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打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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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坊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背後论是是,只要老板一转身,这几个人嘴巴就像卡住的拉链,怎么也阖不上。
「说不定不久之後,圆梦花坊真的圆了咱们的梦,也许要带束馨花去上香。」丁当雅打趣的说,当当老板似乎也不错。
王秀菊气定神闲地接道:「叮当大姊,我负责挑选最朴素的白菊。」
有此员工,可知老板平日多苛待下属,所以猫儿一不在家,他们即群起挞伐,恨不得「梦」想成真。
「菊花小姐,你知道在下很贫穷,买花的银两就多偏劳了。」他真的很穷,全身上下只剩下两百三十七元整。
丁当雅笑著将包扎上缎带的花束递给顾客,送财主出店门。「何必浪费,批花时请花农送两朵*赠品不就得了?。」 那种老板,剩花、剩叶就够场面了。
在一旁等候包花的年轻顾客,听不太懂他们深奥的对白,一个劲的梭巡那位比花还娇美的女老板。
未果後,他才怯怯生生的问道:「老板没来吗?」
夭寿哦!又一个被假象美蒙骗的呆子。这是员工们一致的心声。
「老板死了。」
日下花月胆大包天地说出大家的心愿,几乎天天来光顾的年轻人睑一白,马上失声地哭了出来,抹著脸冲向对街,连花都没拿。
花没拿是小事,至少把钱留下嘛!
「死花子,你就不能等付了帐再宣布 老板的死讯*吗?」好可惜,他一向不找零,是秋葵心目中最佳的金主。
没等日下花月回嘴,一阵悲痛的惊呼大起。'老板真的过世了?'?
迎面而来的一对外表出众的男子,前头疾走的是位戴 金边眼镜的俊伟男人,梳着整齐服贴的短发,还上着淡淡发油。
这一起悲怆声就是由他而唤。
众人少见如此出色又有点熟悉感的男子,一时失神愣了片刻,但很快又从迷茫中醒来。
'谁说老板死了?'始作桶者一脸迷糊,一瞧见帅哥就忘了生辰八字不宜近男色。
果不其然,秋葵狠狠地往她额头一扣,'小小年纪记性差,这是日本人的天性吗?'日下花月大声嚷嚷,'抗议,你进行种族迫害'好毒的无影手,好歹也给她留点面子,帅哥当前耶'笑话,当年日本人大肆杀我大中华民族,现在讨点利息也不为过吧?!'他完全无视焦急的大帅哥。
日下花月鼻孔往上仰,'说话凭良心,我们家在日本世代种苹果,什么狗屁战 争扯不到我身上。'
'连罪法听过没?我……'秋葵正想来场中日战争,突感手肘被花剪戳了一下。'菊花小姐,你亲日派吗?'王秀菊满脸好笑地指指被他们弄得满头雾水,似悲似惑的N号爱慕者。「枉顾基本顾客权益。'?
这麽一搅和,秋大副店长为了「生计」,不得不换上职业性笑容。
「抱歉,是本店的疏忽,你需要什么服务吗?」哇!一身名牌,肥羊耶!
很无奈的,楚天默苦笑的问道:「老板在吗?」
见他们从容自若的神情,他放下一颗心,多年的历练教他看出那是这些小员工打趣的说词,并非佳人仙逝。
何况老板若真有个一二,花坊大门早被拉下,哪会轻松地开市,他差点被天外飞来一笔的惊吓骇破了胆,心跳几乎停摆。
「你说老板呀!」秋葵故意吊吊他的胃口,「不死总会来,女人嘛!二十八天来一次。」
尴尬的楚天默顿感无措,不知该如何回话。
突然,後方有一小黑影直飞上秋葵脑门,当场平地起高台,左额靠近发根的头皮隆起一块红肿。
秋葵低头探索凶器,一只女用口红昭然而现。
这样的「证据」正代表一件事,他麻烦大了。
「贼葵,你嫌台湾的米粮太香甜了吗?我不介意请你吃香烛。」好大的狗胆。
甩掉家中一夥子废物,一身清爽的蓝中妮优闲地晃到花坊坐镇。公寓和花坊只隔两条街,平常她喜欢彩著单车上班,若是天气温和呢,则选择美化环境,用白玉般的美腿来引诱犯罪……呃—。应该说散步有益血液循环。
今日人还未踏人店门口,那群不肖的员工即堂而皇之和客人大谈「死亡」问题,教她不端正店风都不成。
真当她不久人世吗?欠教训!
「老……老板……」秋葵不敢用手捂住红肿,颤抖的声音分了好几个岔。
一脸无聊的楚天狂处在一片花海中,正想那女人不在就算了,免得看了生厌欲打道而返,话在喉咙口烧了一圈,霎时被眼前飞掠过的黑影止住。
他就站在店门内的自动玻璃门旁,当异物飞过去时,下意识转向危险处 这一瞧,墨镜下的深邃瞳眸倏然瞠大。
天呀!好美的女人,她是真人?
