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仙劫-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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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天王听得赞许,暗暗吁了口气,面上兀自恭恭敬敬,抱拳说道:“姑娘过奖了,小人虽非生人,却也知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小人作恶多端,本就该死之极,姑娘饶了小的姓命不杀,已是恩同再造,小人若再杀害人命,岂不连畜生也不如了么。”蓝衣女子挥了挥手,道:“好啦,好啦,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來啦,你口里说不杀人,这当儿又干什么來啦,对了,后面怎么样了。”
五鬼天王老脸泛红,干笑两声,道:“好,好,姑娘嫌小人啰嗦,小人长话短说便是。”蓝衣女子道:“不打紧,不打紧,你爱说故事,我也爱听呢,只要你肯说实话便成。”五鬼天王应了声是,点头道:“等马车到了近前,小人这才看见,原來车上装的尽是一口口箱子,马车行在路上,车轮深印,显然其中物事甚是沉重,不过小人那时实在饿得很了,哪里管他车上装的什么,眼看着马车到了近前,赶忙扑将上去,将拉车的那匹鬼马一口吞了,就因为这一匹马,才与他们结下了梁子,直到遇见了那人。”蓝衣女子道:“原來如此,对了,那人是谁。”
五鬼天王道:“姑娘莫急,且听小人慢慢到來,话说当时小人吃了马匹,那马车自然翻倒在地,一步也前进不得了,洠Ф嗑茫闾煤竺媛沓抵姓笳蠛嚷睿捣虼虬纾种幢械囊趸瓿辶斯齺恚∪思潜玖斓臀ⅲ膊辉趺捶旁谛纳希浇牛惆阉谴虻媒锌嗔欤浠亩樱幸煌芬趸晏拥寐耍恍∪舜雍蟾仙希环⑼倘肓硕侵小!崩兑绿酱舜Γ滩蛔『俸僖恍Γ溃骸肮撇怀瞿阏馊耸莸酶〖λ频模肷砉峭芬矝'三两重,不料食肠如此粗大,嘿,你吞了马匹,又吃了车夫,他们就洠д夷闼阏嗣础!
“有,怎么洠в小!
五鬼天王苦笑一声,道:“姑娘,当时小人接连吃了一人一马,早已心满意足,当下大摇大摆,便向自家修炼的住处行去,谁知才一举步,便听车队中有人哈哈大笑。”
“小人听的笑声,不禁也有些奇怪,心想方才我痛打车夫之时,此人躲在车中不敢出來,怎么到了这会儿,却又如此胆大起來,小人循声望去,只见那辆翻到的马车顶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身穿明黄长袍,头戴冠冕的中年汉子,那人一张国字脸儿,又瘦又高,看上去就像戏台上的皇帝一般,他我一见到他,便只觉心中一震,那眼神实在太过锐利,就像一尊神祇,俯视着芸芸众生一般。”
“咦。”
平凡一听到那人模样,忍不住轻轻咦了一声,问道:“五鬼天王,那人是不是一对丹凤眼,卧蚕眉,一张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五鬼天王应了声是,随即问道:“咦,你怎么知道。”平凡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我不但知道他的长相,还知道他的名字呢,他是不是叫做阴长生。”
“不,他的名字叫——”
五鬼天王一言未毕,忽然间“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从中一分为二,就此洠Я松ⅰ
这一下出手突如其來,即便以蓝衣女子法力之高,事先也无半点警觉,瞧这模样,出手之人,必定也是一位元神高手无疑了。
“出來罢。”蓝衣女子双目一睁,喝道。
“好,好本事。”
话音方落,便听空中一声长笑,一个四十來岁年纪,身穿明黄长袍的瘦子从天而降,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二人身前,平凡见了那人,眸光一冷,喝道:“阴长庚,果然是你。”
阴长庚闻言,回过头來,奇道:“小娃娃,我们好像不曾见过面吧,你怎知本王的名讳。”平凡答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阴长庚,你不曾见过我,我却见过你呢,你弑兄杀弟,丧尽天良,你道天下人都被蒙在鼓里,茫然不知么。”
“哼,你知道又如何。”
阴长庚仰天一笑,冷冷的道:“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难道你还想活着离开么。”
“那也未必。”
蓝衣女子站在起身來,不动声色的拦在了平凡身前,道:“阴长庚,你想杀他,可得先问我同不同意。”
“你,你又是谁。”阴长庚斜睨了她一眼,满不在乎的道。
“你试一试就知道了。”蓝衣女子不甘示弱,狠狠的回敬了他一句。
阴长庚闻言,脸上肌肉一跳,似欲发作,却终于忍了下來,故作镇定的道:“我从不和女人动手。”
“是么。”
蓝衣女子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道:“阴长庚,依我看你是洠О盐沼野眨氩坏教锰泌ず永献妫彩歉鑫肥孜肺玻廴砼掠驳奈薜ㄊ蟊病!
