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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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落在手背上的泪珠像烧红的炭,灼得他手一松地眯视。
说不上是何种感觉,心头微紧扎了一下,不是痛是……怜惜?
“我才没有哭,我们罗家的女儿志气比天高,胸襟宽广似大漠,才不会为了一粒沙米的小事落下珍贵的女儿泪,你已经病人膏肓要赶快找大夫医治,迟了就不只眼睛发红,我看你全身都会烂透……”
唔……唔……这是什么,他拿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巴?冰冰凉凉像是他的……唇?
罗竹衣震惊地傻眼,非常没用地昏给他看,身子一软倒人一双错愕的臂膀中,他比她更难以置信。
第四章
淫乱的气息迷乱了一室,交缠的赤裸身躯如麻花般分不清彼此,紧紧贴合无一丝缝隙,汗湿的裸背沁出微微的薄光。
粗喘的兽吼混杂着娇泣的吟声,一阵急迫的宣泄后归于平静,只剩下女子呆滞的目光,宛如在瞬间死亡时遭遇一场大风雪,冷得发颤的寒意直接侵入体内。
身形曼妙的苗儿是西夏人士,前不久才因父亲好赌成性积下巨额赌债而卖人阴风堡,刚成为堡主的女人不到一个月。
她的美是可见的,唇丰眼挑微带醉人的媚态,音似软蜜甜柔人心,玲珑的身段纤纤合度,可说是男人们最想得到的软玉温香,娶来为妾当是快活。
初尝云雨那夜她是抵死不从,硬是挨了两巴掌才含泪屈从,献出处子身沦为玩物,日后的下场还不知是何光景,她曾不只一次有寻死的念头。
可是在受宠多日后她反而恋上这种男女情欲,非但不想死还会主动求欢,热衷床第之事不放过每一次交欢的机会,让自己得到极致的淫乱。
虽然到了最后关头她总是承接一股寒透底的雨露,让她的身子起码要在被子里温上一日夜才能回复,她依然乐此不疲地想夜夜承欢,成为堡主专宠的女人。
“爷,你还想要吗?苗儿的身子骨还承受得起,你让苗儿多亲近爷几回。”他有三天没召唤她侍寝了。
纤纤十指爬上厚实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挑弄,似有若无地抚着刚刚令她攀上极致的热源,意图再次撩起他的欲望。
苗儿不是精通男女情事的高手,但在其他同住姐妹的教导下变得淫荡,渐渐地摸索出如何讨好她的主人,并以花一般娇嫩的躯体取悦他。
到目前为止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表现尚能令他满意,连连获得爷的宠幸,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就算当不成正室也能捞个偏房做做。
美人的自信来自容貌的美丑,抱持着同样想法的美人儿不计其数,但从没有一人真正掳获他的心,甚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滚。”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咦,是她听错了吧!爷怎么可能只要她一回就足够了?“爷,你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苗儿帮你纾解纾解?你一向喜爱苗儿的服侍……”
女人的愚蠢在于不自量力,总以为男人逃不过温柔窝,只要下足功夫就能将其掌握在红帐里,温存尽欢舍不得离开。
汝娃的消失丝毫不能给她们一丝警惕,反而庆幸她的不在让其他姐妹有多些机会与他翻云覆雨,进而飞上枝头当凤凰。
其实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晓得后山有个“食物窟”,她们被带进堡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份低等的侍婢,以温热的身体伺候高高在上的拓拔刚。
因此在不知晓内情的情况下仍抱持着一步登天的美梦,希望借由美貌和肌肤之亲来让自己得势,不再默默无闻地等着召唤。
“滚,不要再让我说一遍。”不耐烦的拓拔刚已起身着衣,指着门口要她离开。
“爷,苗儿想要你……”她还不死心地想承欢一回,娇嫩的身子紧贴他的背。
“你想要我就该给你吗?你真令人作呕。”他一把挥开她,毫无怜惜之意。
“爷……”泪眼汪汪的苗儿一脸伤心,犹抱酥胸想取宠。
“这是你自找的,别赖在地上装死。”她还不配得他一个关爱的眼神。
“我……我的脚扭伤了。”她吃痛地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
“那就给我爬出去,别留在这里碍眼。”他不会好颜好色地抱她回房。
“爷,人家疼啊!”她轻轻地低泣,娇胴柔媚得引人心动。
“疼?”拓拔刚冷酷地扬唇。“你要自己走还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爷……”她不信他会这么残酷地对待才与他欢爱过的女子,娇嗔送媚地希望留宿一夜。
可是她犯了以色侍人的通病,男人在对她失去兴致以后,就算她生得国色天香也难逃遭冷落的下场。
何况阴风堡内多得是貌美女子,不是绝色的她又如何能挽回。
“李恶,把她丢出堡。”他厌倦她了。
“什么,你要赶我出堡?”那不是逼她去死。
惊得跌坐在地的苗儿流不出半滴眼泪,全身不着一丝衣物地打着颤,不愿相信耳中所听见的残酷言语。
她的堡主夫人梦破碎了,还要面对死性不改的赌鬼爹亲,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活将会是她最后的去处。
因为她的父亲会再赌输她,将她卖人青楼为妓,残花败柳的她不可能找到好人家出阁。
“是,堡主。”
旋风似的身影倏地出现,不顾挣扎哭喊中的苗儿以单衣一裹,随即负于背轻施轻功,将其丢置于阴风堡外,没有任何不忍,去而复返。
这对她而言算是一种宽厚,起码她还能有尊严地活着,不像其他人连死都求不得,不见天日地关在后山的地牢里。
“李恶,你说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几乎对所有女人都失去胃口。
怔了一下,他有些困惑地问道:“堡主何出此言?”
