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女游悠(强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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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里岛晴朗的午后,天特别的蓝,映着海,似乎连在了一块儿。
这几日,游悠已经在这岛上转了好几次,地形她是基本摸熟了,每日的人员守卫,大概也了解了一些。她住的这栋别墅,一共有三层,她与助理被安置在第二层住着,一楼是白鹤的地盘,三楼就是邢肃与菲里他们。
此时,她正走出楼梯间,就听见楼上传来稳重的脚步声。回头便与一双黑眸对上了视线。自从前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以后,两人几乎都没再碰过面。其实,多部分时间游悠都刻意躲着他。
此刻,却正好相遇在一处。邢肃也是在看见她后,有些微愣,却也在下一刻转开了视线,与她擦身而过。
就在他离开自己身旁的一霎间,游悠突然对他问道:“不知道肃先生现在有没有空?”
“什么事?”邢肃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出。
游悠暗暗的握了握自己已经有些汗湿的手,走到他身边,说:“我一人呆着无聊,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邢肃也不再问,而是下了楼,游悠跟着。只是在他们出去的那一瞬,楼梯口突然走出了一人,一双淡灰的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
走出了别墅区,游悠一直跟在邢肃身后,来到了悬崖上。阵阵的浪花噗出零星的水沫子,映着烈日的午后,在空气中映出美丽虚幻的七彩条纹。
邢肃回头看她,脸上并无任何表情:“说吧,我有什么能帮妳的?”
游悠没想到邢肃会一眼瞧出了她心中所想,明明自己之前还说过质疑彼此的话,如今再听着邢肃问她,不免有些揪心的尴尬。
低低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想好了找他帮助,游悠也不想再废话,直接与邢肃说道:“我想与外面取得联络。”
“然后了?”邢肃继续问。
游悠本想说,她来之前已经在离去的地方留下了线索,只需要能给那边传出信号的就好。可,听着他这么一问,竟是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不免心里有些冒火:“你不是清楚吗!”
“妳的想法还真天真。”
此刻,邢肃望了游悠,眼里似乎装满了波涛,却被漆黑所覆盖。游悠被他激得有些颤抖,却因为在找不到其它办法而咬牙切齿。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如果我帮妳了,妳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
见着游悠漂亮的翘目霍然一顿,邢肃已经不由分说的一把捧起她的后脑,吻了下去。只是瞬间的碰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松开。
“如果出去了,妳和我结婚。”
邢肃似乎等了许久,她才缓缓应道:“好,我答应你。”
离去的时候,他再也没说什么。
可是,就在两人分开不到一小时。一帮带枪的缅甸黑帮突然将她“请”进了一个漆黑的石洞而四面都是水流的声音,和她助理的尸体。
当看见火光下那满身鲜血的人,游悠霍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果然,当白鹤出现时,已经让人将她双臂绑了起来,然其间她竟是连一丝反抗的机会也没找到。
此刻,周围的人已经退到了几步开外,游悠四肢被铐子锁在椅子上,望着那几日前还和她聊过心的白衣男子,嘴角不由刮起了一丝嘲讽。
“怎么呢?不是要交易的吗?把我绑在这里谁给你们钱?”
白鹤走到她近前,白皙的脸庞在火光下照出阴霾。
“堂姐,妳真的很天真。”
没想到他开口说的竟是这么一句,与之前邢肃竟是一样,咬紧后槽牙,游悠竟是冷了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鹤找人搬来椅子,落坐在她对面,清瘦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神情:“妳想从这里给警察带消息,还不够天真吗?或者,妳自我良好的以为能凭自己那一己之力就能铲平国际大毒枭?还是,妳只是来送死的?”
说着,他已经将一个东西递到她眼前:“定位器,妳觉得能有用吗?”
游悠看着他手里的芯片,惊的一脸已是煞白。白鹤见她不出声,继续道:“在拉穆的时候,妳可是费了一番劲追踪我,有什么收获吗?怎么说也在一路上做了不少记号,真是辛苦妳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游悠并不想放弃挣扎的机会,只是,白鹤明显的已经掌握了她多方证据,并非无端猜忌。更或者说,游悠来缅甸后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掌控在他们手里。
白鹤见她否认,也不急于逼问,反而与她谦和道:“妳不想承认也无法,反正爷爷嘱咐够,留妳见最后一面,毕竟是老白家出来的子孙,多少要留些情面。”
说完,他起身便要外走。游悠却是霍然意识到什么,对着他背影冷声问道:“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等时机成熟后,妳自然就知道了。”
☆、NO。49
第四十九章
白鹤出去后,留了两个人看着游悠。她看了眼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耳边是刮着海浪声。被带了来这地方时,因为双眼是蒙着的,所以也不知到这里在什么地方,不过可以判断的是,这里应该离海很近的山洞。
虽然刚才因白鹤的言语,而有些惊愕的心情,此时似乎也平静了许多,她不是没想过自己会被识破,而是,早就有了觉悟才会采取行动。
脑袋抽得一阵痛,混乱的思绪让她有些抓狂,虽然想冷静想寻找对策解决当下的困境。但,一想起种种的自己被抓的可能性,心里就如擂鼓钟响的闹腾。
最后,游悠觉得自己如今多想也无益,好不如顺其而变。刚才听白鹤的口气,看来现在是不会动她了。或许,当邢肃知道她不见时,也便会找来了。
***
时间就像是无止境的沙漏,游悠被固定在椅子上,全身已是酸痛难耐。
此时应该已过晚饭时间了,眼见着一个缅甸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往外面急急跑来。还以为他们是要换班了。谁知,那缅甸佬却是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抓了起来,用枪顶着她头,把她往洞外拖。
刚出去就听见不远处响起了几声枪击声,瞬间刮破橘红色的云霄。
游悠正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岛上不都是老白家的人吗?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枪战声?莫非‘‘‘‘‘‘
她正想着,后面就被那缅甸佬推了一把,险些摔在地上。见他把自己带的方向,游悠辨认出了那是后山的海边,而枪声也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之前,就探查过那里的地形,比较偏僻,如果从那边登陆上岸,也不容易被发现。只是,这时,难道是有人上来了?
