跳脱出去,我缓缓睁开眼,从他臂弯看去,小凤的脸苍白着,似乎彻底绝望了。
“程林,好好带你的队员!”叶朝陵抱着我,一转身,挺认真地吩咐程林,这一队,似乎脸色都是压抑着的绝望。
上船之后,叶朝陵将我慢慢放下来,推给我一个桨:“划船!”
我正尴尬真,他递来船桨,我就垂着头拼命划,跟个斯巴达勇士一样,机械地,埋头拼命划动船桨。
整只船动了起来,跟陀螺一样在湖边拼命打转,我越发奋,它转得越快。
“你在拉磨吗?”叶朝陵终于忍不住了,小蕊桂亮包括后上船的小凤她们都已经划离花边了,正悠哉游哉地举着数码相机拍我的囧态呢。
“一头有蛮劲儿的小驴!”叶朝陵突然一转身,从我对面挤过来,夺过我手里的船桨,一下一下有力地划起来。
我尴尬着呵呵傻笑。
船果然前进了,我忍不住夸奖叶朝陵:“你果然不是小驴,不像我满地拉磨盘!”
叶朝陵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地朝我看过来,说:“禾满,你是听懂了我的话在奚落我呢?还是没有听懂,纯粹无心地夸奖我?”
我仔细地回味了一下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自己也被自己囧到了,索性咬着指甲不说话了。
“寒假过得好吗?”他一边慢慢划,一边问我,似乎并不急着去追渐入湖心的三艘船。
我嗯了一声。
“那个,想我。。。”他顿了顿,似乎带了些腼腆的感觉,耳朵可疑地泛起了红色:“。。。。的信了吗?
我啊了一声,很奇怪地问他:“我隔两天就能收到你的读书笔记啊!“
他闻言淡淡瞄了我一眼,突然用力将船桨狠狠一插,戳破说面,小船本来就笑,他用力戳水的时候,船身似乎都摇了摇。
我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颤抖着声音:“叶挚友,我不擅长游泳!“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重新恢复了之前慢条斯理的划船状态,一边划一边状似无意,非常淡定地告诉我:“我会游泳,游得很好!“
我哦了一声。
“我们也有教过人工呼吸!”他故意斜睨我,抿了抿他那两片薄唇。
我有邪念,= =,我有罪,这一刻我无耻地咽口水了,并且神奇地由人工呼吸想到了。。。法式热吻。
他瞄了我一眼,有些好笑地转移话题,一边划一边又说:“每一次写信,都是双份,我一直等着你来要另外一份!”
听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想起来了,寒假收到的那些信件,每一封的PS都很奇怪,信中PS着:此信为双。
我曾经非常纠结,一张一张数信件的页数,却始终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很委屈:“叶,叶朝陵,我没有学过反侦查什么的,我只是个国贸系的大学新鲜人!”
他如果持续用这么玄妙的方式同我沟通,我觉得我很有可能走上变态的道路,会在生活里抱着怀疑的态度对待每一件事。
= =,我就是一根筋来着!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信件,塞到我手里,有些无奈地看我说:“放心吧,禾满挚友,以后不会挑战自己的耐心了!”
“。。。。。”我跟他对视,两人脸上都是无奈的表情。
船驶向湖中央的时候,桂亮突然站起来,用船桨拨水,恶劣地朝我跟叶朝陵泼来。
我傻乎乎被泼了一脸水,叶朝陵用袖子给我擦脸,一边擦一遍扭头看唐琛,气势惊人的问他:“想冬泳吗?”
唐琛笑嘻嘻赶紧把桂亮拉下去了。
顺带对叶朝陵做了个鬼脸,两人同时举起袖子,替对方擦脸,动作十足霸道,竟然是学着叶朝陵刚刚替我擦水的动作。
我呵呵傻笑了两声。
小蕊从我旁边划船过来,笑我:“傻瓜,都在笑你们呢,你家叶朝陵脸红得比你快!”
啊?我扭头一看,果然身旁的叶朝陵目露凶光,眯着眼,微微红着脸看着唐琛,眼睛不断瞄向我们跟唐琛那船的距离,似乎真有心随时扑过去。
唐琛害怕了,举手认输,大笑:“哥们,我认输,别恼羞成怒了!”
叶朝陵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绷着脸一声不吭地划船,船很快脱离了小蕊她们,直接朝着另外一边划去。
划到一半的时候,叶挚友把桨朝船里一丢,躺下去,仰视天空。
我被他挤到了船边上,有些郁闷:“咱们得在租用时间前把船划回去!”
他淡淡嗯了一声。
我提起桨递给他,他看着我,一点坐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时间要到了!”我提醒他,其实离租用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但是我很怀疑,照着目前这个方位,再划回去会不会来的及。
“没有劲儿了!”叶朝陵索性把眼睛闭上了,手枕在头下,湖面上冷风阵阵,我看着他做着别人夏天做的动作,觉得很不习惯。
纠结了半天,我决定实话实说:“那个,叶挚友,你这个动作应该是文艺小青年在夏天做的吧?”
