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淑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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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辛凝嘲弄的神情看在眼里,宗慕勋反而更为笃定,「是的。」
他的笃定让辛凝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好淡淡的别开脸,「你知道吗,你们真的很自私,只是一味的强迫我加入,却没有替我的家人想过,我是我妈唯一的希望,你们却要我拿自己的命去冲锋陷阵?」
提起周边的枝节问题,宗慕勋无法再就事论事,他只能继续依着直觉响应,「你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辛凝笑了,脸上带着明显的戏谑,「瞧你说的这么有把握,你拿什么保证?」
宗慕勋无法保证,但是他给承诺,「我会保护你。」虽说他并不清楚是什么动机让他许下这个承诺。
不意他会这么说,辛凝先是一怔,迟疑了半晌才搭上话,「反正横竖你就是非逼我加入就对了。」
「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给自己机会?哼!说的还真是好听。
即便心有不甘,但辛凝清楚,自己没有太多的选择,「你答应我的病例证明呢?」
像是早料到她一定会屈服,宗慕勋取出事先备妥的证明文件。
这个举动让辛凝又是一呕,懊恼之余她一把抓过文件,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想转身离开。
宗慕勋在她后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搭我的便车回台北。」
辛凝的脚停了下来,转过头酷酷的丢下一句,「我、不、愿、意!」便头也不回的掉头走人。
说也奇怪,在她回过身剎;那,宗慕勋居然笑了,为她那句赌气的回答。
第四章
那天一回到台北,柳雅若跟纪湘婉心急的询问辛凝母亲的病况,由于情况复杂,辛凝只概略表示已无大碍,并未多说。
两人一听辛凝的母亲平安,都松了口气。
而辛凝也因为医院开立的证明文件,顺利得到了补考的机会。
连着考完四科补考,辛凝一踏出教授的实验室,柳雅若跟纪湘婉已等在外头。
「呼!累死我了,考得我筋疲力尽。」
「累归累,总比被二一好吧!」纪湘婉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一想到教授就在旁边看着,你就不知道那心理压力有多沉重。」
「考的还好吧?」柳雅若问。
「还可以啦!」
「那走吧!」柳雅若说着跟纪湘婉分别从两边勾住辛凝的手臂。
「去哪?」
「当然是去大肆庆祝啦,我们可都是饿着肚子在等你耶!」
「少来,我看你们分明是想借机敲我竹杠。」辛凝一睑心知肚明。
「什么嘛,我们像这种人吗?」纪湘婉鼓着脸佯装抗议。
辛凝反问:「要我说实话吗?」
「算了,反正你这张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
三个人才走着,就见许翊洋一睑担忧的从前头走来。
丰凝忍不住嘀咕,「老天爷嫌我麻烦还不够多是不是?」
「如果许翊洋知道你当他是麻烦,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柳雅若故意同情的摇摇头。
辛凝没来得及反驳,许翊洋人已来到跟前。
「辛凝,你考完补考了?」
辛凝勉强自己扯出笑容,「嗯,刚考完。」
「考的还好吧?」
「还可以。」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许翊洋深情的望着。
「许翊洋,你这话说的有语病喔,补考的人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纪湘婉调侃他。
听到这话辛凝实在恨不得狠狠的踩她一脚。
果然,许翊洋像是逮着机会似的,「但是补考的人是辛凝。」
他此话一出,连向来喜欢调侃他的纪湘婉跟柳雅若也接不上话了,意外他实在是越来越露骨了。
