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我的霸道老公-第6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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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民医院的眼科专家,他对这种病也是束手无策。
“只能换眼角膜了。”他们得出了统一的结论。
“换眼角膜的风险大吗?”司徒清问人民医院的专家。
“眼角膜上没有血管,没有神经,目前所有的移植中,眼角膜的移植是相对最安全的一种移植了。当然,是手术就会有风险,这一点还是要慎重的。”
“多谢您!我知道了。”司徒清跟众人一一握手,叫罗会安把他们分别送回去。
游雨泽却不肯走,他请求白迟迟让他跟在身边。
“俞静,让我留下来看护你吧。你做了眼角膜移植以后,会有几天时间不方便。光是姓司徒的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你就让我留下来,不然我不放心。”
“我照顾得了,你还是回去吧。”司徒清说道。
他还是不动,倔强地看着白迟迟。
“你想想,要是我生病了,你会不会走?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你让我亲眼看到你进手术室,再看到你重新恢复视力,以后你永远不理我都没关系。”
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六年了,白迟迟和他的感情胜似姐弟,当然也了解他的心情。
只是她目前在司徒清家,好像留下一个男孩子也不大合适。
她不说话,司徒清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你有这份心,既然不放心,那就留下来好了。”
第二天一早,白迟迟在众人的陪伴下来到第一附属医院。先做了例行的检查,并且把在军区医院的检查结果交了上去。
“下午就手术吧。”五官科主任说道,这次的手术会由他亲自上阵,为确保万无一失,司徒清把军区医院的专家也请到场了。
司徒清攥着白迟迟的小手,轻声安慰:“你别担心,他们都是全国一流的专家。你这手术几乎没什么难度,只要今天换了眼角膜,你永远都不用担心你的眼睛了。”
白迟迟还像在做梦一样,那么难拿到的眼角膜,真的只一天时间就等到了吗?
“手术的费用我……”我以后还你,她话说了一半,在面对司徒清疼爱的眼神时,她真的说不出疏远的话。
不管她怎么说自己跟他没关系,他们相爱是事实,她总觉得跟他算的那么清楚,会伤他的心。
“你什么都别担心。”
司徒清话音刚落就听到医院走廊上有大声的喧哗声。
“为什么不给我女儿做手术?不是有眼角膜了吗?这眼角膜是我千求万求求来的,你们有什么权利把眼角膜给别人?”
“是谁?是当官的家里人要这个眼角膜吗?是不是?你给我解释清楚!解释清楚!”是一个男人激愤的吼叫声,能听得到有医生在小心翼翼地给他解释。
“情况是这样的,因为有病人情况比较紧急……”
“我要出去看看。”白迟迟推开了众人,冲出门,辛小紫想拉她没拉住。
“白痴,你别去看,你别去。”她会心软的,她这个人有时候太善良,很吃亏的。
司徒清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这个眼角膜还有特权,他只是拜托帮他寻找眼角膜的人,一定要是对方自愿捐赠。
这家医院登记要眼角膜的有三四百人,如果按照先来后到,当然轮不到白迟迟了。
看来不知不觉中,他还是以身份的原因,获得了优先使用的特权。
这对于其他病患来说,是不是有失公平?
他思考着的同时追上了白迟迟的脚步,走廊外,一个男人正在脸红脖子粗地冲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叫嚷。
他的身边,一个盲人少女低声祈求:“爸爸,别说了。千万不要打架,不要为了我的事打架。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戴眼镜的医生看起来非常无奈,他继续对女孩儿的爸爸解释:“对不起,其实我也不希望事情弄成这样。您这几年每天都要来医院问一遍有没有眼角膜,我都被您对女儿的这份心感动了。可我也没有办法,我真的没办法,眼角膜是有限的……”
“我知道是有限的!但是这个捐赠者是我自己说服他的,他是看到我女儿这么小,就失明了不忍心才答应的。我好不容易求下来了,难道我是给别人求的?昨天下午你们都打电话通知我今天来带女儿做手术了,忽然就又变卦了。我不服!我要找你们院领导!”
事情真的再清楚不过了,白迟迟刚要跑向那对父女,被辛小紫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么?你别冲动,这不是无私的时候。”
白迟迟转头看辛小紫,同时也看了一眼司徒清,以及在场的司徒远,游雨泽,甚至是司徒百川夫妇。
她很感谢司徒清为她做的这一切,可她真的没有特权先用这眼角膜,尤其还是人家求来的东西。
“这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的。看那个小女孩儿,她多可怜。她人生路还长着,她都等了好几年了。再等下去,她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读书,甚至没有办法结婚。如果非要把这个眼角膜给我移植了,我只要想起她,我就会良心不安。清,把眼角膜还给人家。你们看,我的眼睛不是还好好的吗?我还可以等,总会有机会的。”
在场的每个人都沉默下来了,甚至连小姑娘的父亲也听到了她的话。
他只需看一眼司徒百川,司徒清和司徒远几个人的气势就能看出他们的确是有钱有势的人,恐怕是他斗不过的。
他也不敢真的把医院得罪了,需要眼角膜的人那么多,他要是犯傻,那简直就是在给女儿断后路啊。
第905章 放弃机会
可让他就这么放弃,也实在太可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几步走到白迟迟面前,对她说:“您真愿意把眼角膜让给我女儿吗?那我可要替我全家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了。”说着,男人扯着女儿在白迟迟面前就跪了下来。
“不,这位大哥,您别这样。不是我让给她,而是这眼角膜本来就该是她的。我用了,我才是抢她的呢。”
男人和女儿却都不起来,转头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司徒清。
司徒清虽然没做过父亲,可是刚才听说这位父亲为了女儿每天都来医院问。白迟迟说的没错,这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他们有什么权利抢走?
