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现在就这样……等会儿发病了,我……我……”
她想说,嘴巴和舌根都被吻麻木了,等会儿不知道怎么救他了。
男人眸光晦暗,凝着她娇憨迷离的样子,气息越发粗了几分,他忽地将她腰身一扣,带着她转了个身。
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晃,后背撞上一片冷硬,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被男人抵在了龙椅上。
她在下。
他俯身凝着她。
她怔怔看着他,看着他薄唇轻动,说:“如果今夜我们亲一整夜,兴许朕不会发病。”
亲一整夜?
郁墨夜无语。
还未等她做出回应,男人继续付诸了行动,倾身将她吻住。
后面是冷硬的椅背,身前是他坚如磐石的胸膛,她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让她不由地想起了那夜。
温泉池那夜。
她忽然惧怕起来,伸手推他。
似是了然她的恐惧,男人将她的双手捉住,与自己的双手十指相扣,分压在身体两侧。
并一边吻她,一边哄抚着她,沙哑含糊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别怕,不会再发生那夜的事……”
深长的吻就像是春天的细雨一般缠。绵。
记忆中,她从未被他如此温柔以待过。
今夜太多的第一次。
太多的第一次让她凌乱。
也让她沉沦。
在他温
柔的攻势下,她觉得恐惧渐渐退去,身子也一寸一寸柔软。
她甚至笨拙地回应着他。
男女情事一旦双方投入,场面就容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天昏地暗、如火如荼。
直到男人的大手顺着衣襟滑入她的胸口,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不行,再继续就要出事。
他的身体未愈,绝对不能这样,绝对!
再一次抗拒起来,大力抗拒起来。
推他。
拼尽全力推他。
终于将他推开,她连忙从龙椅上起来,先跟他保持了一些安全距离,才气喘吁吁道:“你的……你现在的身子不可以这样……”
男人眸色黑得看不到底,被她推靠在另一边的椅背上,胸口起伏地看着她。
没有说话。
郁墨夜怕他控制不住,只得红着脸小心翼翼安抚道:“等……等你身子好了……”
男人忽然起身,提起桌案上的茶壶“哗哗”倒了一杯水,仰脖“咕噜咕噜”一口气饮尽。
将杯盏重重置在桌案上,他只手撑在上面,大口喘息。………题外话………谢谢【18483672359】【羽殇妖妖】亲的荷包~~谢谢【13539181897】【18684732740】【1041671187】亲的花花~~谢谢【q…jerkgo7u】【13759585632】【Ohnoryo】【qingw333】【羽殇妖妖】【miaoyuyzm】【18684732740】【honglwenyan】【chenlan0413】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两百一十章 等于你自己在亲自己【6000,更新毕】
看着他的样子,郁墨夜轻轻咬了唇。
唇上残留着他的气息和被他吮碾后的灼痛。
她知道他在隐忍。
方才他压着她,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她不是没有感觉到渤。
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更不敢上前,就站在一旁看着他。
看着他又倒了一杯水喝了,看着他喘息,看着他调息,看着他粗噶的气息慢慢平缓下来。
见男人坐了下去,拿起一本奏折,像是正常了的样子,她才走过去,坐回到他对面。
“你……没事吧?”郁墨夜还是忍不住开口确认。
男人自奏折中抬起眼梢看向她,“迟早会憋成有事。”
郁墨夜汗,却也禁不住被他的话逗得唇角弯起。
见男人又垂目看手中的奏折去了,她转眸在内殿中四顾。
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寻的东西,便出声问他:“你的人皮面具还在不在?你应该有两张不是,江南之行黄三的面具,还有上次在怡红院的那张所谓林公子的面具。”
男人怔了怔,抬眸,疑惑开口:“做什么突然问这个?”
“在不在?”郁墨夜蹙眉,似是想起什么,“林公子的是不是在樊篱那里?那黄三的呢?黄三的在不在?”
男人依旧不解地看着她。
她有些急了:“哎呀,就说在不在吗?”
男人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地点头,“在应该在的,当日在江南驿站,王德应该收起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郁墨夜凝着他。
男人也看着她,而且一副想笑又强忍笑的样子。
“到底只是什么?”看着他卖关子的模样,郁墨夜的急性子又上来了。
“只是当夜被一只小野。猫的爪子给抓破了。”
小野。猫?
郁墨夜怔了怔。
小野。猫抓他的脸?
他武功那么高强,怎么能让猫给抓到脸呢?而且在江南的时候,她也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件事啊。
呼吸猛地一滞,她想起那夜情景,突然就惊觉过来。
原来他说的小野。猫是指她。
他中蛊对她施。暴那夜,她拼命反抗,她的确抓破了他的脸,她……
耳根和两颊瞬间滚烫,她连忙撇了目光,“咳咳”清了清喉咙:“那个,现在面皮在王公公那里是吗?”
“应该是。”
郁墨夜起身,“我去跟他拿。”
“你要面皮做什么?”男人眉心微拢。
郁墨夜没有理他,头也未回,“自然是有我的用处。”
径直开了内殿的门,在外殿寻到王德。
一问,王德还真收着了。
“皇上的东西,奴才一般都收着的,留在驿站里恐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纠复。”
在一个壁橱里,王德取出那张面皮交给她。
郁墨夜拿着它又回了内殿,同样栓上门,在男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她走到梳妆台前,将面具小心翼翼贴在自己的脸上。
边贴边抱怨:“哎,这的确破得有些厉害,好难贴。”
“你贴那个做什么?”男人眉心皱得更紧了些。
郁墨夜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他的面前,将脸朝他面前一伸:“看看,是不是我贴的手法不对,怎么那么难贴?你当时贴得丝毫破绽都看不出,简直就像是长在脸上的一样。”
看着她脸上皱皱巴巴、又是破洞又是划痕、惨不忍睹的面皮,男人无奈摇头。
“朕的面皮都是定做的,大小以及五官尺寸都是朕的,你的脸跟朕一样大吗?五官跟朕一样吗?”