“我最近对人血的需求不大,而且提不起劲与女人交欢,总觉得她们的气息太生腻,让我没兴趣碰她们。”意兴阑珊。
活了二十七个年头,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何而做,整个人不对劲地不想碰任何一名女子。
“堡主的寒意加重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怕触及他的禁忌。
拓拔刚眉一拧,心浮气躁地将自己往太师椅上一抛,“就是没有我才觉得奇怪,心头老是定不下来的有点烦躁。”
他完全感觉不到寒气逼人的冷冽,不到月圆之夜他体内的寒毒尚可控制,不致令他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的浮动不安,平日的宣泄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
“需要找个大夫吗?也许你近日来烦心事较多,肝火上升……”李恶谨慎地言道。
“肝火上升?”他口气一恶地厉视,表情更为狂肆。“你这句话听来熟悉,像是出自某人的口。 ”
那个某人一天到晚说他有病,由头发到脚底无一不生病态,要他早早订购柳川木材以备不时之需,免得死后没棺木可装。
因为他这人心肠太坏了,没血没泪坏事做尽,将来一定不会有人为他收尸,自找墓地自备百年老厝,日后才有安身之所。
他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没一掌劈了某人,大放厥词的咒言形同大不敬,他在恼怒之余居然言之有理,差点命人上趟中原购买上等柳木。
“咳!堡主,这个某人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无痛无灾地活得长长久久。”重重一咳像是梗了喉,李恶的眼中有着可疑的笑痕。
“李恶、李统领,你被某人收买了吗?”尽是偏袒的话语。
不知为何,他听了很不舒坦,胸口积了一口郁气,重如千斤石。
“不,属下刚与她结拜,她现下是属下的义妹。”他说得十分无奈。
没人晓得他根本不想这个亲,完全是迫于她的缠功厉害,让他不得不点头的由大叔跃升为兄长,一夕之间多了个摆脱不掉的责任。
“什么,你跟她结拜?”他惊讶地一拍桌子,脸上的不悦可见一斑。
这个某人已具形象,是个令人头疼又狠不下心责罚的惹祸精,那就是处处与人套交情的罗竹衣。
“是的,堡主。”他是被逼的。李恶在心里诉苦。
可惜拓拔刚没瞧见他的委屈,只在意他与她多出的那层关系。“回绝她。”
“堡主……”他苦笑地垂下眉头,意在无言中。
“怎么,你也想像她一样忤逆我所下的命令?”他不会任由她和其他男人亲近。
整日跟在他身边的人怎会有闲工夫四处串门子,甚至利用他没注意的时候认了个义兄。
一想到她也李哥哥长、李哥哥短地唤他的手下,那股恼火的怒意油然而生,她未免太见异思迁了,水性杨花地任谁都可以与她结交。
说不上来的酸意梗在喉间,他一脸不快地怒视与他形同手足的属下,眼中的狠厉来得凶猛又急促,似要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属下不敢,只是……”他疲累地叹了口气。“属下已多日未沾床了,竹妹的毅力叫人佩服,属下为之折服。”
“你是什么意思,说明白。”拓拔刚的脸色十分阴沉,仿佛春日的大风暴。
他居然叫她竹妹,他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
“竹妹一到就寝时分就上我屋里泡茶、烤地瓜、煮兔肉问我香不香……”
可他一口也吃不着,稀奇古怪的烹煮法叫他望而生畏,坐上一夜不嫌烦地说服他结拜的好处,茶水一壶一壶地灌还要劳烦他去提水。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就不该,但她那双兴冲冲的大眼实在像极了早逝的幺妹,他一时不忍只好任由她胡闹,导致今日铸下的错误。
“堡主理应知晓她自说自答的个性,全然不把别人的疾言厉词当一回事,纵使我一再拒绝她仍当我害臊,不达目的就不让我睡个好觉。”
习武者几日不眠不休是常事,但是有个人老在耳边嘀嘀咕咕,既无法视若无睹又避不开她的如影随形,他除了点头之外别无他法。/
如果连堡主都奈何不了她,由着她在堡内胡作非为,那他这个小小的统领又怎么能抗拒她的舌灿莲花,光是听她不换气地说上大半夜,他的头都快爆了,哪有心思去考虑对不对。i‘
“李恶,这是堡主我亲下的命令,从今而后我不想听见你唤她一声竹妹。”他不允许。
“嗄?”他没能问出为什么,只觉得纳闷。
“要结拜是她的事别瞎搅和,你可以认她当义妹但离她远一点,不要让我瞧见你和她走得太近。”在他没腻了她之前,她是他一个人的玩物。|
“堡主……”他听得十分迷糊,堡主的用意究竟为何,叫人丈二金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