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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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清说:“何总来电话了,说是一出门就给堵在高架上了,下不来,恐怕要耽误一会儿。”
“他们到了就让他们也过来吧。”说罢,石磊推门而入。
里头这会儿也总算是弄明白原委了,当然,也就是崔小龙知道的原委,详细的事情,就连崔小龙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都沟通过了吧?看来情况都了解了。你也别跟我摆这诚惶诚恐的样儿,你这院长,我看是最好别做了,自己找个机会辞职得了,要么就申请调到其他单位去。当然,这是你们市里的事情,我就是个商人,给你们一个建议,行不行的你们斟酌着办。”石磊没给朱院长什么好脸色看,像是这种趋炎附势又仗势欺人的货色,早死早超生,法律要是不管,石磊能当场给他三万六千个打耳光活活抽死他。
至于姓周的老东西,这会儿也腆着脸笑眯眯的了,不过石磊干脆连看都懒得看他。
“孙主任,我刚才就说过,希望你跟我说实话,结果,你还是不肯说啊。行,不说也行,挺好。”这么一说,就等于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可是孙丰不甘心啊,心说我也是夹心饼干,我难着呢,于是忍不住就开口辩解:“石少,我知道这事儿我处理的不对,不过,我刚才也的确没说谎,工厂那边也的确是一早就打过招呼。不过他们不是跟我说的,是跟朱院长说的,朱院长转告我的,我才不肯安排杨师傅上来。至于刚才这件事,我也的确很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您是不是体谅我一下?”
石磊笑了:“我体谅你?嗯,这话说的挺好,那么,谁来体谅杨大能?我今儿因为我是石磊,所以你们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可是我如果是方磊呢?我如果是赵磊呢?怕是你们一个个也得站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挥斥方遒吧?你们都是党的好干部,党给你们的权力,你们全都用来干自己的事儿了。孙主任,工厂那边的厂长,这会儿据说是被堵在路上了,我估计他们不敢骗我。现在呢,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先去安排一下,杨大能,我要他得到你们这里最好的照顾,用最好的药,去最好的护士,上最好的大夫。在杨大能离开你们这间医院之前,他要是有半点委屈,我惟你们是问。至于钱的事儿,你们不用担心,那个狗屁厂长如果不愿意出,没关系,这点儿钱我还有,我会一分不少的付给你们。一会儿那个厂长到了,我会好好问问他,究竟是不是他给你们打过招呼。有,或许我会考虑收收我的邪火,没有,哼哼”
看到石磊这副样子,孙丰心里直叫屈,心说我招谁惹谁了?之前是老朱下的死命令,我能怎么办?我也是在人家碗里刨食的。但是他这会儿哪里还敢分辩什么?只希望一会儿那个厂长坦白从宽了,石磊真的能收收邪火,放他一马了。
点着头哈着腰,孙丰急急忙忙的出去安排了,石磊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等着何采蓝把那个厂长带来。
崔小龙有点儿看不下去,便轻轻的拍了拍石磊的肩膀,低声说道:“石少,你看……咱们俩是不是单独谈谈?”
石磊看看崔小龙,也体谅他着实有些为难,至于那两个面如死灰的家伙,石磊是不屑一顾的。于是石磊点了点头,眼神瞟向那俩人。这会儿那俩人倒是乖巧无比了,立刻就明白了石磊的意思,急急忙忙唯唯诺诺的就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从外头把门给关上了。
“石少,你气也出了,这事儿你看是不是就大事化小……”
石磊冷冷一笑:“然后小事化了?”
崔小龙被挤兑的有些尴尬,可是却又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崔哥,咱们认识很多年了,快十年了吧?那会儿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这一转眼,我也朝着三十奔了。咱们扪心自问,掌握了那么多的资源,官也上去了,钱也赚着了,可是这有了权有了钱,却是用来仗势欺人,我觉得这说不过去。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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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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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石磊的这番话,崔小龙只能苦笑。
“我不是得势不饶人,只是刚才那几个家伙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孙主任,朱院长,还有那个周老头……对了,那老东西干嘛的?”
崔小龙无语的回答:“他本人就是个老医生,也没啥,不过他女婿是市卫生局的局长。”
石磊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刚好管着这医院,这倒也说得过去了。他女婿什么样儿我不做评断,但是话说回来,有这么个老丈人,怕是自己也正不到哪儿去。不过与这件事无关,我不至于发神经穷追猛打。但是这医院的这两个人,崔哥,您觉着他们适合继续呆在这位置上么?
