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娇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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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桦死掉的时候,他人就在现场,他当然得负最大责任!」年纪已六、七十岁的郎父,肺活量依然惊人。
「妳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一旁的郎母很无奈地说。
「照你这么说,当时有多少路人在现场,他们也有责任啰?」郎菱握拳大吼。
「他们又不是妳姊的男朋友!」郎父以不分轩轾的同等音量回吼,「是他丢东西让郎桦去捡,害郎桦被车撞,他就是杀人凶手!」
「妳绝对不可以跟害死妳姊姊的杀人凶手在一起。」郎母也哭了。
「你有看过姊姊去世的脸吗?她根本就不恨祺晏哥,而且姊姊死了,最最痛苦的就是祺晏哥啊!」
「最最痛苦的是生她、养她二十年的父母!」郎父用力一敲拐杖,「我的好女儿年纪轻轻就被一个男人害死,妳叫我们做父母的情何以堪?」
「那我呢?」想到父母的重心永远在姊姊身上,就算她死了也一样,郎菱心口的怨气此时怎么也咽不下去。「你们反对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姊姊,都没有想过我!」
「妳姊姊那么疼妳,妳当然不可以跟害死她的人在一起。」郎父理所当然地说。
「那要不要去问姊姊?」郎菱指着墙上姊姊的遗照,「如果她答应我跟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就不反对了?」
说着,郎菱拿过厅堂上的茭杯想到姊姊遗照前掷茭询问,却被跟上来的郎父凶狠地截下。「妳别乱来!」
「为什么不让我问?」郎菱将茭杯扔在地上,「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们都要反对?」
「妳抢了姊姊的男朋友,难道妳心会安吗?」郎母不悦地问。
「抢?」郎菱张口结舌,「姊姊死了呀!她人都已经死了,何来『抢』字可言?」
「就算是这样,妳还是不可以跟姊姊的男朋友在一起。」
郎菱咬牙怒瞪二十几年来从不曾将她放在心上,永远只想着郎桦的父母,转过身去摘除墙上的遗像,重重放在父亲怀里。
「既然你们的女儿只有一个,那我滚好了!」
郎菱连行李都不想整理,包包提了就走。
郎母错愕地望着丈夫。
「肚子饿了她就会回来了。」郎父丝毫不放在心上,「她哪次不是这样?」
军祺晏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低垂着头、面露沮丧的美丽女子。
「怎么了?」他低哑的温柔嗓音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的长指一抚上她的脸,她的眼泪就掉出来了。
郎菱两手张开,紧抱住军祺晏,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间哭泣。
「乖乖。」军祺晏摸摸她的头,「先进来。」
关上了门,军棋晏带着郎菱到客厅的沙发上落坐,为她倒来一杯热咖啡。「新闻的事让妳不开心?」
她摇摇头,「大家……都很反对我们在一起。」
军祺晏不由得失笑。
怕她困扰,他才说出只有她听得懂的暗语,但没想到她却大剌剌地开诚布公,震惊了模特儿界。也让一堆热爱她的fans伤心流泪。
这就是她的个性。
「现在要收回还来得及。」
「你要收回吗?」郎菱惊慌地抬眼,「你不要跟我在一起了,不要让我跟着你了?」
「既然大家反对,分开或许对妳比较好!」他有些坏心眼地刺探她。
「他们反对关我什么事!」郎菱急嚷,「是『我』要跟你在一起,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喔?」
「只有……」她咬了咬牙,「只有一个人反对,我才会退让。」
「谁?」他明知故问。
「你呀!」她生气地捶他的肩,「除非是你开口说不要我,不然就算要我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既然妳心意这么坚决,又何必哭呢?」他笑着擦掉她的眼泪。
「因为……」
因为边茴跟父母说的那些话,让她本来就很重的不安全感更加重了。
可她不能把她的不安说出口,这是她一意孤行选择的路,只要他肯回应她的爱,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不敢说出任何要求的话,她怕他会不耐烦地离去。
「因为什么?」他大概可以猜得出来是因为什么。
郎父郎母一定很反对他们在一起,尤其他还是「害死」郎桦的杀人凶手;公司那方面当然不希望炙手可热的她选在此刻谈恋爱,更何况她还是一陷入恋爱中就沉沦无法自拔的痴情女。
「没受到祝福当然会难过啊!」长手长脚圈住了他,「人家哭一下下就好了。」
「我不喜欢看妳哭哭啼啼的模样。」
郎菱心中大惊,「我没有哭了,真的!」她用力睁大眼。
「做点事改变心情吧!」她沮丧的模样让他看了也难过。
「要做什么事?」
「洗澡。」他将她拉到背上,背她进入拥有超大按摩浴缸的大浴室。
「要一起洗吗?」郎菱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我可以在外面等妳。」他放下她,预备关门的手被拉住了。
郎菱红着俏脸,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我不要跟你分开。」就算只有一门之隔也不要。
「那就一起洗。」正合他意!
