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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痴汉情诱咆哮女-第9章

小说: 痴汉情诱咆哮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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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他不是一直避开她吗?陈玉琪要一直死缠著他,他也拿她没辙,和自己又有何关?耸著肩,汪曼瑀决定换个话题。
  “你是独生子,双亲没有特别宠你吗?”汪曼瑀的话,让仇繁定深感有趣。
  “宠!当然宠。”
  “可是……”
  知道汪曼瑀在想什么,仇繁定索性替她将话说完,并解答,“可是他们宠的方式和别的父母不同。”
  “不同?”
  “从小,我也是有求必应,不过他们更要我懂得珍惜,有鉴于他们晚年得子,怕无法照顾我一辈子,便要我学会照顾自己,所以煮饭、炒菜、洗衣、拖地……等家务事我全会。我妈甚至告诉我‘老婆是娶来宠的,不是娶来虐待的’,更何况,她不希望我是为了娶一位能照顾我的人才匆忙娶妻。
  “所以基本上,当我老婆是很幸福的,家事有我可以平均负担,甚至是全权负责也行,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仇繁定原本一本正经的说著自己的成长,冷不防的又换成嘻皮笑脸的模样问汪曼瑀,还以为会吓她一跳的,至少也会微怔一下。
  偏偏汪曼瑀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反道:“这是你的自我推销方式吗?”
  “当然不是。”仇繁定泄气的道。
  “看你把自己说得如此之好,怪不得陈小姐会缠著你,反正花个五年、十年的时间,换来四、五十年的安逸生活,怎么算都值得。”汪曼瑀嘲弄的挑眉道。
  “我可从来没有下厨煮过东西给她吃,连倒杯饮料都没有。”仇繁定立即表明立场。
  汪曼瑀不会傻到去问他,为什么她们母女俩例外,以免搬石头自砸,她轻笑的再换话题,相信一定会吓他一跳。
  “刚刚在想什么?有心事?”她成功的看到他手上的动作缓了缓。
  “你注意到了?”
  汪曼瑀耸著肩,无所谓的道:“你并未掩饰,正巧就看到了。”
  “想知道?”
  “看你想不想说。”汪曼瑀不在乎的道。
  “想说,但是怕会吓坏你,还是不提也罢!”仇繁定将晚餐所需的材料都准备好,暂时可以轻松一下。
  “只要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是杀人凶手或变态的丧心病狂,除此之外,大概没有什么会令我担心的。”汪曼瑀认为他是在故弄玄虚。
  “好吧!我刚刚在想,其实今天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看她好奇的直盯著自己,仇繁定苦笑道,“我问自己能坦然的介入一个家庭而破坏它吗?能因为喜欢一个人,而甘心当第三者吗?”
  “答案?”汪曼瑀的确是吓了一跳,却更想知道他的决定。
  “我无法坦然的当一个破坏家庭的破坏者,除非那个家庭早已不存在,我也不会因喜欢一个人,而当那讨厌的第三者,可是……”仇繁定走到汪曼瑀面前,用一只手支在墙上。
  感到他的气息笼罩她的全身,令她心跳加速,汪曼瑀想跳开逃离,却命令自己不能当个懦夫,这只是一场她和他之间的战役,这一步若输,只怕自己永无翻身之时。
  眼睛凝视著他,不让自己表现一丝惧意,汪曼瑀命令自己开口,“可是什么?”
  “喜欢一个人不会,但爱上一个人,我会,我会是破坏的第三者。”仇繁定在开口的同时也厘清自己的思绪。
  “哈!这算是你的保证吗?那我不就安心了。”汪曼瑀状似轻松的站直身想远离他,却讶异于身旁多出的温暖气息。
  “你怎么知道我没爱上你呢?”仇繁定挑逗似的说完,轻松的抽回对她无形的禁锢,看到她略微僵硬的步伐走到书房。
  若汪曼瑀回头,她会发现仇繁定的眼中有著坚定不摇的决心,以及浓得化不开也不容忽略的深情。就连仇繁定自己也不太懂,怎会对没见几次面的汪曼瑀著魔似的投注深情爱恋,若真要找出理由,也只能说爱情原本就没什么道理。
  **    **    **
  汪曼瑀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书房,这个属于自己的安全空间,只知自己每踏一步,就问自己,“是我听错,再不就是我误会他的意思,他……他怎么可能在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妇时,还会……爱上我?”