面对他几近明示的告白,辛凝选择装傻蒙混过去,「谢谢关心,我没事了,她们俩吵着要去吃饭,我们先走了。」
不让许翊洋再有机会开口,辛凝急忙拉着柳雅若跟纪湘婉离开。
绕过转角走下楼梯,纪湘婉说道:「许翊洋讲话是越来越露骨了,我看再过些时候,他就会鼓足勇气跟你告白了。」
对于纪湘婉的乌鸦嘴,辛凝唯一的想法是,「你嘴巴再不给我闭紧些,改天我就拿针把你缝起来。」
「什么嘛,人家我可是实话实说。」
「实说你个头啦,下回再敢扯我后腿,看我怎么修理你。」
柳雅若突然插进一句,「小凝,你真的不喜欢许翊洋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喜欢他吗?」
「你确定?」柳雅若不放心的确认。
「确定。」辛凝答得极为武断,「怎么,你喜欢他啊?那好,请快点把他捡去配,我举双手赞成。」
「你说到哪去了?我只是要告诉你,最近国贸系的系花追许翊洋追得很勤,想确定你对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感觉,免得到时候他被追走了你才在后悔。」
「后悔?你开玩笑?」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如果你遇到那个系花,麻烦帮我跟她说一声,请她再加把劲,好早日救我脱离苦海。」
「我想不需要,你可以直接告诉她。」柳雅若看着前方说道。
「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怎么告诉她?」
柳雅若努了努下巴,辛凝顺势往她指示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穿著时髦,顶着一头大波浪鬈发的女生就站在前方。
辛凝一行人才走近,对方已先行开了口,「你就是辛凝?」也不等辛凝响应,接着又道:「我是国贸二年级的涂雨桐。」
从涂雨桐说话的语调以及柳雅若和纪湘婉的神色,辛凝已概略猜出来人的身份,「有什么事吗?」
涂雨桐并末回答她,反而挑衅的打量辛凝,半晌后道:「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辛凝扬了扬眉,面对涂雨桐的来意不善,为了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她并末反唇相稽。
「许翊洋我要定了,你最好趁早放弃。」涂雨桐呛明来意。
她的嚣张让一旁的柳雅若跟纪湘婉着实看不过去,反而是辛凝阻止了她们。
看在来人有意接收许翊洋的份上,辛凝尽可能让自己和颜悦色,「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要争取许翊洋的意思。」
「你不要许翊洋?」涂雨桐的语气像是怀疑也像是愤怒,显然辛凝的说法侮辱了她的心上人。
「我要不起。」
或许是辛凝的谦逊让涂雨桐误以为她好欺负,「你能有自知之明最好,省得到时自己难看。」讲话也更不客气。
纪湘婉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这女人……」
「湘婉!」却被辛凝所制止。
此举看在涂雨桐眼里,却被解读成辛凝怕她,「我警告你,识相的话最好别再缠着许翊洋,否则我会叫你好看。」
「我说你这女人眼睛有毛病是不是,连谁缠着谁也看不清楚?」柳雅若反唇相稽,「如果你真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警告许翊洋,要他别成天跟小凝纠缠不休。」
「笑话!就凭她这副长相,许翊洋会纠缠她?」
纪湘婉存心刺激她,「怎么你不知道许翊洋看上的就是我们家小凝的长相?」
她的一席话让涂雨桐狠狠的瞪了丰凝一眼,「根本是她故意装得可怜兮兮,骗取许翊洋的同情。」
「人家这叫楚楚可怜,可不像某些女人,凶得跟母夜叉似的。」
「你……」
「我什么我,与其在这里泼妇骂街,我劝你回去好好检讨检讨。」
眼见斗不过柳雅若与纪湘婉,涂雨桐对辛凝忿忿丢下一句,「你给我离许翊洋远一些。」便甩头离开。
「什么跟什么嘛,打从长眼睛以来,还没看过这么嚣张的女人。」
「还系花咧,算她走得快,否则我一定上前甩她两巴掌。」
身为当事人的辛凝只是笑看着两名好友气愤的模样。
纪湘婉见状,「我说辛小凝,你今天是吃错药啦,干么对那女人那么客气?」
「我有吗?」
「还说没有,刚才那种情况,要换做平日你早发作了。」
「或许吧!」辛凝仍是不以为意。
