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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我的军犬我的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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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后面,有一眼古井,与旅社中的水塘一样,都已经干枯了,古井旁边的石板上,长满了湿滑的苔藓,一道很明显的拖拽痕迹,直直延伸到井口里。

男瞳孔微微一缩,那痕迹很新,看上去,竟然像是有不慎失足跌落进了井里去。

风中,传来细微的响动。

有井里!

男一惊,首先想到的,是与自己同来旅游的同伴。

旅社中只有自己这帮客,当地应该不会掉进井,要是出事的话,也只能是自己那帮精力旺盛的同伴。

说不定有哪个家伙,好奇心作祟,伸头去看井里的东西,结果不慎掉了下去。

“喂,谁那儿?怎么样,有没有事?”

男赶忙跑过去,趴井口向里面看。

井很深,黑洞洞的,一股腐败湿润的气息钻入鼻腔。声音更响了,但男仍是听不清,他一边身上摸索寻找能够照明的东西,一边更加用心去听。

那声音,很细,有些尖,或者说是有些稚嫩。

男慢慢睁大眼,那竟像是个小孩子,井里面哀哀哭泣。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山风吹他赤|裸的背脊上,遍体凉意。

井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个孩子?

男扒住井沿,慢慢向井里伸出一只手去,“吗,可以抓住的手吗?叔叔拉出去。”

他的心,空旷的祠堂后院,擂鼓一样咚咚跳个不停。

不是不知道,眼前的情况十分诡异,只是,如果真是一个小孩子遭遇危险了怎么办,那样的话,他无法不伸出自己的手去。

井中的声音,停顿了一瞬,然后好像幻听一样,嘻嘻嘻嘻的童声,他耳边笑。

有什么冷冰冰湿滑滑的东西,触碰到男的指尖,一点一点,紧贴着他的皮肤,攀沿而上。

男不由自主战栗了一下,可是他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大,温热,那么可靠,那么安全。

突然,一具庞大的身躯从后方覆盖上他的身体,巨大的利爪死死压制住男的双肩,将他自古井边拖拽开去,整个扑倒地。

“唔……”

背后沉重的力量,压得男喘不上气,压制着他的,是一个难以想象的雄壮身躯,坚实的肌肉仿佛钢铁,茂盛的体毛毡毯一样,粗重的吐息宛如穿过山洞的狂风呼啸。

还有那火热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也许可以十分温柔,但此时啃咬自己后颈的力道,却好像施以惩罚一样。

“——!!!”

男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无声惨叫,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他竟然一把掀开了重压自己背上的巨大躯体,狂奔而去。

男逃跑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甚至快要化成一阵惨烈的阴风。

眨眼的功夫,他就狂奔回了旅社。

荒山鬼店般的旅社之中,一个都没有。

“老板娘,老板娘哪里!”

男发了疯一样到处寻找,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找到老板娘,跟她问清楚,“山上……不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没有任何一个的踪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站自己的房间门口,看着斑斓破败的屋子,忽然发现,这间客房比自己印象中的,还要陈腐,并且到处都是灰尘,很不干净。

那简直不能用年代久远来当做借口了,这间房,似乎根本就没有收拾卫生,也根本就不该招待任何旅入内居住。

完全……被废弃了般的……

男茫然环视四周,灰暗的窗子,吱吱作响的门扉,龟裂的墙壁,走廊外,荒凉破败杂草丛生的庭院。

这里,似乎本就一个都没有。

“……”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同伴们都哪里,他不要再待这里,他想赶紧回去,可是,回到哪儿去,他……他到底……

男游魂一样往前走去,穿过空无一的前堂,走出大门,慢慢的,重新踏上了那条道路,那条之前才走过的,看似下山,其实却是上山的道路。

那座祠堂,那具鬼怪一样的庞大身躯,刚刚的经历,使他的灵魂都恐惧到不停战栗。

可是,冥冥之中,他却想要回去,回到那个无限恐惧的地方。

明明那么害怕的……

“难道,是个抖m么。”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去,男站古井旁边,看着空无的眼前,死死咬住牙关。

好像,有告诉过他,一个护身的咒语。

只要念了那个咒语,他就可以脱离困境,他就可以回去,回到某个令心惊肉跳的存身边去。

而要念出那个咒语,需要对那个存极为专注的信心,以及莫大的勇气。

现,该怎么办,要念吗?

