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秘爱隐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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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有痣,真是脚踏一星啊。”
众人中有看到的轻声附和。
项擎苍眸光一棱,脚用力一摆,将司昊然踹倒,怒道:“你、你多管闲事。”
司昊然跌坐在泥地上,并不恼,唇角凝定的笑邪意深深,指着他的脚,戏谑道:“野蛮人,脚挺好看的。”
“你、你。”
盛怒的项擎苍习惯性的伸手到身后想拿枪,摸了空才想起枪给了小五,情急之下未及多想伸手抓了一把泥土向司昊然扔去。
瞬间泥土粉尘飞散,呛人面鼻。
司昊然闭目头一侧,只一瞬,他感到身前温热的气息扑来,一只带了淡香的手臂紧抵住了他脖子。
“放肆!”
“咔嗒”一声一支枪抵了项擎苍后脑。
众人惊呼。
眼前的景象是项擎苍弯臂压制住坐在地上司昊然,而副官卫平一只枪抵了项擎苍后脑。
司振家唇角微动似带讽意,双手抱臂,睨眼冷看。
项瑞霖大手微握,面上平静,不动声色。
宁惠怡惊呼抚了胸,低声唤:“苍儿,那是少帅。”
项瑾瑜眸光一动不动,眼底深深考究之意。
其余人各有心思,或讥讽或幸灾乐祸或不屑或赞叹。
司昊然“扑扑”吐了吐嘴中尘泥,睁开眼,眸光扫掠向项擎苍,撇嘴道:“卫平,别大惊小怪。”
“是。”卫平收枪退下。
“哎,松啦松啦。”司昊然嚷嚷,“真是野蛮人。”
项擎苍冷眸一沉,手一松站起了身,冷道:“多管闲事。”
“哎,我是关心你。”司昊然坐在泥地上不动,仰脸向他笑,“做为异姓哥哥的,不得关心你吗?旁人可是羡幕都不及呢,你倒嫌弃起来了?真是好心没好报,你野蛮呀你。”
“心领了,不需要。”项擎苍冷冷道,长衫一甩,转身去捡棉鞋。
宁惠怡上前,看看地上的司昊然,再看向项擎苍,道:“苍儿你没事吧?快快扶少帅起来。”
“对对,快扶本少帅起来。”司昊然长腿一伸,一副没人扶不起来的模样。
“少帅。”卫平想上前,被司昊然一个眼神制止了。
项擎苍单脚站着穿了袜鞋,拂掸身上泥尘,淡声道:“他不是哥哥吗?哥哥哪需要扶的?”
他才不会去扶他,不踹他一脚算是客气了。
“不行,你要是不扶,我就不起了。”司昊然睨眼看着他,赖皮道。
项擎苍看着他,那凤眸在阳光照射下掠了一刃浮光,冷凝如锋,薄唇轻动,不轻不重道:“那就坐着吧,想来少帅也累了。”
司昊然眸一闪,勾唇笑,“野蛮人,带种!”
宁惠怡眸光一闪,上前伸手扶了司昊然,道:“少帅起来吧,擎苍少不更事,还请少帅多担待。”
司昊然反手轻轻一推,道:“伯母,怎能让您来扶呢。”说完咕噜起了身,兴味地朝项擎苍笑。
“爸。”那项瑾瑜又不轻不重开口,“还是滴血认亲最可靠,这样也就不需要反复折腾了,一次验明,一了百了。”
“是啊,瑾瑜说得太对了,一次验明,一了百了。”司昊然斜斜的挑眉看项擎苍,眼底邪意深深。
众人纷纷呼应。
项擎苍眼中仍是不变的冷静,弯唇微讽,淡然道:“古有籍典早就指出滴血认亲不可全信,无血缘关系的人血滴在清水中,时间长之后也能相溶,不信可查医书,也可以请了医生问个清楚。”
人群中有人应。
“项大少说是理,是这么一回事,滴血认亲这事儿早在两三百年前就有医界圣手指出不可全信。”
项擎苍淡笑,向人群中声音方向抱拳朗声道:“多谢大哥。”
宁惠怡清眉深深蹙起,道:“如果看了脚底还不能证明苍儿是我儿,那我再告诉大家,苍儿是左撇子,在他几个月时我就已经发现,老爷也知的。这样私密的事,外人自然是不会知道,如果要冒充假装,这左手灵活可不是那么装得来的。”
“哦?是吗?原来野蛮人是左撇子啊,这我可没有留意到。”司昊然轻吹一声口哨,“卫平,枪拿来。”
“是。”
司昊然把枪拿在手,轻掂了掂,向项擎苍道:“野蛮人,来,再表演一下你的枪法。”
说完把枪向项擎苍抛去。
项擎苍心底冷笑,眸一闪,左手一捞接了枪。“咔嚓”卸子弹,再入子弹,上膛,拉险,举向天空,“啪”一声,天空一只飞鸟中弹坠落。
一系列动作潇洒自如,一气呵成。
“好!”
