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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暴皇的养女-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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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拧起了眉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与他之间真的很清纯的感情,更何况他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这样的人……有必要斤斤计较吗?”
  “是啊,既是你也说了,他这样的人,还有必要与我斤斤计较吗?”东方夔眼眸忽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这样的人’四字故意加重语气。
  “你……咬文嚼字,断章取义!”我怒喊道。
  “睡觉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挂齿。”他展开了一抹惑人的笑容。
  “不睡,你明日若不将他召回,我就不睡。”我强说道。
  “谁晓得他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歹徒,或许早已下了阴间,这些亦是说不定。”
  “东…方…夔!”我简直快要火冒三丈,“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他稍稍起了下身子,将俊美的面颊凑向我的耳际,“这三个字若是一会儿叫出来,相信会更响亮!”暧昧的话语,登时令我的耳廓红了起来,未等我回语,却是拉着我的身子,入了被中,屋内那燃烧的烛火不知何时已被吹灭了,仅剩下那上下起伏的旖旎之音……
  “绫儿?”楼下的老鸨大声向我叫道。
  我匆匆地跑了下去,“妈妈何事?”
  “绫儿丫头,看不出来啊,”老鸨将我拉到了一间屋子,笑得谄媚,将一把椅子挪到了我面前,“来,坐坐!”
  我疑惑不解。
  “呵呵,你该是知晓的,咱这翠玉楼能支撑到今日皆是一些有钱人士的力挺,现下,这东方公子一来每日更是热闹,东方公子是咱这儿的贵客,千万不可怠慢了。”老鸨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我的脸色变化,“你这小丫头看着就伶俐,凭妈妈我多年的观察,东方公子待你不似其他姑娘。”
  我浅浅笑了下,不置可否。
  “说所吧,自从你来这儿,妈妈我待你也不差吧?”
  我颔首,不差但亦是不好,反正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而已。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鸨用手搅着绢子,脸上现出了一抹喜色,“若是往后东方公子来呢,就由你亲自作陪,甭管什么端茶倒水了,哪怕是没人时,我来皆可。”
  “那妈妈岂不是委屈了?”我故意讽刺道。
  她咧嘴笑道,“不委屈不委屈,”连摆着手,“只要你替咱们翠玉楼多美言几句,多多陪陪东方公子,让他开心,这就好。”
  我顿时幡然醒悟,原她是不想放过这条大鱼。我嘴角现出一抹冷笑,但还是点了点头。
  待我们拉门出来时,却是见到那新来的女子,此时正将手叉腰横站在面前,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妈妈这是何意?不是说了往后东方公子要交由我来伺候,何时能轮得上她这个使唤丫头?”
  “哎呀,你不懂。”老鸨瞪了一眼她,还故意用手推着。
  “我不懂?”她笑道,“她一个丫鬟就懂了?什么叫风情万种?什么叫惑人之情,她可懂得?她能有我经验丰富?”接着走向我,“看她这副身材,是男人就会兴趣缺缺,我就不信东方公子会看上她,只不过是玩耍一下罢了,一两日的清淡小菜是不经品的。”
  “哎,我说你这丫头……”
  “绫儿?”凤姑娘从楼下走了下来,今日的她打扮得甚是美丽动人,一袭粉色的薄衫将她婀娜的身材映衬出,甚是引人垂涎,她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钱袋,“你去趟集市,给我买点大枣儿来。”
  我征愣了下,“可……”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已经收摊了吧。”
  “你去城西口的老东家看看,他们铺子关门晚一些。”她柔声说道,听不出一点端倪。
  我将钱袋接过,点了点头,“那好。”
  “快去快回啊。”说完,凤姑娘转身走回了楼上,看似一切归入了平静。
  我按照她说的,果真到了城西口,此时,偌大的街面上已是空旷无一人,伴着月色,甚是有点吓人。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咚咚咚。”连敲了三声。
  “谁啊?”一名老者将屋门拉开,他提着灯笼上下打量着我,“您找谁?”
  “请问这里打烊了吗?”我看向后面已收拾好的桌椅。
  那老者皱着眉头,“您是要住店儿?”
  我摇了摇头,“我想买一些个大枣儿。”才欲伸手拿钱袋,孰料那老者却冷下了面容,“姑娘怕是走错地方了吧,我们这里不卖枣儿。”
  “不卖枣儿,可……”未等我说完,门‘吱呀’一声,掩上了。
  我再次敲了两下,皆是无果而终。无奈下,只得走了回来。谁想,才是一进门,却是听到一道冷冽之声传来。
  “不要再让我讲第二遍,她去了哪儿?”
  “我……我们真的不知啊……是凤凤,她……她让绫儿出去买东西了。”女人们惊吓过度地胆颤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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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之夫唱妇随(大结局)
  站在外面的我清晰地感受到一股令人寒颤之风,还未等东方夔的下一句暴喊出,我快速地冲入了进去,“我在这里!”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我投来目光,有可怜兮兮的,有心怀憎恨的,甚至还有那面如死灰,仿佛认命了的,想必是觉得自己今日定会难逃一死了。
  “你去了哪儿?”东方夔大步向我迈来,眼底现出一抹愠怒。
  “我……”环视了下四周,却是不料正对上站在人群后面的凤姑娘眼眸,“我去买东西。”
  “买什么?”东方夔俯视着我,眼神锐利,好似不放过我一丝的小动作,还未等我说出下一句,却从我手上夺走一个钱袋,又是冷声问道,“这是谁的?”