男攥紧拳头,闭上眼睛,憋红了脸颊,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口:

“汪!”

呼啦啦——

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响彻心里,男眼前的空间像被打破的玻璃一样分崩离析。

热热闹闹的气氛“轰”地迎面而来,差点儿把他冲了个趔趄。

古井还是那个古井,祠堂还是那个祠堂,荒凉的后园却不是那个后园。

地当中燃着一团篝火,黄金制成的烧烤架子上,穿着一只全|裸的金黄酥脆的烤全羊,华丽的帝王面无表情蹲一旁,手持黄金刷子,残忍地给自己的同类刷上喷香浓郁的烧烤酱。

某大尾巴狼显然喝高了,忽然两条长腿一伸,跨骑到金灿灿的男身上,一撩上衣下摆,露出自己精壮的腹肌,“过来,舔。”

长发男定定看着他的腰腹,缓缓抬头,“……不好吧,这么多呢。”

“跟说话,没听见?”大尾巴狼酒气冲天地嚷嚷。

男瞳色深深,安抚一样,手指缓缓沿着雕刻般的肌肉纹路,大尾巴狼结实的腹间挠了挠,“有女士和儿童,等……没的时候,再给好好梳毛。”

大尾巴狼回头一看,就见某女士拎仔猫一样拎起某儿童,将那儿童放到自己身体的另一边,挡住那圆溜溜的好奇视线。

海蓝的妖君傲慢地啜饮美酒,傲慢地睥睨身旁的军,傲慢地说:“知道,喜欢。”

军大骂:“少臭不要脸,哪个娘们儿才稀罕!”

大妖君露出满意的笑容,“挺热情么;好吧,本君允许喜欢。”

“听不懂话啊!类语四六级到底过了没有!”大校先生继续怒吼,同时掏出小本本记下,提醒自己等回去之后必须立马组织一场针对妖孽的文化课考试。

不及格的话,就把他开除,不让毕业,到时候看哪个用单位会要他!

大妖君凶恶一笑,慢悠悠道:“有证据。”

“啥证据?”大校心想自己光明磊落,完全没有把柄对方手上。

大妖君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里翻翻,诡秘地翻出一张小照片,“……偷偷亲。”

“啥?”

照片上,大校先生躲房间中,捧着大狗小狗给他做的迷水晶鱼玩具,偷偷亲小鱼的尖尖嘴巴。

啾~~~

“那根本不是,根本没亲,更不会喜欢!”

“那……这种猥|琐的行为,又代表了什么意义?”某妖孽一瞬间变脸,恶狠狠地追问。

难道这家伙,是个恋物癖?

真变态。

某妖孽一脸嫌弃。

大校先生通红了脸,“……只是珍惜,对了珍惜默默维维送的礼物而已,亲……亲的意思,其实是亲二维呢。”

说着,军先生捏住坐自己腿上吃烤棉花糖的青年的下巴,照着他动个不停的嘴唇,就是一口。

“呜汪……”

高大的青年满嘴热乎乎的棉花糖,这一亲,甚至两唇间拖出来一条细细的糖丝来。

“……”

二狗子就是可爱,连亲亲都是甜的(^o^)/~

大校先生现也和其他一样,已经可以十分熟练地将席大狗它弟弟当成别样的物种了。

大妖君瞬间暴怒不已,“谁允许随便对本君的小奶狗耍流氓,不许抱家狗,把它还来!”

