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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洒女游悠(强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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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吹完了头发,悠悠已坐回他身边。看着他将一个挂着两枚银戒指的项链带在脖子上,不免好奇:“以前我就想问你了,你干嘛老带着这玩意儿?”
   “这个?”孟言拿起脖子上的银对戒,道:“这是我爸妈的结婚戒指。”
   在听到他说爸妈时,悠悠小脸顿时一惊,自从与孟言认识以来,她还真没见过他父母长得什么样儿。只听说,孟言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一直忙于生意,因为无暇顾及他,便将他托给了岳父抚养。
   此时听着他说起自己父母,悠悠不免好奇。
   只见他套了件T恤,与她笑道:“我有好几年没见着我老爹了。”
   “那你不想他吗?”
   “不想。”孟言说着话时,眼里闪过一丝悲凄,却转瞬即逝。这晚,他们躺在床上聊了许久,她听着他说着自己家里的事,她亦是。直到,楼下上来喊人,他们才下去。
   晚上一起看了春节联欢晚会,到倒数计时时,白江带着几个孩子出去放花炮。
   因为妹妹还太小,白江一直抱着她玩。白悠悠便拉着孟言去空旷的远着里玩地老鼠。她让孟言拿着打火机,去点手上的地老鼠,然后往地上一扔,一团花火,迅速的在水泥地上旋转,带起绚丽的火光,数秒钟后又归于平静。
   地上的玩完,他们又开始玩往天上冲的,悠悠一手拿着冲天炮,一手拿着烟头,引子一着,她便对着天上。“呲啦”一声,一团花火从细管子里往外冲,光华四溅,照亮了他们头顶一片天。
   悠悠看着那一阵一阵往上飞的花火,听着四周鞭炮震耳欲聋的响着,悠悠大笑着捂住自己一只耳朵,对着孟言大声吼道:“臭孟言,新年快乐!”
   这一霎,四处彩光之下的绚烂的笑容竟是让孟言微微一震,也是这一瞬,他突然觉得身边有她,真的挺好。
   只是,这一年中,也发生了悠悠一辈子都不愿面对的事情,父亲的因公殉职与母亲的自杀,让十一岁的游悠承受了一个孩子无法承受的仇恨与痛苦。也是这一年,悠悠带着妹妹被她所恨的人接走,永远离开了从小居住的大院。
   在临走之前,孟言追着接走她们的那辆车跑了数里。直到,游悠在车上的后视镜里发现了奔跑的他。下车时,她对着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孟言骂道:“你这个笨蛋!”却在瞬间,抱着他湿透的肩膀,大哭了起来。
   见着她哭花了一张脆弱的小脸,他终于将脖子上的项链娶了下来,把那略大的戒指递给了她,说:“帮我保管,等我长大了,再还给我。”
   悠悠看着阳光下泛着银色光辉的戒指,紧紧握住,她使劲的点头,答应道:“我们拉钩。”
   可,命运总是个喜欢折磨人玩意儿。就在他们保持了半年通信之后的三个月里,悠悠再也没接到他的回信。等到的却是一则发生在A市的重大泥石流坍塌事故,看着报纸上贴着的遇害人照片,少年年轻的容颜,被一片灰白覆盖,明明这张相片上他嘴角还带着笑,可再也看不见了。
   对于游悠而言,十六年与十五年之间,她几乎处于崩溃边缘。不止休学了两年,无形之中也秃废了所有的年少时光。至那以后,她竟开始学会喝酒抽烟,叛逆的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打架混日子,度过了麻木而自欺欺人的初中时光。
   游悠疾步走出旅馆,外面还刮着狂风聚雨,她并不在乎,刚走出去,全身已是湿透。感受这雨水重重拍打在脸上的那一瞬,游悠似乎感觉不到痛。
   还未走出几步,已见着前方急速刹出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侧身停在她两步开外,车门被从里面打开,游悠在见着驾驶座上的男子时,眼神一怔。
   已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依旧面若清冷,淡淡与她笑道:“我来接妳回家。”
   此刻,皇甫言正从里面追出来,见着一辆漆黑的保时捷正从面前开过。而,在看到那副驾驶座上全身湿透的女子时,他一骨节分明的双手已是狠狠地握出了青筋。
 
 
 
 ☆、NO。35
 
   第三十五章
   刚入会馆的客房,邢肃正转身关上房门,游悠便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邢肃只觉背后被她被她染湿,耳边是落地窗外阵阵的风雨声。渐渐的,她的体温从湿粘的衣襟下传来,湿淋的乌发贴着他后颈,女子嘶哑犹如沉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瞬间,邢肃面上微愣,游悠已踮起脚尖,吻住他冷凉的耳垂,道:“邢肃,你爱我吗?”
