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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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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日本参加祭祀大典的人会穿和服一样,欧洲许多的贵族男人在宗教活动、传统节日时还会穿上紧身套裤,黑色长靴和颜色不一、绣着家徽纹样的双排扣大衣,背后甚至会披上传统的双肩斗篷,以示郑重。
  段子矜稍稍仰起头,入目便是男人紧绷的下巴,再往上,他眼中原本浮着的血丝,此时像是深深嵌入了眼白,每一道都宛如断谷间的裂隙。明明还是那张英俊而淡漠的脸,却让人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
  她又侧目去看刚刚抵达玫园的中年男人,当他走近了她才蓦然惊觉,那张脸上,刀削般深邃的五官,浑然威仪的线条……
  居然和江临像足了七八成!
  不……段子矜仔细甄别了片刻。
  应该说,是江临像足了他。
  那男人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喝止了在场混乱一片的气氛,又用只有少数人听得懂的中文开口道:“听你对下人颐指气使的口气,看来你还没忘记自己是江家的少爷。”
  江临看了他半晌,没有揽着段子矜的那只手,缓缓举起了枪。
  四下一片惊惶,立刻有保镖要上前,中年男人的目光沉了沉,抬手挥退他们,鹰眸紧锁住江临的脸,表情没有丝毫避闪,“怎么,八年未见,回到家第一面就用枪指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从小我就是这样教你礼仪的?”
  段子矜瞳孔微缩。就算她已经猜出这男人的身份,心里却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呵——
  空气里蓦地响起低沉的冷笑,
  江临的眸光沉凝,俊朗寡淡的眉眼,此时竟像结了冰一般寒冷得伤人,“多亏子爵先生的提醒,我自然记得,我早和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低眸,满眼阴鸷地盯着段子矜脖颈上被雄狮的利爪刺伤的痕迹。
  只要再深一点,她的颈动脉就会被割破。
  他再晚来一秒钟!江临想都不敢想下去,手臂在女人的腰腹上紧紧一箍,心里的怒意又翻腾而来。
  “我不是江家的少爷,没有资格命令他们自己下去领罚。”江临唇角忽而扬起残忍锋利的弧度,手迅速从段子矜的腰间撤开。
  段子矜一大半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此时他一撤手,她猝不及防地往后一倒。
  与此同时,空气里接连响起了金属折叠的声音,子弹发射的声音,和某个人痛苦嘶吼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几乎发生在同一秒里。
  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又回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稍稍后倾的身子拉了回来。
  段子矜脸色骤然惊变,抬眸正看到他慢慢放下的左手,还有手中冒着烟的枪,视线再往那头,却忽然被男人收回的手掌挡住。
  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不要看。”
  可她却还是在他挡住她双眼的前一刻看到了左侧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猝然跌跪在地上的青年。
  那是负责照看雄狮起居的驯兽师。
  江临在电光石火间上膛开枪,打穿了他的膝盖!
  那把枪的枪口,明明在不久前还指着子爵大人的头!
  可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子弹便已经穿过了驯兽师的膝盖,自始至终,开枪的男人看都没看左边一眼,眸光直直地落在八年未见的父亲脸上,嘴角别着轻弧浅浅,那温淡的轮廓却似染着冷冽的血光,“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本章完结…

☆、第162章 玫园(四)

  他说的慢条斯理,尽管在场没几个人真正懂他在说什么,可所有人的心,都随着他没有起伏的语调而颤抖着。
  江逢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江临!你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江临迎上他犀利的鄙视,口吻是一成不变的从容,还有些许深藏不露的嘲讽,“你可以打电话叫联邦警察来,治我个故意伤人罪。以子爵大人的身份,哪怕想让我死在法庭上,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不是吗?”
  “你!”江逢时已经被气得发抖,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报警?”江临扬了下眉,“如果子爵大人不打算报警的话……”
  他重新抬起持枪的左手,凌厉的眸光扫遍全场,薄唇漠漠地开阖,以所有人都听得懂的语言问:“下一个轮到谁了?”
  全场噤若寒蝉。
  曾经,提到江家年轻的继承人时,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一句话——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听说他冷静沉稳,行事果断却不失风度,而且性情温淡,鲜少与人为难。
  失态的时候,更是从未有过。
  那么,现在这个站在玫园神像下,左手拿着上了膛的手枪,眉峰寒凛,气势肃杀的男人,又是何人呢?
  感受到怀里的异动,江临忽然低眉敛目,正看到段子矜拽着他衬衫的手。
  “怎么了?”语气是生生收住杀气的冷硬。
  可在旁人看来,却已是天大的温柔。
  段子矜低声道:“江临,你别太为难他们。”
  男人脸色稍沉,檀黑的眸攫住她还在流血的伤口,压抑着心里喷薄欲出的怒火,淡淡道:“乖,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我说叫你别为难他们,你听不懂吗?”段子矜急了,抓住了他的左手。
  江临眸光骤冷,沉声喝止:“段子矜,把手放开!”
  他的手里还有枪,她这样胡闹,一旦擦枪走火,伤了她怎么办?
  段子矜却没想那么多,只劝道:“你已经打废了驯兽师的腿,他下半辈子可能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还不够吗?”
