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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她比烟花寂寞-第100章

小说: 她比烟花寂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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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上钩了?”张骏猛吸一口,问我,“搞了这么久,要再不收网。我都怀疑你脑子有问题了。”

“不一定呢,饵丝抛出去了,就看她动不动心了。”我把烟送进嘴里,吐出眼圈缭绕往上,迷离朦胧,叫人很爽,“只要她上钩,这一次,我整死她不算数。”

张骏冷哼了声,一个箭步上来夺走了我叼在嘴里的烟,扔地上狠狠碾灭了,用一种教训妹妹的口吻说,“来事儿了就别装逼,小心我抽你。”

我走近了,靠在他肩膀上咯咯笑,“骏哥,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打我。那么多人算计我折磨我,就你最好,心疼我。”

张骏不耐烦地推开我,表情恹恹的,哆嗦着说,“你少跟我肉麻,杨小唯你别给我下套,顾承中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我可不想做下一个被拗断胳膊的傻帽。”

我抿嘴笑,末了,咬着唇说,“竟然不上当,我这红牌算是白混了,竟然也有勾不住男人的时候。”

张骏气得发蒙,抬起手要揍我,最终只是挥挥手,“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我对他笑了笑,转身进了化妆间,这时响了,那一串跳跃的号码让我心脏骤停,我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冷着脸却能演出一腔的柔情蜜意温柔多情,“喂,回来啦?”

电话那的人,冷笑了声,好似有点感冒了,?音有点沉,“给你十五分钟,马上过来。”

冷着脸,声音却是细而娇俏的,“这么急,场子还没散,我抽身走?”

“演上瘾了?”对方毫不犹豫地拆穿我。

我对着镜子冷哼了声,自然,是没有发出声音的,我平心静气地回复,“是,这就收拾了来。”

收了线,我拿出衣柜里干净的裙子换上,把艳丽的口红擦掉了,残留的颜色看起来清纯又开口,笑一笑,勾着包从员工通道下楼,在拐角处碰见张骏,我打了个招呼,“骏哥,问你借俩兄弟用啊。”

张骏微怔,回我说,“悠着点儿,别玩过火了。”

我没理他,乘电梯到地库后,张骏派来的小弟气喘吁吁地跟着来,我把钥匙扔给其中一个。叫他开车,自己躲到后座小憩。

车子一路开到酒店,香格里拉的风景极好,对面就是国金,踩着陆家嘴最繁华的商圈,感觉很爽,特别容易迷失。

我带着人一路上楼,找到房间,门没关,幽暗暧昧的走廊上透出一丝暖光,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我用高跟鞋踹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进了小客厅,屋子里亮堂的灯光璀璨缤纷,照着地上跪着的女人皮肤极好,白里透红,细细腻腻,真正的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只裹了条浴巾,露出胸前点点春光,叫人遐想连篇,我看了一眼,顿时笑了。

地上的女人不敢抬头看我,此刻大约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又不敢开口求饶,只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嫣红的嘴唇紧抿着,咬在一块儿,长睫如扇,一眨一眨的秋水眸子,盯着胸前紧紧抓着浴巾的手,楚楚可怜。

我把包扔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吸了吸?子问,“顾先生呢?”

地上的人发抖着,不说话。

我抿嘴笑,有种不耐烦在涌动,我走到她面前,弯腰抬起她下巴,一张精致小巧的脸蛋在我眼前,狐狸眼往两边飞,漂亮,妩媚,还带着点骚气。颤抖地看着我,一句话都斗不清,“小、小唯姐——————”

“我问你顾先生呢?”我仍然是笑眯眯的。

没等她回答我,卧室内走出来一个人。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想来是刚洗过澡,手里拿着一只红酒杯,一晃一晃的,暗红的液体在里头招摇。

他一声不吭地坐到沙发上,右腿叠在坐腿上,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深邃的眼睛盯着我,一瞬不瞬,从那眼神里,我看不出来任何。也是,早习惯了。

我起身,把燃烧的烟头扎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嗤的一声,我问道一股焦味。

可她,却是一声也不吭。

我冷哼,走到顾承中身边,还没坐下,他便抬眼盯着我,警告又嘲弄的口吻问我,“想让人看着我跟你亲热?”

我也盯着他,粲然一笑。童叟无欺,“知道了。”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门口进来两个人,正是张骏的小弟。

那两人看着我,等候命令,我盯着地上跪着的俏佳人看一眼,眨了眨眼睛,两人便把她拖了出去,她都不敢喊叫,惊恐地看着我和顾承中,却无能为力。

人走了,门带上,我这才坐到顾承中身侧,纤细的手指帮他按摩着胳膊,温声说,“最近口味挺好嘛,青青可是我手下最得意的红牌,多少客人砸钱都砸不走,顾先生面子真大。”

顾承中盯着我,意味深长地笑,末了,他别过脑袋,仰脖一口喝掉杯中的红酒,再稳稳当当地把杯子搁在茶几上,忽然转过头对我抿嘴笑,问我,“杨小唯,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我无辜地看着他,摇头,“不知道。”

顾承中说,“我最喜欢你聪明。”

我微微一笑。

他忽然又冷了脸,肃然凌冽地看着我,“可我也最讨厌你的自以为是。”

我心尖一颤,虽说知道瞒不过他,但做戏也要做全套,我笑眯眯说,“顾先生,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顾承中看着我,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带着红酒的甘醇余香,他忽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半晌,像是狂犬病犯了一般,一把抓住我头发,半截身子附下来,把我脑袋拎起来。扬起脸蛋和他面对面,“你还有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抓紧了沙发的褶皱,咬着牙装懵,“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先生,我只是让他帮我送个东西过来。”

