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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论正直与白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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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直阴骘一笑,冷眉一挑,带着狠色道:“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我能不了解她?她是世上最冰清玉洁,高贵贤惠之人,请世子不要乱出侮辱之言,否则我不会客气。”说完一扬袖子,拉住白真真的手臂就走出了戏院。
  白真真在众人的惊愕和羡慕中被拉出了戏院。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白真真才狠狠把手一甩,瞪着郑直:“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要是让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刚刚还果断霸气的郑直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刚刚只是想着不能让你遭受任何委屈,所以……没有思考就出手了……”
  “我走了,以后尽量不要见面了。”白真真果断走开。
  “老婆,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有解决的余地。”郑直在后面喊着,白真真依然没有回话,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郑直默默叹气,他们两人的感情什么时候到了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
  花叶已经在家里等着,她见白真真回来,忙抹干净两颊的眼泪,把抽泣吞回去,强迫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你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没想到你的老公竟然就是当今状元郎,我以前不知道,还老发花痴,你别和我计较。小白你放心,你的老公,我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我怎么会和你计较,是我一开始没和你说清楚,”白真真似乎心不在焉,忙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边收拾一边解释说,“很抱歉,我必须得逃走了,我要不走会惹来大麻烦的。”
  “为什么要走?你是怕那个丑陋的世子?怕什么?你老公现在是皇上偏爱的重臣,新上任的史部侍郎,他会给你撑腰的。”
  “花叶,我信得过你。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今天那个世子口中的那个贱奴,就是现在的状元爷郑直,我和他是逃出来的,要人发现当今的状元爷竟然是逃奴的话,不知道会牵连多大一片人。所以我必须马上逃得无影无踪,让世子找不到线索,才能保得大家安全。以后若有人问起我,一定要装得糊涂,一问三不知,这样才不会给你带来更多麻烦。”白真真忽略了目瞪口呆的花叶,忙忙将一些常用衣物塞入包袱,冲出门口,迎面看到的却是世子赵世德和一对人马,拿着火把已将灵素堂团团围住,他狰狞可怖的脸阴险地看着白真真:“这贱女人,曾私通我家贱奴,联手毁我容貌,给我抓起来,我要把她拷打一番,看看那不知好歹的状元到底是哪里人物!”白真真见人马众多,也知道抵抗无用,她不想牵连花叶,便顺从跟他们走了。她咬住自己舌头,告诉自己,无论对方用什么酷刑,阿正的事,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花叶懦懦地躲在门后,痛心地看着白真真被抓走,急得满头大汗却无能为力。等人马走后,她飞奔向状元府,疯狂地拍打门扉,出门迎接的是一个矮小的下人,睡得迷眼婆娑,打了个哈欠问道:“你谁啊你?生更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你别管我是谁,快去告诉状元爷,他妻子出事了,赶快去救她!”
  