众人叫好拍掌。
“呀呀呀,真是左撇子啊。”司昊然几步上前大手一把握了项擎苍的手,猛地一抬,向天空又打了一枪。
空中又一只飞鸟中弹而坠。
“好!”
“少帅厉害啊。”
“是项大少厉害,左手打枪,没几个人行的。”
众人热情高涨叫好。
“放开。”项擎苍眸子一闪,手肘一抬擂向司昊然胸口。
司昊然身一闪,仍握着他的手,嘻笑道:“手好滑好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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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要不我向项伯伯提亲
众人轰笑,有胆儿大的起哄。
“少帅见了项大少可是改口味了?”
“项大少黑是黑了点,但确是长得俊,这下提亲的人可得踏破门坎了。”
“这年头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也不奇怪,在古时候叫龙阳癖,现在的说法叫同/性恋,不是希奇事儿了。”
项擎苍修眉紧蹙,眼底冷光一掠看向声音来处,那几人立马噤了声缩起头来。
“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他低喝。
司昊然眉一挑,眼底水光明明滟滟漓漓晕漾,打趣笑道:“要不我向项伯伯提亲?咱俩这是相知的灵魂,无关性别。”
众人“哗哗”起哄。
一丝恼意自项擎苍眼底闪过,他挥拳向司昊然打去,怒道:“不知廉耻!”
司昊然手一松,闪身跳开,笑道:“你个野蛮人,动不动就打人,粗俗无礼,有人要你算好了,还这么蛮横。”
“好了。”项瑞霖沉沉咳一声,扫目看众人,沉声道:“人已多番验证了,擎苍确是我儿,还请诸位海涵。”
话一出,项擎苍停了手,把枪扔给一旁边的卫平。
项家各人神色不一,各自怎想,也只有他们知道了。
项瑾瑜垂眸,伸手整整袖口,微忖抬眸看向项瑞霖,道:“瑾瑜贺喜爸复得长子。”
“好,好。”项瑞霖微笑,“老二明理。”
项炎彬蹦跑到他身边眼眸滴溜溜转,道:“我也贺喜爸爸,贺喜大妈,贺喜大哥。”
“好,小五懂事。”项瑞霖大手轻抚抚他脑袋,把他拉在身边。
项子渊也看过来,浅声淡道:“贺喜爸贺喜大妈。”
“唔。”项瑞霖轻唔一声,眼角余光轻掠向那独女,不再多说。
孩子娇横,自然是母之过。
“老项,好了,这也都饿了,就开席吧。”司振家双手一合,拍掌道:“这可是十年来一盛景啊。”
“好好。”项瑞霖大手一挥,朗声道:“开席!”
“开席啰!”
众人喜气雀跃,纷纷向不远大棚所搭的席间走去。
司昊然看向项擎苍,兴味一笑,道:“弟弟,请!”
