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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洒女游悠(强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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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游悠的性子白柏峰再了解不过,想必真相自会让她将自己包裹的更紧,那有何苦了。
   二人之间沉默了许久,只余下周边脉搏器“滴滴”的响声。直到,司徒齐域以为白柏峰又昏睡时,那霍然苍老的声音已经对他说道。
   “既然你还爱她的话,便请你好好照顾她一生。”
 
 
 
 ☆、NO。36
 
   第三十六章
   台北不仅小吃有名,室内温泉也是游人皆知的。
   其中台北乌来的温泉会馆便是赫赫有名。会馆坐落的在乌来山间,会馆内是名师设计的优雅装潢,辽阔观景对外窗下是圆形的冷热鸳鸯汤池,透过那落地窗式的玻璃,能望见山下流水翡翠,如果天气好的话,打开落地窗,还能听到鸟语歌唱,感受到清新空气的宜人芬芳。
   因着今日的台风猛烈,实在不宜开窗赏景。于是,只能在关上窗户,听着树叶被狂风卷起的簌簌声时,望着大雨倾盆将山涧树林洗得亮绿。
   看着眼前雾气缭绕窗外雨景,闻着淡淡的硫磺味,感受水里温暖的流淌,游悠只觉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她斜斜的靠在那宽阔结实的怀里,一手握着环在腰间的修长指尖,微眯这一双含着水雾的眉目,如同那舒适的猫儿,赖洋洋的贴着身后的人。
   “困了?”邢肃嘴角磨蹭着她柔软微红的耳廓,如同低语喃喃。
   她轻“嗯”了声,头倚在他颈间又动了动。
   邢肃似乎很喜欢她这样偎在自己怀里,本是搭在池边的手探进水里,攀在她腰上,轻轻揉捏,像是故意挑逗。
   游悠本是想睡会儿,毕竟两人已纠缠了半夜,此时连早餐都还未吃,便被他抱到了温泉里泡着,一瞬间全身积累的疲惫也到了舒缓。只是,这厮根本没想要放她一马,一双结着薄茧的手掌此刻正带着情‘色的**在她身前游走。
   就在那手朝着她下‘身探去的一瞬,游悠一手按住他的手背,眯着一双翘目,已是起身回头道:“我不是都说我困了吗?”
   “我不困。”说着,他侧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深黑的眸子因着水汽而更加盈亮深邃。
   游悠怒,她一手掐住邢肃的手,就要起身往外走。谁知,刚要站起来时,邢肃竟一把将她按进了汤泉里,游悠瞬间呛了满口水,她一口气还没缓上来,一双温润的唇已将她的嘴堵住,一串气息从他的舌尖传到她嘴里。
   水里,乌发如水藻一般漂浮在两人脸侧,游悠看着眼前模糊的近颜,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要是这一瞬,他们同时溺死,算不算是殉情。
   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当邢肃把她从汤泉里捞出来时,游悠已经反扑将他压在了池边。
   她骑在他腰腹上,俯视着双手搭在池边一脸淡笑的男人。曾几何时,他原本清冷的脸上多了这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却是让不可抑制的让她心跳加速。又曾几何时,自己对他的排斥,已经慢慢瓦解,成了索要无度的贪恋。眼前的这个男子,究竟用什么将她迷惑?
   在知道皇甫言是孟言的那一刻,游悠只觉得老天给她开了个大玩笑。这不得不让她想起了去世的父亲与母亲。只觉得,一切失去时,才是最恐慌的。当孟言以皇甫言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是不庆幸,而是觉得老天实在是太残忍。
   她想得到的,翩翩失去在那最幸福的时候。她想要一个完整的家,不再孤独,这有什么错了?
   望着眼前的男子,现在的他,是自己想要的,在那一瞬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头上的湿发带着温热的水滴,斜斜的从两边贴在她丰盈的胸前,她低头靠近,脸颊的水滴从下巴留下,连着水的发梢顺着她的胸口滑落在他的肩头,流落在他胸膛处。
   她俯身,已是环住他的颈,垂头吻了下去。
   湿柔小巧的舌尖舔过他的唇,探入他口中。不知道从何时起,游悠开始怀疑自己四年前那个晚上的酒醉情迷。或许,从两人相见的那一瞬,她就陷入了情网。
