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我的霸道老公-第9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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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白父白母都沉默了,白迟迟的心里很难过,她不愿意相信秦雪松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爸爸妈妈,很抱歉,我让这顿饭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不过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司徒清对白父白母说。
“没关系,清儿,我知道你是好意的。如果我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那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白父皱紧了眉头。
白母也自言自语的说:“真是没想到,雪松那孩子,唉!”
“算了,爸,妈,您两位再忍耐几天,我想他也不过是在替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但是他既然做了,就别想洗得干干净净,等他无话可说的时候,我们再当着他的面离开,让他绝对再没有狡辩的机会!”司徒清安慰两位老人。
“我们没事,清,你带迟迟回去吧,我跟你妈还要好好的想想这件事。”白父挥了挥手。
这个所谓的庆功酒宴如此收场,是白迟迟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她不知道司徒清会突然拿出那张照片并且当面质问秦雪松,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回不神来。
“走吧老婆。”司徒清扶起白迟迟,带着她回到了车上。
一路上白迟迟都没有说话,她现在思绪很乱,一会儿想着张大勇,一会儿想到秦雪松,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当时的那种场面虽然还历历在目,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情跟秦雪松有关系。
“迟迟,你在想什么?”司徒清边开车边看了一眼白迟迟。
“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张大勇故意栽赃陷害雪松,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司徒清一听这话就很不高兴,但是他还是没有发作,耐着性子对白迟迟说:“老婆,张大勇并没有栽赃陷害秦雪松,他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情跟秦雪松没有关系。”
“即然这样,你干嘛要说是雪松指使的?”白迟迟觉得奇怪,皱起眉头看着司徒清。
“因为张大勇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怀疑秦雪松。”司徒清看着前面的路,脸色很难看。
“为什么?”
“他只不过是秦雪松的一个喽啰,如果不是秦雪松的意思,他何必去以身犯险?”司徒清听着白迟迟的意思,还想要替秦雪松辩解,心里的怒气就更加难以抑制了。
白迟迟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还在认真的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当时张大勇是怎么说的?”
司徒清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忍耐着对白迟迟说:“张大勇说,他觉得秦雪松不开心,是因为爸爸妈妈不让你嫁给秦雪松。”
“就为了这个?”白迟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种在社会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本来就不可理喻,张大勇为了给秦雪松出气,想要讨好他,所以去爸爸妈妈家里搞破坏。”司徒清的口气充满了不屑。
白迟迟皱着眉头说:“这也说不通啊,如果真是这样,雪松何必要把爸爸妈妈接到小院子里来,就让他们住宾馆无家可归才算是报复成功吧?”
“白迟迟,你能不能用用脑子!”司徒清终于忍不住了,他生气的大吼了一句。
这一下把白迟迟给吼懵住了,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司徒清看到白迟迟的样子,又觉得不忍心,于是又放缓了语气,“老婆,秦雪松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我倒相信他是为了报复,可是他后来做的这一切就说明他是处心积虑的!”
白迟迟咬着嘴唇低声的说:“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前后矛盾,根本就说不过去。”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那个想要让你父母不得安宁的人就是秦雪松?”司徒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白迟迟也很不高兴,她觉得司徒清这样针对秦雪松是带着他的私人感情在里面的,根本就不是在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
“反正我觉得这事还有待调查,雪松不会那么蠢的。”白迟迟坐直了身子,倔强的看着窗外。
司徒清很烦躁,白迟迟这样做这样想,都是因为她还想着维护秦雪松,这让司徒清的忍耐到了极限。
“他不蠢,是你蠢!张大勇在派出所都说得很清楚了,秦雪松也不敢否认,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
“司徒清!请你说话尊重一点!”白迟迟也忍不住回头冲着司徒清大声的说。
司徒清冷笑一声:“尊重?秦雪松的无耻嘴脸值得尊重还是你的盲目值得尊重?”
“就算是我觉得有疑问,你也不应该这样说我!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事实,不想因为一些误会就让雪松无端蒙冤!”白迟迟很生气,因为司徒清的武断。
“蒙冤?是谁让他蒙冤?白迟迟,你是有什么毛病,竟然这样傻乎乎的相信一个卑劣的男人?”司徒清真想说出秦雪松跟蒋婷婷的事。
第1186章 心火难灭
但是司徒清这样的性格,是不会把那些陈年旧事拿出来重提的,他也不希望白迟迟再去记恨已经住进精神病院的蒋婷婷。
可是一想到这件事,司徒清就更加愤怒了,蒋婷婷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秦雪松呢,不但逍遥自在,还重新赢得了白迟迟的信任。
现在,秦雪松所做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可是白迟迟却依然不肯对他盖棺定论,总是想要维护他。
这一点让司徒清实在无法接受。
“我要是只听你一面之词就认定了雪松是个罪人,那才叫做傻乎乎呢!”白迟迟的脸涨得通红。
司徒清看着自己的老婆,她现在那种任性倔强的样子都是为了秦雪松,这使得司徒清心中的怒火又带上了若干醋意。
“白迟迟,你说,你是不是觉得秦雪松就这样一直在你身边,暧昧的照顾你,讨好你,让你觉得心里很舒服?”
白迟迟狠狠的瞪了司徒清一眼:“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肤浅!我是就事论事!”
