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酒剑仙-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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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竹禅师师出少林罗汉堂八大罗汉之一的一度高僧,空禅子在少林的时候,就是跟着一度学武的啊!”丰清扬笑了笑,他会说,他当初被死鬼师父罚去南少林悟禅,然后大闹过罗汉堂吗?
所以别说一度高僧了,就连剩下七个罗汉跟他都是熟的很,和尚不喝酒?他当初只是悄悄带了几坛子剑南烧春进去,就把罗汉堂八大罗汉全部摆平了,一个个到了晚上都像是下山狼一样,贼眼兮兮的看着他,不是他长的帅,而是想看看他白天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弄好酒进来。
“果真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国兴,没想到我们本就是一家啊!”姓子直爽的戴罡毅当即笑出声来,至于鲁国兴,虽也是面露喜色,但却没有出声,他向来沉稳,想必要打电话回家问个清楚才敢相信。
“好了好了,赶紧把酒喝了!”年志国也很开心,催促着两位哥哥赶紧喝酒,他知道,太师公给这两人的肯定是药酒,帮助他们解决修炼余疾的。
本还以为这两人冒犯太师公,会被太师公打呢,没想到太师公不但没发飙,反倒点化了这两人。
年志国心中清楚,太师公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这么做的,否则以太师公的姓情,有人敢在他面前耍小手段,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年志国不禁是一阵感动,太师公居然给他这个小辈面子,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啊!
“对对对,太师公,来,我们敬你!”戴罡毅和鲁国兴共同举杯,这个时候,他们愿意心甘情愿的叫丰清扬一声太师公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神的人,简直是有博古通今之能啊,怪不得就连年光熙这样的人精都要拜他为师了。
当然,最让他们拜服的,不是丰清扬一眼就看破了他们的底细,更是指出了他们的问题,这无疑是恩同再造啊!
“这是药酒,太师公特地给你们喝的!真是的,哪有用药酒敬人的?一会每人自罚三杯啊!”年志国急忙打断两人,心里则是好笑,都傻掉了吧?先前跟你们说太师公能耐,他们都是不屑一顾,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是是是,应该的!多谢太师公!”戴罡毅和鲁国兴都是愣了愣,看了看杯中,方才知道两人都犯糊涂了,这酒呈琥珀色,显然是药酒啊!
再说了,要不是丰清扬特地给他们喝的,怎么会只倒了两杯呢?
“你们聊吧,我去找老板娘喝酒!”丰清扬起身,背手要出门,这三个小辈都在衙门里呆久了,言行之中的道道也便有些多,和他们在一起喝酒真是了无趣味啊!
“北山酒?这药酒用的是北山酒?”哪知,丰清扬尚未出门,戴罡毅便是一声惊呼,然后瞪大双眼看着丰清扬。
“哦?你还知道北山酒?”丰清扬饶有兴趣的转过身来,笑着说到。
虽是有些郁闷,这个莽汉没有喝出里面药的玄妙,反倒是把酒的门道给喝出来了,难道是因为他的药下的不够多,所以药效平平?
但这小子居然知道北山酒,很是难得,让他有些愿意留下来陪他们喝一杯了,毕竟和懂酒的人在一起喝酒,是一种享受,这便是他喜欢来栖心亭喝沈清妍的酒的原因。
“当然,这是我爷爷最爱喝的酒,只可惜……我去蜀地不下十趟,都没能找到正宗的北山酒,没想到今天居然喝到了!”戴罡毅激动不已的说到,他爷爷最爱北山酒了,苦于现在北山酒的酿造工艺已经失传,所以是求之不得啊!
不知道丰清扬为什么会有,这让戴罡毅看他的眼神又变了,心中惊呼,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么总能给人惊奇?