他没有睁开眼,只是缓缓皱起眉头,依然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直到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划船,他才朦朦胧胧睁开眼,坐了起来,状似不经意地从手里夺过船桨,们着头划了起来。
快到岸的时候,他冷着声同我解释:“昨天熬夜,刚刚睡那儿的姿势只是为了舒服,跟其他无关!”
“。。。。”我茫然地朝他点点头。
下船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来给我:“抓住,下来!”船板踩在他的脚下,他抖抖腿,整个船都在摇晃,我吓到了,一把回握他的手,在他半抱半托之下,从船上跳了下来。
然后,他便再也不肯放开我的手了。
他的眼神很冷,脸上很严肃,谁来看我们,他就一下子扫过去,颇有瞪瞎你的狗眼的气势,在叶挚友的高强压的气势吓,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
“叶挚友。。。”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他用比平时更冷一百倍的声音怒斥我:“闭嘴!”并且将手收得更紧,我的关节都被他捏痛了,眼睁睁看着女厕所从我眼前擦肩而过。
他们还要赶回去交出门证,我被拉着一路苦着脸往车站走去。这群人却越走越慢,叶朝陵甚至变本加厉将我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去了。
我终于憋不住了,拼命往回缩我的手。
叶朝陵似乎很吃惊,皱着眉冷冷看我,和我耗上了,用力抓着我的手就是不放:“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冷冷问我,语气无比霸道。
我差点哭了,夹着腿跟他直点头。
“迟了!”他从牙缝里冷冷挤出这两字,抓着我的手仍然霸道地往自己兜里放。
我终于忍不住,完全不顾脸面的大叫起来:“我要上厕所!叶朝陵,你放手!”此话一出,我觉得从此以后我在叶挚友面前再无一丝脸面了。
我看他脸红红地呆呆地松了手,不禁又羞又惭愧,捂着脸,一溜烟儿朝着女厕所跑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我跟他离了。
Part 18 从天而降的叶挚友
周末的聚会被这么一闹,回来之后,只要我在宿舍,大家都会用上厕所来取笑我。
小凤也找了一个男朋友,对方是个书呆子,两人在一起,除了去图书馆,就是去英语角。
我看小凤的英语水平估计已经到八级水准了,她念英语简直就是惊天动地般客户,夜里爬起来背单词,清晨天不亮也一个人缩在阳台上背单词,就连晚间,她也是戴着耳机在听VOA。
自从她有了男友之后,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她甚至刻意和我拉开距离。
我有些难受,也有些失落。
在给叶朝陵的信里,我写道:叶挚友,其实每一份友谊我都会认真地对待,可是最后总是会疏远,或者说,变成了过客,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总是忍不住会伤心。
是啊,因为孤单太久,所以渴望暖洋洋的友情,却总是在指尖溜走。
叶朝陵回复我:在人的一生中,会遇见数不尽的朋友,有些人能够陪着你长长一段时间,有些人只能陪你短短一小段时间,而有些人是能够陪你一辈子的。
珍惜能够陪伴你一辈子的朋友,好过感伤于匆匆溜过的过客。
PS:我是哪一种?
我看了信,心跳脸热,写信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一串语无伦次的话写下来,重点在结尾。
我想了又想,在信件的最末端,慎重地写了个小小的PS:你最珍贵。
信件寄出之后,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觉得似乎将心底的某个秘密给吐露出去了。
第二学期,课程渐渐多了起来,再加上我之前一门挂科,我每日都奔走于图书馆和教室之间。
有时候会遇到秦五,他都会过来跟我亲热地打招呼,每次都会给别人认真地介绍:“禾满,小满,我的小妹妹。。。嗨,不要用暧昧的眼光看,就纯粹是妹妹!”他说得异常认真,似乎在说服别人相信。
一开始的时候我会手足无措地站在他旁边,时间久了,我都淡定了,被他催眠了,自己都相信是他妹了。
做秦五师兄的妹妹没有什么不好,师姐们都来讨好我,有的时候图书馆的座位都帮我占好,到导师那里的时候,秦五师兄会帮我打好招呼。
只有一样事情不好,是秦五关爱过度造成的,我觉得他一定是独生子女,从小缺一个妹妹来疼,简直是事无巨细地帮我,就在补考这件事情上,他自己私下托别的老师去打了招呼。
结果考试成绩下来,所有托关系,求老师的学生,都彻底当了。
也就是说,这门科目我得重修。
秦五师兄来找我道歉的时候,我流着泪,故作大方地安慰他:“没事,五哥,每一次学习都会有进步的!”
= =,其实我的心已经在滴血了。
刨去重修一遍的问题,我还在算这么多学分到底要交多少重修费用,D大重修费昂贵是众所周知的,我粗略算了一下,那数额果然让我稍稍有些为难。
我老爸给我的生活费刚刚好,如果挤出来去交重修费,每个月我就会吃紧。
这笔费用我得自己挤出来,我不想告诉老爸这门重修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老爸的承受能力跟我一样脆弱,万一知道那重修费,估计得跟我一样鼻孔冒烟了。
小蕊同情我,帮我寻了一份兼职工作。
据说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