顿时,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就在那缅甸佬焦急的将她往那处带的时候,游悠趁着他一时不留神,一脚就踹在那人的腹部上,没给他反击的机会,她已是抬起双手,将那人砸晕了过去。
呼出口气,甩了甩正吃痛的手,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枪,对着手上的链子就扣下了扳机,链子应声而断,手腕上一阵阵的火辣,看样子是被射出的子弹给灼伤的。她也顾不了这些,便一股劲的往后山冲去。
刚到那茂林的一角,就听着有人用英语喊道:“船开了,快追!”
她听着这声音竟是格外的耳熟,由不得细想,侧头就有人已经发现了她。几声枪响,也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游悠险险避过。
远处是船上马达发出的轰轰声,游悠蹙眉看着那船上一头白发的老人,想必就是那白柏銮。她背着树干,深呼吸了一口:“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说完,就拿着枪对外面猛开了几枪,闯着枪林弹雨就冲了下去,朝不远的船上猛劲一跃。
“嘭”随着耳边一声,背部便是剧痛。
刚要缓过劲来,头顶就被顶上了一把来复,沧桑年迈声音从头顶响起。
“胆子倒不小,妳是白柏峰的孙女?”
这声音是如此的过于耳熟,竟像是爷爷的。只是,再抬头,游悠更为惊愕,就连容貌都是如此的相似。刹那间,游悠产生的茫然。
可,白柏銮却是笑道:“我和你爷爷是双生子,妳会吃惊也不奇怪。”
就在她一瞬间犹豫时,手里的枪已经被旁边的人给缴去。她看着那个与爷爷长相一样的老人,终于怒道:“白柏銮,你该去自首!”
她这话刚出,白柏銮已经大笑出声,没想到这小小女子,一开口就让他去自首。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笑话。
也就在此时,船已经发动离岸,而后面的追着的人,像是发现了船上多出来的人,竟是大喝了声:“快追!”
游悠回头,便见一身迷彩服的熟悉身影跳上了另一艘快艇,不由心尖一痛,咬牙已经对着白柏銮道:“我问你,十八年前是不是你逼我爷爷贩卖毒品,害死了我父亲?十二年前又是不是你,因为邢枫不收受你们的贿赂,而诬陷了他,最后还杀人灭口?又是不是在两年前,你派人在邢肃车子里放了炸弹?这些的发生,已经足够让你枪毙好几次了!”
“没想到这些也給妳查出来了?不愧是白柏峰的孙女。不过,还有两件事,妳还不知道。”白柏銮气定神闲与她说道。
“什么事?”游悠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谁知,白柏銮却是让旁边的人,将一个箱子提了上来,丢到了游悠手边。
“第一件是,妳爷爷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他杀。但是凶手不是我。”游悠听着脑中轰然巨响,她猛地抬头去看这个与自己爷爷有着亲密血亲的老人,竟是从他淡色混浊的眼里瞧不出一丝哀伤,只是冷冷的笑道:“第二是,妳也可以去见妳爷爷和妳爸爸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会送妳一样礼物。”
说着,手边的箱子已经被人打开,里面竟然全是海洛因。见白柏銮用手里的拐棍敲了敲那箱子,道:“这本来是要卖给你们的货,看来现在是赚不了什么钱了,就当见侄孙女的第一次见面礼,也是最后一次。”
这时,他又回头看了眼紧追在后的快艇,冷哼了声:“我听说了,妳和那姓邢的小子有那么点关系。他不是很想找证据抓我吗?我现在就成全他。”
也就在这时,游悠的胳臂突然被一人别在了身后,一阵刺痛扎进手腕的静脉中,回头就见着那人拿着针管往她体内注射,全身一僵,头发被人揪住,只听那声:“把白粉灌进她嘴里,其他的全部用胶带绑在她身上,一起扔进海里喂鱼!”
浑身霍地一颤,她正想挣脱,白粉就铺天盖地的往她眼鼻口里灌去,耳边伴随着机动的沙沙声,似乎从远处传来了男子的一声呼喊。
他好像在唤:“游悠!”是她的名字。可,就在这一霎,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脑中如同撞了巨石,发颤的沉。 直到,她依稀听道:“把她推下去,看他到底是追我们,还是先救她!”
“噗咚”一瞬间,咸腥的液体灌入了四肢百骸,灌入了七窍,她睁着眼,看着深蓝海,觉得好深,好深!
过往的画面,就像她快模糊的意识,迅速的如同走马灯一般从脑中穿过。爸爸、妈妈、爷爷、梦绕、黄颖、栗子、孟言、司徒齐域、远远‘‘‘‘‘‘还有她可爱的遥遥和那不知该不该爱的邢肃。或许,该到永别的时候了。
☆、番外一
番外一 (司徒齐域)
在平静而顺利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