“肤浅?女人不都吃这一套吗?秦雪松机关算尽,就是为了等你这句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听上去是不是很情深意重?好一个痴情的男人!”司徒清讥讽的说。
白迟迟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的伶牙俐齿跑到哪里去了?”司徒清看着白迟迟,他现在就跟所有吃醋中的丈夫一样,说话变得有些刻薄起来。
“懒得跟你说。”白迟迟赌气的把视线移开了。
司徒清看着她,摇摇头说:“是,你是懒得跟我说,因为你想着秦雪松那小子,他说话比我动人多了。”
“司徒清,你是不是疯了!秦雪松跟我一起长大,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了,我相信他的人品,这有什么错?”白迟迟还是很单纯的,被司徒清的话一激,又忍不住反驳道。
这句话让司徒清笑出声来:“哈哈,秦雪松的人品!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要这样贬低他,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他不会逃避责任的!”白迟迟看到司徒清笑话秦雪松,心里很是气愤。
司徒清摇着头说:“他不会逃避责任?当初是谁欠了那么多的高利贷跑路的?”
白迟迟被他的话刺激得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当时给我留了钱的,也让我不要等他,并不是一句话不说就跑掉!”
“很好,你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互相了解,既然这样他逃跑的时候就应该带上你,而你也应该义无反顾的跟着这个男人浪迹天涯不是吗?”司徒清反唇相讥。
听了他的话,白迟迟觉得心里无比的委屈,为什么不跟着秦雪松走,为什么不嫁给他,还不是为了你吗!
如果那个时候真的走了,还有后面的这些事情吗?我处处替你着想,甚至为了让你跟文若在一起而选择了成全,可是你现在竟然说出这样没有良心的话来。
看到白迟迟哑口无言,司徒清接着又说:“看来秦雪松在你心目中是个完美的男人,你跟着他一定会很有安全感!”
“停车,你给我停车!”白迟迟突然爆发了,她使劲的拍打着司徒清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
现在虽然已经不是车流的高峰期,可是华灯初上,夜生活刚刚开始,街头还是很热闹的。
司徒清看到白迟迟这样激动,担心她一生气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只好把车开到路边上停了下来。
“开门啊!”白迟迟想拉开车门,因为被司徒清锁住了,她徒劳的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司徒清看着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跟着秦雪松,既然你都说他是一个好男人,有安全感,那我就听你的话!”白迟迟情绪十分激动,脸红红的,眼睛也变得水汪汪。
“你休想!”司徒清一把抓住白迟迟的手腕,刚毅俊朗的脸上冒出一层腾腾的火气。
白迟迟挣扎着,又用另一只手去抓司徒清的手背,给他弄出几条划痕来。
“你还敢打我?”司徒清看着白迟迟疯狂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白迟迟努力的忍着眼睛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小嘴一瘪一瘪的,很可怜,但是又不肯屈服。
“你说你错了,我就放开你!”司徒清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里又爱又疼,又生气。
“我没有错,我要走,你让我走!”白迟迟的脸上一片坚决,就好像一个宁死不屈的时代英雄。
司徒清看着她:“你要走到哪里去?”
“去跟秦雪松一起过日子!”白迟迟的声音哽咽着,赌气的时候依然很可爱。
司徒清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恶狠狠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想得美!你带着我的孩子去跟别的男人鬼混,你以为我司徒清是什么人?”
“是坏人,是不讲道理,自私霸道,嚣张蛮横的野人,粗人,原始人!”白迟迟也狠狠的瞪了回去,一点都不肯示弱的说。
这些话又孩子气又好笑,司徒清的火气都被浇灭了一半,他眯着眼睛对白迟迟说:“我是原始人?对,我是,我睡觉的时候都不穿衣服,而你的秦雪松是个现代人,他要穿睡衣对不对?我忘了,他还穿你的睡衣!”
“你太无聊了,又要翻旧账!”白迟迟的手被司徒清攥着,身体又被他牢牢的抱住,动也动不了。
“我是无聊,可是你们呢,你们是恶心!一个结了婚还怀着孩子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睡衣拿给别的男人穿,你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司徒清也是被白迟迟气死了,说话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么理智,有些口不择言。
白迟迟终于被他气得眼泪流出来了,她抽抽搭搭的说:“恶心,我恶心?司徒清,我这么恶心你干嘛要抱着我!”
“因为你是我的老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就算你再恶心,我也不准你离开!”
“你放手,既然我这么恶心,你就去找不恶心你的人吧!”白迟迟想要擦掉泪水,无奈两只手都被控制住了,只能听凭泪水哗啦啦的流淌着。
司徒清其实已经不再那么生气了,他看着白迟迟说:“谁是不恶心我的人?”
“还有谁,陈媛啊!他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她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吗,她不是你的好妹妹吗,你快去找她!”
白迟迟跟司徒清现在正在激烈的争吵中,她当然会在气头上说出这种带着小性子的话。
可是司徒清听起来却觉得格外的刺耳,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刻意的在回避陈媛,跟她说话也不多,昨天还把防辐射服还给她,一点面子都没有留。
而白迟迟却一门心思的维护秦雪松,丝毫不避嫌,甚至为了他跟自己又哭又闹。
这样一想,司徒清的火气再次被点燃了,他觉得白迟迟无端端的把陈媛牵扯进来这本身就说明了她心里有鬼,为了找平衡才会让无辜的陈媛成为争吵的武器。
“不许你提陈媛!”司徒清把白迟迟逼坐在副驾驶上动弹不得。
白迟迟还在负隅顽抗,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可是任然不服输的死盯着司徒清。
“就要提,你都一直在说秦雪松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