   因为台北受台风影响,飞往J市的航班取消了整整两日。这两天邢肃与游悠都是在会馆的床上度过,连吃饭都是如此。
   因为游悠的手机和行李还放在北投区的宾馆里,想着明天早上的航班需要证件,游悠便想要过去取。
   刚从被子里起身,邢肃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看了眼窗外漆黑,问道:“妳去哪儿?”
   游悠本以为他已经睡熟,谁知这么快就醒了。她也看了看窗外已经变小的风雨,回头对他说:“你的车钥匙在哪儿?我去北投把自己的东西取回来。”
   “妳是准备就这样穿着我的衣服出去?”邢肃揉着额,瞟了眼游悠套着他的衬衫晃荡着两条修长白腿,一手又将她拉进了怀里。
   游悠撞着他肩,一阵吃痛:“你就不能轻点!”听着他刚才那一说,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遭到此人毒手,丢进了垃圾站销毁。脸上不由一阵燥红,掐着他腰间的肉,就怒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邢肃似乎未闻,又将她拽进了被子里抱着:“乖,等天亮了,我再陪妳去。”
   顿时,游悠只觉自己被他当做了小孩,一口咬住他下巴,瞪了他一眼,才松开道:“邢肃,我已经订了明早的机票。”
   “我知道。”邢肃下颚抵着她的发顶,淡淡回道。
   看见他一脸清冷的模样,想起自己之前的求婚,他却始终没给任何回复,心里不免有些复杂。可,她并不想厚着脸皮追问。
   就在她以为他又睡着的时候,邢肃才缓缓地说了一句:“等回去了,我们就结婚。”
   两人与世隔绝的生活截止到次日清晨的敲门声。
   当游悠洗完澡穿着邢肃宽大的外套去开门时,急切敲门声,已夹杂着男子的吼声。
   “游悠,妳在里面吗?”
   游悠听着这声音浑身不免一僵,竟是皇甫言。正想着他怎么会找来时,门已经打开。
   在两人对视的一瞬,皇甫言已经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头埋进她颈窝,声音已近沙哑:“妳是生气了吗?是我不好,一开始就应该给妳说的,对不起。”
   感受着他双臂的力道几乎将自己揉碎,游悠只是叹道:“我气已经消了,正准备回宾馆找你。”
   “真的?”皇甫言将她拉到眼前,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游悠瞧着他一辆疲惫,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道:“我们准备今天回J市,你要一起吗?”
   霍然,皇甫言眼角瞥见游悠身后靠着墙的男子,再瞧着她一身衣服,眼底闪过一抹伤痛,便松开了她,道:“你的东西我已经叫人寄存到桃园机场,之前那个案子还有些细节没谈清楚,我还得处理一段时间,见妳没事,我也放心了。”
   说着,他转身就往外面走。游悠在看见他那背影时,竟是心尖一颤,因为这套衣服竟还是上次他们在一起时的那件。在认识皇甫言时,游悠便说他是骚包少爷,极具讲究。只是这一次,她竟是不知他会将自己在乎到如此地步。
   她上前一步,想从后面拉住他,却是犹豫。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其实,心里有许多话想问他,然到了这一刻,她想对他说的还是:孟言,欢迎你回来。可,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两小时后,邢肃与游悠已经坐上了飞往J市的飞机。游悠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衣服,再望了眼看着报纸的某人,不由嘀咕了声:“变态就是变态,连内衣都给我买了。”
   她那小声的嘀咕正好听在邢肃耳中,他翻了一页报纸,也没看她,而是清淡问道:“不合适?”
   “就是因为太合适了,你这变态。”游悠嘴角轻勾,挑了挑眉梢。
   就当二人回到J市,从飞机场出来时,已经有一帮记者从前面围了过来,将游悠团团堵住,只听一个记者已经问道:“游小姐,你怎么没有与言少一起回来?你们是不是已经在台北订婚了?”
   游悠听着她如此一问,脸上一怔。其他的记者已迫不及待的开始追问,也就在同时,机场LED新闻显示屏上已报道了一则新闻直播:“今日10点15分,白羽集团现任董事白柏峰在市立医院因心肌衰竭病逝,享年72岁‘‘‘‘‘‘”
   望着大屏幕里新闻导播旁边贴出的遗照,游悠只觉一瞬间的耳鸣,霍然再听见周围的吵杂声时,一股气窜入胸口憋得生痛。
   邢肃回头看向她时,游悠已经挥开了人群向外跑去。
 
