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大魔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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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仲霖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浴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时忍不住咧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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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被康仲霖拎来办公室上班后,他马上就要她召集其他干部到会议室开会。
黄元芹在他交代完事情走进办公室后,打开抽屉拿出衣服,匆匆忙忙准备到厕所换上干净的衣服。昨晚委屈地在康仲霖家的沙发上过夜,身上的衣服又皱又乱,幸好她习惯在公司的抽屉里多放一套替换衣物,免得连续两天都是同一件套装惹人耻笑。
此刻,为了执行他交代的任务,她揉著没睡饱的红肿双眼,无奈地一一打电话联络,顺便送上茶水和文件后,还得坐下来写会议纪录。
两个小时的主管会议好不容易结束了,紧接著又有两名客户来访,她招呼他们到另一间会议室就坐后,此刻才有时间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偷偷打呵欠。
昨天晚上,她睡在总经理家的沙发上,因为沙发太软,害地睡得腰酸背痛。她一面槌著酸痛的腰,突然想起自己在男人家睡一晚,竟然都没有想到是否会被对方占便宜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理很明白,虽然总经理脾气差也爱找她麻烦,但他不是个会趁人不备的恶人。其实,刚开始她莫名其妙被他调到总经理室时,还曾经幻想是不是他对她一见钟唷,才想要调她到身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害她心头小鹿乱撞。
不过之后忙碌的工作瞬间就将她这种幻想磨得一干二净,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类问题了。因为自从他安排她当他的秘书起,不过才和他一起工作半天,她就觉得异常刺激与惊吓,顿时觉得乌云罩顶、大去之期不远矣。
因为他只要张口,就可以将她玩弄鼓掌之间不遗余力,让她遁逃无门。
但他卖力的工作赢得下属的赞美,纷纷在私底下高兴今年公司盈收颇丰,员工可以分得比较多的绩效奖金之类的。
只有她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她当他的秘书三个月以来,举凡要花苦力、劳力、脑力,心力的,他都嘛叫她去做,自己只坐在办公桌后面开口指挥,偶尔打电话联络罢了。
据说以前他有一个秘书和两个助理,分别为他处理不同的事务,但从她被钦点成为他的秘书后,那些助理全都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扛下他指定的所有事。偏偏他工作量大,连带也害她累得几乎无法喘息。
虽然这份工作的薪资优渥、福利也好,但纵使她涉世未深、行事少根筋,也开始纳闷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他,让他这样折磨她?
可是奇怪的是,每个人知道她被升为他的秘书后,都纷纷羡慕她的好运气,因为听说在他手下工作历练过,一年学得的东西比一般人工作三年学到的东西还要丰富。
不过,刚开始她每天加班到十点,每天都痛苦得不得了,四处打电话向众亲友报告他的恶形恶状,但每个人都认为她有福不知道享而且还不知道感恩。
她还记得自己担任秘书第三天后,趁办公室没人时打电话向母亲告状,希望获得同情,没想到却获得讥笑的下场,";妈。。。。。。你最近身体好吗?我还可以。。。。。。不过,我想要辞职。";她直接挑明说道:";我的上司是魔鬼,一天到晚丢一堆事给我做。。。。。。我连脑袋放空的时间都没有耶。。。。。。";
母亲也没空听她说明事情的原委,一听到她说要辞职立即打断她的话,滔滔不绝苦口婆心地劝诫道:";现在景气这么差,你不要随便给我辞职,而且你当秘书后薪水也增加不少不是吗。。。。。。";
";可是我每天的工作都做不完。。。。。。";
";做不完就要辞职,你还算是我女儿吗?";母亲在电话那一头开始大声地数落,";现在的年轻人抗压性这么差,想当年我们那个时候。。。。。。";
黄元芹将手机拿离耳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母亲捡回来的孩子,但天生和母亲相似的长相,她再如何撇清也无济于事。
";。。。。。。还有,你如果敢辞职回家,我就打断你的脚。";
讲到后来,母亲恶狠狠地撂下狠话,害她吓得声明只是抱怨一下不敢辞职后,随即挂断电话。
之后,她越想越委屈,又趁总经理去开会时,打电话给大学时最好的朋友王玉玲抱怨。王玉玲目前是某保险公司业务员,因为口条好、交际手腕高明,业绩一向保持在前三名,在保险公司是首屈一指的大红牌。
";怎么办?我觉得被整得好惨,每天工作时间好长,我要辞职。。。。。。";
王玉玲迅速打断她的话,拉拉杂杂抱怨了一堆,";什么?辞职?你做了什么要辞职?你有我惨吗?";
黄元芹简单地将自己工作的辛酸说给她听。
";拜托!你那只是小事情,顶多工作累一点而已。";王玉玲精神旺盛地说道:";你知道吗?办公室有太多陷阱了,前几天我休了七天年假,回来竟然发现我的抽屉里藏了一堆老鼠,还有老鼠生的一窝老鼠仔,这些老鼠仔连眼睛都还没张开哩!";
";什么?";黄元芹听呆了。
";就说办公室里好恐怖嘛,不知道哪个没天良的同事,竟然在我抽屉里偷放起司片,招惹来一窝老鼠,好恶心唷。。。。。。我觉得一定是嫉妒我业绩好的人干的事,不过,我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的,我要战斗。。。。。。";
";。。。。。。";黄元芹无言地听对方讲了半个小时。
唉!原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职场痛苦。