白迟迟会不忍心,他也不忍心啊。
“迟迟,你想好了,你要是让出去,你眼睛瞎了怎么办?万一等不到眼角膜……”辛小紫激动地说道,白迟迟微微一笑。
“小紫,我就算真瞎了,也不要抢来的东西。以后我能不能有,就看命运的安排吧。”
“还会有的,迟迟,下一次我会去求别人,不会让你觉得是抢了别人的,好不好?”司徒清搂住白迟迟的肩膀。
是的,他赞成她的行为。
司徒百川也没说什么,他一辈子也没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去换取什么特殊照顾,儿子不以权压人,其实他也是赞赏的。
“谢谢您了!您还是准备给这个小女孩儿手术吧,真的非常感谢您!”司徒清对主治医生说道。
“快,女儿,快谢谢这位大姐姐,是她给了你机会重新看到这个世界,你要永远记着她。”那位父亲热泪盈眶,多少年带女求医终于在历经波折以后有了个圆满的结果,他又怎么能不哭呢。
“别,不要谢我,我很抱歉。要是没听到您在外面说话,说不定……祝福您的女儿早点看到光明,我会为她祝福的。”
老司徒夫妇被司机送回家,司徒清他们其他人一起回了司徒枫的家。
路上,辛小紫还忍不住数落白迟迟,说她这种无私其实就是傻。
白迟迟反过来安慰她:“我知道我傻,让你担心了。我会没事的,你看看我的眼睛,好好的呢,就是有点儿红。你看,我还能看到你今天没化妆。你眼睛还有黑眼圈,估计是担心我昨晚没睡好。你说我好好的眼睛,为什么要急着换眼角膜啊,人家小姑娘多可怜。”
司徒远开车,辛小紫坐在副驾驶。
司徒清和白迟迟还有游雨泽坐在后面,司徒清始终紧紧抓着白迟迟的手。
“清,谢谢你理解我的想法。你一定不会怪我的,是吗?”
“不会,是我思虑不周全。”
“你还不是为了我才做这些,你别急,我眼睛不会那么快就……没事的。”
这时,文若打来电话问司徒清:“手术做了吗?”
“没有,我提前也不知道,原来那个眼角膜是别人说服了那个病人捐赠的,本来是要移植给一个小女孩儿的,白迟迟不忍心,所以……”
“清,我们会继续帮你留意的,别担心。”
“嗯。”
为了让大家不要为她的事担心,白迟迟始终是带着笑容的。
“停一下车,我还是回医院吧,要是看到有哪个病人要过世了,我还能第一时间接触到。”路过人民医院的时候,游雨泽对白迟迟说道。
“拜托你了。”司徒清郑重地点了点头。
没有人在白迟迟的身边时,她也曾想过要走,可是思来想去,真走了,司徒清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矛盾纠结着,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司徒清高兴一点儿。
这晚,司徒清搂着白迟迟入睡,在她睡前轻声细语地跟她聊天斗嘴。
“清,其实如果我眼睛看不见了,我也不会觉得有多难过的。我的内心会更平静,也许反而能感受到生活中更多的美好。”
“你不会看不见的傻瓜,我不会允许你看不见的。”
“嗯。”她幸福地点了点头。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真的离开你,你能不能忘了我,就当我会过的很好。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不想看到那么多人为我的事烦恼。
清,我到底是该留还是该走?
第二天早上,司徒清起的很早,为了白迟迟,他连坚持这么多年的晨练都没去。
他要每分每秒地看着她,生怕她随时失明,而他不在她身边。
“宝贝儿,你知道吗?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能看到你,真的觉得很高兴。”司徒清温柔地说着,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去漱口,待会儿你醒了,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他出了门,白迟迟也醒了。
她睁开双眼,忽然发现和闭着的时候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她不能相信,用力地眨了两下,再睁开,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她瞎了?
一瞬间,所有的恐惧感汹涌而来。
即使她早知道也许有一天会面对,真来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那么绝望。
她重新闭上眼,静静地躺在那儿。
她看不见了,如果没有眼角膜,就意味着,她会跟她父母一样,终身生活在黑暗中。
她不能再给病人看病,也看不到她喜欢的人,她将什么都看不到了。
门响了,司徒清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坐下来。
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让白迟迟有了种流泪的冲动,这么美好的男人,他不应该把精力浪费在一个瞎子身上。
在没盲的时候,她可能想不清楚该怎么做。
现在她看不见了,反而想的更清楚了。
“小白痴,今天怎么这么懒,还不起床,你不是要晨练吗?我们一起去吧?”他轻柔地说道,再次吻了吻她的脸。
“我好困,你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她嘟嚷一声翻了个身。
“想吃什么早餐?我叫刘嫂给你做。”他问。
“我不想吃自己家里做的早餐,我想吃万和豆浆的豆浆油条,你能给我去买吗?”她小声问。
“可以,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他出了门,白迟迟坐起来,摸索着下地。
从床铺走到门口,她就磕磕绊绊地摔了三跤。
她要趁他不在家,快点儿离开。
“小心!”她刚走到楼梯口,听到司徒清一声焦急的喊叫,接着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接住了她正在下坠的身体。
“你看不见了?”司徒清问。
“你不是去买豆浆了吗?”
“你看不见了?所以想要把我打发走,你好逃跑吗?”司徒清皱了皱眉,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