“北山酒?很有名吗?喝起来倒是蛮舒服,我全身穴位像是被全部滋润了一边!”鲁国兴是不明所以,但素来喜欢默不作声的他此刻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因为这药酒的确很厉害,喝下去的时候温润如泉,不到一会,那股清凉就开始周走全身,令他觉得自己像是修炼之后泡在温泉之中,那种舒服,不言而喻。
“亏你还是安全厅的人呢,连北山酒都不知道!”戴罡毅白了鲁国兴一眼,随即款款而谈,“北山酒在唐朝的时候就有了,一开始的时候是蜀地有名的蜜酒,无论是李白,还是后来的苏东坡,都对它是赞不绝口。而后经宋代酿酒大师真一老先生改良,让其不但保存了蜜酒的香甜,更是有了烈酒的劲道,世人赞日,真一桂酿泉,天外云飘香,可见此酒的神奇,无奈此酒的配方流失在了战乱之中,我几去蜀地,都没能找到!”
“原来大师兄不单单是一个酒鬼啊,对酒也是懂的很嘛!”年志国大声笑到,一开始见太师公要走,他心中有些失落,很显然,太师公不是很待见他们,现在见太师公折了回来,他明白,定是因为戴罡毅也喜欢酒,所以勾起了太师公的兴趣,太师公可是酒道高手啊!
“那是,喝了几十年了,这叫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戴罡毅煞有其事的笑到,其实这些他是听他爷爷说的!得瑟完了,他便立马凑到丰清扬跟前,眼巴巴的问到,“不知道太师公这酒是从哪里买来的,我想买一些回去给我爷爷尝尝!”
“我自己酿的!”丰清扬抬眼看了看戴罡毅,笑的有些开心了,这小子懂酒,很合他的心意,不过他还是转身离开了,免得这小子找他要酒,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指点了一下,“对了,那句诗叫真一泉酿桂,不是真一桂酿泉,旨在称赞真一老先生酿酒水平之高,能将泉水酿出十里飘香的酒味来,如同那桂花一般!”
“真一泉酿桂?怪不得我总觉得这句诗里面有什么不大对的地方,原来是记错了啊!”看着丰清扬背手远去的身影,戴罡毅不禁喃喃,心中仿似在做梦,今天这顿酒喝了不到十分钟,让他见识到了太多神奇,怪不得饭前年志国那小子在吹,让他和鲁国兴到时候别被吓到了,这个丰清扬果然不是凡人啊!想到这里,他又急忙凑到年志国跟前,“志国,志国,做哥哥的从未求过你,今天拜托你一件事,你无论如何也得答应,那就是求你太师公帮我酿一坛子北山酒,我愿意出五十万!”
“一坛子?五十万?老大,你没发烧吧?”年志国瞪大双眼,太师公的酒,别人能求来一杯就不错了,还一坛子,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爷爷亲自出马,估计最多也就半瓶。
再说了,太师公酿的酒都是世间仅有,区区五十万就想买?
“是啊,老大,你没发烧吧?这酒能值五十万?”而鲁国兴依旧是不知所以,他在安全部门上班,平时很少碰酒的,对酒也就比较陌生了,心中诧愕,这酒虽好,但也不至于这么值钱吧?
“你懂个屁,北山酒不但是我家老爷子的最爱,也是唐宋酒文化的象征,所以别说是五十万了,就算是一百万,也会有人毫不犹豫的来买几箱子回去!”戴罡毅瞪了鲁国兴一眼,随即继续央求年志国,“志国,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肯帮忙?”
第二百六十二章你当我家曾爷爷是什么人了
“啊!”
