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女游悠(强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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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悠惊觉回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邢肃,眼底一阵酸涩,她捉住他的衣服,疲惫道:“邢肃,我想回去。”
邢肃将她头按进怀里,淡淡地看了眼司徒魏礼:“司徒警官,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
“这‘‘‘‘‘‘”司徒魏礼颇为为难的与邢肃对视,看了眼,桌边上的几瓶饮料,叹了声:“好吧,你们办完手续就能回去了。”
***
游悠靠在邢肃的车上,面朝车窗,看着那灯色绚烂的街道,与转瞬即逝的灯箱店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似乎,就像是一块许久的伤疤,突然被撕开,无声的痛与纠结。
到了富丽公寓,邢肃下车给游悠开了车门,她望着那立在眼前的男子,灯光照了他半身,还有半身遮住阴影处,不能明视。这让她回忆起了十六年前,也是这样,她望着自己的父亲,站在车外与她说道:“悠悠,爸爸要出趟差,等会来再带妳去沿街巷买冰激凌吃,好吗?”
那时,她单纯的以为,爸爸很快就会回来带她去吃最爱的奶油口味冰激凌。可,他一去不返,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一辈子也不可能带她去吃沿街巷最好吃的冰激凌了。
游悠靠在椅背上,侧头望着邢肃,眼角含着泪花,忧伤道:“这房子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礼物,我真的好想他。”
邢肃听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伸手捧住游悠的双颊,倾身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往后妳还有我。”
“‘‘‘‘‘‘‘”游悠左手从前面环住他的宽厚的背脊,喃喃道:“我好害怕,怕是一场梦,又没了。以后,都不要离开了,好吗?”
“恩,我会一直陪在妳身边。”
几分钟后,邢肃将游悠抵在卧室的门上,两人倾尽所有地亲吻着,舌尖相缠,似是宣泄一切。
邢肃将她臀部托起,将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一手从她裙摆探去,沿着她细滑的大腿,往上摸去。
游悠用未受伤的左手勾住他的肩头,轻喘地从他的唇,吻到颈脖、锁骨,轻咬着他的衬衫衣领,吃力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邢肃轻笑的含住她的耳垂:“恩。”
将她抱到床上,邢肃双手撑在床沿,低头看着灯光下女子的娇艳妖冶,一双染墨的瞳子,如同蒙上了一汪泉水,迷离得让人心动。
他低头咬着她锁骨的肌理,低声而笑:“妳想要怎样的姿势?”
“‘‘‘‘‘‘你可真无耻。”虽是这么骂,游悠还是明白邢肃是顾虑到她的受伤,才问的。只是,这话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会觉得有点情‘色。
游悠默默地抱着他的肩,坐了起来。然后坐在了他身上,脸色通红的低着头,说:“这样行吗?”
“可以。”说着,邢肃已经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暗示她解开。他则双手沿着游悠长裙里探去,沿着她的腰肢,攀到双峰。
两人衣衫凌乱,游悠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把邢肃的裤子拉链给拉下的。只觉自己下身一凉,修长的指尖滑过,带着一丝瘙痒难耐。
他含着她的唇,轻咬吸吮,沙哑道:“适应了吗?”
