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相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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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到一百,她悄悄穿鞋下地,裹上家中绣娘用祁景猎到的狐皮做成的裘衣,偷偷来到窗前,又数了一百才贼一般开了窗。
祁景在外面。
此时不让他进来,许锦没有那么狠心,回到屋中却没有理他,他纠缠,她就直接咬。祁景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没敢多做纠缠。
睡前许锦依然放了狠话,第二天又不争气地等他。这次她真的狠了心,悄悄点了早就备好的香。香才多细,那一点微弱光亮根本传不到外面。许锦连续点了三根,第三根香燃完了,外面碰巧传来二更更响。半个时辰了,祁景应该走了吧?
许锦忐忑地去开窗,一眼看见外面熟悉的身影。
许锦哭了,生气又心疼。她又不是不准他来了,只是等几个月,他拧个什么劲儿?有什么好抱的,天天抱都不够吗?
她在他怀里无声抽泣,祁景也心疼,“别哭别哭,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人发现的。以后只要阴天,我就不来。”
许锦摇头,有时候大晴天还会突然下雨呢,这个根本不能用来断定是否会下雪。
“祁景你说,我要怎样你才肯定听我的话?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听话就行。”许锦在他身上抹了眼泪,无奈地道。劝阻的话她说了多少遍都不管用,她放弃了,只能换种法子。她知道他最想什么,她不介意用那种事换个安心。
祁景愣了,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什么都行?”
他这样一问,许锦忽然又退缩了,她可记得祁景想脱她衣服摸她的……
是给他摸,还是让他,那样撞一次?如果让他说,他会不会提别的更过分的要求?
许锦咬唇权衡,最后掐着他腰道:“我,我让你,让你,像那天那样,动,动五次,然后你武科举结束前都不许再来了!”
那天那样动五次……
祁景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某个地方一下子就支起来了,抵在她腿上。
“你……”许锦又羞又恼,推着他想往后退。
祁景没有追,他在权衡。是抱一整个冬天,还是像那晚那样快活一次?
理智告诉他,前者是他最想要的,可,可难得她主动愿意给他,祁景真的很想要……
许锦知道祁景在选择,她紧张地攥着被角,都不知道该期望哪种结果。
“阿锦……”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变得太快,快到许锦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锦,我,我听你的,考完再来,我听你的……”祁景很热,热得他含住她的唇,让她知道他有多渴望,然后褪了自己所有衣裳,在她的徒劳抗议中褪了她的棉睡裤,只剩一层薄薄小裤。他撑在她身上,抵住她一下下地动了起来,小声教她:“阿锦,你把腿收紧一点,你摸摸我,这样我出来地会快一些……”
“别说了,你,你快点的!”许锦捂住耳朵,不想听,恨不得现在自己是睡着的,睡不着,便强迫自己去想旁的事情。想熙哥儿,想大白,想白天读的书,想崔筱上次写来的信,想……啊,那里又被他顶到了,单薄的纱裤好像都要陷到里面了……
为什么会这样……
许锦被这种新奇的禁忌的事情弄得快哭了,小手在他腰侧乱摸,低低地求他:“你快点……”明明上次就很快的,为何这次他弄了这么久还在动……
“阿锦,我,我要出来了……”知道她着急,祁景哑着声音道,动作越快。
许锦根本不想说话,只求他这次说话算数,别像前面那两次,说了快出来了,结果又动了好久。
祁景真的忍不住了,压在她身上动的疯狂,“阿锦,你等着,等着,等我中了状元,一定要看看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
他在她耳边丢下一句让她为之忐忑了一整个冬天的霸道话语后,终于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景你这只兽!!!
☆、第57章 待啃
一夜好眠,黎明时祁景满足又不满足地走了;走之前没忘叫醒许锦;反复重申他中状元的奖励,生怕许锦记不住似的。许锦想反对;他就威胁她夜夜都来,恨得许锦悔不当初;在东湖镇的时候;她就不该答应他中榜了就给奖励的。从摸一次亲一次抱一晚到两次三次到夜夜都抱;她分明是被祁景骗进了火坑。
可后悔有什么用,她已经在坑底了。
那边炕头熙哥儿在跟大白打滚,熙哥儿想扑到大白身上,被大白用两只爪子按在炕上无法翻身;熙哥儿用小胖手推大白;大白便舔他,熙哥儿怕痒,被舔得咯咯直笑,小短腿踢啊踢的。
许锦本来在看书的,看见大白跟熙哥儿亲昵的动作,突然想到了祁景。她觉得,现在她就是一根肉骨头,祁景则是大白,她被祁景藏在窝里哪都不能去,而祁景出去跟别的狗抢地盘了,如果他胜了,她就是他奖励自己的美餐。
许锦不想被啃……
她赌气地放下书,跑到那边帮熙哥儿对付大白。姐弟俩一起跟它玩,大白高兴地直摇尾巴,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子将许锦扑倒了,然后用肚子压着主人,前爪继续按着主人最喜欢的弟弟,尾巴扫来扫去。
许锦好想哭,仿佛看见了自己注定要被啃的命运。
~
鞭炮声中,许家四口迎来了他们在京城的第一个新年。
新年新年,除旧迎新,不管去年过得是好是坏,年后都是新的开始,所有人都要为了新年过得更好而努力。
这个年许锦过得还是挺快乐的,父亲科举胸有成竹,母亲为她添了许多好看的新衣裳,又长大一岁的弟弟说话更利索了,左邻右舍伙伴们聚在一起看烟火也很是热闹。
但她还是有些怅然,更怀念东湖镇的大年夜。有些旧的是除不去的,因为无法重来无法复得,越发珍贵。
年前崔筱来了信,她在家守孝,除了日常琐碎没有什么新鲜事,唯一算是新鲜的是小黑长大了些,崔筱还画了张小黑的画像。许锦对着画笑,展开给大白看,大白贴过来嗅了嗅,大概是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它转身走了,卧在地上,前爪却不知为何在地上拨棱了两下。
原来大白也懂得思念。或许它只是喜欢捉弄乌龟小黑,但大白记得,许锦就莫名的欣慰。
崔筱没有给祁恒写信,只在信中托许锦转告祁恒,说她一切都好,让祁恒专心读书。三言两语,无论如何都看不出私情。
许锦有点替祁恒惋惜,但她理解崔筱的做法。姑娘家名节最重要,不能给人留下把柄,年少不懂事时可能还会送个荷包,现在大了,忌讳就更多了。如果不是祁景犯傻犯倔那么厚脸皮对她那么好后来两人又定了亲,许锦也不会一次次纵容他的。况且许锦看得出来,虽然崔筱很喜欢很喜欢祁恒,她对两人的将来似乎真的没有多大信心,反而有种被动的无奈。
年后请客,祁家过来时,许锦跟祁恒说了崔筱的话。祁恒并未见多少失望,许锦不由面露诧异,祁恒笑着道:“写信不方便,能让她知道我心里始终想着她,知道她看见了,我已知足。对了,京城上元节花灯会更热闹,你去吗?”