男人边说,边摊开一只手掌在她脸前虚虚一比,撇嘴道:“你巴掌大一块脸,戴朕的面皮,好戴才怪。”
“哦,原来是这样。”郁墨夜拢眉直起腰身,“那就这样好了。”
tang
见她走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男人更加莫名,“你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呢?”
郁墨夜睨着他低低一叹,“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朕?”男人挑起眉尖。
“嗯,”郁墨夜点头,语重心长道:“你现在的身体绝对不允许你乱来,但是,你看,你方才就差点控制不住了,那,等会儿如果你隐疾发作的时候,我去亲你给你度气,你会不会又控制不住呢?而那时,因为隐疾你又容易失去理智,我怕自己也制不住你,所以,安全第一,我戴上你的面具,你想啊,是黄三在亲你呢,黄三也是你不是,也就是等于你自己在亲自己,自己在度气救自己,这样的话,对自己,你应该提不起什么欲。望吧?”
郁墨夜说完,男人嘴角就抽了。
自己对自己,应该提不起什么欲。望吧?
也亏她想得出来。
“朕真是服了你。”男人哭笑不得。
郁墨夜略带得色地摆摆手,“是不是很聪明?不要太崇拜我哦。”
男人看着她,竟无言以对。
******
再次想起这件事,是翌日的上午。
郁墨夜跟帝王二人在一家专门做人皮面具的店里。
因为郁墨夜想根据自己脸的尺寸做一张面皮,样子嘛,就做得跟黄三一模一样就好。
原本她是准备自己来的,只是让帝王告诉她这家店在哪里。
帝王说,一直躺了多日,也想出来活动活动筋骨,而且,此店因为经营的东西特殊,所以比较隐蔽,她自己一人可能找不到,就微服跟她一起来了。
她之所以想要根据自己的尺寸另做一张,是因为昨夜最后还是被男人将面皮给撕掉了。
隐疾还未发作前,就被男人撕掉了。
男人说:“你自己照镜子,对自己的样子没什么感觉吗?”
“当然不习惯了,毕竟是另一张脸。”她说。
“除了不习惯呢?”男人又问她。
她摇头,“其他的还好。”
男人无力扶额,“你觉得还好是因为东西是贴在你的脸上,你看不到,而朕,就坐在你对面,一抬头,就看到你这个样子,低头,眼角余光还是能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吗?朕不是提不提得起欲。望的问题,而是朕很难受,想作呕,你知道吗?”
然后,直接起身,就将它撕掉了。
的确,皱皱巴巴、破破烂烂堆在脸上,且又没有贴好,是有些狰狞可怖,她自己知道的啦。
所以,还是另做一张吧。
虽然昨夜最后他隐疾发作的时候,她给他度气,他并没有做越格冲动之事。
但是,后面可能用得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面具真的是人皮做的吗?”看着墙上挂的几顶做好的等人来取的成品,郁墨夜好奇地问。
“当然,”帝王点头,“只不过不是人的脸皮,而是腿上的皮,背上的皮,或者其他位置的皮……”
“死人的?”郁墨夜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心里头怕怕的。
“不是,死人的皮缺水,做出来不够逼真。”
郁墨夜就更加震惊了,“活人的?”
“嗯,一些缺钱的人、皮肤又比较好的人,很多人会卖自己的皮肤,因为取一块,也不会要了性命。”
郁墨夜听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肉痛。
小店的掌柜给郁墨夜的脸量尺寸,包括五官之间的距离,被帝王直接夺了软尺,“我来量,你记便好。”
郁墨夜担心他不是专业的,怕量得不准影响面皮的质量,不大乐意。
帝王就恼了,趁掌柜的转身去取笔墨的时候,凑到她面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他一个大男人,在你的脸上又是捏又是摸的成何体统?”
郁墨夜有些无语,拿眼剜他:“小气鬼。”
他自己的脸还不是被池轻捏。
嘴里这样嗤他,可心里面却有细细密密的甜蜜一点一点泛出来。
预定好面皮,两人出门,看到路边要饭的乞丐,郁墨夜想起了梁子。
“要不,皇兄先回宫吧,我想去一趟桥洞找梁子,想将他带回四王府。”
说完,又蓦地意识过来什么,自嘲地笑了,“对了,我差点忘了,梁子是皇兄的人。”
帝王眸光微闪,“朕只是见他是个实诚的孩子,靠得住,给了些银子给他,让他照顾你而已,他并不知道朕的真实身份。”
“那他现在还在桥洞吗?”
“应该吧。”
他后来也未联系。
正值晌午快要用午膳的时间,乞讨了一上午的乞丐们差不多都回了桥洞。
当两人一出现在桥洞里,就瞬间引起了一片sao动。
大家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人。
一个是加入他们,后又生病离开的那个纨绔公子哥,另一个是第二日来找人,如同杀神一般重伤了他们中两人的男人。
见他们两人走入,大家都戒备地站了起来。
特别是上次被伤的那两人,更是惶恐地缩在人群里面。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他们意欲何为。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看着郁临渊。
虽然这个锦衣华服、风姿阔绰的男人此次似乎温润不少,且跟在边上,像是作陪的。
但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