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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喜相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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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锦委屈地掉眼泪:“你把我拽到巷子里,说喜欢我,还说要摸我手的!”
  祁景恍然大悟,无奈地哄道:“这我当然记得……”
  “呸,我都说出来了,你不记得也会说记得的。”许锦认定了祁景不记得,见他还想像哄小孩儿似的骗她,气得抢过被子,自己蒙上,把人推了出去。大流氓,让他脱光光,挨冻也活该。就算是让他舔肚子,他脱裤子做什么?许锦越想越气,死死捂着被子不让他进来。
  祁景只好先把脱掉的衣服再穿上,看看炕头扁馒头似的鼓包,再看看柜子上的灯笼,穿鞋下地,将灯笼拎了过来,站在炕前等她。
  外面迟迟没有动静,许锦眨眨眼睛,过了会儿,实在太好奇,便探出了脑袋。
  “你拿灯笼做什么?”见他提着灯笼站在炕前,许锦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撇嘴问。
  祁景直接将灯笼举到她脸侧,快要贴上她,然后盯着她眼睛问:“阿锦,你怎么脸红了?”
  “我哪有……”许锦摸摸脸颊,刚要反驳,忽的记起这话他曾经说过。
  她抬头,看向祁景,祁景也在看她,眼神无奈又宠溺。那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摸她手,怎么可能不记得?
  许锦真的害羞了,重新躲回被子里,等祁景再进来时,她讨好地主动钻到他怀里,搂着他道:“是我错怪你了。”
  祁景大手在她背上摩挲:“那你让我摸摸?”
  “做梦!”许锦马上推他。
  祁景嘿嘿一笑,老老实实搂着人不动了:“睡吧睡吧,我不急,最多再有两个月……”
  “少得意,你未必能考中呢!”许锦哼道,想咒他考不中,到底没冲动开口。她要嫁给他的,他越有本事,她越自豪越高兴。
  “你等着。”祁景只说了三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今春京城注定忙碌而热闹,文科武科会试同时进行,二月底会试发榜,紧接着便是三月殿试。
  接下来,许府喜报连连,先是报喜差役送来许攸被圣上钦点文状元的消息,次日许家派人看榜的下人又咧着嘴跑回来,说准姑爷中了武状元,圣上赐明日文武一甲前三名同时游街。
  街坊们得了信儿纷纷过来贺喜,郑安安更是拉着许锦的手说她是有福之人,文武状元都被她占了,一个是照顾她长大的父亲,一个是即将护她大半辈子的未来相公。
  许锦笑的脸皮发僵,心中则有小鹿在撞。
  她相信祁景的确会护她大半辈子,可是,他马上就要来欺负她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祁景:那不是欺负,那是情。趣。
  许锦:你滚!


☆、第58章 明珠

  宫中消息一向传得快;祁景殿试后回家不久;他闹出的笑话就传到了许府。
  江氏正在招待前来贺喜的街坊;听说后抚额叹息,这臭小子;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等送走客人;她领着熙哥儿去了女儿屋里。
  许锦坐在炕头犯愁呢,祁景中了状元;今晚不来,这两天肯定也会来的。她该怎么办啊?
