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什么”手温柔的放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摩挲她软密的毛发。
裴琳靠在他的怀中,眉头却是微微蹙起,想了想,还是小心的开口,“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
“说吧”
“你能不能借给我一笔钱?!”裴琳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他,手心里微微的渗出汗来。
刚才她也想到了,她确实欠了裴家很多,现在这样说离开就离开,自己心里也是过不去的。裴瑶、裴杨对不起自己,妈妈不待见自己,但是爸爸毕竟供养了她和裴宇八年,不管他对她们的心思如何,打的什么主意,这都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也是不能否认的恩情,这些,她势必要还的。
现在,自己没有任何的能力做这些补偿,所以,她现在向黎圣睿开这个口!
可是,她心里却也揪着,自己这样的要求会不会太不识抬举?他明明已经养着自己了,现在还问他借钱,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图他的钱财?
心里担心着,心跳似乎也慢了下来,她看着他的脸,果然,他挑了挑眉。
“我妈妈是爸爸的情妇,但是我和弟弟并不是爸爸的孩子,我当时虽然还小,但我的记忆很早,三岁的事情都能记得很清楚。妈妈在我八岁的时候抛下我们离开了,爸爸将我和小宇带回了裴家,并且入了户籍。这八年来,虽然他们对我和小宇不是很好,但却也没有亏待我们,吃穿住用,还有供我上学,这都是恩情。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虽然下定决心要离开,但始终还是欠着爸爸,所以,所以我想像你借一笔钱,作为抚养我和小宇这么多年的补偿。
小宇身体有疾病,治疗也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我现在没有能力,所以只能向你开口。你放心,这钱算我借的,等我成年了,长大了,我会挣钱还你,就算短期内不能还清,我也会在有生之年将钱全部还上。”
裴琳将自己的理由讲了出来,并积极真诚的保证自己会还钱的承诺。
黎圣睿看着她紧张认真的小脸,问道:“你能确定自己还的清那笔巨款?”
黎圣睿心里知道,裴琳之所以用这个‘借’字,恐怕心里也矛盾着,一方面害怕欠他太多,一方面又不得不向他张口。这个女孩儿,柔弱着,却也坚强着,或许,这也是他对她不同的原因吧!
他自从与她在一起后,从没有为她花过大把的钱,也没有为她买过昂贵的首饰,更没有带她去参加什么奢华的宴会。
这并不是他吝啬,而是,对于面前这个女孩儿,他知道她是不同的。他有过很多女人,对跟过自己的女人他从不吝啬,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他都会满足,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他与她们只是金钱上的交易,无关其他。
对于这个女孩儿,他却从没想过用金钱和奢华去宠她。金钱和安逸奢华的环境,只会慢慢磨掉她的灵气,让她丧失对生活的能力。她是柔弱的,可他却不想单纯的将她关在笼子里,当成黄莺来养。
他为她圈禁了一片天空,给她更广阔的野外,虽然同样是圈禁,可野外放养和笼中饲养,那是天差地别的。他不希望有一天,她失去了求生的能力,只能做一只被人豢养的小鸟。
他给她买的都是三位数、四位数价格的普通中高档衣服,除了一条项链,没再送过她其他饰品,他也没有给她一张副卡作为零用钱,这一切,都是他有意无意的为之。潜意识里希望,不管以后怎么变,她还能保持着最初的纯净!
“我一定会还清的”裴琳肯定的保证道,害怕他不信,还认真的说道:“我学东西很快的,记忆力也很强,我会努力学习各种技能,以后找到好的工作,一份工作不够,我还可以找两份,总之,我说话算话的。”
“是吗?这么聪明?!”黎圣睿微微翘起唇角,眼里隐约带着笑意,“好吧,这钱我借了,只不过,我要打借条!”
嘎?裴琳愣了,没料到黎圣睿竟然会这么谨慎,以他的强大气场,就算她想赖账也不行啊!还用得着正经的写一张借条?!
黎圣睿挑眉。
“我写”裴琳立马应下。
***
裴宇被送到医院后,输了营养液,又吸了半天的氧,人终于清新了过来。裴宇的情况,是因为饥饿和缺水,还有心理的恐惧等原因,对整个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有了轻微的自闭症。
就连裴琳的接近,他都有微弱的排斥,让裴琳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痛和懊悔。她发誓,以后不管自己到哪里,她一定要把小宇带在身边。
这次的事情,对裴宇的心脏还是有些影响,裴琳生了尽快给裴宇做移植手术的心思。黎圣睿知道后,主动提出要帮忙找匹配的心脏,自然,这并不是无偿的帮助。
黎圣睿在C市停留的时间慢慢结束,裴琳也尽快的处理着善后的工作。她从黎圣睿那里‘借’了五百万,三百五十万给了裴建业,还有一百五十万预留给裴宇作为手术费用。裴琳还没有成年,办不了银行卡,黎圣睿只有用自己的名字单独开了一个账户,用裴琳的‘月日年’生日顺序设置了密码。
与裴家的一切结束,裴琳便准备带着裴宇去B市的事情。裴琳还是被黎圣睿包养,所以一切还是按照以前的进行,她回到B市,而裴宇,自然是要跟着她一起走。
在梦里,裴瑶似乎看见了灰蒙蒙的地板砖,惨白的墙壁,还有萦绕在耳边久久不绝的男孩哭声……接着,她似乎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穿着白色的T恤,蜷着胳膊,两手张开,保持着扑在门板上的姿势,看上去像一只硕大的青蛙。
男孩儿的头渐渐的扭转过来,扩散的瞳孔如同点漆一般的黝黑,渗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裴瑶的视线无法拒绝的与男孩儿对视,场景瞬间一换,男孩的面容一下子变成了裴宇,对她憨傻的一笑。
“啊——”
刺耳的一声惊叫,裴瑶从梦中醒来,浑身颤抖,大汗淋漓。这样恐怖诡异的场景,将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裴瑶颤抖着伸手去摸床头的台灯——可是,什么都没有,手在空中胡乱的摸了几下,一片空旷,耳边似乎再次听到了梦中男孩凄厉的哭声。裴瑶骇异地屏住呼吸,在死一般沉寂的夜色中,这哭声越来越清晰,裴琳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腾’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惧万分地瞪大了眼睛,周围的情形几乎要让她尖叫出声!