   这句话刚落,乌木门上便传出一声闷响,游悠背脊一阵吃痛时,双唇已被堵住。微张的口中滑过柔软,邢肃精致俊朗的五官近在咫尺。
   他抱住她的头,修长的手指揉进她那浓密湿透的发丝中,嘴唇相抵,似乎如那至深的纠缠,几乎让游悠窒息。
   这样的深吻像是持续了半个世纪那般久远,就当他松开她嘴唇的那一刻,两人已是浑身炙热。邢肃那原本冷静的黑眸中就透出了疯狂。他一手掀起游悠裙摆,将她的内裤扯下,抬起她白皙的腿,就往里面挺了进去。
   游悠霍地睁大双眼,只觉那处涩涩的拉痛。片刻间,眼底像是含了水雾,下唇被咬出了深深的月白印子。
   “‘‘‘‘‘‘痛。”游悠轻哼出声,邢肃额上已是渗出了细细的薄汗,他在低头吻住她嘴角的那一刻,身下已是缓缓的□。
   “这不就是妳想要的吗?”他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嘶啦一声,游悠只觉胸前霍然一凉,雪纺连衣裙已垂到腰下。
   在他咬上胸口的那一瞬,游悠只觉一阵呼吸困难,抵着冰凉的木门上,四周只余下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与逐步混沌的愉悦和痛苦。
   她双手如同依恋般的环住邢肃的双肩,仰着头,频频喘息着。在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极‘乐与折磨中,她却语不成句的说道:“我‘‘‘‘‘‘想要属于自己的‘‘‘‘‘‘家,你会给我吗?”
   只觉身下微顿,邢肃抬头与她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已近深沉,他含住她的下唇,深深吸吮,轻叹着问道:“妳要我怎么给妳?婚姻?孩子?还是幸福?”
   一瞬间,她像是看见了十六年前的自己,望着眼前的俊颜,游悠只觉心底一丝丝抽离的痛,眼角已是落下泪水。
   双手遽然用力,她侧头便主动吻住了邢肃薄凉的唇,蹂躏着。也是这一霎,邢肃猛烈开始撞击着她,似乎在宣泄着那即将远离自己的情感。
   而,这一夜注定了不平静。
   ***
   皇甫言此时,正驾着车子,打了一通电话。
   那头刚接通,他已急不可耐的大声喝道:“邢肃现在在哪?”
   里面沉默了一瞬后,便传来男子沉稳的声音:“我不知道。”
   “你是他哥,你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是这样,你不会派人查吗?”似乎已经忍无再忍,皇甫言眉头紧蹙,竟是不顾这人的身份,呵斥道。
   邢磊这时正在餐厅会客,谁知,突然来了这么一通电话。他看了眼眼下那些宾客,不由招呼一声,出了包房,到了走廊。
   才与电话里的皇甫言,继续沉静说道:“他怎么你了?”