☆、恨的彼岸折返来

  白真真这辈子头一次被绑在十字刑架上,她的双手双脚被铁制锁链紧紧缠绕,让她挣脱不能。阿正在王府这么多年,也是这样受苦的吗?他可以,我也可以。我白真真绝对不能妥协,从三年前嫁给他之时,她就下定决心,要为他分担痛苦,一起承担压力,这是她的信念,绝对不能动摇。
  前面监刑的人一直重复盘问:“郑直到底是谁?当年你是不是和阿正一起逃到了四川?”这些问话像是无止无尽的魔咒,扰乱撕裂着她的思绪。
  一阵子狂鞭乱舞,白真真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她的嘴唇已经是乌青色,却依然咬紧银牙,只字不提,意识慢慢模糊起来。这是哪里?好像是似曾相似的痛苦,手上绑缚自己的锁链,似乎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物件。这里是十八层地狱吗?好恨,她每天想到的都是一个恨字,一些模模糊糊的破碎影像晃入大脑:冥王为难却愤懑的表情,手一挥判下罪行;民众的愤怒,拿着火把目光毒辣,高嚷着要将她烧死,死后地狱,万劫不复……好痛,全身似乎要四分五裂,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些这些不存在的记忆,几千年记忆的尘封,似乎在慢慢溶解……可怕的过去,她根本一无所知那些陈年的痛苦,似乎轻轻一碰都会痛得心碎,她想不下去了……
  一盆盐水泼来,白真真一个激灵,闷哼一声,觉得全身有噬人的虫子在猛咬,把她的乱七八糟的思维拉回现实。她幽幽睁开眼睛,发现面前赵世德的冷笑,她鄙夷倔强一笑:“这个新科状元,刚上任就处处和我们王府作对,这死硬骨头,威逼利诱都没用。我早就把他的背景调查清楚了,三年前他和你同时出现在四川丰都,听说他当时全身烧焦,我就怀疑他就是阿正!今天我提到贱奴时看他如此愤怒的表情,我就知道了大概。说,他是不是阿正?你们是不是来复仇的?”
  “哈哈哈哈!这下我懂了,你就是没有证据才来找我,哈哈!不好意思,关于我老公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说。”说完白真真放肆大笑,笑得自己最后剧烈咳嗽,张着嘴粗粗吐着气息。
  赵世德看着她如此憔悴加可怜的模样,心生怜爱,他走上前去扳着白真真消瘦光滑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眼白闪着银蓝色的光芒,用丝绢帕为她拭去淋淋的汗水:“我的白美人,你为什么爱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一无所有的贱奴?如果你一开始就作出明智的决定选择我,你现在就不会是这般凄凄惨惨的样子,我会给你荣华富贵和最完整的爱。他能给你什么?你现在这个面黄肌瘦的样子,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他现在当了状元他也不能给你任何保护。我告诉你,奴隶的心理都非常阴暗,即使他飞黄腾达也不知道感激,反而恩将仇报,这种贱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我看上他什么了?哈哈,我的老公他是阎王,”白真真把头怒甩,甩开了赵世德的脏手,“我看上他能把你们这些恶人拖入十八层地狱的本事。你知道吗?在你前面的那个世子,就是你那个死去的大哥,已经在油锅里滚了三年了,上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伏在地上屁滚尿流向我求饶呢,形象之凄惨,哀嚎之痛苦,你大概一辈子也想象不到那种悲怆。我看你也快步你大哥后尘了,想到你像油条一样被油炸的痛苦样子,我心里好高兴……”
  啪!赵世德狠狠一巴掌煽了过去,白真真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手掌印,嘴角渗出血来,却依然不改脸上轻浮的笑意:“打吧打吧,你多打一下,你就要多倒霉十分,你有本事打死我,等我下了阴曹地府,你对我和我老公的每一丝伤害,我都会以十倍奉还,我说到做到!”白真真的眼仁里,泛出丝丝红色,这恨,如火焰,如烟花,如飞蛾扑火那瞬间凄厉的灿烂,在燃着红光的荧光中,带着深不见底的绝响,仿佛是地心的岩浆抑制不住要喷涌爆发而出。
  这女人这般魔鬼般的神情,让赵世德心底深处发怵,愤怒,嫉妒,从赵世德的心肺中溢满,他眼睛血色滚滚,他那心心念念的美丽的女人,从来没有对他一丝一毫的回应,反而对他恨之入骨。这个充满仇恨的女人是谁,这不是他魂牵梦绕中那个美若仙子,温婉甜蜜的白真真。他要扼杀这种恨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紧紧掐住白真真的咽喉,白真真的咽喉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她拼命挣扎,刑架咔咔作响,意识慢慢消失……
  白真真的意识不知道回到了哪个年代,回到了谁的身体中,她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只觉得自己飘飘荡荡没有知觉,似乎在按着编排好的剧本在演绎着……
  她不知道,这是属于白痴的过去,那不为人知的已经沉淀千年的历史记忆。
  这里是哪里?她白衣翩翩孤立于重重叠叠的白骨之间,耳边盈漫着刺耳的惨叫,她的脑海里除了恨意一无所有,带着睥睨千里的气势,走向魔鬼和罪恶的深渊。
  “是他们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他们玷污了你的忠心,让你受尽地狱之苦,在你身上泼满一生无法洗净的污水。恨吧,我们魔界敬佩你反抗的勇气,欣赏你的卓越才能,你来我们这里吧!我们愿意接纳你,让你统领一方土地,成为魔界的魔王。”
  她继续往前走着,只要能到达恨的彼岸,她便不用再受苦,能全心全意报复她心中所恨。
  “回来!不能去!你去了就再也不能回头了!恨不能解决问题,”一个男声撕心裂肺地咆哮着,她回头,郑大人单枪匹马正和一群魔鬼战斗:他满身受伤,浑身若是被几盆血浇过,骨头尽碎,只剩一口气在支持他行走;他明知不敌,却依然不懈要往她的方向冲来,狂喊着:“我们说好要一起回家的!你绝对不能去那种地方,回来啊——”撕破长空的凄厉叫喊,绵绵不绝回荡在魔界上空……
  赵世德看着手中掐着脖颈的人快没了气,一丝怜惜从心底深处涌了出来,他猛然松了手。
  白真真昏迷不醒低低垂下头来,形若枯槁,嘴唇泛着黑色,一丝鲜血从嘴边流出。头发蓬乱的披着,遮住半张憔悴的脸。她湿漉漉的全身带着星星血迹,土黄的衣物破损几处,破处淌着刺眼的血色。这幅样子,毫无以往初见的清新朝气,健康生机美人,永远乐观的妩媚微笑……或许再也看不到了……
  赵世德看着他亲手中的造成的“杰作”,他顿时心中钝痛,他每每爱上的人,为何都以这个结局收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愿意真心爱他,从来没有人可以全心全意为他的心思着想。每一朵盛开的花,可以向着阳光漫妙而笑,但摘花人摘下后,就日渐枯萎,最后变成枯涩的黑色,似乎带着浓浓恨意瞪着摘花人,直往摘花人心里撒一把盐。想到着,赵世德伤怀恸哭,泪水从他浑浊的眼神里流出。
  绑在刑架上的人幽幽睁开眼,眼神是淡淡的琉璃色,长长的睫毛哀哀煽动着一汪秋波,安详而冷静,似乎在静静思考着什么。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迷途的你啊,没有人愿意唤你一声回去吗?”很轻很淡的一句话,却敲碎了赵世德脆弱的心房,他抬头碰上这深邃而娴静的眼神,心中诧异,却不知如何表达,绑在刑架上的女人继续说道,“你千万要珍惜的,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对你讲真话的人,再不回头,冥间彼岸,万蚁噬骨,形神全灭,是一兆年毫无间断的无法逃离躲避的持续折磨和痛苦。”
  赵世德心感诡异,一个下人匆匆来报告,说新科状元来闹事了,他便匆匆走了出去。
  刑架上的女人渐渐阖上眼,将意识慢慢褪去。
  我不该来这个地方,还是回去吧,事情留给他们两个就好了。
  既然必须用正规渠道解决问题,有些事,时机还未成熟。
  

☆、今朝有酒今朝醉

  郑直听闻老婆被捕的消息,忙吩咐下人通知御史大夫傅无心,并让花叶跟去。他知道赵世德暂时住在京城,他一个人坐着马车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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