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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檀香美人谋-第68章

小说: 檀香美人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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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姑娘的亲事,太后要不要出面干涉?”

“沈墨然有孝在身,一年内不能成亲,不出半年,阿秀一家就要搬到京中来,那时再说。”

现在出面干涉,万一妹妹添了烦恼,于她顺利生下孩子有碍。

亲妹子找到了,一直忧心的前朝太子余孽夺位之忧解决,连皇位继承人也有了着落,石太后分外高兴。

怕甄崇望以退为进,石太后打算,在聂梅贞生下皇子后,过一阵时间,秘密地将他两人以自然死亡的样子处死,谁知甄崇望连皇帝赐给的王爷封号都不要,聂梅贞生下皇子后,甫满月,他便带着聂梅贞消失得无影无踪。

80错认无情

聂梅贞躺在树藤编成的凉榻上;睫毛下垂,半闭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修整篱笆的甄崇望。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甄崇望转头朝她望来,聂梅贞眼前微闪,甄崇望笑了;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

聂梅贞闭上眼,视线阻隔了;心底却感更感恍惚。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两人无数次亲密;可是为何看着他的背影时,她却总感到难以言说的陌生。

杂乱的枝桠横生的树木,在他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下变了样;变成了带着圈圈年轮的木头椅,木头桌子,满是松木清新气息的大床,绿意氤氲的柳编篮子挂到树木墙上,里面插着粉嫩招展的野花。

聂梅贞不知道,自己养尊处优霸气强悍的夫君,竟有这么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漂亮的手,也猜不透,他怎么能那么自若地把苍凉的一切点化成优雅的画卷。 

似乎是热了,甄崇望拉开衣襟敞开领口,不过片刻,解下了腰带,把上衫裤子全脱了,只余了短短的宽大的一条亵裤,袒。露出来的腰腹精。壮结实;长腿力感十足。

聂梅贞再度睁眼,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觉红了脸。

她知道,甄崇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 

平时他一脸冷漠,做那种事时却不要脸不要皮,这么久了,她却还无法习惯了他的突兀和矛盾。

甄崇望似乎没有发觉她在看他,他抽出微有腐烂的树枝,插。入新砍的,用树藤緾扎实,一身汗珠在阳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整弄完了,他干脆地把那条短内裤脱了,晃荡着腹下的物儿,走到院子另一侧,从缸里舀水洗脸洗手,又拿水桶从缸里打了满水,哗哗往身上倒。

连着打了几桶水冲身体,他又仔细地揉洗了半抬头的物儿。

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聂梅贞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心内却翻腾起激烈的波涛。 

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很快地,耳垂热了,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聂梅贞闷哼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

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弄,聂梅紧咬住嘴唇,不过片刻,下面被抬起,裤子离开了。

腹下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流得很快。 

眼睛被罩上东西,黑漆漆的一片,聂梅贞微愣,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瞬间臊得眼角溢泪。

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搓。弄着,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 

聂梅贞急喘着,泪水流得更凶,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 

“到屋里去,行吗?”聂梅贞艰难地问,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

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 

“我记得,咱们在山泉里做过,在树林子里做过,在草地上做过……”甄崇望缓缓说着话,一贯冷淡的声调,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 

“你不要脸!”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甄崇望似乎怒了,站了起来阔步离开,聂梅贞松了口气,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甄崇望又回来了。

下面被手指入侵,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

做完这一切,甄崇望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沉沉道:“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当然,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嫌弃,要用我这个,我也很荣幸,愿为你效劳。”

他挺了挺腰,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荡不停。

好热!

麻、痒、痛……下面像有万蚁穿钻,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聂梅贞流不出泪了,想起身避过甄崇望,骨头被抽掉似的,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初始是文火炖着,尚且能忍一忍,后来,却逼得人不解决不行。 

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也羞于用的,更遑论当着他的面,聂梅贞泪眼朦胧,凄凄看甄崇望。

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春。情,他得意得有点想笑,又有些想哭。

娶了这么一个娘子,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她却还如初次一般羞涩,每次来事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身底下是可怜的小白兔。

当然,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每次都欺负得心花怒放。

此刻,他表面上从容自若好整以暇,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烈火煎熬。 

甄崇望缓缓俯下,熟悉的阳。刚气息包围住聂梅贞,意识到自己痒将的地方将被他的利。器填满,聂梅贞胸。脯急促地起伏。

浅浅的有却似无的动作,完全没有平时的粗鲁,勾得人更痒了。聂梅贞掐树藤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痛苦地掐住甄崇望的紧实的腰部,神魂颠倒中,压下他腰部,深深进入,托起抽出,重复起落……

许久后两个人软瘫重叠在一起,无言地感受着绵长的余韵。

粗重鼻息又传来时,聂梅贞颤颤惊惊推甄崇望:“不要了,下来。”

“三选一,自己挑一样。”甄崇望嘶哑着道。

聂梅贞推搡的手松开,有力的冲击继续……

要忍住不让自己放荡地吟。哦,委实苦不堪言,甄崇望百忙中皱眉看紧咬嘴唇的聂梅贞,抓起她的抹胸堵进她嘴里。

不需注意着避免发出声音,意识尽集中到那处,感觉更鲜明强烈,聂梅贞渐渐迷失。

驾驭着柔软的身。体,满足地看着聂梅贞无措沉沦,甄崇望冷凝的脸渐渐温暖。

新婚之夜,像她这般柔顺的女子却抗拒他行使丈夫的权利,他便和,聂梅贞有喜欢的人。 

他不介意,他清楚着,聂梅贞的性情,答应嫁给他,就不会再与那人有瓜葛,何况,她应承嫁给他,自然是被那人拒绝了。

甄崇望隐藏着心底炽烈的爱意,小心地不给聂梅贞发觉。

他用了强大的自制力,才忍耐住向聂梅贞诉说爱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戴着冷情的面具和她相处,强逼她戏弄她,只为男人了……可怜的骄傲!更为了,不让聂梅贞对他感到负疚!