   “邢磊,你别告诉我不知道他来了台北。”
   “我知道。”
   “‘‘‘‘‘‘”
   “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不由我管。”
   皇甫言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虽然他并想动用那帮权力,但一想到游悠离去时那悲伤的神情,他心尖抽痛,便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已是命令道:“你们把台北给我掀了,都要给我找到‘‘‘‘‘‘”
   而,就在这狂风暴雨交加的同时。台北最出名的八卦周刊接到了个匿名电话,在看见从那电话发来的传真照片后,苦于最近无大明星绯闻可出的主编,当下便兴奋的决定用此消息,作为明日的头版头条。
   ***俺是阿0***
   夜晚,J市市立医院,ICU病房内。
   白柏峰一梦惊醒,从病床坐起时,看着周围的空旷,突然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雨天雷鸣的晚上,他脸色已是灰白,嘴角因着心脏的逐渐衰竭而乌青。
   这时,他抬手按下了服务铃。见着管家于安与私家护士进来。白柏峰挥退了护士,私底下与于安说了这些话。
   “查到了吗?”
   “是,老爷。已经查到十几年前的事情与缅甸那边脱不了干系,这几日听说他们那边也来了人,看来是真的要对付您了。”
   “对付我,我都是快死了人了。还有什么还操心的,现在我只是担心小悠那孩子。白家这担子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担着,得找个人帮她一把。”
   “但是,您就这么断定小姐不会因为恨而将白家弃之不顾?”
   白柏峰喟叹一声,似有感慨:“小悠心太软,上次的事情已足能证明。如果,她真恨,我想我死后,恨也应该散了。”
   于安听着他这话,眼角不由有些涩,却还是忍了下去。
   这时,白柏峰继续说道:“梦绕那孩子的事情,你也帮我安排一下她的后路。虽说,她从小惯着性子,但毕竟也是个没心眼的丫头。本想让她找个不错的对象做依靠,似乎,皇甫家的那小子对她没那个意思,昨天还来我这大哭了一场,哎!”
   说道这里,白柏峰不由有些喘不过气的咳嗽了几声。于安帮他顺了顺背,到了一杯温水,让他喝了一口。谁知,刚喝进去的水,便又呛了出来,一口血腥瞬间染红氧气罩与胸前衣襟。
   于安愣是吓了一跳,正急着出去找医生。白柏峰突然在他身后说道:“把司徒齐域叫来。”
   其实,司徒齐域知道自己不该来。但是,他还是来了。竟然,他当初会在手术台上救了白柏峰,便为的是等那五年前的承诺。
   “司徒齐域,你还爱小悠吗?”
   司徒齐域白衣大褂,看着眼前躺在病床上的垂死老人,他放在口袋里的双手已是紧握。
   “爱,一直都爱。”他说得毫不犹豫,又斩钉截铁的重复道。
   听着他依旧如出一辙的回复,白柏峰终是苦笑:“五年前虽然我也有错,但你父母也逃脱不了干系。你的前妻是他们给你安排的,他们却还能当着小悠的面伪装得慈善和睦。我实在看不去,便找人在你喝的东西里面下药,成全了你父母的一片‘关心’。却没想到,终是让小悠错过了该得到的幸福。”
   白柏峰吃力的呼出一口气,又道:“如果,四年前你结婚的对象是小悠,我想我也能享受一下曾孙福了,可惜啊!你现在和你前妻怎么样?”
   “两年前就离了。”司徒齐域没想过他会突然问起自己的婚姻,不由愣了一瞬冷冷回道。
   今夜似乎太多的愧疚往事,让白柏峰不断叹气。
   “既然分了,有没有想过再婚?”
   司徒齐域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只道:“我现在谁也不想,只为等她。”
   白柏峰不免为他的痴情而有些吃惊,却还是摇头,说出:“四年前,你为了顾及你父母与马家双方的声誉,瞒着游悠,让她误以为是你负心背弃。我想不通的是,为何到了如今你怎不向她坦白真相?”
   司徒齐域只是淡漠说出:“真相又如何,您认为游悠会认同这个借口吗?这样只会让她更受伤。”
   “也是。”游悠的性子白柏峰再了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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