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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她比烟花寂寞-第173章

小说: 她比烟花寂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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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下水杯站起身来,忍不住喊,“何叔叔。”

何文渊对我点点头,然后对警察说,“老赵,我想先跟我的当事人单独聊聊,稍后再配合你做笔录,给我点时间。”

原来是熟人。

赵警官说,“好,但是,文渊,尽量快点,我这边没多的时间给你,你们只有十分钟。”

“够了。”何文渊拍了拍他肩膀说,“谢谢。”

然后警察都出去了,休息室里只剩下我和何文渊,他脱下大衣坐到我身边来,像长辈一样,拍了拍我后背,叹了口气,安慰说,“小唯,别怕,我来处理,你现在先冷静下来,告诉我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点点头,声音有些颤抖,道,“今晚我和顾承中来参加婚礼,进了大厅后,他跟一些人聊了一会儿,然后有个服务生不小心撞上了他,托盘里的酒水就全都洒了出来,脏了衣服。”

“他们经理上来说了两句,然后安排了间休息室给顾承中换衣服,本来我是跟着一起上去的,但中途我想上洗手间,就让他先去了。我去上完洗手间出来,在长廊走了一圈,看墙上的油画。”

“看完过后,我准备上去找他,但是当我上休息室的时候,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灯也没关,茶几上还放着一杯热水,在冒热气。我以为他换完衣服没等我,或是下去宴会厅找我了,我就自己下去了。”

“然后我想打电话给他,”我叹气,皱眉,哽咽地说,“结果我发现不见了,我就想啊可能是我落在他车上了,或者在他那边,联络不上,就只好回宴会厅去等他。桌位他是知道的,一会儿碰面就行了,但是………………”

何文渊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双眉皱着,目光汇聚在我脸上,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等我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他根本不在。我就借了顾骏的打给他。没人接听。那时候宴会差不多开始了,灯都暗下来了,我和顾骏还有顾云溪两姐妹坐一起等着,一直到新人行礼结束,他都没回来。然后就是,有人上台告诉林阳出事儿了,他冲了出去,高艺涵也跟着,现场就乱了,我才知道出事儿了。”

何文渊问我,“你怎么知道出事儿了?”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我没想多的,坦白告诉何文渊,“因为顾骏。”

“因为顾骏?”

“对,我和他结盟,那些事儿就不说了,反正我发现,今晚的事儿,是顾骏一手导演的好戏,挖坑给顾承中的。等我跟着林阳上休息室时,才知道林彩秀死了。警察说看了监控,发现嫌疑人是顾承中,监控调出来后,警察看了,确认是顾承中和林彩秀在休息室里起了争执,然后…………………”

何文渊皱眉,说,“你后来见着他了吗?”

“没有,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去休息室的路上。”我说。

何文渊叹气,思忖了几秒,然后叮嘱我说,“这样,小唯,一会儿警察问你,你实话实说,但是不要提及顾骏和你的任何。这件事情等搞清楚状况再说,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带来意向不到的后果,明白吗?”

我点点头。

然后何文渊通知赵警官进来,我听了何文渊的叮嘱,将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说完后,赵警官问我,“你还记得你们上休息室换衣服是几点吗?”

我摇头,道,“不记得了,但是酒店的监控录像可以查出来时间。”

赵警官点头,又问我,“你说是一个服务生不小心撞到顾承中,如果现在把人找来,你能辨认出来吗?”

我闭着眼睛想了想,但脑海中一片混乱,画面回闪,我依稀记起来那个男生下巴上有颗痣,我睁开眼睛说,“长什么样子,我现在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他下巴上有一颗痣,他道歉的时候不停地低头,我注意到了。”

“一颗痣?”

“对,这里的位置。”我指了指自己下巴相对的位置说,“如果能把今晚宴会厅的服务生都召集到一起,我可能会认出来。”

赵警官叹气,和何文渊对视了一眼说,“那行,我先来安排下。”他转头看了眼身边做笔录的小警察说,“你去和酒店沟通下,把今晚宴会厅里服务的都找到一起。男的对吧?”

“是,是男的。”我说。

“那就好排查了。”赵警官若有所思,末了,盯着我说,“你的先确认下在哪里,也许这也是个线索。”

我立即问了何文渊借,先打给我自己的。却是已经关机了。然后我又打给司机,让他在车里找找我的,他说,“太太,您的不在车上。”

“这就奇怪了。”赵警官说。

“我肯定是带了来的,因为我在车上还玩游戏了,只是,我不记得下车后,我把放哪里了。我包里全都找过了,没有。”

赵警官摸着下巴思考,说,“如果说你确定自己带了进来那么,可能有两个情况,一,便是在顾承中身上,二,就是你丢了。”

“我肯定带了,但在哪里我就真不知道了。而且,刚才打电话是关机,我满格的电,自动关机不可能。除非有人故意帮我关机了。”我分析说。

这时,何文渊问我,“小唯,你说你去了趟洗手间,那你洗手间的时候,你的包放哪里了?”

“我放在盥洗台上的。”我说。

然后赵警官和何文渊对视,两个聪明绝顶的人眼神交流,那种凝重的氛围,让我………………

“老赵,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小唯的其实不在顾承中那里,而是被人拿走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先是服务生撞到顾承中,摔了杯子,他不得不上休息室去换衣服,接着是小唯去洗手间粗来,丢了,等他去找顾承中时,休息室却已经没人了。”

何文渊说,“小唯说,她找到休息室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关上,另外,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水,还在冒烟的。你想,如果水在冒烟,那说明人刚离开不久。”

“可若是衣服脏了,怎么会那么快离开?小唯只是在长廊上看了会儿画,这要多长时间?”

