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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死凤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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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啦?”他笑嘻嘻地说。“这么火爆的脾气,也是你们羽族的特色?”

    凤凰扬起手,想教训他这句欺蔑冒犯的话,但是她的手才一动,那人便洞烛机先地扣住她的手腕,还将她的手腕押到身后。

    “随便就打人,不是好习惯,丫头。与其打我,宁可妳摸摸我呀!”他说着轻薄的话,另一手的指尖顺着她的下巴挑起来。

    “放开我,你这鲁莽的鼠辈!”

    “要放可以,但妳得先谢我,谢我救了妳一命之恩。”

    “又没有人要你救,是你自己爱救人的!”他那近距离的带笑脸庞,火上加油更点燃了凤凰的拗脾气。

    “唉,说得也是。妳是没喊救命,我也是顺手救人,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地自己讨回恩情喽。”

    “你想……”

    “干么”两个字还在嘴中,他已动作飞快地在凤凰颊上香了一吻。这……这可是她的初吻!从来没有如此不要命的人,敢对身为堂堂羽族王女的她无礼。

    “这样就扯平了。”他笑着放开她的手腕。

    凤凰的嘴巴一张一合,因为过度震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心!”他突然将愣住的凤凰往旁边一扯。

    吼地,原本躺在地上的猛虎,不知何时又重振雄风,爬了起来,血流满面的猛虎,双眼遭受重击,早已失去方向感,只能凭借着气味朝他们两人攻击。

    他反应奇速,旋身护在凤凰身前,拔出长刀。“咋,真是头顽强的大猫,中了这么多箭还能爬起来。好吧,看在你奋战不懈的分上,这回本小爷就一刀送你归西,省得你再受痛苦了。”

    话语一顿,他头也不回地说:“丫头,妳也别愣在这儿碍手碍脚,快走。”

    “可是——”

    “我叫妳走!”他暴吼着,反手将她一推推出半尺多外,自己却舞着长刀往老虎的身前跃去。

    凤凰一咬牙,她晓得现在不是和陌生人争论去留的时候,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后再看了一眼那位黑发黑眼的无名男子,他已经跳到大猫的背上,狠狠地往大猫的背上刺进一刀。

    “我去找人来帮忙,你可不要死啊!”丢下这句话,凤凰死命的往前飞奔。

    可是当凤凰再带着爹爹与族内的勇士们重回森林时,那块林地上只徒留大摊骇人的血迹,既不见猛虎的身影,也没有陌生人的行踪了。

    “凰儿,妳说那名年轻人是黑发黑眸是吗?”玄鸠注视着四周。

    “是的,爹爹。”那双黑眸是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凤凰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以后看到那样子的人,千万不许接近。从现在开始,也不许妳一个人不带护卫外出了。”玄鸠面色阴沉地说。

    “这又是为什么呢?爹爹。”

    “我不是警告过妳,在这片大陆上有太多我们羽族的敌人,他们打着侵略羽族土地的主意,更不用说妳可是咱们羽族重要的凤凰神女,谁都不能取代妳的存在,明白吗?”

    玄鸠抱住女儿的肩头说:“若爹爹料得没错,那名年轻人是来自北方的昊族,正是我们最需戒备的可怕敌人,他会出现在这儿,肯定是要对我们不利!既然他看到妳,为了防患未然,务必要小心。”

    凤凰不解地看着地上的血迹。

    她并非怀疑爹爹的话,只是那名年轻人不曾对她有过任何不利的举动,假使他真是要对她不利,又何必冒死救她?

    “回家吧,凰儿。”似乎要阻止她再继续胡思乱想的,父亲下令道。

    凤凰没有反抗地坐上爹爹的骏马,心头最后一次浮现了那名陌生人的模样,以及被他不小心偷走的一吻……而后,她毅然决然地将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救命恩人拋在脑后。

    三年后,凤凰十五岁。

    “喝啊!喝啊!”

    鞭子起落催着马蹄更加快速的往前驰骋,无视于身后掀起的阵阵狂沙,一心朝着故乡的方向飞奔。

    那不会是真的,她不相信,那消息一定是错误的。

    “主子,凤凰主子您骑得慢一点,危险啊!”后头紧紧跟随的马儿背上,一名模样伶俐的少女焦急地呼道。

    她置若罔闻,归心似箭的情,迫得她不顾摔马的可能,加速再加速。

    几刻钟前,她还在邻族当座上嘉宾,接受着热忱的款待,可是一个光以错愕形容都不够的晴天霹雳,狠狠地落到她的头上。

    那是不可能的!爹爹、娘,还有小弟、小妹,他们怎么可能会!

    我不相信!我无法相信……这一定是传错了!

    凭爹娘的身手,凭族人的能力,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就让敌人给攻陷,哪里来的那么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人,敢挑羽族的地盘!偏在此紧要关头,自己却不在族内,连此刻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是一名拚着九死一生从族内逃出来的探子所传的一句话——

    “敌人太强大了,族长与夫人都死了!”

    浑身是血的探子说完这句话,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了,可是她就是无法相信这会是事实。不,她不信,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爹!等我回到族内,你一定会笑着来迎接我,告诉我这不过是一场闹剧吧!

    “喝啊!”她又一鞭挥下。

    跑啊,再跑快一点,快点送我回羽族去!