 
 
 ☆、NO。37
 
   第三十七章
   邢肃追出去时,游悠已经上了一辆出租汽车,往市立医院赶了去。
   刚到医院门口,已经见着白家的黑色轿车驶出。游悠坐在车上出神了许久,后来还是出租车司机提醒她,她才从茫然无措中反应过来,然后,她报了一个地址。
   游悠有多少年没回过这里了?十年?还是更久?这里依旧是没变,周边的白桦林,三层楼高的欧式别墅,白石墙上铺满了翠绿的爬山虎,整齐而复古。**的大院依旧是用红铜质地的古欧铁门,门上接着绿藤,已经有些斑斑青苔的痕迹。走道是鹅卵石砌成的小道,周围种了满园的茶树。此时,茶树芬芳,红白相间成一片花海。
   游悠还知道,在后院里,有仿制的泰式宫廷鱼塘,面积很大,养了许多珍贵的锦鲤。她小时候每年的暑假都会在这里度过,那时因为玩性太大,还闹着要把鱼塘改成游泳池。最后,还是因着爸爸一声“不准胡闹!”她才作罢。但是,她知道,原本爷爷是想把这里做成游泳池的,因为他说过:“只要小悠喜欢,我们就把她改成游泳池。”
   依稀记得鱼塘不远处有个木质的狗屋,那里以前养了只名叫宝宝的金毛寻回犬,那是她十二岁生日时,爷爷买给她的。原本,她以为他是想赎罪,后来才知道是心理医生让他这么做的。因为当时她已经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两个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医生说用她平常喜欢的东西来开导她。于是,爷爷就从狗市带回了宝宝,让它成了她那时唯一的玩伴。当宝宝十岁的时候患上了恶性肿瘤死去时,她已经离开了这里五年。
   望着这几近沉寂的孤山别墅,记忆就像是一把利剑,刺得她无声的难受。原以为,自己心里只有恨,可当看见那门窗上换上的白色时,她只觉得讽刺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该走的走了,不该去的也去了。对于她来说,生活就像一张大起大落的网,她永远也无法逃出升天。
   就在她愣神地望着眼前时,一双修长的手臂从后面将她紧紧环住。
   他问:“想进去?”
   “不想。”游悠冷冰冰的说道,转身就向往回走。
   邢肃却一把拉住的手,淡淡道:“我陪妳进去。”
   “我不是说,我不想进去吗?”游悠看着他已是怒吼。邢肃却一手托住她的侧脸,盯着她那双躲闪的黑色眼眸,轻叹:“那妳为什么急着从机场跑来这里?如果只是因为恨,妳的表情为何如此不安?我不信妳连最后一面也会吝啬。”
   “邢肃,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曾今有多希望他死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不要总是用你的思维来控制我,你没有资格管我!”
   游悠一把将邢肃的手挥开,后退了两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他说这些话后会语无伦次的大吼?此时,在看见邢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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