柳雅若面露狐疑。「辛小凝,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喔?」
「你该不会是考到脑袋秀逗了吧?」纪湘婉提出这个可能性。
「秀逗你个大头啦,人家好心帮我解决麻烦,我干么对人家恶言相向?」
「那恶婆娘会帮你解决麻烦?」纪湘婉的语气彷佛辛凝说了个天大的笑话。
「刚才你没听到她说有意接收许翊洋吗?」这对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天大喜讯。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那女人的态度实在气人,许翊洋也真是倒霉,被这种女人看上。」
「有什么办法呢?算他命不好吧!」反正死道友又不是死贫道,只要能摆脱他,辛凝才懒得去管别人家的死活。
「唉!许翊洋也真是倒霉,看上你这么无情的女人。」
「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辛凝语带威吓。
「意见?我们哪敢啊,待会那一顿可还得仰仗你的荷包呢!」
「终于承认了吧!」辛凝一脸我早料到的表情,「你们这些家伙,说什么好心陪考,根本是存心敲诈我请客。」
「既然被你给看穿,这顿就看你怎么表现啦!」两人脸上毫无愧色。
±±±打从台中回来那天到现在都已经过了一个星期,风雷中队方面一直没有再与辛凝接洽,而她也乐得将那些恼人的事情给拋;诸脑后。
今个辛凝才打开计算机准备上网寻找暑假的工读机会,屏幕右下角显示有新的邮件,当她打开信箱看到邮件标题的剎;那,原本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跌到谷底。
纵然心里有上百个不愿意,辛凝还是打开那封标题名为风雷中队的邮件。
对于他们能查得自己的帐号,辛凝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邮件上清楚的写着,明天早上十点,要她到上头注明的商业大楼七楼,找计算机公司里的工程师宗慕勋报到。
看完邮件的内容,辛凝不由得一阵懊恼,「什么跟什么嘛,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凭什么要我去我就得去?」
辛凝越想越觉得窝囊、不甘心,一股叛逆之情油然而生,于是她决定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他们蛮横的抗议。
主意一定,她随即关上计算机,背包一抓就出门去了。
傍晚六点左右,串凝才回到租屋的地点,客厅里正在吃泡面的柳雅若猛一见到她的模样,整个人大惊。
「辛小凝!你怎么变成这样?」
辛凝没有说话,在回来的路上,她其实也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意气用事。
厨房里的纪湘婉听到柳雅若的惊呼声,也赶忙端着杯果汁走进客厅。
乍见辛凝剎;那,「辛小凝!你搞什么鬼啊?」纪湘婉的反应丝毫不逊于柳雅若。
辛凝故作若无其事的问:「不好看吗?」
原本披肩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小平头,加上她的五官本就长得眉清目秀,身材也比一般女生修长,这会的辛凝一眼望去俨然成了个阳光帅少年,哪里还是什么娇弱端庄的窈窕淑女。
「好看你的头啦,瞧你把自己的头发剪成了什么德行?」
辛凝顾左右而言他,「可是美容院的小姐都说我帅到不行。」
确实,早在高中时辛凝顶着头短发驰骋在篮球场上,她的英姿连同性的女学生都为之着迷。
当时柳雅若和纪湘婉老爱玩笑似的惋惜,说辛凝如果生成男儿身,肯定会有一大票女生追在她屁股后头跑。
「是很帅没错啦!」柳雅若平心而论,「问题是你好端端的,干么突然跑去剪头发,还剪的这么短?」
还不是为了抗议那什么鬼风雷中队!既然那些人非逼她当回男人婆,那她索性就男人婆个彻底。
碍于实话不能说,辛凝乃随口编了个托词,「天气这么热,顶着头长发怪不舒服的。」
「台湾的夏天有哪年不热?前几年也没听你喊过热。」
很显然的,辛凝的借口编的并不怎么高明,压根就无法令两人信服。
「还有啊,是谁信誓旦旦说非当个淑女不可,结果呢,你把头发给剪成这样。」枉费这些年来她们跟前跟后耳提面命不时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