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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任性娇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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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着你的日子
甜蜜又不安
只能成为你唯一的爱……第七章她的头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挺起,男人从雪臀的后方扣着她的腰,无情地冲撞娇滴滴的美人儿。
狂猛的抽送直刺娇弱的花心,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
纤弱的小穴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进犯,抗议似地不断战栗收缩,让冲刺越来越强烈,「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偌大的卧房空间中。
那声音让她好羞赧,可她无力反抗,十只纤细长指紧捏住细白床单,激情薄汗自毛细孔中穿透出来,与他的融合为一体。
「祺晏哥……啊……」太刺激了!她受不了了啊!
他改变刺入的角度,尖挺的前端刮画着饱涨充血的嫩壁。
更强烈的刺激传来,她整个人崩溃了,分置身侧的两手在头顶收拢,拉动床单堆积在脸前,将小脸蛋深深埋入,忘情的娇喊埋没在床单里。
「喊给我听!」他拉掉她脸上的床单,大手强硬地转过她的脸。
微张的红唇在他掌心呼喘热气,他脑中灵机一动,将手指探入檀口之中,扰动丁香小舌。
小舌受到长指的干扰,立刻开始舔着他的指头,从指尖舔到根处,最后含入嘴里吸吮着。
「真浪!」他强忍住体内汹涌而想发泄在她体内的欲望,腰上的手往前握住晃动的椒乳。
他要看到她最艳情的模样,完全地放开,在他面前展露所有的一切。
两指拉扯着玉立的乳蕾,顶端传来的刺痛快感让她舔得更加起劲。见粉红小舌在手指间滑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将巨挺的男性自她体内拔出,置放在她眼前。他的巨大突然占领了她满满的视线,让她有些错愕。
第一次直视男人的那里,她不知所措地不晓得该将视线往哪摆。「祺晏哥,你要……」
「我要妳舔它。」坚挺的前端轻轻碰触柔软红唇。
两只长指刺入她仍翘立在半空中的雪臀,左右旋转抽送,拇指扣弄着花唇间的花蕾,继续折磨着她。
「啊……」快感再次袭来,她情不自禁张嘴发出呻吟,正好给他一个好机会,臀部往前一送,将他的巨大塞入她的嘴里。
「唔……」他的分身太过于硕大,让她几乎无法喘息,粉红小舌抵着前端,想将他推出来。
他顺势后退,在几乎离开小嘴的时候,又猛然往前送。
她的嘴巴好酸,难受的眼泪滚了出来。
他知道她还未沉浸其中,因为她忘情的时候会主动抓着眼前的东西舔吻,于是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雪乳,大力地揉搓,在她体内奋进的手指更是迅速找到神秘的一点,逗弄着最敏感的皱褶。
她立刻像痉挛般颤抖起来,脑袋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糊成一片,小舌忍不住颤动,轻舔着男性的前端。
「唔……」他满意地呼口气,笑看她以两手抓着他的炽刃,小嘴卖力地吸吮,小舌轻洗着敏感的前端。
他无法再忍耐了!他将她推乎躺在床上,拉高她两条长腿置于宽肩上,炽铁一举进入她的软嫩。
「啊啊……」郎菱娇喊着,漫天盖地而来的汹涌快感袭遍她全身,头无助地摇晃着,雪乳晃动的幅度之大让她感觉到被拉扯的疼痛。
「祺晏哥……祺晏哥……」她不行了,她的身体快炸开了。「啊……」
敏感的花径清楚地传来她即将高潮的讯息,军祺晏加快撞击的频率,算好时间,在她赴上高潮顶端的同时,洒出热烫的种子。
郎菱虚软地躺在军祺晏提供的长臂上,窝在他的颈窝,喃喃喊着他的名字,「祺晏哥……」
「嗯?」 
「别离开我,好不好?」她没勇气看他的眼,只敢将脸埋在他颈间,当只傻气的小鸵鸟。
该不该给承诺?给了又如何?他与郎桦有过那么多的承诺,最后她却永远消逝在他生命之中。
所谓的承诺不过是自我安慰,他再也不给任何女人承诺了,与其在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倒不如实际地将手牵好。
他沉默着,拉过几乎快被踢到床下的被单,盖住两人赤裸的胴体,搂着她闭眼入睡。
身旁男人的呼吸声渐缓,显见他已入眠,累极的郎菱却反而睡不着。
他的身上仍有酒味,她怀疑他会抱她,而且没在做爱之后将她赶走,是因为他醉了。
不管清醒或酒醉,他都不愿她的陪伴。
这一生中,她有两样东西即使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个是赢过已逝的姊姊,一个是得到身旁男人的疼惜。
她的痴心追逐,莫非注定是一场空?