清晨,滨湖大学教师公寓里面的一声吼,震动整个校园,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某女昨晚被人那个啥了,那歇斯底里的吼声,震的一旁的梧桐小道都是落叶飘飘。
幸好那是教师公寓,老师们要稍微矜持一些,要是换成学生宿舍,估计臭袜子、拖鞋和上个礼拜没吃完的盒饭等物就要铺天盖地而来了。
大清早的,兄弟姐妹们正在梦乡里面各自追寻着乐趣呢,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就不是天天都可以睡懒觉了,现在虽然也有不少课前讲座,但不去不会被点名,大家还可以享受几个美妙的早晨。
很多游戏男、漫画女估计都是天亮了才睡下,正在梦乡里约会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和美少女,结果被一声猪吼吓醒了,估计拿鼠标捅人的心都有。
“大早上的,叫什么叫,夏天还没过呢,秋冬更是遥远,你叫什么春?”教师公寓,慕容天心的房间,睡眼惺惺的她躺在床上,晨风掠过阳台,撩动着悬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清脆作响,亦是撩动着她身上乳白色的连衣裙,很雅静,很舒服。
大概也是因为昨晚睡的很沉的原因,睡的很死,仿似做了一个梦,而且梦了很长时间,只是现在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管它呢,只是个梦而已,现在醒了,映入眼帘的是如此美妙的清晨,多好!
奈何旁边那位却在使劲折腾,成心不让人欣赏这么好的晨景啊,阳台上本来落着几只麻雀的,现在好了,被旁边那位一声吼,吓的噗通噗通飞走了,落下片片鸟毛。
也亏那鸟儿很有节操,换做是她,必须要落旁边那位片片鸟粪,大清早的,叫什么春!
“我内裤呢,姑奶奶的内裤呢……”旁边那位自然就是郑薇薇了,上身真丝小褂半遮半露,随着她的来回窜动,胸前的两只大白兔是跳的累出汗。
但她此刻是顾不上它们了,只顾捂住黑色包臀小短裙,因为醒来的时候,她发现里面光溜溜的,这还了得?
“不用找,肯定是在床底下!大惊小怪……你不是一喝醉就喜欢裸睡的嘛!”慕容天心懒得看闺蜜,只是顺手指了指床底下。
薇薇小浪妞每次都是这样,喝醉了就开始胡乱脱,然后往床下面扔,最可恶的是,每次起来都会不记得。
“果然,完了完了……”郑薇薇总算找到那条熟悉的黑色蕾丝底裤了,然后飞奔进了厕所。
“再乱叫我把你扔出去啊,多大的事儿啊!”慕容天心拿起枕头,捂住脑袋,小底裤都找到了,薇薇还叫个什么劲啊!
“你记得昨晚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了吗?”卫生间里面传来郑薇薇一惊一乍的声音,少许,她又不禁补了一句,“不对,应该是前天晚上了,天啦,一天一夜啊……”
“对哦,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应该是丰清扬送我们回来的吧!”慕容天心咂咂舌,心中苦闷,他送她们回来的时候,肯定是骂了一路吧,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她们俩喝的太high了,哎呀,又在曾爷爷面前丢人了,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只因那晚太开心了,所以喝的比较放肆,他不会把这事跟奶奶或者妈妈说吧,那她的屁股恐怕就要受灾了。
“所以啊,你说我会不会当着他面就把底裤脱了?”卫生间传来郑薇薇羞愧的想死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谁让你养成这么个坏习惯的!”慕容天心喃喃应声,怪不得这丫头叫的这么惨了,原来是怕这个啊!
倒是不无可能,这小浪蹄子一旦喝高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惨了惨了,我发现我上衣都烂了,你说会不会是他趁机……”郑薇薇从卫生间里面伸出小脑袋,脸上满是贼兮兮的神情。
“趁机干嘛?你当我家曾爷爷是什么人了,刚帮你当上了副局长,你就这么埋汰他,不太合适吧,郑大美女!”慕容天心霍然起身,蹙眉反驳着,随即切了一声,“他要是真把你怎么着了,你就发了,那你就真如愿成我曾奶奶了!”
“切,谁稀罕!”郑薇薇吐吐舌头,心里有些纳闷,记得几个月前,还是慕容天心天天找她喷丰清扬的,然后她劝她要淡定,这才几个月光景,她要喷他了,天心丫头反倒开始护着了。
哎,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滨湖医院对面的海商大厦楼顶,四个人临风而立,皆是奇装异服,和楼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以及患者、患者家属都不同,不单单是衣服,就连头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