惨白的月色当中,看到了熟悉的床、熟悉的柜子、熟悉的书桌……除了没有灯光,这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她在自己的房间。
裴瑶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痛感传来,这不是梦!
没有时间去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去!于是她哆哆嗦嗦地下了床,连鞋也顾不上穿,直接跨到了卧室的门边。当门被打开之后,男孩的哭声更加清晰的传了过来。
裴瑶硬着头皮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按照熟悉的记忆去按下电灯开关。
可是,裴瑶继续来来回回按了几下,没有灯,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停电了?!
凄厉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裴瑶后背开始发麻,她也不管这时候是不是三更半夜,赶紧大喊道:“妈,爸,裴杨……”
她慌慌张张往他们的房间闯去,爸妈的房间,哥哥的房间,甚至裴琳的房间,甚至裴宇的房间,没人,她感觉不到任何人的生气。
恐惧,向潮水般的汹涌而来。
她猛的抱紧自己的头,有些慌乱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她快速的冲下楼,想要开启那道防盗门冲出去。手搭在锁上,她要出去,只要出去,那阴魂般萦绕的哭声、那被恐怖团团笼罩的房屋就会远远的抛在自己的身后。
手如愿的转动那把锁,可是,防盗门似乎被什么从外面锁住了,裴瑶使出全身的力气与门锁较劲,却只听到‘哐框’的摩擦碰撞声,门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终于,她放弃了这种无谓的努力,呜咽着坐在了一边。屋子里,男孩儿的哭泣声仍在不断的传出,恐惧像冰凉的潮水一样压向她。
突然,裴瑶似乎想起了什么,突起站起身冲向墙边,摁下了防盗门边上的一个开关。灯光隐隐的跳动了两下,照亮了客厅。
灯光稍许驱散了一些恐怖的气氛,也使得她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思维能力略有恢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瑶慢慢的想起了一些东西。
昨晚出去和沈妙妙见面以后,两人起了争执,沈妙妙扬言说要将她的视频、照片传到网上,裴瑶被激怒,也放了狠话。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到警局自首,说你用照片威胁我,让我骗出裴琳,找人襁爆她!”
“别忘了,这事你也有份!”沈妙妙不甘示弱。
“是吗?你手里捏着我的把柄,我跟裴琳是姐妹,你说警察是信我还是信你?!你以为拿着这些东西就真能威胁我吗?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不会放过你!”
裴瑶说完,转身离开,她不是随便就能受威胁的!
回家的路上,她突然感觉到后面有脚步声响,正要回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等再次醒来,她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是的,没错,裴瑶看看自己身上,这件衣服正是去见沈妙妙时换上的。她的目光随即又扫到了一样东西,使得她骇然惊叫了一声。
她的脖子上,红红的丝带上挂着一个红色的荷包,鲜红的颜色有些刺目。她伸手一把将荷包扯下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扔掉,却忽然愣了一下——荷包里面有东西!
裴瑶慌忙把荷包打开,里面有一把钥匙!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她拿起钥匙就插向防盗门上的锁孔。
钥匙进了锁孔,可是无法拧动。裴瑶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瞬间凉了下去。又是一阵哭声在她背后响起,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心脏马上被极度恐惧攥得紧紧的。
☆、第九十四章 可怕的游戏
裴瑶慢慢拔出那把钥匙,转过头去,瞪圆眼睛骇然地看着楼梯的尽头。那声音——是从三楼传来的。
裴瑶心惊,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她,该不该上去?!上去后又会如何?!
心里恐惧着,她突然想到了与爸妈联系,飞快的跑回房间,找自己的手机,找可以通讯的设备。可是,当她把所有屋子翻了一遍后,骇然的发现,没有手机,家里的固定电话也神秘消失。
裴瑶犹豫片刻,跑回自己的卧室,她要打开窗户求救。她不管这是不是夜晚,不管会不会吵到别人,她要出去,她疯狂的想要出去。
可当她急切的拉开窗帘以后,她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冰点。眼前的窗户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木板,仅从缝隙中隐隐透出一些光亮。
裴瑶打着哆嗦,她明白了,自己根本毫无选择。她莫名其妙的回到家,承受着未知的恐惧,没有任何退路。要想脱离这样的困境,她似乎只有按照荷包中的指示,到达三楼,去面对那里男孩的哭声,解开其中的秘密。
这一切显然是早已设计好的。裴瑶百思不得其解,是谁?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将她无声无息的囚禁在自己家中?
裴瑶在客厅里转悠着,男孩的哭泣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尖上。她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一步步踩着台阶往楼上走去。
她走到了三楼,脚步慢慢的朝储藏室挪动,动作僵硬得仿若一只毫无生气、被人操控的木偶。
从此时开始,她已经进入了一场游戏,一场可怕的、诡异的、神秘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