  “想什么呢?”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江氏将熙哥儿抱到炕上;她也坐了上去,笑着问道。
  “娘;前面忙完了啊?”许锦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神色如常。
  江氏点点头,盯着女儿瞧了会儿,道:“文武殿试一甲各有三名,都是当场授官的。阿锦你猜猜,祁景今日封了什么官?”文科举封官有定例,武科举因为开设的年头较短,封官有些随意,不过品阶都很高,历届中武探花最低也是六品官,比文状元的从六品还要高一级。
  “什么官?”许锦好奇地问。她哪里懂得这种事啊,虽然祁景很有自信,但担心最后白欢喜一场,父母都不曾跟她提起过祁景可能封的官,她则怕给祁景压力,祁景不提,她也就没问。
  想到听来的消息,江氏哭笑不得:“名次敲定后,皇上问祁景是想在京谋职还是外放,若是外放,有两处参将补缺,对了,参将是正三品官。若是在京,暂且没有三品给他,皇上想任他为四品御前带刀侍卫,随扈左右。这两个官职,御前侍卫看似低,却是实打实的天子近臣,一旦得了皇上信赖倚重,将来很容易升迁的。”
  “那祁景怎么答的?”许锦真是太意外了,祁景才十六岁,竟然一下子就要当那么大的官了,自家父亲才从六品,祁景父亲熬了这么久也才正三品啊。
  “祁景啊,那臭小子说他想外放当将军,带兵打仗,但他刚定亲还没娶妻,恳求皇上让他当一年侍卫,明年成亲后再外放。听说皇上被他逗得喷了茶,问清咱们家情况后,就准了,不过说要看看祁景这一年的表现,表现好了明年可能加官,差了连侍卫都做不成。”
  许锦张大了嘴,“他,他这是跟皇上讨价还价吗?”怎么有这么傻大胆的人?
  江氏睨了女儿一眼,点点她额头,“他那叫有恃无恐,仗着自己本事好,父亲又是皇上身边红人。不成,皇上最多给他定死一个官,成了,他在皇上面前说明年成亲,皇上默认了,这边我跟你爹还能强留你?哼,我看祁景就是故意的,猜到我们打算多留你两年,他等不急了。早知道他这么奸猾,当年就不该答应他!”
  祁景的确挺急着娶她的……
  许锦红了脸,低头,过了会儿忍不住替祁景说话:“还好他也算懂得分寸,没说今年……”他们这样的人家,十三岁嫁女儿的不多,十四岁还算比较常见的。若祁景真说今年,许锦都要生气了,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太早嫁女儿,特别是她这种高嫁,会显得父母有巴结祁家的意思。
  江氏看看乖乖坐在身边的女儿,疼惜地抱住她,叹道:“娘气得不是你得早嫁一年,娘是气祁景自作主张。祁家来提亲时,你祁爷爷祁奶奶都说祁景将来会到兵部任职,你爹问过祁景,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他也说会努力留在京城。现在好了,他张口就说外放,明显是早有打算,可见当初不但骗了咱们,连他祖父祖母都骗了!你说,明年他外放,你是跟他走还是留下来?”她是女人,知道女儿会怎么选择,所以舍不得。
  “我……”许锦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随祁景去任上,就必须远离父母弟弟,不跟着,岂不是没法跟祁景在一起?
  江氏知道女儿为难,拍拍她肩膀:“算了,事到如今……明年再说吧,现在愁也没用。”
  “娘……”一想到明年就要离开父母了,许锦突然十分不舍,埋在母亲温暖的怀里不肯松开。
  “我也要抱!”熙哥儿见了,飞快跑了过来,推开姐姐想往母亲怀里钻。
  有他打岔,母女相视一笑,方才生出愁绪立即散了。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许攸在外面应酬了一日,回来时已有醉意,许锦替母亲照顾了会儿弟弟,然后就回自己院子了。
  进屋时,她看看那边墙头,咬唇,吩咐宝珠准备热水。
  不管祁景来不来,她都得做好他会来的准备啊!万一真的逃不掉,她,她也要让祁景摸一个……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自己。
  这个念头让许锦脸上着了火,沐浴前一个人闷在屋里,根本不敢唤丫鬟进来服侍,怕被她们瞧出异样。待热水兑好了,许锦坐在浴桶中,将浑身上下仔细清洗了一遍,包括他发誓说要看清楚的……那个地方。擦着擦着,无可排解的羞涩紧张变成了赌气,摸就摸,反正现在是晚上,谁也看不见谁,他摸的时候她躺着装死就行了。至于旁的,不管祁景怎么求怎么装可怜,她都不会答应,他敢纠缠她就咬他!
