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键撞树上那辆车没人认得出来,长得跟怪兽似的!老牛逼了,今天都上报纸头条了,早上我爸看报纸发现的。”他特地强调了他老爸发现希望引起大家的重视。
卫笙动了动耳朵,这事听着耳熟。
“黑色的!没照片,但有线人给报社画出来咯,是个跑车老酷了!”曹凡说道。
一听是跑车众人来了精神,即便是朝南市里,眼下正是个满大街自行车横行、骑辆大船摩托都可以用下巴看人的年代,汽车简直太少了。
1992年3月S海大众开发小组首次赴巴西,开始桑塔纳2000型开发。
1993年12月29日S海大众年产的第十万辆桑塔纳轿车下线。
1995年4月20日S海大众桑塔纳2000型轿车下线,二厂全面竣工。
1995年11月28日累计生产桑塔纳轿车50万辆。
1998年2月18日S海大众生产的第一百万辆桑塔纳系列轿车下线。
1998年3月25日S海桑塔纳2000时代超人投放市场。
1995年,奥迪车的国产化率达到62%。
眼下的一般私企老板用车部分是丰田、尼桑轿车,而领导多以红旗为座驾,再大些的领导则已经开上了奥迪100。
☆、17。第17章 上了新闻的跑车(2)
至于跑车市面上还很少见,不能说没有,只是非常之少,极为稀罕。
像虎台县这样的小县城更是难能一见,出现了一辆跑车的确叫人费解。
“什么牌子的?”崔贤开口问了一句。
曹凡摇了摇头,“报纸上没说,就说市民没见过,特别豪华高档。猜测是外国的进口车,而且速度特别快!在撞树以后车主开着车在咱学校附近的路上疾驰,一眨眼就没影了!所有目击者都说那车长得跟怪兽似的!”
王妍也有些来了兴趣,“咱们学校附近?车主长啥样看见了吗?”电视小说里能开上跑车的可都是有钱公子哥。
虽然在她看来,曹凡就算是虎台县比较出色的公子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报纸上也没写,反正就一超牛的车,全身漆黑!车尾这么高,而且那线条!你们回头真得看看报纸!”曹凡砸着嘴说道。
崔贤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很可能是赛车手。”
卫笙点了点头,有见识。
曹凡恍然大悟,“对!听说虎台山那边经常有人比赛,不对啊,那也都是用摩托车吧?”
周建新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是摩托车,不过朝南市倒是不少跑环山的,到虎台县这边选场地也不奇怪。”
原来虎台山也有人跑山路,卫笙离开虎台县是十四五岁,即便到了朝南也不过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生,所以虎台县老家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王妍娇笑着说,“我还没看过跑车呢,有那么特别嘛?”
曹凡点了点头,“你要是看见就知道了。”男生对于好车名表的热衷就像女孩对于包包的喜爱,不但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更是没来由的。
周建新忽然转头问卫笙,“对了卫笙,一直想问你,你怎么会开快艇的?以前开过?”
卫笙耸肩,笑答,“我喜欢极限运动,赛车开船跑马攀岩蹦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天哪!”王妍忍不住大声叫停,“我看你最喜欢吹牛才是真的,卫笙你家里什么情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大双小双也在底下窃窃私语,“就是,鼻子上插大葱充什么大象啊。就她还极限运动哪?踩个自行车都够不着脚蹬子。”
二人的声音虽小,却不难听见,卫笙却是被这话逗乐,附和着说,“我开玩笑呢,看电视学的。”
她倒是总记不得自己现在还只是十四岁的模样,顺理成章的话很容易被看成天方夜谭。
一旁的崔贤听了这话,有些意外地打量起卫笙,他首次觉得这女孩身上有些不卑不亢荣辱不惊的味道。
今天初见她身材短小长相文文静静,在人群中很不起眼,接触下来却发现她对人对事很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正所谓己之短不可藏,越藏越短。但大多数人面对自身短处可都是能捂则捂。
这要换成其他人说了大话,被同学损上一通、瞧不起,肯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她却应对自如,承认的倒是大方,倒叫崔贤高看了一眼。
想到这,崔贤摇了摇头,哪里会是什么有胸襟的表现,要他看,恐怕她本身就是没羞没臊的性格更准确一些。
这样想着,崔贤就在旁淡淡地挤兑了一句,“电视还教怎么开船?你也真有天赋。”
卫笙眯着眼睛笑答,“我就是这么有天赋的人,以后你就知道了。”
以后?会有以后才怪。崔贤别过脸没有理她。
“下午我们干什么去?”吃完饭,曹凡有些兴奋地问道。现在时间还只是中午,好不容易放假又有表哥这么个大金主,这一天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
卫笙却兀自起身,“我就不跟你们去了,还得回家做作业呢。”
崔贤有些一怔。
周建新急忙说,“别呀!这才几点,再说作业着什么急?大家一起出去玩呗?”
卫笙摇了摇头,起身朝外走去,一边挥了挥手说,“感谢招待!”
崔贤不解地看着她飒然离去的背影,她的脸怎么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这时,卫笙又顿了顿脚步,回头扯开嘴角,看着崔贤露出两颗俏皮地虎牙,“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罢就转身离去。
“她倒挺有脾气。”曹凡有些感兴趣地笑了笑,今天对卫笙可以说是刮目相看了,以往只当她是王妍身边不起眼的女生之一,从来也没过多接触过,今天接触下来觉得实在是有点意思。
现在,他倒是有点期待开学了。
搭上回程的公交车,卫笙摸了摸兜里仅剩的两块钱有些苦恼。
她虽然不是个极度奢侈铺张浪费的人,但总归算得上曾经富有过,手里没点钱还真难压惊。
只是钱这东西也不是想想就能来的,看看自己这副瘦小的身板又能做什么赚钱?再说两块钱怎么发家?