她起身滑下床,捡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套上,穿好之后,她坐在床沿发呆。
还要再追下去吗?这场爱恋真的会有结果吗?她的脑中一团乱,不知该如何做抉择。
床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薄唇吐出喃喃梦呓,「桦……」
郎菱全身血液立刻冻结,冰冷的全身直打颤。
谁能跟一个已经过世的人争?郎桦的形象停留在最美好的二十一岁,而她的形象则停留在放荡不羁的十七岁。
她在模特儿界闯出一番名堂,在父母的眼中,她仍是远远比不上姊姊的劣女;她辛辛苦苦拉提自己的地位,直至能站在他身边,但他的目光追逐的始终是成了空气的身影。
她站起身来凝视着床上深爱的男人,也许有一天,他能忘记姊姊而爱上另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是她吗?
她倾尽所有,只想陪伴在他身边,甚至不奢望拥有他的爱情,但他依然不愿给予。
她是「郎桦的妹妹」,这是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身分。
郎菱掩着嘴,痛心的泪水纷落。她彻底明白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放弃。
爱他很痛苦,不爱他更痛苦!
即使她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郎桦的妹妹」的身分,但无疑的,她会是最亲近他的女人。
就算她得穷尽一生来追求他,她也无悔!
legradeur最后的选角结果,郎菱果然如大家所预料地雀屏中选,可是在消息发表的两天后,某八卦杂志竟爆出郎菱为了中选,不惜向设计师献身的负面消息。
杂志上头刊载了郎菱未着脂粉进入饭店的画面,还有她离开时的照片,言之凿凿断定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差,台湾第一名模必定与最近在国际上炙手可热的名设计师在床上翻滚,以身体来获得步入国际舞台的机会。
一大早,郎菱所属的「茵格模特儿经纪公司」电话就响个不停,外头一堆记者等着访问公司内部人员,好探听详实八卦。
郎家外面同样围了一堆记者,门铃声吵得郎父快要精神崩溃,气得一把剪掉门铃电线,杜绝噪音。
「这群狗仔队会不会看时间啊?」郎父剪完电线之后,气冲冲回到早餐桌上。
当事者手上拿着吐司面无表情地啃着,好像外头的喧闹与她无关似的。
「早就叫妳别进入这行,妳偏不听。三不五时就有绯闻爆料,妳这样以后还嫁得出去吗?」郎父咬牙切齿地说。
「那是他们自己编的。」郎菱没好气地说。
她从没跟任何一个达官贵人扯上关系,偏偏那些八卦记者就是有办法将她跟政商名流扯上关系。
像上回,她不过是帮一间百货公司剪彩,事后跟百货公司的总经理握手拥抱,隔天报纸就写那位总经理觊觎她许久,乘机吃豆腐,而她欲拒还迎,似乎对嫁入豪门有兴趣。
这些记者是外星人、头顶装有天线吗?她跟总经理连交谈都甚少,他们竟有办法听到他们的「心声」?
