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神奇阿拉丁-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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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邻居们眼中超有办法、无所不能的刁秉威,这会儿竟难得的踢到了铁板——身为电脑智障的他,原本打算找妹妹帮个小忙,将眼前堆积如山的资料输入到电脑中建档;怎知她竟留下一个名为“神奇阿拉丁”的巫毒娃娃,然后就迳自跑去夏威夷度假了?!光靠这个长相有点奇怪的小玩意儿,真能解决他的困扰吗?
哇~~这个刁秉威真是个大好人!居然答应让她以工作来抵销委托处理事件的费用?!刘懿梅立刻满怀感激的在事务所里开始工作!可是……他的身材会为什么会那么结实诱人啊?害她的视线忍不住随著他打转!真是羞死人了啦~~
第一章
「夭寿喔,两夫妻被打成这样,简直跟猪头没两样嘛!」几个三姑六婆聚集在巷口,遥望着社区里的某栋公寓指指点点。
「谁叫刘家那男人不安分,被打死了活该!」吴婶撇撇嘴,因为她的老公在外另设「小公馆」,所以她最恨花心的男人。
「对啦对啦,刘家的男人是不安分,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像仙人跳耶!」周大妈神秘兮兮地说道。
听说刘家男人和他的初恋对象发生「婚外情」,两人才刚进入旅馆没多久,就让那女人的老公抓奸在床,这未免太巧合了点吧?
「仙人跳?」吴婶的声音拔高了起来,霍地发现经过的路人好奇的睐她一眼,忙心虚的压低音量。「甘ㄟ架呒天良(会这么没天良吗)?」
「哪不会啊?现在景气这么差,都笑贫不笑娼了,哪还顾得了天良不天良?」周大妈以先知者的高傲姿态,毫不客气的以鼻孔睥睨群「雌」。
「周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哪!」素有老好人之称的陈姨忙拉了拉周大妈,就怕让别人听了去,造成谣言到处流传,那可就缺德了。
「我哪有乱说?我家老头子也这么认为。」周大妈信誓旦旦的强调。
妻以夫为天,老头子这么说,她自然得奉为圭臬。
「唉~~不管怎么说,牵累到家人可就说不过去了。」陈姨浅叹一口,她是心疼刘家那两个无辜孩子啊!「父亲做错事固然不对,可是小孩子何其无辜,怎能拿他们当要胁的对象?」
蔡妈妈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哎呀,我看那只是随便说说的啦,就算是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啊,哪可能真的对小孩子动手?」横竖事不关己,只是聊聊八卦,何须太认真?
「但愿如此。」陈姨幽幽的睐了眼夕阳西沉的天际,霍地有个人影晃过她的脑海,她猛然拍了下额头,兴奋的嚷嚷道:「对了,怎么没想到找那孩子呢?只要他肯出面,这件事一定很快就能摆平。」
那孩子?!
几位太太皆狐疑的瞪着陈姨,约莫三秒钟过后,个个像约好了似的,全都心灵相通了!