81闺怨幽幽

聂梅贞和甄崇望进了山林隐居;安稳静好,尘世中,却暗流汹涌。

富贵奢华的沈府,被沈墨然一把火烧了,夷为平地。

沈家的银子他没有寻找。

“为了那些银子,赔进去三十多条人命!”说这话时;沈墨然的嘴唇抿得很紧,抿成一线;他墨黑的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悲伤和无穷无尽的苦涩。

上辈子是她家破人亡,这辈子换成沈家;不是她主动报仇,可,若是她和沈墨然没有交集;沈墨然便不会为脱离家庭自作阶下囚进京。

只要他在香檀,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或者,只要不是阶下囚的身份进京,沈家的那些世交旧好看在沈家还有继承人的份上,在沈府大门紧闭几日后关心过问,沈家也不会遭此惨祸。

沈家灭门一事,似乎很快传到皇帝耳中,皇帝紧跟着下旨,招沈墨然入朝为官。

沈墨然不想做官,进京谢恩并婉拒,其后,南来北往做生意,没再回香檀。

他那晚,不是悲凉地请求自己别离开他吗?怎么又如此决绝?

阮梨容痴痴盼着,火热的心在企盼中越来越冷。

冬去春来夏至,杨柳婀娜多姿,温婉的香檀河清清幽幽,与满眼的绿一起,鸣奏着动人的歌曲。

这一日,阮府里很安静,安静中,每个人神色紧绷。

肖氏的预产期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一日总算有了生产先兆。卧房地上放着烧好的热汤,桌上搁着两砂煲热腾腾的汤粥,一边候着的除了接生产婆,只有阮梨容阮莫儒和奶娘,丫鬟婆子在外面廊下等着听使唤,另有几番救过沈墨然的那个医馆大夫。

“哇”地一声婴儿嘹亮的哭声响起时,阳光照着轻灵飘忽的窗纱,映出明媚的光晕。

阮梨容双手捂脸,仆倒地上,失措地痛哭起来。

上辈子的噩梦完全地过去了,肖氏顺利生下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阮莫儒微笑着,心满意足地抱着儿子。

“老爷,给我看看儿子。”肖氏一头汗水,眼睛亮晶晶的。

“来,看看,然后。”阮莫儒朝肖氏眨眼,已到中年的他,因喜得儿子,变得俏皮活泼。

肖氏回了个坏死了的表情,贪婪地看着儿子,舍不得移开眼睛。

“准备。”阮莫儒做了个口型。

“阿秀,阿秀……你醒醒……”

“娘……娘……”

“啊!阮老爷,夫人……夫人这是……快,快请大夫……”

阮梨容拉开房门,鬓发松乱,满头汗水地请大夫进房。片刻后,一张药≮ 奇书网电子书≯方子递了出来。

“姑娘,太太怎么样?”巧嫣眼眶红红迎上来。

“快差人上东街药铺抓药。”阮梨容短促急惶地说着话,眼里的泪水打转。

“我亲自去吧,小子们说不清。”巧嫣接过药方,小跑着走了。

“爹,发现谁可疑了吗?”把房门关上,阮梨容悄声问从窗户缝隙往外观察的阮莫儒。

“有的人无心无肺面无半丝忧色,有的人有些着急关切。”阮莫儒沉沉道:“看起来,都没有心术不正之色。”

要谋害肖氏的,不是希图娶自己这个阮家女儿得阮家福扇,便是想上位嫁与阮莫儒为妾。

这人不揪出来,始终不得安宁,而且,阮梨容暗暗咬牙,上辈子既已证实不是沈家害的肖氏,潜藏的这人,就是她的害母仇人,不查出来整治,怎消心头之恨。

阮梨容心中,怀疑更多的,是碧翠。

巧嫣是家生子,她去世的母亲当年同与肖氏服侍阮莫儒,情同姐妹,还是阮梨容的奶娘。

药煎出来了,大夫尝了一口,低声道:“都是我开的方子的那些药材,没有加别的。”

奇怪了,难道真不是府里的人要加害肖氏,食物伤胎气只是碰巧?阮梨容犹疑不解。

大夫这日一直停留阮府,黄昏时医馆的人找过人,道有病人指定求医,方匆匆走了。婢仆们还是不给进房,房间里不时传来婴儿的哭声,满是血迹的床单子不停由阮梨容拿出来递给门外候着的丫鬟。

端进房的几个人的饭菜只动了约一个人的份量,众下人的眼神交换着,变了又变。

夜深了,肖氏和孩子沉沉睡去,阮梨容和阮莫儒坐在圆桌前啃着早前备下的干粮,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诱敌之计。

翌日一早,房间里传来阮梨容和阮莫儒惊喜的呼叫,不久,阮莫儒满面喜色出了房,宣布阮家喜添少爷,母子平安,每个下人赏银一吊,又命管家封了十两银子去谢医馆大夫。

“妙手回春!”阮莫儒乐呵呵笑着。

“老爷,太太好了?”巧嫣和碧翠昨晚在廊下守了一晚。

“好了,见红止住了,难为你俩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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