  还不够吗。
  轻飘飘的四个字,像巨石般压在江临心上。
  怎么会够。
  她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道伤,他都要从这些人身上讨回来。
  段子矜,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种念头折磨着他的心,江临举起的左手已然将枪对准了下一个人。
  那是先前江逢礼吩咐跟着保护段子矜、后来被龙凤胎兄妹支开的佣人。
  他的脸上漠然到没有表情,仿佛并不是在做什么残忍的事。可就是这种没有表情的漠然,却令他此时的举动显得更加残忍。
  那佣人瞳孔猛缩,神情中满是绝望。
  段子矜心里徒然生出深深的惊惧和无力……
  她从没见过江临这个样子,好像很冷静,又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
  “江临。”她道,“够了,真的够了,再做就太过了……”
  这样下去,事情要怎么收场?
  男人呼吸一窒,整个人胸腔的骨头宛如被重锤敲裂,纹丝不动的黑眸亦是微微一晃,眼前的世界即刻褪去全部的色彩,几秒钟之后,才恢复如常。
  旋即,他低下头去,唇梢勾起一抹不是笑的笑。
  她不满而抗拒的神色被男人收入眼底,他淡淡的语调透着疏漠:“悠悠,别这副样子,好像我才是那个差点把你害死的人。”
  段子矜心疼得绞在一起,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
  她摇头,拼命地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江临,你听我说,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用枪指着他们?”
  他耐心显然耗得差不多了,冷声道:“那我该看着你丧命于那头畜生嘴里,然后称赞它做得好,是吗?”
  八年前没能保护好他爱的人,是他无能。
  八年后,他明白妥协和沉默不能解决任何事。
  这个世界欺善怕恶,欺软怕硬。
  因为有人替你负了罪,你才能接着善良。段子矜,你明白吗?
  你不需要明白。
  食指扣动扳机,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叫。
  段子矜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江临俯下身,用薄唇吮走她眼角的湿意,哑着嗓音问她:“为伤害你的人掉眼泪,你把我当什么?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吗?”
  段子矜偏着头不看他,无奈地闭着眼睛劝他:“停下吧,江临,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好好的?”江临睨了眼她深可见骨的伤疤,皮肉外翻,仿佛伤在他心尖上。
  怒火节节攀升,口气也不受控制的染了些许寒意,“是不是在你看来,只要没死,都叫好好的?”
  “段子矜,看着我!”他望着女人的侧脸,顿了顿,又笑道,“你这是在怕我,还是连瞧我一眼都不屑了?”
  天边残阳如血,暮晚的风寒冷彻骨。
  段子矜很难过,从来没有一次心里乱成这样。差点丧命的人是她,让她以德报怨,太难了。可是这里所有的人,就算江临再不喜欢再不认同,毕竟也是他的血脉挚亲,她怎么能把他逼入不孝不义的境地?而且他这样失去理智的模样,说实话,她的确害怕。
  气氛静谧下来,段子矜睁开眼,转头对上他深深的视线。
  男人看也没看四周,眼底倒映的不过是她一人的影子。
  低头深吻。
  空气中又响起枪声不断。
  段子矜颤抖着,男人却旋身挡住了身后的一片修罗地狱,将她护在神像下,那是离神最近的、最干净纯洁的地方。
  这是一场疯狂而血腥的深宠眷爱。
  他为了她与世界为敌。
  江临没赏给那些人半秒钟的眼神,手中冰冷的枪却弹无虚发,每扣下扳机一次,都正好命中一个人的膝盖。
  江姗完全愣住了,就算她知道那男人是在用余光瞄准射击,却还是被他一心二用的精准枪法,和暴戾阴鸷的行为做派吓得不轻。
  隔得太远,枪声太大,她听不清雕像下的二人在说什么。可是她知道,大哥这样,都是为了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红颜祸水。
  她为什么不拦着他?
  枪声响了一圈,独独跳过了她、她爸爸、大管家,还有Leopold家那对龙凤胎。
  最后,枪口对准了身穿正装的江逢时。
  他的父亲。
  江临的唇从怀中女人的菱唇上撤开,唇齿交…缠中,他被她咬了几次,嘴里都是淡淡的铁锈味。也不晓得是口腔被她咬破了,还是这四周的血腥味已经浓到了这个地步。
  江逢时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没有为那对准他心脏的、黑洞洞的枪口而感到半分害怕,深邃的眉却也皱得很紧很紧,“江家花钱请特种部队的老师教你射击,你就拿它来哄女人,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成器的儿子,你妈妈看到你这样,在九泉之下就能安息了?”
  “你没资格提她。”江临直起身看向他,掂着手中的枪,一字一字都是摧心蚀骨的锋利,“我和你不是同一种人,我做不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于非命,还能满口家族荣辱,满脸无动于衷。比起你子爵大人的冷漠无情来,我这点又算什么呢?”
  “江临!”沉冷隐忍的口吻,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别紧张。”江临云淡风轻地笑,“在场能听得懂我说话的人,只有你的好弟弟和好侄女,实在担心你的秘密会被别人听见,你不如杀了他们两个灭口。”
  段子矜震惊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江临刚才说什么?心爱的女人死于非命?
  这话如果是用来讽刺他父亲的,那么,“心爱的女人”指的难道是……
  他的母亲?
  江逢时听了他六亲不认的话,脸色愈发严肃冷凝,最后沉着语气问他:“江临,你不是小孩子了,说话做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
  “我考虑的很清楚。”江临亦是平静而坚定,“所以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但你没有让他们自己下去领罚,也没有让联邦警察来抓我。难道不是在等我自己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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