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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盗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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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堡主……”他听得十分迷糊,堡主的用意究竟为何,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一见他狐疑神色,不慌不乱的拓拔刚端出堡主的威仪。“你只管听命行事,其他的事别插嘴。”
            他不愿损失一名优秀的手下。这是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
            “是的,堡主,我不会主动亲近竹妹……竹姑娘。”但她硬要来缠就不是他的因素。他在心里添了一句。
            “嗯,竹姑娘,记得这分寸……”倏地,他的眼神一厉。
            “堡主,怎么了?”有人人侵吗?t)
            李恶的耳力没拓拔刚灵敏,听不见屋檐上有人蹑足走动的声响,几不可闻。
            微微牵动嘴角,他发出近乎笑声的咕哝,“某人白日太闲了,夜里睡不着觉四下闲逛。”
            “又是她?”她到底要闹上几天才肯认清事实。
            “你想呢?”除了她还有谁敢夜探阴风堡,而且不断走错路。
            关于这点他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同一条路走过五遍还能走到水塘,而且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口中直嚷着鬼挡路。
            让人捧腹的小丫头,她一定没料到她一切逗趣的举动全落人他的眼,犹自地捉头搔脑,一副“怎么会这样”的困惑样。
            向来冷傲的拓拔刚不自觉地柔了脸色,一抹淡得令人怀疑的笑意由嘴角轻扬,不太真实。
            夜黑风高是贼儿出没的好时机,四周暗淡无光还不出门做生意定是不人流的小偷,没看准天时地利人和海捞一票,将来一定成不了大气候。
            子丑交替时分,万物静谧进入安逸的睡梦中,谁都不会受到打扰睡得香浓,半沉的月光躲进云层里与星子共眠,好一副极乐太平。
            一入夜就精力特别旺盛的罗竹衣根本合不上眼,一想到精巧锋利的上古神剑鱼肠剑,她偷儿的天性就抑制不住,手痒难耐想占为已有。
            日里守卫多,来往仆从穿梭不停,她想施展一下偷技就怕人人喊捉贼,只好趁夜来逛逛试试手气,给大姐一件平息怒火的大礼。
            “嗯,这地形怎么这么复杂,明明记得回廊往柱子那边走,为什么前面会多出颗石头?”她认路的本事没那么差吧?
            瞪着不该有的巨石,白日走过的路和从屋顶往下望截然迥异,她记得岔路却忘了所站的位置有所不同,所见的景物亦随即移动,自然偏差得叫她认不出死记活背的路线。
            她从没想过为什么老是迷路的她会安然盗宝返家,途中不曾有过任何迷失,一路平安地返抵家门。
            除了偶尔有人为她带路外,大多数的行动都有罗梅衣事先要人跟着,以不出面的方式暗助她返回千枫林,心思细密得不让她察觉异样。
            因此她出道快三年还不晓得自己其实是个迷糊虫,信心十足以为是祖师爷保佑,每次都能顺顺利利地逢凶化吉,偷得一屋子宝。
            “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故意搬来挡路,好歹也等我过去以后再搬来,这样乱放我又搞糊涂了,明天得重来一遍。”烦死了,又要重记一回。
            她不是真的没有方向感,是它们都要乱跑扰乱她的判断力,害她记熟的方位糊成烂泥,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地形图。
            “东边是月亮升上来的地方……啊!月亮不见了。”真是做贼的好日子,连月光都帮忙把风,不让人家瞧见她的贼相。
            不知该埋怨还是庆幸的罗竹衣跃上阴风堡最大的宅院,脚步放轻压低身子,以夜袅之姿俯探底下的动静,浑然未发觉脚踏的屋于是阴风堡堡主的居所。
            虽然她的足音已经放得够轻了,一般人绝对听不到她的上乘轻功飞掠而过的声响,何况是熟睡中的人。
            但是听在内力深厚的高手耳中却清晰可闻,每一轻点的落处都能一清二楚地传人,使其知晓她正落于哪个角落暂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瞎闯瞎逛的罗竹衣居然找到藏剑居,没发现一道白影尾随其后,暗中观察她如何解开繁复的连环锁。
            不过她倒真是吃这一行饭的能手,看似锁锁相扣的机关找不到接缝,她巧手一拨应声而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快得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神乎奇技叫人叹为观止。
            可做贼的讲究的是动作敏捷,没时间让她自鸣得意,门开一条小缝闪身而入,随即又顺手关上像不曾开启好掩人耳目。
            当个贼还真是不容易,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防东防西防鼠辈横行,四处留心别留下蛛丝马迹让人循线而来,除了竹生的花朵。
            “传闻江湖上以盗技闻名的四君子梅、兰、菊、竹,我想你应该排行第四,以竹为信物盗宝无数。”
            在一片静夜中,任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特别清扬,比平时的声音更为洪亮,回荡再回荡,如同风中的钟声。
            当低如洪钟的男音蓦然地从背后发出,胆子再大的人也会惊得不知所措,脑海中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当然先溜为快。
            可是有被软剑绕膝的经验,知道逃不掉的罗竹衣只是脊背一僵,背着身将已到手的鱼肠剑悄悄收入怀里,两手一空僵直地转身。
            “呃,堡主大哥,这么晚还没入睡呀!出来巡视吗?”唉,怎么又是他?换成别人她准逃得过。
            最近八成在走霉运,诸事不顺,连出门散个心都会遇到白无常。
            “对,刚好逮到一个贼。”看她招不招。
            “贼?”她故意左顾右盼装出非常惊讶的神色。“贼在哪里?我还没见过贼生得何等模样,是胖是瘦还是满脸麻子,要不要敲锣打鼓叫堡里的大叔大婶起来捉贼?”