我不说周老头儿的事,他们的顶头上司么,惹不起,我不太能理解这种事,不过社会现状,我能接受。可是杨大能的事儿,我不但理解不了,连接受都很难。他们都知道杨大能是工伤,工厂生产安全出了问题,理应工厂负责全部费用。可是就因为工厂要省钱,他们居然就可以放着好药不给人用,放着好大夫不给人动手术,还让一个手腕以下截肢的人住在普通病房,跟其他病人住在一起。
不谈别的,光是交叉感染会死人的,这一点,这帮医生该比我们更懂吧?说好听点儿,他们是受到工厂方面的胁迫,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草菅人命。不用进口药,没关系,国内的药也未必就不如进口药了。不用最好的大夫,嗯,反正他的手也抢救不回来,这装假肢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带着他去平京或者申浦的大医院的,搁在吴东做我都未必放心。
这我也接受了,可是,在明知道将这种大面积创口的病人跟其他疾病的病人混居在一起容易造成交叉感染,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的,他们却依旧这么干了。现在我愿意出钱让他转个单独护理的高级病房,结果还受到刁难。崔哥,今儿如果你没有赶过来,结果会是什么样?要不然,我把他们打了,把医院给砸了,要么,他们喊了警察来,我发飙的会更厉害。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脾气很差,事实上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很少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不过我在平京也有个不好的名声,很多人觉得我是个恶少。为什么呢?因为我发过两次火么。一次,搞掉了一家人,其中职位最高的是个副厅。另一次,我让一个改制之前达到正厅级别的女人失去了她的一切。是不是残忍了点儿?有时候我扪心自问我也会觉得。可是,留着这样的家伙,他们会做出比我更残忍的事情来。
哦,在吴东的事情你该知道了,庞国藩,我真的是很好心了,还留了他一条命,不然的话,换个人,他都买凶来要我的命了,我居然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崔哥,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善良?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善良,我仅仅是一个觉得做人应该饮水思源的人。我觉着,在其位谋其政,不光是谋你那一个人的政,有时候,我们还得为身边的人,为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想一想。坦白说,那个朱院长,还有那个孙主任,我没打算放过他们。
如果你不管,我会让省里来干预。我爸要是不管,我会直接找中央来管。我就不信了,两个如此草菅人命的狗东西,居然还能让他们堂而皇之的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尤其,他们居然还是被称之为白衣天使的那群人一个普通人做点儿恶,也就让人添点儿恶心罢了,可是一个医生,尤其是当了官的医生作恶,那我敢说,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有人因为种种原因死在他们手里。
崔哥,我想让你往最坏的方向上想一下,这么多年下来,究竟有多少人,原本可以活命,或者原本可以健康的生活,可是就因为朱院长和孙主任这种货色,死的死,残的残?就凭他们今天的表现,我觉得,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他们,他们根本就是双手都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我很少公器私用,至少,我没有要求过我的朋友,或者我的长辈,利用手中的权力去达到我什么私人报复的目的。
今天,我要破这个例,我一定要让这两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知道做为一个医生,不想着治病救人而只是想着自己升官发财是个什么样子的结果。我可能改变不了这个社会,改变不了这个大局面,但是,我至少能改变一点点,能让这个世界,因为我做过的一些……不管是好事还是恶事,变得善良那么一点点,变得美好那么一点点。”
对于石磊突然激昂起来的情绪,崔小龙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却能从石磊的话语里,听出当年自己的一些影子。任何人,在年轻的时候,不也都是这般热血的一头扎进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么?如果让崔小龙去相信每一个后来贪污腐败以及只想着如何往上爬而从来不去想如何让民众过的更好的官员,是一开始进入公务员队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崔小龙绝不愿意相信。甚至于,崔小龙更愿意相信,那些跌得最惨,滑的最远的官员,往往都是最初最坚持理想主义的那帮人。
因为最初的坚持,因为最初心中激昂澎湃的热血,就那么义无反顾的扎了进来。谁一开始不是想着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呢?谁一开始不是想着要当个好官,将包拯、狄仁杰、海瑞这些名字放在自己的巨头三尺之案呢?可是,越是这样的人,等到领略到环境的黑暗和个人对于大环境的无奈之后,就越是滑落的飞快,往往是以倒栽葱的姿势从天而降,每秒9。8的加速度就好似03年张国荣那倾情一跃一般。落在地上,旁观者能看见的,也无非惨不忍睹的面容以及一地暗红混杂乳白的血浆脑浆混合物。
崔小龙记起当年还在大学课堂上的时候,有一个年纪比他当时大不了几岁的老师曾经在给他们上大课的时候,在礼堂里问过一个问题。当时那位老师问到:“谁能告诉我,你们之中,谁是理想主义者。”学生们没有犹豫,纷纷举手,那位老师简单统计了一下,笑着说:“很好,超过八成的比例,看起来,你们都是很不错的理想主义者。”然后,顿了顿,那位老师又说:“很希望,等到你们三十岁的时候,我还能有这样的机会站在这里给你们讲一堂课,到时候,如果我问你们相同的问题,举手的人能有今天的十分之一,我就会感觉到很欣慰了。或者说,如果到时候我问这个相同的问题,你们之中有一半以上的人能够认为理想主义者不是傻|逼,我就很满足了。”
这在崔小龙读大学的年代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一个大学老师,一个顶着当时他们学校最年轻副教授头衔的老师,竟然在课堂上公然说出“傻|逼|”这样的词汇,顿时引起了下头学生的一片哗然。要知道,那是八十年代初期,大学对于所有人而言,还是高高在上的象牙塔。
后来当然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那位老师据说也放弃了理想主义者的身份,出国淘金去了。又或者,是他仍旧坚持着最初的理想,只是国内的土壤让他无法实现他的理想,这才选择了离开。当时别的学生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