项擎苍眸光一剔,重重甩衫,上前扶了宁惠怡,道:“母亲,入席吧。”
“好。”
宁惠怡细手轻拍他手背,笑道:“少帅逗你玩儿的,你别在意。”
说完向司昊然道:“昊然,我家擎苍以后可得仰仗你照顾啊。”
“那是自然的。”司昊然飒然一笑,大步上前扶了她,“伯母我扶您。”
宁惠怡如玉的脸笑意畅漾,道:“得少帅搀扶,可真是荣幸呢。”
“嗨,项伯母说哪儿的话呢,我家老母不在了,您就像是我的母亲,我早该多些过府看您的,只是这些年都忙死。今年就好了,局势稳定了些,能有空经常过府看您的了,您可别把我当外人啊。”司昊然笑道:“刚才没有吓到伯母吧?小侄不是要伤您的,您可别往心里去。”
宁惠怡看看右边的项擎苍,再看他,道:“不会不会,你也是为了我们好。”
“那入席吧,今天不醉不归。”司昊然弯起唇,扬头向项擎苍,道:“野蛮人,不醉不归,有胆跟我喝吗?”
宁惠怡暗中捏了捏项擎苍的手。
项擎苍唇角微动,淡声道:“酒是要喝的,醉了可不好,我不喜欢醉酒,少帅见晾。”
醉酒容易误事,他自然是不敢多喝的。
司昊然俊目一掠,不再多说,扶着宁惠怡向席间走去。
远空,灿阳灼目,为这喜庆增添碎金烂银般耀目的色彩。
是夜,月满夜空。
揽月楼。
项擎苍在项府最高的独座小洋楼窗台上靠坐着,雪亮的月色映在他脸上静静一层光华逼人。
他身上酒气淡淡,手里拿着一个小酒壶,许久并没有喝。
白日里的一个个身影从脑底闪过。
他的“父亲”项瑞霖,外表雅儒,却有非一度的气势,项家富可敌城的财势,难怪那大帅十多年来一直忌恨着。
至于“母亲”宁惠怡,这更不需多虑,他在她面前当好孝顺儿就好。
项瑾瑜,这个二少爷,绝对是个难拔的刺儿。
项家老三老四老五,倒不难对付,花点心思就能化解。
其实这最难对付的,还是那个司昊然,他今天这副态度,算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项家人,却多番插手,是有所察觉?或者他也想要插足项府之事?
难道也是窥/视项府的财富?
种种疑问自他心头闪过,他握着酒壶的手紧了紧,仰脸淡讽一笑。
司昊然这个人倒是他来之前没有想到的。
门外传来轻敲门声。
“大少爷,我是老爷指派来伺候你的苏锦。”脆生生的回话声传入屋。
项擎苍长睫一抬,看向门口淡声道:“进来吧。”
苏锦推门进屋,站在门口朝项擎苍微微一笑,点头示礼道:“大少爷,您远道而归,我帮您备了热水,有请大少爷去沐浴。”
项擎苍眼眸眯起,眸色微冷看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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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声道:“你刚才说是老爷指派你来的?”
“嗯。”苏锦点点头,一点都不拘谨,大眼睛直视着他,道:“是的,是老爷亲点我来伺候大少爷的。以后大少爷有什么事儿就尽管吩咐,苏锦一定尽心伺候大少爷,不会让大少爷失望的。”
项擎苍幽深眸底略带一丝锋锐,他看着她道:“大太太说什么了吗?”
原来项瑞霖对他还没完全信任。
苏锦伶俐道:“大太太要我全心全意伺候大少爷。”
“嗯,好了,别左一句伺候右一句伺候,做事就是做事,哪来那么多旧词儿。”项擎苍唇角冷冷一动,沉厉道。
项瑞霖让他知道是他指派的佣人,有意的吧?
是想告诉他这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下?
又或者是对他还算有那么点信任?
苏锦心底一凜,急忙低了头道:“对不起大少爷,苏锦知道错了。”
这大少爷,对人冰冰冷冷的,不好伺候呢。
项擎苍冷眸一闪,从窗台上跳下,大步走到她面前,睨眼看她道:“澡房在哪儿?”
日子还长着呢,他可不急于一时。
苏锦感到一股冷意向自己压来,她急忙后退一步,低着头道:“就、就在隔壁,我、我带您去。”
“不用。”项擎苍把酒壶往她手里一塞,淡声道:“你去煮碗醒酒汤来,我有点醉了。”说完大步走出门。
苏锦急忙把酒壶拿好了,仍然低头,道:“好,大少爷,您的衣服都在柜子里了,澡房里的睡衣是干净的。”
“嗯。”项擎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