她的确是跟军祺晏上了床,但出发点是爱情,而不是以他为垫脚石。
她入这行的目的是为了接近他,模特儿的身分只是她的跳板,军祺晏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八卦杂志完全写反了。
「这个人是谁?」郎父拿出偷偷跑去买的八卦杂志,「我怎么看他很眼熟?」
一看到八卦杂志上刊登的军祺晏照片,郎菱吓了一跳,怕老眼昏花的父亲认出他就是姊姊当年的男朋友。
「就是那个设计师啊!」她心不在焉地在牛奶里打了个蛋,平日技术极好的她,蛋白溢出了杯外。
一旁的郎母探过头来,端详着杂志上的照片,「我也觉得他好眼熟。」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郎菱不由得在心里感谢杂志上刊登的是军祺晏前年留着胡子的照片,否则她又得被父亲念个三天三夜不得安宁。
因为姊姊的死,父亲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军祺晏,母亲嘴巴虽不说,但看得出她心里也是有怨。
置于客厅的手机铃声响起,郎菱立刻跳了起来。「一定是边茴又被堵在外头了。」
每次一有绯闻发生,边茴都会被记者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后来他们只好跟邻居情商,开了一个小门,改从邻居家出去。
郎菱咽掉嘴里的吐司,拿起手机置于耳边。「我等等从小门出去跟妳会合。」
「哪里的小门?」柔哑男声传人耳朵,让郎菱胸口一窒。「我是××日报的记者,请问妳和名设计师上床,是不是将他当作步上国际舞台的垫脚石?」
「你别取笑我了!」郎菱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嗔道。
轻笑声传来,郎菱一早的阴霾因此烟消云散。
她没想到会在这时接到军祺晏的电话,胸口暖暖的,眼眶微微湿润。
一遇到他,她就变得好爱哭;但心里有任何不愉快,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变得大好。
她为他欢喜,也为他愁。
「妳那边还好吗?」军祺晏问。
「我习惯了。」一年至少发生两三次,不习惯也不行。
「不愧是名模。」
「又取笑我。」郎菱娇娇地跺脚,「你呢?」
「我住的饭店出入管制严谨,很清静。」
「那就好。」郎菱松了口气。
「下个礼拜就要出发去英国了,应该不会追到那里来吧?」
「应该不会,机票钱很贵的。」郎菱笑着回答,话筒的另一旁突然沉默了,让她有些心慌慌。
「怎么了?」郎菱提着心问。
「我看得到妳在想什么。」
郎菱愣了愣,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我的工作地点主要在法国,远距离恋爱会很辛苦。」
郎菱张着嘴,吐不出半个字来。他的意思是……
「就算这样,妳还是要跟着我?」
「我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跟你去法国!」郎菱冲动地大喊。
听到她的喊叫,餐厅里的父母不约而同奇怪地转过头来。
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站在饭店房间阳台、望着楼下记者的军祺晏朝那些扰人的苍蝇头上弹了弹烟灰。
「是我就放不下。」军祺晏冷淡地说:「第一名模是多少人梦想的头衔?」
「我不希罕!」郎菱急急剖白,「我努力的一切统统都是为了你,只要有你,其它我可以不管!」
她还是如以往般坦率!军祺晏抚额轻笑,从不遮掩她的情感,不拖泥带水,不扭扭捏捏,想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什么就去追求什么。
他会骤然下决定去法国留学,她占了不少因素。
她对他的爱,在当时而言,是庞大无比的压力。
他可以无视良心的挞伐,操弄她的爱情,一起坠落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他做不到。
他是喜欢她的,他的失意舆她不求任何回报的浓烈爱情,只会让两人沉沦地狱之中,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她。
她一心一意、孤注一掷,但他不能亲手带着她堕落,所以他只得逼自己迅速振作,并以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这一次回台,他才了解,她对他的爱无坚不摧。
把妳妹妹交给我吧!军祺晏对着无垠蓝天默念着。除了我以外,无人可以给她幸福了!
「有空记得看电视。」
「喔。」天外飞来一笔,郎菱又是一头雾水。
「aurevoir。」军祺晏轻轻挂了电话。
他愿意让她跟了吗?郎菱开心得像要飞上天去。
「什么叫『可以放弃台湾的一切』?」边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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