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使军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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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澡聂云躺在了床上,看了下时间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怎么白姨还不拿药来给自己换,这都快十二点了,不会是害羞所以不敢来了吧?想想很可能是这样,不过不换就不换吧,反正伤势都治好了。
正准备关灯睡觉,房门却是被打开,白姨脸色有点不自然的拿着几瓶药液走了进来,那脸颊两边微微的红润气息,让聂云看的都有点痴了,特别是现在白姨穿的是一套还算紧身的衣服,那平坦的小腹,根本不像是生过小孩的女人。
更不可能知道这是一个十八岁少女的母亲。
作为女人来说,上帝对白姨是厚爱的,让三十六岁的她还保持着二十五六时的容颜和身材,只是多了一点味道,但却是更加的迷人,加上脸上的红晕,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聂云都不怀疑会被白姨迷倒。
有点局促的走到聂云的床边,白姨声音很轻的说道:“姑爷,那个你起来一下,我给你上点药!”
“白姨,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呢,起来你不会吓到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了一次特殊的交流,聂云对着白姨眨眨眼睛,调笑道:“我怕到时候白姨见到再一个不小心闹出点误会来得话,我会把持不住的哦!”
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的白姨闻言,脸红的埋到了胸前的那对饱满之上,就好像一个十七八岁害羞的小女孩一样,两只手握在一起,两个手指轻轻的勾着搅动,那模样不是一般的可爱。
见到白姨的这个样子,聂云感觉到好笑,难怪白诗涵能那么的可爱,敢情原来都是来自于母亲的遗传啊,不过说真的,看着此时的白姨比起白诗涵来,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yu'wang和目光。
知道白姨脸皮有点薄,聂云也就不再调笑,一下扯开了身上的空调毯,一丝不挂的坐了起来:“来吧,给我随便上点药,你也去休息吧!”
白姨轻轻的哦了一声抬起头来,却是瞬间的呆愣,她以为聂云是和自己开玩笑的,不成想真的是什么都没穿,眼睛不由自主的再次看向小小云,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好像一点都不累。
“白姨,还是先上药吧,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的!”见白姨没有动静,眼睛是盯着自己的小小云,聂云苦笑道,难道长期没有男人的滋润,真的就那么的渴望吗?
再次被聂云抓到自己的小动作,白姨已经羞的无地自容,手忙脚乱的找出说明书,就按照上面的要求给聂云上药,但当手碰触到那健硕的身体时,刚刚平息下去的心再次的躁动了起来。
手微微颤动,心不在焉的给聂云上着药,一双眼睛却是在男人的身上看着,就好像眼前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让人深陷。
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乎白姨的喘息声粗了很多,聂云好奇的转头看去,差点没吓了一跳,只见此时的白姨就好像一些男人一样,两只眼睛冒火般的看着他,聂云有点心悸的缩缩身子:“白姨,你不舒服吗?”
不想话才刚刚说完,白姨就好像是被打针一样一下扑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扑在了聂云的身上,红唇嘟了上去,嘴里是含糊不清的话语:“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现在就给我!”
感受到白姨内心被点燃的狂热,聂云就好像被引导爆炸一样,本来还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你名义老婆的佣人,这是一个十八岁女孩的妈妈,但是但听见白姨那话语里的渴望,聂云控制不住自己了。
粗暴的转身把白姨压在了身下,重重的吻在了一起,一只手就好像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在白姨的丰满上面,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揉捏着,就那么一会的时间,白姨的身上衣物就被聂云全数的褪去,只剩下一条小裤裤作为遮掩。
看着身下眼神迷乱脸色红润的女人,还有嘴里那若有若无的shen'yin之声,聂云低吼一声把头埋在那对硕大的饱满之上,嘴巴咬着那凸起的峰顶,让白姨的身躯就好像一条蛇一样的弓了起来。
随着这个弓起来的动作,一只手灵巧的褪去白姨身上最后的小裤裤,紧接着一只大手覆盖在了白姨的黑森林,不是一般的茂密,至少比起曼丽还有多上一些,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三十多岁的女人。
预热了十多分钟,聂云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种被撑破的感觉,同样感觉到白姨已经黄河泛滥,聂云坐起身子,两只手架住白姨的双腿。
聂云正准备一举攻破,直捣黄龙,结束自己差不多二十一年的童男生涯之时,房门却是被突然的打开,房间里面暧昧到极致,干柴和烈火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尴尬和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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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母女夜话
可爱的白诗涵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只手捂着嘴巴差点就没叫出声来,看着那个压在自己母亲身上的男人,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心跳加快的感觉。
望见那几乎进入自己母亲体内的长枪,白诗涵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但是退出去也不是,进去也不是,就这样傻傻的站在门口。
情迷中的白姨也见到了门口的白诗涵,身体里的那种迫切的需要在一瞬间消散,转而是一种深深的寒意和失落,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此时却是当着女儿的面,身无寸缕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要做羞人的事情。
不知道刚刚失去的力气从哪里找了回来,白姨一下推开了身上的聂云,手忙脚乱的套上自己的衣服就着急的走了过去捏捏白诗涵的小脸蛋:“妈妈先下去洗个澡,晚上你过来和我睡觉。”
说完就来不及解释什么,慌忙的关闭房间的门就匆匆的下楼去,那里此时泛滥成灾,不去洗洗的话,就太难受了。
聂云有点尴尬的拿起空调毯盖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出了巨大的糗一般,躺在床上,两眼空洞,这个世界上最糗的事情就是自己要上人家的妈妈却是被人家的女儿撞见,不知道算不算呢?