“‘‘‘‘‘‘”游悠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已经不由自主的轻吟,竟是暧昧至极。她正羞愤自己如此之时,□一痛,一个硬物就抵了进去。
还不等她蹙眉尖叫,邢肃已勾住她的后脑勺,吻到至深,两人几乎瞬间融为一体。恍然间,如那四年前的一夜,让极少失去理智的邢肃没了方向,而是用心底最不可预测的情感来感受此时的愉悦与满足。
☆、NO。24
第二十四章
“唔‘‘‘‘‘‘‘”
游悠睁开眼的一瞬间,入眼之中,是男子朗朗的俊颜,就如同四年前的清晨,光亮从窗帘缝隙洒下,泛在凌乱的床头,照在他星目剑眉上,在挺立的鼻尖留下一抹柔和的阴影。
可,现在对与游悠来说,已经不再陌生,这里是自己的家,眼前的男子也是她喜欢的人。四年了,就像一晃而过的瞬间,游悠怎么都不会想到,时间过去了不长不短,却又让她重回到了这一幕。
所以,她不会再如四年前故作姿态,来避免两人的尴尬了。凑近几分,游悠看着此时,浓黑睫毛因她的气息而微微起伏,嘴角轻抿的近容。她从他怀里抬起未受伤的左手,指腹白皙,沿着他挺直的鼻尖一路滑下,停在他淡色的薄唇上,轻笑道:“邢肃,你别装睡了。”
此刻,男子乌发蓬松,一双凤眼眯着,神色慵懒,张嘴咬住了她微凉的指尖。
游悠被他牙硌着,望着他一双深渊似的眼,不由悸动心扉,手指刚要从他嘴里抽出,已被他抬手握住,凉薄的唇贴着她的温热的手掌,亲吻着:“昨晚睡得好吗?”
“不好!”手心被他亲得一阵瘙痒,游悠想起昨晚两人的亲密,脸上微烫,竟是忸怩否认。
“那再睡会儿。”邢肃一手捧过她的头,亲了她嘴角,然后合上了双眼,似乎还想眯睡。游悠被他按进肩窝里,眉头挑起,就在他肩胛骨上咬了口。
痛得邢肃不由吸了口气,他低头就在她耳间叹道:“妳是想吃了我,还是想我吃了妳?”
游悠听着一愣,羞愤恼羞道:“邢肃!你成心的吧!”
“说反了,是妳先调戏我。”他说着,被子里的另只大手已经不安分的换上了她的腰肢,缓缓往下滑。
游悠浑身一僵,未受伤的左手又被邢肃给握住,不由挣扎了几下,道:“喂!你是欲‘求不满吗?”
“妳说呢?”邢肃托起她的左手,咬着她的虎口,舔舐吸吮,带着昨夜未散的情‘欲,使游悠有些意乱情‘迷。
被邢肃逗弄的大脑不由恍惚,煞那间,游悠回忆起了四年前的某一幕,面上愣神,已是对着邢肃等着一双美目道:“等下!我竟然忘记了!邢肃,四年前你到底什么意思?”
邢肃手上微顿,嘴角淡笑,宠溺地看着眼前媚人心魄的女子:“什么?”
“就是四年前,你吃干抹净后给钱的烂招!你是不是以前也这么对付过别的女人?”游悠想起之前,他给她小费那淡定的样子,就一肚子的火。
“妳不是让我忘记吗?”邢肃无所谓的亲了亲她的鼻尖,道。
“所以呢?”游悠逼问。
邢肃沿着她的鼻尖,含住她柔润的上唇:“失忆了。”
“你‘‘‘‘‘‘唔‘‘‘‘‘‘”
***
游悠头顶着干毛净从浴室出来,回头看了眼虽在后面,脖子上搭了条毛巾,只穿了条长睡裤的邢肃,嘟囔道:“还真能折腾。”
邢肃恰好抬头与她淡笑道:“手上的伤还痛吗?”
她蹙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别给我装纯良!刚才我直说痛的时候,你还不是一个劲的往里捅!”
“那谁一个劲的说,别停下?”邢肃长手一伸就将游悠从后面按进了怀里。一股子清新的沐浴香味围绕在她的四周,游悠心尖颤动,佯装着不满,就一脚向他的膝盖踹去。
邢肃倒是身手敏捷得很,转个身就她按在浴室门边,凑近道:“妳可真淘气。”
游悠咬牙:“你可真变态!”
霎时,两双如星子的美目对视,似乎四周无端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吱吱声。
就在这刻,一阵手机铃声霍然响起。
游悠望着邢肃,愣了一瞬,弯身迅速从他怀里钻出,就去客厅捡起了昨晚丢在地上的包,掏出手机,连忙接起。
“喂!”