「你是说刁家那孩子?」蔡妈妈抢着发言。
「对厚,我怎么没想到,有麻烦找秉威就没错了!」周大妈没抢到发言先机,老脸上有丝懊恼。
「又不是自家的事,况且是刘家的男人不对,我不认为该让秉威帮他们处理。」吴婶可不同意。
刁秉威是她们几个妈妈级的欧巴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也明白那孩子有多能干,但她并不觉得让秉威去处理这种乌龙事是个好主意,毕竟是刘家男人不对在先,没道理让秉威跟着去蹚这趟浑水。
「怎么说大伙儿都是邻居嘛,帮帮他们又怎么样?」陈姨面有难色的劝说道。
周大妈眼尖的发现巷口转进一抹高大结实的身影,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你们就别再争了,让秉威自个儿说说。」她忙不迭朝着那个人猛挥手。「来来来秉威,让周妈妈瞧瞧。」
「哎呀,说人人到,我看这事儿秉威是管定了!」陈姨乐上心头,笑眯了眼。
「怎么妈妈们都在这儿?聊天哪?」只见刁秉威叼着一根牙签,嘴角噙着性感的浅笑,吊儿郎当的晃到欧巴桑们面前。
他被满屋子堆得乱七八糟的档案搞得心烦,想把档案全存到电脑里,偏偏自己是个电脑智障,家里的电脑对他而言只是个「装饰品」,搞得自己焦头烂额还搞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差点没抓狂的将电脑给砸了。
所以他火大的扯掉电脑的电源线,悻悻然的出门散步透气,不意却遇上这群爱嚼舌根的欧巴桑们,超热情的直向他挥手,让他郁闷的心情稍稍平缓了些。
人类是绝对需要掌声的,他在电脑上得到严重的挫败感,却由欧巴桑们这头得到安抚,人生真是奇妙呵~~「欸,等等再话家常,你听我说……」没给刁秉威太多思考的机会,欧巴桑们一股脑的将刘家最近发生的事全倒给眼前这个「特大号垃圾桶」。
「这样啊……」刁秉威听完之后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只是故作困扰的搔搔下巴,接着扯开大大的笑脸。「你们别急嘛!家有家法、行有行规,人家事主可没出面要我处理这件事,我怎么好意思插手呢?」
「对对对!真是深得我心!」吴婶总算露出笑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不是啊秉威,大伙儿都是邻居,你就不能当成做善事,帮帮他们吗?」陈姨有丝失望,不放弃的再度游说。
「陈姨,不是我不帮,只是万一人家不需要,我岂不是拿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他耸耸肩,煞有其事的轻叹以表遗憾。「妈妈们真热心,闲暇时不忘关心左右邻居,不过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恐怕没时间再陪你们聊天了。」
他不忘适时赞扬欧巴桑们的好心肠,然后就礼貌的和婆婆妈妈们告辞,再度叼着那根牙签潇洒离去。
他还得回家跟电脑奋战呢!真希望能有神仙来帮他,或许……能捡到个神灯也不赖,让住在神灯里的神奇阿拉丁来帮他解决所有麻烦。
陈姨盯着他走远的背影,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想到这孩子可以帮忙,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干脆,教她心里好生受伤。
「别难受了陈太太,秉威也没说错,万一刘家不领情,他岂不是碰一鼻子灰?」周大妈小声安慰。
「可是……」她就是难受嘛!
吴婶觑了陈姨一眼,凉凉的提点道:「秉威不是说了吗?行有行规,要是刘家真需要人帮忙,就让刘家自个儿找秉威去!」
对厚!解铃还需系铃人,正解!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亲爱的哥哥:小妹我受邀参加同学的生日宴,并接受同学热情的邀约,计划与同学一起到她家购于夏威夷的别墅度假,归期不定,请哥哥不必担心。
另,我在网路上买了个「神奇阿拉丁」的巫毒娃娃送给你,但愿它能在小妹我不在的时候,慰藉你心灵的空虚。
不用太想我,我不想耳朵痒。
PS:请勿自作主张擅动电脑,更不准毁了电脑而后快,切记!切记!
秉萱 留瞪着桌上的纸条和那个巫毒娃娃,刁秉威的烦躁如野火燎原,他恼火的收拢掌心,不算大的纸片在他的暴力之下成了纸团一球,紧接着便以抛物线之姿,漂亮且优雅的投入垃圾桶的怀抱。
随手将巫毒娃娃丢置在书桌上,他不禁低声诅咒。
该死的!一个娃娃能干么?帮他在电脑中keyin档案资料吗?呿!
像头焦躁的熊般在屋里走动,眸光扫射之处无不堆满笔记及档案夹,愤怒及沮丧的情绪同时在他心头蔓延。
正想回来跟小妹商量,看她是不是能利用空档时间,帮他将那些杂乱的资料归档到电脑里,谁知一回到家就看见那张该死的纸条,让他所有的希望彻底崩盘,欲振乏力。
他在住处开了间私人事务所,虽然美其名是事务所,但其实什么狗屁倒灶的工作他都接,不管是被仙人跳的啦、倒帐的啦、外遇的啦,甚至是找遗失物品,只要有人委托他就接,只差没接修水管而已,所以挂着事务所老板头衔的他,说穿了也只是杂工一个。
想想……还真是悲哀啊!
