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我的霸道老公-第10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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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意场上,只要揣测对了别人的想法,很多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好办起来。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的顾虑打消?”司徒远问道。
“找更高级别的人,只要有人肯出面保证,对肖爷的指证全部秘密进行,那就不怕这里的人不配合。”
“也行,那么我们怎么越级向上面申请?”司徒远心中其实也不是没有打算,但是他还是习惯先听听司徒清的意见。
毕竟两兄弟联手会有事半功倍的好处,各自把自己的人脉都动用起来,形成一个强大的包围圈才能把肖爷一举拿下。
“你还记得爸爸以前的后辈吗?现在已经是省长了,听说上面有心想要培养他做接班人。”
“当然知道,你回部队的那段时间我还见过他。”司徒远点点头。
司徒清看着他:“想必他现在春风得意,很想建立一些令人瞩目的政绩吧?”
“那是自然的,否则怎么服众?”
“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司徒远笑着说:“如果我不懂,那我就不是司徒远了。”
“很好,我回部队,你去省上,我会找一些关系人,然后跟你汇合。”司徒清就好像在做战略部署一样。
“好,我明白了。”
司徒清看着司徒远,轻轻的拍拍他的肩头:“这次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可不是一般人,你要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准备。”
“知道。”
“你好,我们分头行动吧,争取一击即中,不能给他留下翻盘的机会!”
司徒清说完,伸出手捏成拳头举到司徒远的面前。
司徒远做了个同样的动作,然后两个拳头碰在了一起,如果有特效的话,此处应该是铿锵有声,火光四溅的。
当夜,司徒清就回到了部队,找到了领导,详细介绍了肖爷的事情,因为涉及到政治原因,所以上面非常重视。
军区领导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亲自下命令让司徒清放开手去做,一定要把肖爷的势力连根拔除。
因为上面早就发现了肖爷的勃勃野心,知道他虽然退休了,但是跟海外的不法分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给政府的工作造成了非常大的隐患。
肖爷的野心很大,他对付司徒清只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件事情的成功将此地跟司徒集团有关的政界商界有关的人全部都牵扯进来,然后一网打尽。
陈媛并不知道肖爷有这样的大计划,她还天真的以为肖爷只是跟司徒清有些过节,想要泄泄私愤而已。
当然这也怪不了她,肖爷怎么会把自己的宏图告诉给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丫头。
陈媛也不会想到,她给辛小紫发出信息抓到菊嫂的那一刻,竟然是蝴蝶效应的第一步。
这小小的蝴蝶轻轻的扇动了一下翅膀,却引起了地动山摇的轩然大波。
司徒清连夜去了省里,找到省长之后说明了来意,引起了省长的高度重视,开展了很多细致的工作。
有心撼动政坛的肖爷没有料到自己的一个小部下竟然会成为他重重跌落的大石头。
菊嫂当然更是完全不知情,她虽然是肖爷的心腹,但是也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而且非常非常的肤浅,肖爷隐藏的东西是她根本无法想象的。
但是,就是因为这些小人物的出现,让一个巨大的政治阴谋大白于天下。
肖爷的眼线虽然众多,但是都被上面动用了各种力量给压制住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走露。
陈媛依旧等待着肖爷的指示,她也没有抱着多大的期望可以铲除这股势力,只是希望给司徒清提个醒而已。
现在,她也是忐忑不安的心情,只希望司徒清可以尽早发现肖爷的漏洞和软肋,好保全司徒集团,不让白迟迟受到间接的伤害。
这场仗真的很难打下来,省里做了很多的工作,也秘密调查走访了很多的人和机关。
司徒清和司徒远几乎没有怎么休息,他们跟调查组的人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时刻都在监视着肖爷的动向。
“这两天有些不对劲,太过于风平浪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网。”司徒远很少抽烟,但是现在他的手里就有一支燃烧着的香烟在静静的缓解着焦虑。
“快了,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要提高警惕,我觉得肖爷可能是在找机会潜逃。”司徒清皱着眉,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有着好多的烟蒂。
这不光是因为担心肖爷的问题,还有对白迟迟挥之不去的思念和愁绪。
司徒远点点头:“很有可能,肖爷跟海外势力早就有勾结,并且也在国外的银行有着大量的资金,有些是他自己通过各种渠道巧取豪夺的,有些是国外的势力赞助的。”
“我觉得必须要尽早控制住他,不能再等了。”
“上面怎么说?”
“都交给我们了!”司徒清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
作为军人也好,作为商人也好,司徒清都很痛恨肖爷这种里外勾结的人。
这一次绝对,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第1412章 突如其来的噩耗
“妈,我最近这两天开始有点害怕了。”白迟迟摸着肚子,皱着眉头对白母说。
“怎么了?”白母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白迟迟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道。
白迟迟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快到预产期了吗?我觉得我有点产前抑郁症的感觉了,患得患失,恨不得天天都去医院检查宝宝有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很正常的,别太紧张了就是。”白母松了一口气。
白迟迟看着她:“生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当然了,我想每一个初产妇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过你们这一代孩子比我们可要娇气多了,所以害怕也不奇怪!”白母笑着说。
“可我有时候怕得都睡不着觉,就担心宝宝在肚子里有什么闪失,这都临门一脚了,出了问题该多伤心!”白迟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非常有母亲的感觉了。
白母在她背上拍了一下,爱怜的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会朝着好的方向去想问题!宝宝为什么要有闪失,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到时候开开心心的,不知道多幸福呢!”