赵警官说,“老何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你才是警察,经验比我丰富,你还问我啊?”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谁会这么整他?”赵警官说,“动机和理由是什么?”

何文渊说,“这个,我们需要再调查调查,先别急。”

赵警官摇头说,“不。不是这个意思。你说的很对。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也许是对的,但我想问,如果顾承中是冤枉的,那他为什么要跑?跑了不是嫌疑更大吗?“

“兴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另有隐情也说不定。”何文渊看着赵警官说,“你比我有经验,这种事儿你肯定也见过,不稀奇。咱们不过就事论事,推理罢了。毕竟今天的小事儿加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一步步设计好的坑。”

赵警官说,“老何,你虽然说得有道理,但毕竟办案子讲求的是事实,我只看事实说话,监控里,顾承中的确是在林彩秀胸口刺了一刀的。而且,他现在也跑了。”

何文渊点点头,说,“老赵,不管怎样,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你多操心点,查仔细,顾承中是不会杀人的,他没那么傻。”

赵警官说,“这个,要看事实说话,不过放心,如果不是他杀的人,我一定不会冤枉了他。”

我慌张地抓了抓何文渊的胳膊,低声问,“他们都看过监控了,确定说顾承中和林彩秀起了争执,如果视频拍到了现场,那怎么还说可能不是顾承中?”我大胆地猜测说,“是不是视频根本没拍到刀子刺进去的时候?还是没拍到是顾承中故意动手的?”

何文渊笑了笑,点了点头,这时赵警官看着我俩,抿嘴叹气,埋怨何文渊说,“按照规定,我是不可以告诉你们这些的,但我和老何多年好友。也不隐瞒你们。视频虽然没拍到直接的画面,只有两人纠缠的样子,但不得不说,如果找不出来对顾承中有利的证据,他就还是嫌疑人。”

也就是说,咱们还有希望?

何文渊送走赵警官后,回来跟我说,“小唯,老赵跟我说了,两个人在休息室里扭打起来,挣扎着去了墙角,但是死角,监控没拍到,只看到后来林彩秀胸口进去一把刀,而顾承中手上也是沾满了血。”

“而且。视频里,承中把凶器带走了。”何文渊叹气说,“他带走凶器,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他没杀人,这点我可以肯定。”

“那现在怎么办?”我着慌地说。

“先等着,一会儿经理安排好,你去辨认下,是谁撞到承中,认出来,我们再做打算。”何文渊叹气说,“这是个早就计划好的阴谋。”

何文渊说“阴谋”两个字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轻笑,我看了那悬浮的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末了。他抬头看我,说,“别胡思乱想,我没别的意思。”

我还想说什么,但想着在这里,不是好地方,边住嘴了。

在休息室坐了没一会儿,经理上来通知我们去宴会厅辨认服务生。因为基本上确认了嫌疑人,酒店已经提前安排宾客离开,热闹得宴会场在一两个小时之内,变得冷清和孤寂。

餐桌的残羹冷炙还未收拾,大多数菜都没人动过,一场盛大奢华的婚礼被突如其来的杀人案,弄得可怜兮兮。

酒店人事部经理拿着名单来,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站成两排在舞台上。一排男生,一排女生,背后还是林阳和高艺涵的婚纱照背景墙。

赵警官指了指那些人,对我说,“你一个个挨着认一下,看看是谁。”

我点头,走上去,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打量。

但找了一圈,都没有我要找的那人。

赵警官说,“或许是个女的呢?保险起见,女服务生也看看吧。”

于是我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

赵警官招手,人事经理匆忙迎上去,赵警官说,“今晚服务的人都在这儿了?没有遗漏吧?”

人事经理看了看名单,确信地说,“警察同志,我已经核对了三次名单了,全都在这儿!”

赵警官看着我,我摇头,说,“真的没有。”

“这样,再确认下监控,找到时间点,应该能看到。”何文渊说。

然后我们一起去了监控室,技术人员调出当时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清楚地看见一个穿制服的男服务生撞上顾承中,但当时监控的角度,只看得见背影。

当经理让他离开时,他也是低着头的。走得很快。

然后他们又找来当时给我们道歉的经理,那人挠头说,“我我也记不清了。”

显然,那名服务生很可疑。

一切都是连串反应。

当夜,何文渊送我回去,我让司机送顾云溪和顾佳妮走。

车上,我问何文渊,“何叔叔,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还是,他跟你联系了?”

夜色下,微光昏暗,何文渊转过脸看我,说,“联系了。”

我有点震惊,但也是意料之中。

他和顾承中是多年老友,出事儿的瞬间,顾承中一定想了退路,哪怕这条路还不明朗。

“他……他说什么了?”我低声问,声音在空气里颤抖。

何文渊说,“小唯,你什么都别问,这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不仅是我个人的建议,也是……”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也是承中的嘱咐。”

就一瞬的时间,我心底一阵酸涩。

他在这种危机的时刻,还能想到我?

“为什么?我有权利知道…………………”

何文渊劝解的口吻说,“他不想让你卷进来。”

“可我已经卷进来了。”我自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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