现在怎么办?就因为接的案子五花八门,所以存档的客户资料、处理备份也多如牛毛;这些东西原本都堆在老妈家的储藏室里,可是老妈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不爽了,叫了台小发财将东西全丢到他的住处,才会造成目前的「盛况」。
烦躁的掏出塞在后裤袋里压得绉巴巴的香烟,在堆满杂物的桌上找到打火机,才准备点烟,霍地发现一个陌生女人站在门口。
啪嗒一声点燃打火机,他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挑眉问:「找谁?」
「请问刁……秉威先生在吗?」女人顿了下,似乎终于想起那稍嫌拗口的名字。
「哪里找他?」他嗤笑一声,一眼就确定她是来「找碴」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会上门来,为的全都是有求于他;虽然他有向对方收费没错,但寻上门来的,他一律归类为「找麻烦的家伙」,没一个例外,包括现在这女人也一样。
「我是……」不安的睐他一眼,女人显然对他的评价也不高,双眸透出些许不信任的光芒。「我还是找刁秉威先生谈比较好。」
「嗯,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帅气的吐出一口烟圈,他也是很有个性的,况且他是这间事务所的主人,自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只不过到目前他还没遇到被他拒绝的客人就是了。「我就是刁秉威。」
「你」女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小手抚着胸口,一脸不敢置信。「你就是……刁秉威?」
斜睨她一眼,刁秉威的心情更差了,他嘲讽的牵动嘴角,叼在嘴里的烟随着他的唇形晃动。「干么?需不需要检查身分证?」
「不,不用了。」女人垂下肩,似乎不想再做任何挣扎。「可以借我几分钟的时间吗?我有事情想麻烦你。」
这女人是笨蛋吗?早就该说了,非得绕这么一大圈才肯说,真不懂她在坚持什么。清出一张椅子,他毫不费力的将之抬到书桌前面,以眼神示意她坐下。
「我、我站着就可以了。」
这时她才发现这屋子简直是……猪圈,或者没那么糟,可也相差无几,只差没有猪只的恶臭罢了;她僵硬的站得笔直,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无法呼吸了。
丢给她一记「随你便」的轻佻眼神,刁秉威掏掏耳朵,将叼在嘴里的香烟捻熄。
「嗯……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女人突然支吾了起来,小脸漾起似尴尬又似难堪的潮红。
翻翻白眼,刁秉威快疯了。「小姐,你能不能一次讲完?这样拖拖拉拉很累耶!而且我时间有限,别忘了你只向我借了「几分钟」。」
假如他是心理医生就好了,论时间计酬,多遇上几个这种客人他就发达了;不过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也跟着住进精神病院——他承认,自己的确是没啥耐心的男人。
「对不起,那我、我就直说了。」女人胀红了脸,不安的将垂在两鬓的发丝塞到耳后,露出光洁可爱且染上淡淡红晕的耳廓。
阴森的眸光一闪,吊诡的,他竟因她那对可爱的耳朵而微微闪神——他猛然摇了下头,甩去刹那间出现在脑海的不寻常恍惚感,命令自己专注于她的叙述。
她的来意很快就揭晓了,原来她就是欧巴桑们嘴里被仙人跳的苦主刘智松的妹妹,刘懿梅,也算受害人之一。
「好极了,为什么你哥哥不自己来,偏偏是你来?」他玩味的丢着打火机玩。
「……或许他心里的痛比身体挨揍的痛还痛吧?」思索了下,刘懿梅给了他一个这样的答案,眸底有丝看不清的迷蒙。「毕竟遭到自己初恋情人如此对待,任何人都难以承受;而且对方已威胁到我们全家人的安危,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