“话虽如此,可是我总是克服不了这个心理障碍,怎么办啊?”白迟迟焦虑的说。
“那也要克服啊,这事儿我看还是得找清来解决比较好,他是孩子的爸爸,又是你的丈夫,有他在你身边就没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了!”白母很明白这种感受。
当初要生白迟迟的时候,如果不是白父精心的陪护,白母也会非常惶恐的,尤其是于振海根本就不能出现的情况下。
现在,白迟迟还在跟司徒清冷战中,这样其实对她的心情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可是不管白母白父怎么说,白迟迟就是不肯低头,因为司徒清的言语太过分。
“等宝宝生下来我再跟他好好谈谈,现在不是时候。”白迟迟低下头。
白母生气的说:“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可以?你们两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一会儿又这样不让人省心,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妈,你别管我们的事情了,还是安慰安慰我吧,我现在真的比面对高考还要紧张一千倍!”白迟迟赶紧转移话题,否则白母又要说个没完了。
“安慰你什么?自己选择了司徒清,现在又跟他闹别扭,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白母真的是对女儿的行为十分不理解。
再有什么事,也不该在孩子即将临盆的时候发生争执和冷战啊,当初自己离开于振海,那是不得已。
可是白迟迟呢,明明就已经和司徒清没有了任何的障碍,却还是不肯跟他在一起。
白母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太怪异了。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白迟迟嘟着嘴说。
白母心一软:“好了好了,我也不怪你了,反正你在生产之前多多跟小紫她们说说话,缓解一下心情就好了。”
“小紫只会说怕什么怕,就跟上个厕所一样嘛!”白迟迟一想到辛小紫的话就哭笑不得。
白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个小紫,真是话糙理不糙,就是的啊,女人生孩子是天生的本领,你怕个什么劲儿?”
“妈真是好笑,如果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肯定会反驳你的!女人生孩子不是被形容成去鬼门关走一遭吗,你还说得这么轻松!”白迟迟不满意这个安慰。
“你还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以前的技术和现在的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吗?那时候哪有什么b超,胎心仪?又没有麻药和手术,生孩子当然很危险,现在真的没什么了。”白母觉得女儿这样想,还是因为身边没有司徒清造成的。
要是可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尽快和好就好了,可是白母又觉得父母不应该插手儿女的事情,说不定会越闹越厉害。
“好吧,我就假装相信好了!”白迟迟无可奈何的说。
“什么叫做假装相信,你就放心吧,我的小外孙肯定是个乖宝宝,不会让妈妈受很多苦的!”白母摸了摸白迟迟的头顶,又忙着去给她做饭去了。
白父从外面走进来,对白迟迟说:“迟儿,你最近真的没有跟清联系吗?”
“哎哟我的爸爸,我妈刚刚说这话我都不爱听,你又来了!”白迟迟头疼的说。
白父看着她:“你都嫁出去了,还整天呆在娘家,像话吗?”
“你干嘛要嫌弃我,我又吃不了多少家里的饭菜!”白迟迟假装不高兴。
“不管你吃多吃少,都应该好好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才对,一个人待产多凄凉!”
“行行行,我很快就跟他联系好不好?”白迟迟也是被父母念叨得没有了办法。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马上就该去医院了,还这么执拗!”白父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迟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清这些时间在忙什么,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白父虽然有心替女儿女婿撮合,但是始终还是最疼爱女儿的。
因此在话语间,对司徒清还是颇有微词。
“他应该很忙吧,既要去四川还要忙部队的事情。”白迟迟咬了咬牙,有一丝酸涩。
因为对付肖爷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所以司徒远根本就没有对辛小紫提起过。
而司徒清肯定就更加不会让这些事情来打扰到白迟迟的安宁了,所以她一无所知。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期,司徒清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不能分心也不能放松,必须要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抓住肖爷,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当然,除了在公一面,在私来说他更要把肖爷的势力彻底连根拔除,否则后患无穷。
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司徒清真的没有跟白迟迟联系过,虽然他想得很苦很苦。
这些事情也只有司徒远知道,但是他不敢走露一丝风声。
特别是对辛小紫。
因为一旦辛小紫知道了,肯定会告诉白迟迟的,那么白迟迟就会担心司徒清的安危。
对于一个马上就要生孩子的人来说,这种担心不是会严重影响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吗?
“再忙也要管管自己的老婆孩子嘛!”白父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的。
以前白母跟于振海的事情,白父当然最清楚了,他知道在白迟迟出生的那一刻,白母或者在心里希望能有孩子的亲生父亲来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虽然白父对白迟迟视如己出,但是亲生的父亲对一个孩子来说当然是举足轻重的。
白父很豁达,可是也不想女儿孤零零的在医院生宝宝。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了!爸爸,不如拉一首曲子给我听听啊?我现在正好想要培养一下宝宝的艺术细胞!”白迟迟站起来挽着父亲的胳膊说。
白父点点头:“当然可以,这算什么要求!”
“走吧!”白迟迟赶紧拉着父亲去了后院,听着潺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