一九九八年的彩票她是一期也不知道,股票?她后期炒股倒是知道几支将来会大涨的股票,只是手里这点钱可不够炒股的,即便有钱可总不能放十年长线吧?中间波动起伏她不是很清楚,万一平仓了可怎么好?
投资房产?没钱。
做二道贩子?没钱。
开发个电脑软件?没那能耐,而且也没钱。
不过说到开发电脑软件,卫笙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西里尔。
有他在给自己写几个代码还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自己连个买电脑的钱都没有,说那些也都是白扯。
有钱才能生钱,没钱也得有把子力气,这天时地利人和自己一样不占,看来也只能靠手上这点技术了。
胡思乱想间,卫笙提前在学校附近的车站下了车,因为她有些不放心自己的车停在那胡同里有没有被人发现或者偷走,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要真想赚钱,这第一桶金估摸着还得靠它。
而且母亲工作的发廊距离这也不远,卫笙想着一会可以溜达过去看看母亲。
走到胡同,车子还安然无恙地停在尽头处,卫笙打开车门拿放在车后座的手机充电器,重新盖好车衣这才离去。
☆、18。第18章 六度分离理论
母亲工作的理发店是个估摸着七八十平的中等店面,在虎台县已经算是不错了,几面镜子对应着转椅,还有一个洗头池子。
这时的洗手池旁还没有高档的沙发躺椅,人们流行的也是剪头吹头做造型,发廊门前贴着的大多是男头五元,女头十元的字样,烫头也就在几十块。
这个价格与后世一些三线城市小理发店的价格相差不是很多,不过设施可就差得远了,一般的理发店在理发后也就是站着将头冲洗干净了事,而杨立春所在的就是这样一个理发店。
其实老板也不少赚,只是员工赚的实在有限的很。
卫笙进门时,见母亲杨立春正在给人焗头发,客人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太太,半白的头发正涂抹着黑膏,看来是要将头发染黑。
“妈。”卫笙笑吟吟地进门,见店里还有其他两个女人正坐在一旁叽叽喳喳聊的起劲,她对这俩人隐约有印象,都是店里负责帮工的学徒。
不过杨立春为人朴实,从来都闲不着自己,有活计也都抢着干,帮工倒是给闲下了。
她记得老板是个男人,此时不在店里。
“小笙来啦?”因为卫笙以前经常来店里帮母亲扫个地擦个桌子,所以对于卫笙到来杨立春并不奇怪。
“哎呀!你怎么焗的这是!都染到我耳朵根子上了!”那老太太忽然叫唤了一声,使得杨立春赶忙收回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给你擦擦。”要么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染头药膏粘在皮肤上更是常有的事,可老太太就不依不饶起来,“哎呀妈呀,烧死我了,赶紧地赶紧地!”
杨立春赶忙用抹布擦拭,她知道有些人对药膏过敏,碰到皮肤有灼痛感,所以不敢大意。
啪!那老太太突然抬手打开了杨立春的手,尖着嗓子叫道,“你是怎么搞的!用抹布给我擦耳朵哪?去把你们老板给我找来!”
杨立春又赶忙道歉,一边说,“这手巾都是洗的干干净净的……”
“干净上面全是药膏子?你们糊弄傻子呢!我花钱到你这来做头发瞅瞅你给我弄的!”她又转身对着镜子去照耳朵,“你瞅瞅我耳根子红的!”
这老太太一看就是个刻薄人,对着杨立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当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
杨立春除了道歉还是道歉,心知碰上不讲理的老人说别的都没用。
卫笙心里生气,上前就要开口,却被杨立春急忙制止,斥声道,“你先回家去!”
“我不管!就找你们老板来!我不跟你说。”老太太一扭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刚才帮工的已经去打了电话,这会老板也火急火燎地迈步进门,进了店门也不了解情况,对着杨立春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臭骂,这才给老太太连声道歉,又说下次来剪头免费这才罢休。
杨立春叹着气转头,就见到女儿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双唇紧抿,就赶忙走上前道,“小笙,你先回家等妈,妈这头干活呢。”
卫笙顿了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她心知自己现在是一个孩子,上去帮腔只怕会砸了母亲饭碗。
虽说这饭碗她不看在眼里,但母亲在意啊。
自己有能力上前回骂甚至拉着母亲拂袖离去,可自己却没有能力在事后让母亲无所顾及。
想想母亲这一生,年轻时在理发店给人打工受气,卖掉房子助丈夫经商的结果是丈夫生意失败跳楼自杀。
为了女儿,她二婚嫁给酗酒家暴的男人,不但要打工赚钱更要操持家事,最后落得个孤家寡人重病住院的下场,而女儿却又不在身边。
卫笙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有不少人来家里看房,母亲与在朝南市考察的父亲每晚都会通很长时间的电话商量事情。
而卫笙除了托李琦打听虎台山赛车情况外,其他时间几乎全部用在了复习功课上。
她所要复习的可是距离自己十几年前所学的知识,即便没有全部就饭吃掉,也忘得八九不离十了。
既然自己在短时间内难以让母亲过上优越的生活,那么不如以另一种方式令她宽慰一些。
父亲十月一号一放假就去了朝南市,主要是趁着假期再考察考察当地情况,加之联系朝南的父亲帮忙。
当晚他就打电话回来说是要在朝南多忙两天,意思回来后便辞职,紧接着独自去朝南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