    辽阔的大地,被山、河、海分裂成一块块。生命孕育在大海里,成长在河川的营养中,再由雄伟的山林吸取着日月精华而茁壮。

    崇尚着自然的生物们,渐渐得到赠与的智能。他们发展成为部落,有了自己的语言,敬畏着上天的恩泽,对万物无不抱持着感激的态度,并且称呼自己为万物之子,使用大自然的图腾来象征着自己的部落。

    南方的羽族,相信自己的先祖起源于鸟类,自豪拥有与飞天鸟兽并驾齐驱的智能与灵巧的身手,迅速茁壮于南方这块肥沃的土地上。

    历代的族长皆以爱好和平为一族的宗旨,甚少侵略左右邻近的族群部落,只是到了这一代的族长玄鸠——他英勇地拓展了南方的领地,并吞了数个小部落,渐渐成为大地上不可小觑的王者。

    大家都说这是因为羽族得到了凤凰女的保佑,才会无往不利。

    “我并不觉得自己与其它人有哪儿不一样,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却都好象我不同于常人呢?”凤凰叹口气地摘下一朵盛开的芙蓉,清秀的小脸写满困扰。

    “那是因为妳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美丽独特,凤凰。”伴在身侧的俊俏男子,以守护与爱慕的眼光说着。“妳绝对不是普通人。”

    “连你这个从小看我到大的青梅竹马,都要拿我开玩笑吗?姒度。”

    “正因为是青梅竹马,所以我才有资格这么说。”

    说话的人,正是占领着西方,也是与羽族邻接最近的蛇族,身负接位使命的族长之子──姒度。

    在外人的眼中没有比他们更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双方的背景、族内的势力,以及长久友好的两族之间会因这桩婚姻而缔造更深的结盟势力……这些无一不是促成他们成双成对的理由。

    可是凤凰并不喜欢大伙儿这么想。

    她不讨厌姒度,以哥哥的角度而言,他一直温柔地守护着她;以朋友的角度而言,他知识广博,到过许多她不被允许去见识的地方,了解天下的奥秘,可以从他身上学习到许多事;以未来的夫君的角度而言,他无疑也会是个敬妻爱子的好夫君。

    姒度长相不差,也许不像爹爹那么阳刚而英武,但端正的五官与从容不迫的举止很能给人好感,在羽族或蛇族的少女眼里,他也都是令人倾心的好男儿。

    但,他总在某些地方缺少了什么……

    当凤凰这么跟娘说时,娘告诉她:“那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等到有一天妳张开了心里的眼睛,了解什么是情、是爱,妳眼中的他就会不一样了。就像当年,妳的爹爹在我眼里原本只是个粗壮莽汉,如今我却认为世上没有比他更令人心动的男人了。”

    是这样吗?时机到了,自己就会觉得姒度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么,那个时机到底何时会来?一日之后?十日之后?百日之后?

    明明现在他就站在自己身旁,她的双眼却还是寻求着远方未知的……

    深深地嗅着芙蓉花的芬芳,凤凰冥想出神的模样,看在姒度的眼里,丝毫不输给那朵盛开红花的美丽。

    比烈火还要赤艳的发,宛如金子散发出光辉的眼瞳,匀称分布于那张白皙杏脸上小巧的五官,无一不是美的化身。她一天天出落得更加动人美丽,他也一天天为她心醉,可是不知为何,凤凰的眼神永远在追寻着前方,从不在他身上逗留。姒度有些寂寥,也有些感伤。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他在心中不断地自问着。

    “大事不好了,凰主子!咱们族里有敌人入侵了!”凤凰的贴身丫鬟疯狂地冲进来叫道。

    梦幻般的短暂相聚结束,这句无情的话令来度假的凤凰马上整理行囊回乡。

    姒度不舍地送脸色雪白的凤凰上马,看着她鞭策着马匹火速赶回家的身影,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离去的身影,就像是要从他生命中飘离似的,他有种再也看不到凤凰的感觉……他得快点追上去,带着援兵一起!

    “等一下,姒度大人。”

    “有什么事,巫师。”姒度停下脚,他不悦地看着这个向来以面具隐藏住真面孔,不久前来到蛇族,以神准的占卜获得爹爹欢欣的新巫师。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叫人难耐的阴湿感。

    “您派兵也没有用了。”巫师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笑说。“羽族啊,连个活口都不会留,那个凤凰女回去也只是送死。您就省下这点功夫,不必去了。”

    “你说……什么!”

    姒度愕然地看着凤凰的身影渐渐变小,凤凰会死?他不信!

    不知过了多久,凤凰骑坏了一匹马儿,快速地更换另一匹,继续跑着、奔着、狂蹄跶过一寸寸的土地,终于,她回到了属于羽族的领土。

    焦黑一片的屋宇房舍、残败的景象,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呆滞的目光缓慢地梭巡过每一处原本美丽繁华的街道房舍,但眼前除了破坏还是破坏。缺了瓦少了梁的倾圮废墟从这一头延伸到那一头。

    不,不该是这样的?人呢?原本在这街上生活的人们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她连策马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放任着马儿自动地往前进。

    步步接近族内的堡垒,她的心的洞口裂得更大,寒风不住呼啸地从她心身穿过去。

    等到她走到家门前,眼前的景象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程度。

    “爹……娘……回答我,谁都可以,回答我一句啊!”

    眼泪扑簌掉下,模糊的视线里,到处都躺着为了保护家园而牺牲的族人,具具失去生命的躯体诉说着他们的悲愤,在这个活生生的炼狱景象里,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问话。

    一路冲入堡垒最深处,也是爹爹处理着族内纠纷的主厅,她亲眼看到了,最残酷的一幕。正坐在自己权力之椅上的父亲以及躺在父亲脚旁的母亲,两人都是在胸

    口上插着一柄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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