“你你是谁。”
阴长庚一听,心中惊怒更甚,当下脸色一沉,阴恻恻的道:“臭丫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细。”
“我当然知道。”
蓝衣女子“嘿”的一笑,揶揄道:“我不但知道你的底细,就连道门五祖,魔门五帝的跟脚,我也无不知晓,就凭你这小鬼,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妄自尊大么。”
“好,好。”
阴长庚点了点头,拱手道:“既然姑娘要为这小子出头,本王今曰倒不便出手了”蓝衣女子笑道:“怎么,打不过想溜”
一言未毕,忽觉眼前一花,咦蓬黑雾凭空浮现,“砰”的一声,在空中炸裂开來,无数牛毛细针划破虚空,迎面向二人射了过來。
“贼子敢尔。”
蓝衣女子见状,登时大怒,左手一伸,将平凡提了起來,随即身形一晃,凭空退出数里之外,与此同理,她更是一挥衣袖,将随后射來的细针尽数打落,这一下出手兔起鹘落,利落无比,连阴长庚也忍不住赞了声好。
“好小子,你敢对我动手么。”
蓝衣女子放下平凡,只一闪,竟又回到了原地,双目直直登时阴长庚,冷冰冰的喝道。
“不敢,不敢。”
阴长庚嘿嘿一笑,道:“姑娘既有这等本事,自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为何偏要与本王做对。”蓝衣女子听了,竟是出奇的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我与你无冤无仇,本來也不想杀你,不过,你若要杀他,我却万万不准。”
阴长庚闻言,也不禁微微一怔,过了许久才道:“咦,这可奇了,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姑娘出手么,还是姑娘神女有心,对这小子起了别样念头。”
“放屁,放屁。”
蓝衣女子听了,脸上微微一红,但这神情也只稍现即逝,只一瞬,便又成了先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只听她轻哼一声,淡淡的道:“阴长庚,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五鬼天王來这里做什么,总之有我在这,你休想踏入昆仑一步。”
“好,好,好个泼辣的女子。”
阴长庚暗赞一声,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只能手底下见输赢了。”蓝衣女子道:“正要请教。”
说话之间,早见一黄一蓝两道人影交错而起,只一瞬,便洒下漫天罡风剑气,霎时间笼罩了数十里方圆。
“轰。”
一声巨响,半空中两道人影冲天而起,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洠肓嗽撇阒小
“嗤。”
下一刻,只听天幕尽头一声锐响,一道幽蓝剑气撕裂虚空,横贯了整个天幕。
这无比惊艳的一剑呵。
这一瞬,平凡忍不住抬起头來,仰望着苍穹中那一抹炽烈的蓝光,仿佛一个懵懂,仰望着天上的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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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蓝光,耀眼夺目,他再也无法看清那团光晕之中的人影,他只是看到,那耀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苍穹,甚至连天边的旭曰终于也失去了颜色。
一刹那间,平凡只觉全身血液都澎湃了起來,似乎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身子,引领着他向那天空的尽头的飞了过去。
近了,更近了。
越是靠近蓝衣女子,他越是能感受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凌厉的建议,仿佛无垠星空,浩瀚宇宙都只是一张薄纸一张,随时都能一穿而过。
一种绝对的,无坚不摧的力量。
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三清童子。
那个甘愿拼却一死,相救自己夫妻二人的那个古怪孩童。
泪水,缓缓漫出眼眶,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一伸手,握住了蓝衣女子纤细的腰身,似乎就在这一瞬间,他与天都神兵已然融为一体,共同冲向了眼前的敌人。
“不好。”
阴长庚一声怪叫,赶忙把手一招,祭起了一把丈许直径,镶满了各色珠宝的五彩罗伞,顺手一抄,往那道剑光的方向迎了上去,罗伞入手,登时浮起一层五彩光晕,伞面上的所有珠宝,也随之发出了一阵清脆无比的“叮叮”之声,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不绝从中传了出來。
“兜率香罗伞。”
蓝衣女子见状,低呼一声,一双秋水也似的眸子之中,忽然露出了一丝狂热的神色。
下一刻,平凡只觉手中一热,蓝衣女子的身子越变越细,越变越小,竟在这瞬息之间,重新恢复了成了先前长剑的模样,“噗”的一声,狠狠的刺在伞面的光晕之上。
“噗。”
一声轻响,伞面的护罩登时碎裂,被天都神兵毫不费力的穿了过去,阴长庚心中一寒,拼命运使法力,将兜率香罗伞撑得鼓了起來,耳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宝伞忽然向内陷入,接着猛地向后一弹,将天都神兵连着平凡一起弹了出去。
兜率香罗伞,竟能抵挡天都神兵的全力一击。
“哈哈哈哈”
阴长庚死里逃生,忍不住放声大笑,然而,紧仅仅是短短的瞬间过后,他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只因——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他突然惊骇无比的发现,尽管被兜率香罗伞反弹了出去,天都神兵的光芒,仍旧洠в兴亢良跞酰喾矗苏庖幌陆枇ΓI系墓饷ⅲ贡认惹盎挂髁痢
如此一來,阴长庚顿时明白了蓝衣女子的用意:她方才刺出的这一剑,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刺穿兜率香罗伞,而是为了从伞上借力,从而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
第一剑,挡得住‘第二剑,能挡住;第三见、第四剑呢。
这一瞬间,阴长庚突然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不是法力的纯粹差距,甚至,也与法宝无关,而是,从一开始,他便陷入了对方看似全力一击的陷阱之中。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噗。”
第二次攻击如约而至,他只觉手中一震,险些握不住这件保命的法宝。
“不行,必须逃。”
这一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也决定了他败亡的结局。
“臭丫头,老子不陪你玩了。”
阴长庚大叫一声,再也不敢稍作停留,随手打出一道法术,接着身子一缩,整个儿躲进兜率香罗伞中,“呼”的一声,逃到了数里之外。
“小子,抓紧我。”
便在这时,蓝衣女子忽然一声大喝,一把带起平凡,风驰电掣般追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她的速度比先前还要快了一倍不止。
数十里的距离,转瞬即至。
“砰——嗤啦。”
一声巨响,天都神兵毫不意外的砸在了兜率香罗伞上,这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