  反覆不停的问,直到进入书房依然毫无结果,汪曼瑀索性将他先丢在一旁,找件可以忘记他的事情来做,于是她决定“开稿”。
  每次只要闻稿,为了先有故事大纲与人物特性,汪曼瑀专心的程度可以一天都不吃、不睡。想到这,她立即打开电脑,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飞跃。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人在她耳旁嘀咕些什么,汪曼瑀只道声:“嗯!”又继续埋首于创作。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手指发麻,脖子僵硬,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才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蓦然才发现已经晚上十点了。
  走出书房,她才发现仇繁定在客厅一手翻阅公文,有时则快速的打入资料到茶几上的笔记型电脑中。
  “工作告一段落了?”仇繁定发现汪曼瑀站在书房门口。
  “嗯!刚才是你去书房找我的?”汪曼瑀这才想到那嘀咕声,好像是叫她吃晚饭。
  “是文仪告诉你吃饭了,不过我就站在书房门口。”仇繁定起身到厨房,将预留的饭菜放进微波炉加热,“饿了吧?”
  “抱歉,真是麻烦你了。”
  “别这么客气。”仇繁定拿副碗筷给江曼瑀,将加热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
  “我听文仪说,你只要一开始工作常常会忘了时间,尤其是你用电脑写作时。”仇繁定的眼中有著不解,不懂文仪当时所说之意,到现在他还是百思不解。
  “我喜欢用笔写作,而且写在稿纸上,字数多寡从自编的页数就可一见了然,不过最重要的是可以控制时间,像刚刚我用电脑写作,一定会等到全身肌肉抗议才会停止。”汪曼瑀柔声笑道。
  此时的汪曼瑀放下全身的防卫,尤其在长时间工作停止后,有股说不出的柔媚脆弱,让仇繁定不禁看傻了眼,而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柔顺侍他。
  “文仪睡了?”汪曼瑀细细品尝仇繁定特地为她留的晚餐,想到这时间女儿应该已就寝了。
  “嗯,九点三十分。”
  “没错,那是她的睡觉时间。”汪曼瑀知道女儿规律的生活习惯。
  “她很懂事。”仇繁定真心的喜欢文仪的乖巧与懂事,“等我吃饱时,她已经准备好饭后水果;等我吃完水果时,我才发现她已经将碗筷洗好了,甚至知道你忙于写作,不敢吵你,就将功课拿给我检查并签名,她的字写得很漂亮。”
  “她太早熟了。”汪曼瑀将吃完的碗盘收到厨房,并顺手将它们清洗好,接过仇繁定端来的茶,汪曼瑀不好意思的道:“谢谢。”
  “像文仪这样不好吗?”仇繁定希望能有一位像文仪这样的女儿。
  “早熟是环境造成的,童年是小孩的黄金记忆,是一生最快乐的时期,若太过懂事、早熟,你想她的童年会快乐吗?”汪曼瑀轻叹一声,“或许这些都是我造成的。”
  仇繁定知道汪曼瑀并不需要他表达意见,他所需要做的是倾听。
  “虽然从事写作也快四年的时间了,但是若问我这一生最得意的成就为何,那就是孕育一位健康的女儿,这是谁也无法剥夺的,尤其是看著文仪成长,那种欣慰的感觉……”汪曼瑀柔柔一笑,“或许我不是满分的母亲,可是对文仪的爱与关心,我是百分之两百的。
  “文仪,是我这辈子最心疼也最愧对的人,并不是我曾经疏忽她而造成无法抹灭的伤痕,而是在她出生时,我没有立即当一位专职的母亲,虽然我把女儿交给自己的母亲来带,自己除了上班与睡觉外尽量陪在她身边,但这样还是不够。
  “文仪在五个月大的时候,俊贤希望由我婆婆来带她,那时候我们住在台北,结果文仪就这样被带到高雄。”汪曼瑀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热泪盈眶。