白诗涵慢慢的抬起头来看了下聂云,见到空调毯上支起来的帐篷,俏脸羞涩,弱弱的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当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是又把门关上,慢慢的走到聂云的旁边,脸已经红到了一个程度。
原本以为白诗涵要离开,却是去打开房门关上又走了回来,聂云有丝尴尬和好奇:“小涵涵,怎么了,是不是想骂我这个坏姑爷啊,如果是的话,那你就骂吧,我只能说,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妈妈也很辛苦!”
见到聂云自责的样子,白诗涵却是先着急的开口:“自从你来了之后,我晚上有的时候起来都会发现妈妈的房间有一些奇怪的声音,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也知道她在做什么,所以真的没什么的。”
幽幽的看了聂云一样:“而且我相信坏姑爷不是坏人,肯定是我妈妈推倒你的,因为我知道一个生理正常,但是十八年没有发泄渠道的女人,一旦发作起来是多么的恐怖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谁告诉你的?”本来准备承受白诗涵责骂的聂云闻言彻底的愣了,没想到这个可爱的丫头说出这样的话。
“我刚刚看的那本书就是这样的,所以我能理解妈妈的心思,毕竟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白诗涵脸红通通的,眼睛偷偷的撇了下聂云下身的帐篷,声音和蚊子一样:“坏姑爷,你很辛苦吧?我看书上说,男人如果不能正常的发泄出去,憋在身体里面对身体的危害是很大的。”
聂云闻言精神一震,一双眼睛在白诗涵的身上身下看了看,难道这个丫头那么的善解人意,她妈妈没完成的事情她想来完成,虽然身体方面比白姨差了一点熟味,但是胜在青涩可口啊。
想到这些,聂云的小心思活跃了起来,一双眼睛贼贼的看着白诗涵,就好像大灰狼见到了小白羊。
见到聂云眼里的光彩,白诗涵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娇嗔道:“你在乱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要是憋的难受,我可以、、、可以、、可以用手给你、、那个的!”
“哎呀,你干么?”
白诗涵的话刚刚说完,聂云却是突然的从空调毯里面坐到了床边,看着小嘴微张的白诗涵,有点遗憾,不过还是笑道:“你不是说我憋着很难受,可以用手帮我解决一下我的辛苦的吗?”
白诗涵委屈的嘟嘟小嘴,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小云,像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坐在聂云的旁边,小手颤抖着握住了小小云摆动了起来,虽然手势很是生涩,但胜在女人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都很强,不一会白诗涵已经进入了佳境。
感受着下身的愉悦,聂云的手不老实的从白诗涵的后背穿过去,从另外一边的腋下伸过,落在了她的饱满上面,揉捏了起来,还没动两下白诗涵就拍了下来:“老实点,不老实的话,自己去解决。”
聂云心底里暗骂自己越来越qin'shou了,老实的躺在了床上,让白诗涵给自己运动着,也没有刻意的去压制,十多分钟就迸射而出,却是惹来了白诗涵一阵的娇嗔,因为某些物体都去到了她的脸上。
带着模糊不清的哭声,白诗涵委屈的跑出了聂云的房间,聂云摸摸脑袋走过去反锁了房门,进到卫生间里面洗刷了一下,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感慨道:“真是qin'shou啊,一天就玩了人家两母女!”
“傻孩子,那是男人自己也可以做的,你怎么去帮她啊?”
深夜都睡下的时候,白姨躺在床上无奈的捏了下自家女儿的脸蛋:“看你弄的自己手酸也就算了,还被喷了一脸都是,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以后还想不想嫁出去啊,小傻瓜,以后不准这样了。”
白诗涵在黑暗了嘟起了小嘴:“还说我呢,人家那不是怕他憋坏了么,再说坏妈妈你才坏呢,都躺在床上去了,要是我不去的话,明天开始我是不是要叫坏姑爷叫爸爸了?”
“你这倒霉孩子说什么呢!”
白姨闻言大窘,拍打了自己女儿的挺翘:“那不是妈妈一时间没忍住么,你都上大学了,应该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身边没个男人是不行的,不过你以后放心,妈妈不会再那么去做的了。”
白诗涵可以感觉到白姨话语里的落寞,轻声说道:“妈,我没有那个意思了,我只是叫你以后要是再和坏姑爷做什么的话、、、那个、、、那个房间门、、要锁好了,如果被小姐发现怎么办啊?”
“诗涵,你没生妈妈的气吗?”白姨一阵愕然,在黑暗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女儿,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做为多年的母亲,白姨可以感觉得到白诗涵说的话是真心的。
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还教自己做那事要关好门,白姨的脸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暗道这女儿怎么好像挺懂事啊!
“我干么要生妈妈的气啊?”
白诗涵却是好奇的反问,继而缓缓的说道:“我知道叫你去从新找个人嫁的话你肯定是不会的,不然的话在我小的时候你就嫁了,而现在你愿意和坏姑爷那个,我自然是要支持你的了,我也不想自己的妈妈到时候提前更年期啊!”
摸摸母亲的脸蛋,白诗涵用常人无法理解的思维说道:“所以你愿意你就去,反正只是坏姑爷一个人,而且是小姐的老公,还是不错的,好过外面不认识的人,但妈妈下次记得小心点就可以了。”
白姨听见白诗涵这样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刚刚和聂云在床上的情形,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如果当时女儿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