许锦立即摇头,那种热闹,她再也不去了,不管心中多渴望。
“那大哥要失望了。”祁恒打趣道,被许锦赶走。
十五晚上,知道许锦因为那年的事不敢出门,许攸江氏买了各种花灯挂在院子里,一家人在家赏灯。许攸抱着熙哥儿,江氏牵着女儿,边走边说,偶尔猜个灯谜,小小的院子竟然逛了小半个时辰才赏玩所有的灯。冬夜寒冷,江氏夫妻俩把女儿送回屋便回去睡觉了。
许锦心里欢喜,躺在被窝里时依然有些兴奋,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各种事情。所以大白用爪子碰她后,她一下子就坐起来了。那家伙不是答应考完再来的吗?
或许是因为今天日子特殊?
那年祁景将她拉到胡同里说喜欢她的情景忽然浮上脑海,许锦不自觉地笑,迅速下地给他开窗。如果他真的记得上元节对他们的特殊意义,她可以大方地准他留下来抱她睡一晚。
“你怎么来了啊,不是说不让你来的吗?”她站在窗前,故意问道。
“先让我进去,外面有灯,我怕被人看见。”借着灯光,祁景看着将近两月未见的小姑娘,低声道。
许锦的院子里只有她和丫鬟们,或许是确定她们都睡了,或许是迫切地想知道他到底记不记得,许锦就是不让开,一手扶着窗扇威胁他:“你不说为什么来,我就不让你进。”她这话是认真的,如果他的回答不让她满意,害她白欢喜一场,她绝对能狠得下心。
祁景心生疑惑。开窗时她明明是笑着的,他还以为她很高兴他来,怎么现在又瞪了眼睛?
他只好将藏在身后的花灯递给她:“找了一条街的铺子才找到,给你。”
许锦愣住了,接过这只现在看起来并不算多出彩的贴有彩蝶剪纸的灯笼,喃喃道:“这个……”
“你不是喜欢这种吗?”祁景翻窗进来,关上窗,忽然有些忐忑。他记得没错啊,那年去县城逛灯会,她盯着这只灯笼出神,走路差点被人撞到。
“嗯,最喜欢了。”就凭他记得两年前她喜欢的一盏小灯,许锦也决定留他过夜了。将灯笼放到柜子上,许锦咬咬唇,低着头将他拉到屏风后面,在朦胧灯影里小声问他:“你,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咱们都做了什么吗?”
“记得,你差点被人贩子掳走,受了很多苦。”祁景至今都后悔没有打死那个让她怕到现在的人贩子。
“除了这个呢?”许锦头垂得更低了。
祁景错愕,跟着不受控制地将人抱到怀里,抬起她细腻的小下巴,看着她不安颤动的眼睫,声音发哑:“阿锦,你,你害羞了?”
“没有,我问你话呢!”许锦躲开他手,埋到他怀里紧紧搂着他。跟两年前相比,这个身体更高更结实了,搂起来更加安心。
祁景心砰砰直跳,她只会为他的亲密动作害羞,现在主动提醒他,莫非是想要他再做一次?
“阿锦,那我说了,你让我再那样做一次,行吗?”
再做一次啊,灯笼都有了,许锦羞涩地点点头。
祁景心花怒放,一把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塞到被窝里,他跟着压了上去,捧着她脸亲吻:“阿锦你真好,我还以为要等考上状元才能碰你……阿锦,你真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边说边亲,亲的她喘不上气了,祁景双手来到她腰间,想把衣裳解开。
“你干什么啊!”终于可以说话了,许锦狠狠掐了已经把衣服脱了的男人一把,趁他疼地吸气时骨碌钻出被子,咬牙切齿:“谁让你脱我衣服的?你个,你个……”她没骂过人,说不出口。
祁景很是委屈,抓过被子裹住光溜溜的自己,一边揉腰一边道:“你答应让我做的啊,那天晚上我帮你舔肚子了。”虽说那时没有动旁的心思,但舌尖儿碰到她细腻肌肤带来的悸动,祁景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许锦又羞又恼,什么人啊,只会记得占她便宜的事!
祁景茫然不解:“另外一件?”
许锦赌气地用枕头砸他,祁景怕动静闹得太大,忙将枕头抢过来,再把人扯到怀里安抚:“到底什么事啊?”
许锦委屈地掉眼泪:“你把我拽到巷子里,说喜欢我,还说要摸我手的!”
祁景恍然大悟,无奈地哄道:“这我当然记得……”
“呸,我都说出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