抬脚踹上门,迫不及待的郎菱已经将水龙头统统打开了。
「这么大的浴池要等水满要多久啊?」郎菱坐在浴缸边缘探下身,拍拍缸底薄薄的一层水。
「要等很久,所以先找点别的事来做。」军祺晏拉起郎菱几乎埋在浴缸里的上半身,薄唇在粉唇上轻柔辗转。
四片唇火热缠绵,两人的手也没闲着。
身为服装设计师与模特儿,两人脱衣服的速度可比拟光速,很快的,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了。
「要不要进去等水满?」军祺晏撩起郎菱颊边的发,边吻边问。
「嗯。」郎菱含糊地应声,将浴缸外的两条长腿并拢转了个方向。
湿气在浴室里造成薄薄的水膜,郎菱身子一转,人就顺势滑入浴缸里,溅起小小水花。
「你这边有可以玩的东西吗?」郎菱抹掉脸上的水珠,望着精巧置物架。
「什么的?」
「像精油、沐浴盐之类的。」
「我有一些泡澡球,是从法国带回来的。」
军祺晏手横过郎菱,手肘关节不意擦过雪乳上的粉色莓果,她微微一缩,感觉体内想要他的欲望更深。
「等水满再来玩。」她拉回他的手。
「我已经拿到了。」军祺晏慢条斯理地张开手上的紫色泡澡球。
「那就让它下去吧!」郎菱拿走军祺晏手上的泡澡球,随意丢入水底。
泡澡球一碰到水立刻冒出许多气泡,像她体内的情欲,咕噜咕噜不断往上冒。
她要占有他!唯有让他在她的身子里,她才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只有她能享用的。
她主动扑上去,吻他的唇、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他坚硬的锁骨。
她喜欢听到他呼吸变为急促的喘息,喜欢她吻他的喉结时加快滑动的节奏,那表示他的情欲也被她挑起,他也想要占有她,玩弄个彻底。
纤手拂过他坚实的胸膛,粉唇含住小小的乳头,温热的小舌细细舔着。
为了不让另一边感觉被冷落,她以纤巧的指尖揉捏着它,让它为她而挺立。
水渐渐满起,他身下的男性也因她的爱抚而逐渐挺起。
大手握住柔软的雪乳,缓缓摇荡,她的胸部非常丰满,放在掌心沉甸甸的。
拇指揉捻着嫣红蓓蕾,他想到台湾的女模特儿虽然有贴胸贴的习惯,但她的裸身其实已被很多男模特儿给看去了。
想到此,他莫名泛起一股嫉妒,下意识加重了手劲。
「啊!」郎菱因疼痛而轻喊出声。「你捏得太大力了!」
「抱歉。」他托住她的臀部,将她身子托起与他四目相对。「妳的男朋友都是圈内的吗?」
「我没交过男朋友!」她因他的「冤枉」而微愠,「我只想着你,怎么去交别的男朋友?」
「喔……」他别有深意地拖长声音,「难怪技巧这么差。」
她的脸立刻生气地爆红,「你怪我技巧差,那我去找别的男人练习!」
她作势要站起,他也未阻止,两手摊在浴缸边缘,脸上写着「欢迎」两字。
「你不阻止我?」她很没用地问。
「记得找技巧好的,别找逊卡练习。」
她气得磨牙。「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手扶着浴缸边缘,正要跨出去,猛然一股力道圈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他突然的拉扯让她整个人滑倒,小脸险些埋入水里。
他气定神闲地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五官稳稳地浮于水面上,美丽的黑发像花般散开。
「真的要去找人练习?」
「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妳就做啊?」
她恼怒地瞪他,「对啦!」
「笨蛋!」他忍不住狂笑,「笨死了!」
「笑什么啦!」她气恼地捶他的胸口,「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干嘛要这样欺负她?她的心很脆弱,真的真的很脆弱的。
「水满了。」军祺晏关掉水龙头。「技巧由我来教妳就好。」
「我本来就是这么想。」
军祺晏又忍不住狂笑。
「又有什么好笑啦?」她真的火大了喔!