一边说,一边扑上去捞了席二狗,揉怀中也亲了好几口。

席维不乐意,榴榴汪汪挣扎不休,段振辉也上来抢,顿时与虞盛音篝火堆旁边滚成一团。

不许闹!席大狗一一爪子,将那两个不安生的家伙拍进了树林里。

世界清静了,席二狗抹抹嘴巴,挨挨蹭蹭到管奇臻身旁,亲亲热热坐下,眼睛亮亮,盯着篝火上的烤全羊猛瞧。

大狗摇摇头,懒洋洋站起身,走到那个男面前,回来了?

桐秋城呆呆点头,“,之前是?”

咱们出来郊游,遇上山里面的迷魂阵,也就是鬼打墙了。

大狗看了他一眼,心想,真不愧是鬼子,随便组织个郊游,来的景点也好旅社也好,就都是鬼店鬼村,可以说是阴性相吸吗?

桐秋城,是阴性最盛的存,所以特别容易迷途到那种地方去,不知不觉中,他就消失众的视线中,去了彼方。

他怕狗,恐怕与狗的驱邪破阴之能也有关系。

所以,大狗桐秋城的心中,一定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存吧。

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选择了回来,不知怎么,大狗感到有些高兴。

望着篝火,桐秋城原地坐下,“默默,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如果没有,他怎么会看到原本不该存的老板娘,吃到了原本不该存的棺材板竹筒饭。

大狗没有回答。

世界线千丝万缕,世界阵亿万以计,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边叠加着怎样的空间,自己的身旁绵延着怎样的世界。

山道下的废弃旅社,漆黑一片,祠堂后的干涸古井,幽暗森森。

他不知不觉,就会迷失其中,鬼气浓重之地,吸引着他,那是某种本能,某种天性。

幸好,有这样的一群家伙存,他们就像这团篝火,温暖,灼热,照亮他迷失的道路。

尤其,这里有这只虽然恐怖到无以复加,却总会默默关心着他的巨兽。

火光中,小娃娃一手一根鸭腿,羞羞的笑,巨兽与巨兽的弟弟,用同样的姿势趴火堆旁,叼着小羊排,金黄的肉汁口中迸发出幸福的味道。

那个威严华贵的战俘,细心地帮狗狗擦爪子擦嘴,他的长发中编缀着细碎的宝石微粒,好像星空一般闪亮。

自己,似乎叫过这个男——父亲。

他是谁,他将去往何方……

有些事情哪怕朦朦胧胧,记不清楚,可疑问却会像无形的藤蔓,盘绕心底。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现这样就好,非常好。

他是谁,像一团迷雾,可他要到哪里去,却非常明朗。

他要待这里,他们的身旁,这里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来迟了,偷偷更新一下,本来想写一个欢脱的故事,可果然现在的心态还是写吓人些的比较顺手o(n_n)o~

谢谢太古巫拢‘族●玖羅雷团子扔了一个地雷,蛇缚一下~

第一卷  160番外 二十二

身体里不能装小奶狗;狗窝祭坛好寂寞啊。

自己孤单单待这边,就算是暗金青铜铸造,也是有得抑郁症的风险的,值班之余,还是该休闲娱乐一下嘛。

它飘无尽的时空碎片当中,扭扭胖嘟嘟的腰身;再扭扭胖嘟嘟的腰身;看向世界阵遥远时空的彼方。

那里;凛冬来临,鹅毛大雪纷飞不尽。

有一位曾经是一名小战士的王后;坐皇宫的窗子边为他即将降生的孩子做针线活儿;奈何现如今;即便是战士也不兴自己做针线活了,部队的后勤保障非常不错。

手笨脚笨的战士王后,不小心被针尖刺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滴落出来,映着窗外的白雪,非常美丽。

王后突然文艺起来,面红耳赤的哼唧:“但……但愿的宝宝,牙齿白得就像洁白的雪花,嘴唇红得就像淋漓的鲜血,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对了皮肤也得白得像雪,扔到大雪地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程度。”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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