“游悠,白爷爷醒了!”
她听着手机里黄颖清脆的声音,愣神了一瞬,终是叹道:“情况还好吗?”
“司徒劈腿说,虽没脱离危险期,但现在还算稳定,妳过来看望白爷爷吧!他睁开眼,就说想见见妳。”黄颖说道。
邢肃此时走到游悠身后,将她环住,头靠在她的香肩上,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淡道:“想去吗?”
游悠一手握住邢肃从后面环住的手,听着电话里面,黄颖问道:“游悠,妳回去了吗?那白痴警察没为难妳吧?”
“没有,等会来了再说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低头埋在邢肃的臂弯里。
“你怎么不问我,关于昨天的那些事情?”自从那次,他在YOU club里遇见邢肃,帮她赶走了组织里的人以后,游悠一直都做好了准备,等着他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是,直到昨天进了警局后,他仍旧是不问,像是什么都知晓,又避免她尴尬似的。可,他们相处也不过几日,怎么可能了解。但是,就算他不说,听了昨天那叫司徒魏礼的警官的言辞,也应该对她有些疑问才是。
“妳要是现在想说,我洗耳恭听。”邢肃将她轻按在沙发上,拿起她头上的干毛巾,温柔的给她揉压着滴水的发梢:“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会尊重妳的选择。”
游悠侧头望向他:“你相信我吗?”
邢肃颌首,淡笑:“当然。”
“如果,我说,其实我并不是你现下看见的这般单纯。我以前干过许多很坏的事情,诸如叛逆、斗殴、欺负弱小‘‘‘‘‘‘甚至,因为家庭的关系,不良过。还有,我的家庭背景很不堪‘‘‘‘‘‘你难道不介意?”游悠越说越激动,回身抓住了邢肃触在自己乌发上的指尖,秀眉纠结。
邢肃故而面上一愣,坐在她身旁,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刻意略微吃惊,道:“听妳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要重新审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游悠下意识问出。
邢肃托起她的下巴,嘴角勾勒性感:“妳都向我暗示了,难道还不懂?”
“我‘‘‘‘‘‘”恍然间,游悠才明悟,自己刚才一激动就说了那些,真像是在暗示自己想嫁给他一般。顿时,悔青了肠子,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厮是位无敌狡黠的厚颜变态狂。
游悠连忙侧头,悻悻道:“刚才我随意问问的,你别当真!”
“但是,我当真了。”邢肃凑近,吻了她侧脸的嘴角,轻笑:“等妳的事情处理完后,我带妳去见我的父母。”
“‘‘‘‘‘‘可,我们之间还有太多不了解。而且,我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游悠咬唇:“或者,更复杂。”她突然想到了,要是自己家族的事情也将邢肃拉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并不想给他带来麻烦与厄运。
“难道昨天我说的话,妳忘记了?”邢肃将她的脸扳过,抵着她光白的额,神色没了往常的冷淡而是温柔:“我会陪在妳身边。”
游悠心头一震,眼角酸涩,嘴角已是溢笑,抬手摸着他帅得一塌糊涂的脸,道:“你真是个怪人。”
是啊,要是以往,别人应该也会逃开。就像几年前,司徒齐域那样。虽然,她已经不记得司徒齐域在知道她的家族背景时,是怎样的反应了。但,她知道自那以后,司徒齐域就像是刻意惧怕什么似的,与她在一起时,总是恍恍惚惚,直到订婚现场摊牌。其实当时,游悠并没想过是因为自己。可,事后想起来,游悠与司徒齐域同居一年的时间里,两人就像隔了一张透明的膜,什么也不对劲。他也不再碰她,只是一味的用一些出外学习的借口,避开她。
有一半原因,正是因为自己那骇人的家事。要是早知司徒齐域不能承受自己的身份,她也就不会将所有的事情与他坦白了。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连累了他强。
游悠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