没有任何意思,他只想确定她是否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幻影,出手抚上她滑细如锻的玉颊,但才一碰触,脸上就传来一阵刺痛感。
「你、伤人。」他初见的震撼被气恼取代。
蓝中妮美眸一凝,陡地反手一拍:答对了,告我伤害吧!」她一闪身,绕过脸上留有五爪印的登徒子。
敢轻薄她—。出门八成没打听好。
被她抬上的银戒划道痕是意外,而当众被掴一相当响亮的巴掌,那绝对是他的轻忽,可出手者居然是他视为不值得存在的女人所为。
楚天狂扬起一股肃杀之色,紧握的拳头很想吻上她嘲谑的粉颊,教教她尊重块头比她大三倍的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你人缘为何差到手底下的人,宁可当老板归了天。」这麽该死,难怪众人怨。
哈!他死定了。「多谢你的指正,我会好好管教*、管教*这群难驯的野马。」
篮中妮服波轻转,四名员工马上变得十分忙碌,手上动作不敢停,生怕可亲的美女老板点到名!到时命就暂时寄放在自个身体内,等待大刀一霍。
事情发展得很诡异,现场伫立著一位错愕不已的男子、一位幻灭征仲的爱慕者、一位百般刁难的猫样女子。
「你凭什么打人?」一股气压抑著,楚天狂全身散发戾气。
她不以为然地反问:「那你凭什么碰我?」她一点也不畏惧他近乎发狂的怒意。
家中有位黑道大哥,外加会变身的粗暴豹王,他的怒气显得可笑而无力,丝毫不具威胁性。
堂堂恶人公寓的恶女住户,怎会惧怕所谓的「恶声恶气」,顶多冷嗤一声地的装模作样。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只是戴上墨镜,他不相信她认不出红到发紫的他。
她一定是故作姿态。他仍旧瞧不起女人。
「那你又知道我是何许人?」她不怀疑有人不认识鼎鼎大名的她,除非此人不是道地的台北人。
楚天狂恼怒地重拍柜台。「不要学我的口气说话,你这个低贱女子。」
「低贱?!' 傲气比天高的蓝中妮岂能受此间气,四名员工在他开口喊「低贱」时,已聪明的避开暴风区外。
「只有低贱女子才会随意出手伤人,不要自视美貌凌人,红灯户的妓女都比你高贵。」他有些口是心非,话一出口就後悔了。
可惜他自尊心太强,容不得向女人低头认错一旁的楚天默则头疼地想居中斡旋,代兄认罪,以期减轻两人乖张的局面。
但他唇瓣才开启一条缝,音都还没发,一阵教人想掩耳的污秽字眼却像山洪爆发,从天仙般的女子口中逸出。
「砍你爸的性无能,奸你全家的老屁股,你这见不得光的死杂碎,以为拥有一张牛郎脸就很嚣张吗?老娘不爽到极点,不扁上一下不过瘾。
「光看你的谈吐我就十分同情你父母,上辈子败德丧伦才生出你这个短视、缺脑的四足畜牲,我替他们哭呀悲呀!小贱男。」
见他长得人模人样,然而她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跩样,虽然看不到他墨镜下那张讨厌的全脸,但直觉上就是想扁他,因为她恨接自以为是又爱要帅的蠢男人。
在室内还戴墨镜,他有病,而且需要挂急诊看精神科。
天底下敢指著她的鼻头骂她低贱的人,他是第一个,至於嘲讽不如妓女高贵她无异议,毕竟职业无贵贱,她相当有自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高贵的人,许多高级妓女的出身还真不低,只是纯粹为了肉体贪欢或金钱而堕落。
人该知足,美丽已经带给她太多困扰了。
「你、你……」楚天狂头一回说不出话,她……她是女人吗?
「口吃呀!」蓝中妮追打落水狗' 可怜哦!舌中风该看哪一科?」
她没诚意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眼底写满轻视和嘲弄,令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为之气结。
曾几何时,惯用的轻蔑态度会反掷在他脸上,而且对象还是他最痛恨的女人?
天,变了吗?
「原来蛇蝎美女是给你的封号。」怎么有人内在和外表差那麽多。。楚天狂犹感不可置信。
蛇?有呀!她养了一大窝咧!「我会把它当成赞美。」
'你……你有没有羞耻心?」那是骂人耶!
「羞耻心是论斤还是论两算?麻烦你拿秤来量量,我还不知道他妈的有多重。」现代人有羞耻心吗中。
「我……」楚天狂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真的被困住了。「你算是个女人吗?。」
嗟!他有些不是味道的暗咬了口。
蓝中妮不害臊地捧起有些重量的乳房,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乳形在掌心中弹动,往上提的酥胸亦露出饱满盈白的深沟。
「女性特徵我一样不缺,应该是女人吧!」
应该?楚天狂吞咽一口唾液,两眼专注在她那两团晃摇的肉球,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源聚集在下腹,脑中渴望成为那双手。
身後一道猛烈的抽气声令他不悦,他回头一瞪。「没看过女人呀!」
「嘎?!」楚天默面露红潮,有些局促。「她好美。」
「美什麽。」不知为何他心里涩涩然的。「非礼勿视,你是君子。」
眼睛突然被蒙住,楚天默著实不太高兴,一手拨开。「你在搞什麽鬼?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啥。」
说好了让他见识人间绝无的大美女,以便他接手未来职务,好空出时间容自个去追妻,他在打哪场浑战。。
兄弟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第一次不了解大哥此怪异的举动,难道。…:楚天默有一丝不安,但随即宽了心,虽然他们有一样的外表,但是从未对同一名女子动过心,双胞胎的感应不似一般所传的灵应。
「干什麽?」楚天狂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