            场面一定很热闹,闹哄哄的像在赶集,人手一只火把比观音游街还壮观。
            “我已经捉到了。”他的手往她肩上一放,不轻不重地按住。*
            表情为之一缩,她笑得好不憨直,“这里只有你跟我哪来的贼,堡主大哥是不是又犯病了,捕风捉影说是贼来也。”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贼,听说北方的律法捉到小偷或扒手要砍断一双手,不知道西南边境民族是否也延习此法,那可就不太有趣了。
            罗竹衣涩涩地想道,装傻装到底。
            “你说我该不该亲自搜身,好证明我没病。”对于她的滑溜手段,只有强硬态度能使她屈服。
            “嗄?不要啦!男女授受不亲,人家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哪能容你轻薄调戏。”双手立刻往胸前一遮,一副你敢碰我,我就马上尖叫的模样。
            神情冷峻的拓拔刚不屑地一嗤,“我碰过的黄花大闺女不知凡几,不缺你一个。”
            轻薄?调戏?她太高估自己了。
            他有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处子之身,他想碰就碰没人敢拒绝,除非他不想要,否则投怀送抱,欲求他一夜欢爱的女子多不可数。
            “是呀!你神气嘛!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一排美女站着让你一一赏玩,你也不怕沾染什么怪病死得不明不白,人家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难怪你一头少年白。”她不是滋味地说道,满嘴酸不溜丢。
            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就养在东边的“女人阁”里,听说个个体态优美,貌如王蔷、飞燕一般的绝色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酥人。
            人缘好的好处就是没有秘密,每个人都当她自家人闲聊是非,即使大家的表情还是冷得如七月雪,贴心的话语总不忘叮咛两句。
            破例升格的“婢女”最好下手,男人在“急”的时候是不会留情,首当其冲是无辜的她。
            “你在吃醋?”眉头微锁,他低视那张有着愠意的容颜。
            “吃醋?”她让唾液噎了一下差点咳酸液,两眼瞠大像是受到惊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干嘛为了这种事吃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充其量他不过是他结拜不成的无缘大哥罢了,等她离开这座什么刮风下雨的阴雨堡之后就了无牵绊,谁还会记得萍水相逢的他。
            忘记、忘记,她会通通忘记,对她没好处的人她才不会费心牢记,他是她盗贼生涯一大败笔,说什么也要把他从记忆中抹去。
            罗竹衣从没这么慌乱过,小脸急切地浮上赧红,极力撇清心中的异样感受。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姑娘,没有罗梅衣的世故和圆滑,更无罗兰衣冷静得几乎不像人的心性,一遇到与情有关的事情完全茫然无知,只是心底鼓噪得像万蛙齐鸣。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这点不难决定,她很快就会认清自己的定位。
            “当然,你又不跟我结拜,也非我的父兄、近亲知己,我们的关系淡得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她说得好幽怨,仿佛不当她的结义大哥是他的错。
            “陌生人……”眼一冷,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激怒了他。
            不过罗竹衣没发现他眼底凝聚的阴郁,一古脑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光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道德所不容,将来我还要嫁人生子啊!闺誉和名节对一名未出嫁的姑娘非常重要……”
            唔!他怎么又用嘴堵她,太不正经了,虽然她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也该遵从世俗的礼法,不能随随便便地任人无礼,她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嗯,身子都酥了,好奇妙的感觉,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到云里,与飞鸟蓝天一同翱翔于风中。
            真想不要停,越飞越高,飞到广寒宫与嫦娥娘娘同享一轮弯月……
            咦,怎么凉凉的?
            “啊!登徒子。”+
            啪!
            “罗竹衣!”她竟敢……
            “我……你……是你先不规矩的,我才……我才……”他在咬牙切齿吗?看来好可怕。
            “你知道开罪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她够胆,敢对他动手。
            她小声地说:“请喝茶。”
            “嗯哼,喝茶,你没有更好的建议吗?”最好能平息他的怒意。
            “吃饭。”
            “哼!”
            “游画舫?”
            “哼!”
            “送名剑。”8Q}S《
            “哼!”
            “金银珠宝堆满库?”用银子收买总成吧?脸色不必越来越阴嘛!叫人心头吊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你以为我会需要这些身外之物吗?”阴风堡的财富多得可以砸死她。
            就说他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刁难。“不然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都可以吗?”拓拔刚的眼中闪着黯沉的幽光。
            “只要我能力范围内……”呃,她说了什么吗?为何他的黑瞳会倏地放亮?
            “我要你。”他要她躺在他身体底下呻吟,如他曾有过的女人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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