  此时众人再次一颤栗,就连那老鸨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东方公子啊,我们当您是来吃酒玩乐的呢,谁晓得您是来办事……是我们用人不当,若是那丫头哪里出了问题,亦是不干我们何事……”老鸨急于撇开与我之间的关系,看到东方夔对我的态度,再串联其以前的,以为是我这里出了差错。
  孰料……
  “是你要她去的?”东方夔提着钱袋走向了远处而站的凤凤,双眸写满了愤怒。
  凤凤仅是垂首不语,她的肩膀隐隐有些颤抖。
  “说,到底居心何意?你该是晓得,现下是什么时辰了,莫非你还要她十二个时辰随时为你待命?你以为你是谁?”东方夔的话语越来越尖锐,仿佛一根根利剑深深地扎入了凤凤的心口窝。
  “啪嗒啪嗒”,凤凤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掉落了下来,她抬起了头,与东方夔四眸相对,“好,那你告诉我,你与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何皆这般时辰,你会在她房里?”
  所有人听至此,不由得怔住,原来刚刚他们以为东方夔是外面而来,谁晓得……晓得原来是从绫儿亦是我的房里走出?他们将目光在我和东方夔的身子上打转,有探视,有怀疑,亦是有着不屑。
  “我……”我走上前去,试图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因为,因为东方公子是……”
  “我是他的相公!”此话一出,只感觉偌大的翠玉楼内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之样,东方夔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她是我的妻,如何,还有质疑吗?”
  凤凤的眼眶愈加湿润了,她望望已被东方夔再次拉入怀中的我,又是看看那给了她无限幻想几日的东方夔,仿佛所有的美好皆是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剥夺了,樱桃的嘴唇一抽一抽,紧紧地用上齿咬着,下唇慢慢地出现了血渍。
  我才欲向前,双肩却传来了一股力量,我不由得抬起头与东方夔相对视,他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不已,好似在警告于我,若要她们活命,就不要再与她们相干涉。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之声,未等扭头望去,却只见一排排士兵,腰间佩戴着剑,刷刷地跑了进来,将偌大的翠玉楼包围住,其中有一名看似是个头头儿,他看到东方夔,走上前来,恭敬地弯身,“罪犯再次行凶,已当场抓获!”
  东方夔冷瞥了一眼,颔首,“带下去交给柳大人!”
  “是!”
  才提脚,却不料那新来的女子已泪眼朦胧,她的脸色苍白,一下子扑了上来,跪倒在东方夔的脚下,“东方公子,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他真的不是故意要这般做的……求求……”
  东方夔揽着我的身子向边上跳开,躲开了她的触碰。
  而那些女子们脸上皆是现出了错愕之情,面面相觑。
  “想要救你哥哥,自己去寻路。”东方夔好无语调地说道。
  “原来你早已知晓了、”女子苦笑了下,接着又是喊道,“我一介女流,如何去寻路?我哥哥虽是害人,但大都是那些平日里靠搜刮老百姓血汗钱的富贵人家,他亦是在行侠仗义啊。”
  东方夔双眸炯瞪,“若当真是做好事,如何却要置人于死地?杀人手段极其残忍!”
  “那又有何错?我们只是将他们付诸于我们的还回去而已!”女子强词道。
  “荒谬!”东方夔怒喊。
  “是啊,你们皆是坐享荣华富贵,哪里去晓得底层我们的艰辛,”女子抽噎声愈加厉害,“你们每日大鱼大肉地吃着,而我摩恩却是用身体用体力去换得,凭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我们就是要老天爷知晓,待人要公平,莫非这有错吗?”
  东方夔脸上表情稍有所变,他颔首,俯视了我一眼,看到我双眸已是泛泪,不由得喟叹了句,“他是病态,莫非亦是要得到同情?”
  “啊……啊?”我惊讶地抬起头,与他相对视,“什,什么意思?”
  东方夔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和缓,他伸手出手指轻擦拭着我的眼角,“他们已经产生了心理疾病,纵然 身世是可怜的,可做法实在极端,不容咱们去同情,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
  “哦!”我点了点头,吸了下鼻子。
  那女子看向我和东方夔,晓得更加大声,“打从我第一日来,我就看出你对绫儿丫头的在乎,你以为你能掩藏得住吗?”
  “我并非要隐藏,若不是顾及她,我早就该让你们知晓她的身份。”东方夔回驳了那女子的问话。
  女子不由得一愣,她嘴角再次泛出了苦涩的笑意,“天下间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敢说,你对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没有动过一丝的感情?”
  东方夔扬声狂笑了出来,他揽着我的身子向前迈了两步,“你以为我是那种低级之人?若是我喜欢美丽事物,现下这妻妾只怕早已成群,可为何只单单仅有我的妻一个?”他再次逼近,眼眸犀利,“美好的事物人人皆是喜欢,然,或许你是高估你们自己的容貌,在我眼里,你们连我的十分之一皆是不及,如何还能以‘美丽’而自居?”
  “你……”所有人为之一愣。
  “夔?”我拉扯了下他的艘比,试图让他不要说出这般伤人之话。
  东方夔傲然地站立在屋内中央,今日的他身着一袭白衣,风度翩翩,一袭乌黑发丝绾云髻,上随意别有一只钗,额前有几缕轻轻垂泻下来,那般自然而令人动情,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五官,一切的一切都象征着他的不凡之美。
  他的话没有,一点都没有错,天下间还未有见到过与他一般美的人,就连女子算上亦是,所有人望着他,只是会觉得望尘莫及,不由得心生自卑,难以靠近。然,谁会想得到,如此平凡的我,又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竟是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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