想了半天,基于付薪水的老板最伟大的原则,加上她又不敢和他硬碰硬,她只好打消辞职念头乖乖继续努力工作。
之后一个月,她每天被压榨,累得倒头就睡,根本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也幸好,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应之外,她很快就掌握了他的思考模式,也慢慢地跟上了他的进度,直到现在也已顺利地度过了三个月的试用期,正式担任他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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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苦还是乐?康仲霖懒得申论这种大议题,对他而言,只要生活中有个不爽,他就要发泄,藉以提振精神。发泄的方式很多,通常不是自虐就是找乐子,不过天之骄子的他当然不会笨到自虐,只会虐待别人。
到处风流找女人上床不是有点洁癖的他做得来的事,尤其世纪之病AIDS这么流行的现代,他不屑也不愿做这种事。
通常,他发泄的活动都很正常,不是运动就是玩车、玩游戏,他会在健身房跑步到汗流浃背、虚脱,或者是开著游艇到近海旅游。
当然他也可以半夜骑著重型机车呼朋引伴去空旷的马路上飙车,飙到最后让警察在后面追,所幸台湾的警察车速都快不到哪里去,每次都很逊的跟不上他们。。。。。。
而最近他发泄不爽情绪的方式就是故意欺负黄元芹。他故意将手上的工作全都加诸在她的身上,让她加班到呼天抢地.到处打电话说他坏话,求救,他就开心地在办公室里洋洋得意。
刚开始他还很纳闷她真能忍,每天加班到十点竟然还可以不动声色,直到某天他偷听到她打电话向她的妈妈诉苦,没想到她反而被她妈妈臭骂一顿,最后只好匆忙挂断电话,瞪著电话泄愤,那时,刚从五楼搭电梯到九楼找他的业务部副总楚延宇,经过新任秘书的位置前,发现她呆呆地望著电话,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委靡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的新任秘书怎么了?好像世界末日的样子,连我这举世无敌的大帅哥从她前面经过,她都没注意我,光会愁眉苦脸。";楚延宇有趣地问著坐在办公室里一脸诡谲的康仲霖。
";她大概是情绪不好吧!女人一个月里有半个月因为生理问题总是情绪起伏甚大,她也不例外。";他敷衍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透露太多给楚延宇知道。
其实,他知道所有的事,是因为她在讲电话时都以为他不在,却没料到他刚好就站在她的背后偷听。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偷听有什么不对,是她自己以为他不在,所以大放厥词的,所以犯下这些错误的是她不是他。
他知道自己对这恶作剧的乐趣陷得太深,搞不好还会被碎尸万段,但却又吸了毒般的玩上瘾了,一天不恶搞她就会宛如万虫钻骨般地浑身不对劲。于是,他一反之前的恶劣心情,突然觉得很有兴致与她瞎耗了。
黄元芹是去年才考进";大丰广告";的员工,之前她在公司是协助高科技或消费性产业客户规画执行各项专案及长期公关推广工作,并担负与媒体联系沟通之桥梁。
他根本没注意过这个人。反正广告公司人员的流动和水流一般,常常第一天上班的人到了下午可能就受不了压力辞职不干了,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还常有人过劳死。
但这项站在流行尖端的工作还是吸引了一堆年轻人前仆后继相继涌来,在激烈的竞争下,每个广告人都只专注在自己的创意开发上创造业绩,没有人有无聊的闲工夫去注意别人。
除此之外,他是公司多么倚重的人才,除了受到爱戴之外,自动上门想认识他的人多如牛毛,他避之唯恐不及,更不会主动去注意他不认识的人。
想当然耳,他根本没注意过黄元芹这号小人物,直到三个多月前他加班到九点,晚餐根本来不及吃饿得要命,再加上罹患流行性重感冒,整个人火爆、郁闷、低气压到没人敢接近他
第三章
康仲霖疲倦地拎著公事包搭了电梯来到地下室停车场,好一会儿他才懊恼地想到要先到五楼业务部找他的学弟也是得力帮手楚延宇讨论一些事情。
没想到才刚搭电梯来到五楼,门一打开,就看到一名娇小的女子正小心翼翼地舔著冰棒欢天喜地从他面前经过。
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对,通常他也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但那天他脾气特别差、怒火又无处发泄,再加上身体的不适,他冷冷地叫住她,莫名其妙想找人骂一骂。
";等一下,咳。";喉咙的搔痒让他不由得咳出声。
";你叫我吗?";女子回头看著他,一脸无辜。
黄元芹一脸纳闷,她只是公司里的小小螺丝钉,虽然见过总经理康仲霖出现在报章杂志上,但从未和他面对面汫过话,所以有点紧张。
";。。。。。。";他瞪著她,也顺便瞪著她舔的冰棒。
她睁著活灵灵的大眼睛,眼睛转呀转地,";呃。。。。。。你这样子看我是想要吃冰棒吗?我还有一支存粮放在小冰箱里。。。。。。";
每天想新闻稿和与客户周旋觉得累时,她都会先找东西吃,然后再振作精神努力工作。
不过因为小冰箱已经多日没有补给粮食,只剩下两根冰棒,她勉强地挑了一支,刚好还剩一支。
";你是哪一组的?咳、咳。。。。。。";他冷冷问道,因为喉咙越来越不舒服,所以声音显得瘩哑。
在大丰广告公司,五楼是广告业务专案组,共有四个工作团队,分工合作又互相支援,是公司最精锐也是最赚钱的部门。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好奇地靠近他,瞪著他的脸。
";小姐,你踩到我的脚了。";他怒火冲天。
";啊,对不起。";她愣愣地看著他。
";小姐,请将你的脚给我马上移开。";康仲霖咬牙切齿,";还有,你是末稍神经坏死还是根本没神经?难道你都没发现自己踩到别人的脚吗?";
她没理会他,反而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摸向他的额头,";奇怪,你的脸好红、眼睛也好红,充满了血丝,是不是发烧了?";
他傻眼,呆呆地被她摸去了。
在他我行我素、一人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