顾承中盯着我,阖黑的眸子里,半点温热都没有,冰冷到极致,我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这几年来,多少对顾承中有点了解,越是这种时候,我越不能心虚,反而要装出无辜的样子,祝思思说过,我这双大眼睛,除了拿来勾男人,还能拿来撒谎。

半晌,顾承中松开我,一把把我摔回沙发上,我长舒一口气,看着他,头皮开始发麻,这禽兽下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半点不手软的。

他冷哼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房间里去。

我坐在沙发上喘了一会儿气,跟着进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份文件,拍着身边的空位,冷冰冰地说,“过来。”

我矗在原地,笑眯眯说,“顾先生,今晚怕是不能陪您了,我身上不方便。”

我掏出一张备用卫生巾给他看,他合上文件,埋汰我说,“杨小唯,你真他妈恶心。”

可人家都骂我了,我还的笑着,“每个月就这几天,你是知道的。”

顾承中冷哼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沿边,对我招手,脸部刚硬的线条牵扯出完美的轮廓,刀刻斧凿般。带着成熟男人不可多得的魅力,还有神秘。

我依言过去,站在他跟前,他不耐烦地抬头看我,又斜了一边的红酒和冰块,冷笑说,“祝思思教你的功夫,忘了?”

我怔然地看着他,忽然觉得一阵恶心,禽兽,无论过多久,他都是禽兽。

然而,就在我思考的一瞬间,他一把扯过我手臂,将我往下拉,“砰”的一声,我跪倒在地上,面前是顾承中的双腿。

中间省略五千字,自行脑补。

事后,顾承中靠在床头抽烟,看我趴在床沿边上干呕,他扔来一包餐巾纸砸在我脑袋上,“就这点儿功夫?滚去洗手间吐。”

我忍着那股恶心站起身,拿着纸巾去了洗手间。疯狂地捧水漱口,用酒店特供的牙刷刷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恶心。

我看着牙刷尖尖的一头,心想,就这么冲出去,趁他不注意,戳死他!

最好是浑身窟窿,血肉模糊。

不不不,这样不解恨,杨小唯,你要撑住,你要忍着,时候未到。

出去后,我又换上一副笑脸跟顾承中说,“还有烂摊子要去收拾,今晚不陪你了,家里过两天就能住,你再委屈委屈。”

顾承中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默默转身离开,在拉开门之前,他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杨小唯。你要清楚你这些功夫都是谁教你的。下一次,我脾气会不会这么好,你多掂量掂量。”

我没说话,拧开门出去了。

走廊上,我冷笑,无论如何,总算是撑过去了。

顾承中,我不着急。

搭电梯到地库后,车子开来停在我脚下,张骏的小弟帮我开门,恭敬地喊一声,“小唯姐。”

“弄好了?”

“弄好了,您放心。”

“回会所去。”

“是。”

车子行驶在夜晚的大上海,霓虹灯尽,喧嚣暂停,隐没在夜色中的迷醉和欲望被黑暗掩盖,行尸走肉穿行,孤魂野鬼穿梭,全都是天涯沦落人。

到会所底层的地库停车后,两个小弟把人从后备箱拖出来,五花大绑了,身上还裹着那条浴巾,只不过沾了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嘴巴被一块毛巾堵住,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起来像是在骂我。

我微微一笑,扬起手腕儿大了个响指,“带去地下室。”

“是,小唯姐!”

两个人我扛着人走在前面,我站在无人的地库里,扭了扭脖子,跟着去。

地下室里住的都是张骏的小弟,养着一帮打手,没事儿的时候他们就在里边睡觉,偶尔排班巡逻,有事儿的话就一起上,解决麻烦。吃这口饭的,全都是不要命的,和贩毒的没啥两样,都是吧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一个个,如狼似虎,虽然在会所天天见女人,可看的着摸不着啊,心里痒痒啊。

这会儿是深夜两点,该散的都散了。

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全都是烟头。还有啤酒瓶,没收拾的泡面盒子。

人被扔在地上,我招招手,解开了绳子,她起身,摘掉嘴里的毛巾跪在我脚下,颤抖着嗓子哭喊,“小唯姐,你饶了我这一次——————…我真的还是鬼迷心窍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青青,你掰着手指头数数,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我低头看着她,笑盈盈地说,“你要是跟顾承中真有点儿什么,我还能高兴点,可你这也太菜了吧?踩着我勾搭男人,也得有两下子才是,对不?”

卷二:红色丝绒秋千架上的少女 073:叫他去死好了

我站直了腰板,扭了扭脖子,听见骨头咯咯的声音,站了一天,腰背都很酸,刚在酒店还被顾承中羞辱一顿,现在我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

我有气无力地看着轻轻,冷冽地说,“怎么办?我现在很生气。”

青青等着一双飞舞的狐狸眼看我,那种妩媚和娇柔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可能男人都喜欢这种野味,习惯了家里的贤良妻子,忽然来一口刺激的野味感觉会大有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男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最后还惦记别人碗里的,一个道理。

她是我手下最得意的红牌,和我一前一后来卡萨,都在祝思思手下接受训练,那一身的功夫只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祝思思都说她是天生的妖精,不吃这碗饭都浪费了。

只不过同人不同命,我被顾承中捧起来当一姐,管理会所的丫头们,只跟他睡,而青青却要在我手下讨生活,每天迎来送往,目不暇接,也不是没过盼头,但风月场里的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对原配都谎言敷衍,你一个欢场女子,凭什么对你以诚相待?做梦呢?

这事儿换聪明人身上懂得审时度势,可青青却不懂,撺掇手下姐妹跟我闹,被我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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