「唉……」郎菱笑着叹气,「妳真是个麻烦。」
郎菱嘟起小嘴。
「以后就叫妳小麻烦。」
「我才不要。」
「小麻烦!」
「别这样叫人家!」
「不给叫?好。」他按下一旁的开关,启动水流装置,浴缸立刻波涛汹涌。「真的不给叫?」
「不!」
「不听话的小麻烦得受点教训。」
他勒住她的腰,将她的胸口往出水口靠去。第九章一波一波急速而来的激流冲击着敏感的乳尖,郎菱闷喘了声,挣扎着想要离开。
军祺晏牢牢扣住她的腰,大手抓起豪乳,粗鲁地揉捏。
「是不是小麻烦?」跪趴在她背上的军祺晏唇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牙齿缓缓地磨囓。
「不是……唔……」腰上的大手滑落至幽谷,扣住她的柔软,手指拨开花唇,揉捻战栗的花核。
水波与他的唇舌、他灵活的手指不断在她身上制造激流,她咬着牙、喘着气,春潮蔓延,与热水合而为一。
「还是不承认?」亢奋的男性抵住颤动的穴口,缓缓挤入了些许。
「呃……」希冀他占有的渴望立刻淹没了她,玉臀挺得高高的,不由自主地摆动。
军祺晏洞悉郎菱的渴切,故意退了出来,她立刻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要不要承认?」亢挺的前端碰了碰情动的穴口。
「好嘛……人家是小麻烦……」她嘟着嘴娇嗔,「这样可以了吧?」
「早点乖乖承认不就好了?」长腰一沉,粗长的巨物立刻埋入她的体内。
花径被充实撑开的刹那,一股激烈的快感迅速涌上,娇吟脱口而出,她仰高头,双手无助地抓住浴缸扶手,支撑她虚软的膝盖。
他扣住圆挺的臀部,在水花的助阵下,奋力撞击她的娇柔。
「啊啊……」前后的双重冲击,在她体内激荡出有如山洪爆发的剧烈快感。
她狂摆着头,任凭狂烈的高潮吞蚀她,她不行了……
虚弱的大腿缓缓下滑,她的下巴已经沉浸在水中。
「这样就不行了?」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浴水的军祺晏,以长指勾起郎菱的脸,「妳还有得训练。」
「反正你会教我嘛……」她已全身无力,「我想起来了,好不好?」
「好吧!」
正想感谢他大发慈悲放她一马,想不到他竟将她往前拖向洗手台,让她整个人趴在冰冷的磁砖上,他的分身依然沉放在她体内,力道丝毫不减地刺入她体内。
「棋晏哥,你说要放过我……啊!要放过人家的……」
「最后一次!」
「啊……」
紧窄的甬道急促收缩,压力不断迫向他的亢挺,他知道她又要再次高潮了,咬紧牙地加速身下律动的频率,在她攀上顶峰的同时,泄出火烫的种子。
身着浴袍的郎菱半卧在军祺晏的大床上,沉沉地喘息。
每次做爱都像要用掉她全身的力气,消耗掉所有的热量,她想她以后不用再控制饮食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