  “既是自己的女儿,又是头一胎,你一定很舍不得。”仇繁定可以想像她当时的心情。
  汪曼瑀的双眸因泪水而显得特别晶莹亮丽,她猛眨著眼尽旦里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都这么多年了,每次一想到还是会哭,很傻对不对?”汪曼瑀羞涩一笑,看他摇头表示,她继续又道:“还记得当时在上火车前,我舍不得的拥紧文仪,只冀望俊贤可以改变主意,可惜没有,就在婆婆从我手中将文仪抱走时,我心酸的流下泪来,但看在婆婆眼中,我却成了不知好歹的媳妇。
  “我还记得婆婆那时曾说过一句话:‘要不是俊贤的孩子,我还不愿意带呢!’知道吗?那时我很想将文仪抱过来,告诉她,想带文仪的人多得是,不差她一位,可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汪曼瑀苦涩的道。
  “其实换另一个角度来看,当你极度悲伤、痛苦时,还会记得严守上下之分,那是很难能可贵的。”仇繁定安慰道。
  “你很会安慰人嘛!”汪曼瑀柔柔一笑,第一次称赞他道,“其实你的人也不会太坏嘛!”
  不会太坏?仇繁定光从这几个字推断,她对自己的印象有改变,可是自己仍待加强。
  看他面露苦笑,再想想白己的语病,汪曼瑀腼腆道歉道:“对不起。”
  “说实话永远不必说对不起,至少对我是如此。”仇繁定轻拍汪曼瑀的手,随后又立即收回手,并没有乘机吃豆腐。
  汪曼瑀好奇的打量他,或许他真的可以算是正人君子吧!他并没趁只有他们两人时做出任何不合宜的举止,只是耐心与倾听的待她。
  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吗?至少在他准备晚餐时是这么坚持著,不就几个小时前吗?可是在夜深人静的现在,他并没有刻意的挑逗自己,她真的开始怀疑,对他,自己能把持多久?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汪曼瑀回过神回覆,“和你聊些你不感兴趣的话题,很无聊吧!”
  “不!我想了解你……们。”仇繁定虽然知道人是多面的,可是他作梦也没想到,汪曼瑀对他除了冷淡与疏离外,也有轻声温柔时。
  “我只是一个爱幻想、爱作梦的老女人,没什么好说的。”汪曼瑀退回原有疏离的态度。
  仇繁定也不逼她,只想再延续原来的话题,他问:“当初文仪被带回高雄,除了你以外,你的母亲也很伤心吧?”
  “何止伤心,文仪从满月时就是母亲亲手拉拔大的,虽然才四个月的时间,不过她对文仪的关心与疼惜,只怕比我这个当母亲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候,我妈妈她只要在路上看到和文仪相仿的小贝比,就会立即红著眼睛离开,光这一点,就不是我那位婆婆所能比得上的。”汪曼瑀安适的将自己安置在沙发中。
  “后来呢?以你的个性,我想一定会忍耐不住思女之苦。”
  “这点你倒是说对了,文仪刚带回去时,我连睡梦中都还是只有她,往往是哭著醒过来,最后对俊贤下了最后通牒,他若是再不把女儿给带回来,就算是离婚,我也无所畏惧。”汪曼瑀俏皮的露齿一笑,“最后是我公公体谅我,也被我所感动,答应要北上小住一段时间,结果,我还是痛定思痛把工作辞掉,当一位全职的家庭主妇,不过这中间还是有中断了几次。”
  “我看铁定又和你婆婆有关。”仇繁定直觉猜测著。
  “你对任何事都猜测得这么准吗?”汪曼瑀间接的回答仇繁定。
  “她的理由是不是年轻人就该趁年轻时,好好打拼事业,尤其夫妻俩要同心协力,将经济基础稳固后,日后要什么家庭生活没有?”仇繁定光从汪曼瑀讶异的表情,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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