  擦拭时许锦想的挺好的,钻进被窝后,一颗心又急促地跳了起来。
  天暖了,被子薄了,睡衣也薄了。许锦小手探进睡衣,摸摸肚子再摸摸大腿,想到今晚祁景将肆无忌惮地摸她,许锦羞得快哭了。以前祁景再胡闹,也只是亲亲她隔着裤子撞撞她,从来没有碰过她身上,有几次他似乎想摸她胸口,被她警惕地撞开了。可今晚,他不但要摸,还要把她脱。光光……
  许锦宁可再被祁景撞一次啊……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听到大白起身的动静,许锦受惊般坐了起来,紧张地望向窗户。
  这个家伙,果然来了,一晚都不想耽搁!
  许锦咬牙,穿好衣服后走到窗前,右手抬起碰到窗扇,竟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迟迟不开,外面那人大概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是猜到她不想开,便走了过来,很轻很轻地敲了一下窗,“阿锦,开窗,我知道你在后面。”
  许锦犹豫不决。
  “阿锦……”
  许锦被他叫得心慌意乱,视死如归地迅速开窗,转身就想走,可走了两步,她就没了主意。现在去炕上,祁景会不会觉得她是迫不及待给他摸?不去炕上,地上摆着桌椅屏风,一会儿他肯定要抱她的,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怎么办?
  身后传来他落地关窗声,许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蹲了下去。祁景来扶她时,她扑到他怀里,羞得哭:“祁景,祁景,我求你了,不摸行不行?咱们换一个奖励,我,我再给你撞一次,你别那样欺负我行吗?”
  行吗?
  祁景没有回答,径自将人抱了起来放到炕沿上,他则站在炕前紧紧夹着她腿,双手捧住她不肯正对他的脸,然后俯身贴上她额头,喃喃道:“阿锦,今晚你什么都不用说,因为我只想摸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都不会跟你换。阿锦,我考了状元,你高兴吗?我很高兴,我当官了,今年先当侍卫,明年成亲后就去外地赴任,带你一起去,到时候家里就只有咱们两个,做什么都没人管。”
  他好像喝酒了,呼吸里有淡淡的酒气,但他说得低沉又清晰,字字都传递了他的满足和欢喜。
  许锦的紧张变成了甜蜜,可没等她细品他描绘的属于他们的将来,腰带突然被人扯住了。
  “别脱……”甜蜜瞬间变成更强烈的紧张,许锦急急攥住他手,不让他继续。
  “阿锦听话,这是你答应我的。”祁景亲亲她额头,松了她腰带,却在她稍微放松时将她双手掰到背后用左手攥住,右手再次拉起她腰带,轻声对呼吸急促的小姑娘道:“别怕,我就摸摸。阿锦,你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好奇你里面长什么样了……阿锦,你这么好看,衣服里面肯定也很好看……”
  许锦紧张地快要无法呼吸了。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话,每个字都像一团火,烧得她全身发烫。许锦不想给祁景脱,可她没有他力气大,腿被他夹着,双手被他扣着,求他又没用,便只能感受他抽走她腰带的动作,然后又来褪她外衫。这次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却是为了顺利把衫子脱下来,许锦趁机狠狠推他一把抽腿往炕里面爬,才爬两步就被人拉住腿。她急得踢他,被祁景紧紧按住小腿,许锦想翻身,他突然压了上来,那么重,害她一下子扑在了炕上。许锦刚要挣,下一刻不敢动了。
  有熟悉的硬东西抵在她腿间,是无声的威胁。
  “祁景,你说只摸摸的……”许锦捂着脸哭,此时此刻,面对被他用那个东西撞的危险,她又宁可被他摸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做旁的。”祁景亲亲她耳朵,起身跨坐在她腰上。
  许锦看不见,但她能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衣服落在炕上的声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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