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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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已经傍晚时分。
三个人在车站旁边的小店里吃了晚饭,然后散步回家。
“现在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了。”杨帆说。
“什么愿望?”
“家门口散步。”
“这只是我很多愿望的一个。”
杨帆害怕触接到那个最要紧的愿望。两个家庭不可能合并的,他养不活四口人。他只好不出声。
不觉间,走到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桃子停下了脚步。她叫刘铭先回家,就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就像一年前那样聊天,他们回忆当时谈话的内容,谈乐群、谈他的母亲,还有他们各自的孩子。
“以后,我给你家当保姆好不好?”
“好。你每天把梅子和芳儿洗干净送过来。”
“我要住在你的家里,你就给你的孩子说,我租了你们的房子,用当保姆的工资抵房租嘛。”
“我还要四妹和五妹。”
“你看今天刘铭好高兴啊!我给说过,她很单纯的。你给她介绍一个对象嘛!”
“那么小,什么对象啊,你不要糟蹋人家!她性格好,人又漂亮,以后肯定有好的归宿。”
“我们家的女子都是见了面就必须跟人家,不准看第二个。”
夜深了。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两个人相拥而坐,一时间没有了语言。
不知道怎么了,桃子的身子开始发抖。她抱住了杨帆,用自己的脸紧贴他的脸。
杨帆感觉到,她的脸是潮湿的。
“你哭什么?”
“高兴啊。”
过去,两个人无话不谈,为了钱的事情争吵不休,两个人个性都强,打架成了常事。可是现在,两个人客客气气。心里想什么,互相都不知道了。
周围一片静谧,远处飘来时断时续的歌声,悠扬、婉转、凄厉。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分手
杨帆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以前,他的老婆健在的时候,他每周回来两次,现在没有约束了,反而不回来了。桃子思考了几天,终于决定和杨帆好好谈谈,她发短消息叫杨帆回来,杨帆回短消息说,单位上有事情,吃完饭后回来。
这几天孩子一直在五妹蒲梅家耍,她一直没有心情去过问。每天回来,她简单地热一点剩饭,和着几根泡菜就过一顿。有时候,太累了,或者心情不好,她甚至连晚饭也不吃,就早早地上床了。这一年多时间里,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过去喜欢跳舞、喜欢热闹、喜欢打麻将,自从和杨帆在一起,一切都改变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使她喜欢安静,喜欢独处,甚至连孩子在身边都感到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感到心里憋闷。也许是自己这么一辈子没有遇见过好男人,一旦遇上一个,就巴心巴肝,别无二心。她爱杨帆,心疼他。但是她一直感觉到自己拖累了他,害了他。现在,他那患有生理疾病的老婆死了,照他的条件,别人一定会给他介绍女人,那个女人一定可以满足他,自己就是多余的人了。以前她就对他说过,自己配不上他,不会要求嫁给他的。
以前,他每次提到老婆的病,她就在心里祈祷,希望他的老婆可以长寿,只有他的老婆健在,自己和杨帆才可以长久,否则自己就成了没有用的人了,无论怎么地爱,怎样地依恋都没有意义了。
桃子在床上躺了很久,杨帆才醉醺醺地回来。他静静地躺下,唠唠叨叨地述说他这几天没有回来的理由。
“桃子,吆儿,你说话嘛!”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那些亲热肉麻的称呼又脱口而出。
“我不是你的吆儿了,我不干了!”她像平时调皮时那样回答他。
“又有人给你介绍男人了吗?”
“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那我就管梅子和芳儿的事情!”
“你也不准管四妹和五妹的事情!”
“我就要管!你们蒲家的女人都是我的,我要你们!”
桃子感觉到,杨帆已经醉了,就没有再理睬他。果然,他很快就睡着了。她怕他醉得难受,就起身给他泡了茶水,让他喝,他喝下以后,又睡着了。
十点左右,他突然坐起来问:“几点了?”
他可能很快回过神来,想起妻子已经去世了,没有人在家里等他回去了,于是又躺了下去。
“你的酒醒没有?我想给你商量事情!”桃子说。
“你说嘛,我在听。”他已经清醒了。
“我们分开算了?”
久久地没有回话的声音,只有叹息声。
“我一直心疼你,想到你孤单、饥渴,我心里就难受。我害怕你熬不住,把女朋友都给你找到了。”
“你怎么办?”
“哎呀!我说了,你不要管我,我有办法。我想好了,分开以后,我们都会过得比原来好。”
“桃子,吆儿,”杨帆哽咽着,哭出了声,“我对不起你!但是没有办法啊,我们太穷了。”
桃子也哭了。但是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不问我给你介绍的女朋友呢?”
“不要给我开玩笑!”杨帆不耐烦了。
“哪个给你开玩笑啊!真的,你要一辈子喊我三姨妈了。”
沉默。
“你好聪明啊,你一定早就猜到了!她已经答应我了,你不要嫌弃她就是了。”
杨帆还是非常吃惊:“你是说哪个啊?”
“你心里早就有数了:刘铭!你看得上人家不嘛?”
“不!不!不!她那么小,人家还以为我是骗子,采取不正当手段把她骗了!”
“她已经找到工作了,在商场当售货员,又不要你供养她,不像我,是你的累赘、负担。”
“你怎么给她说的啊?你怎么开得了口啊?”
“反正她已经答应了。我给你说过,她很单纯的,只要你对她好就可以了。”
“她长大以后会知道我配不上她,那个时候会怨恨我们。”
“你想得太多了,她很容易满足的。”
桃子告诉杨帆,那天早上,她和刘铭去找余神仙。余神仙还是说她和现在的男人要分开,分开以后大家的日子都好过,如果继续在一起,家里还会死人。她给刘铭算命的时候说,她会遇到贵人,这个人现在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只要和刘铭在一起,就会做人上人。还说那个男人的命很恶,什么人跟他都不好,只有刘铭适合。她说的那个人的生辰八字刚好和你是一样的。我们回来的路上,刘铭也说太奇怪了。
“你们大姐要是知道,不弄死你才怪呢!”
“我给你说过,我们家里的女人都是见面就必须结婚,不然家里就觉得名声不好。等刘铭做了你的人,他们知道已经晚了,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了。”
杨帆虽然感觉荒唐,但是还是从内心里感激桃子。他甚至动摇了,对于这样的女人,我真的忍心放弃吗?但是一想到她和她的孩子将来的日子,快到嘴边的话,又被强咽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桃子打电话叫刘铭过来。刘铭过来的时候,他们刚好吃过早饭。
刘铭一进门就先声夺人:“三姨妈,我下周就上班了!”
“上班挣钱招待我啊!”
“好嘛,没有问题。”
“刘铭,你坐,我有话问你!”杨帆指着旁边的凳子,急不可待地对刘铭说。
刘铭看看桃子,犹豫着。
桃子鼓励道:“刘铭,你坐过去,看他问你什么?”
刘铭调皮地笑笑,坐了过去。
杨帆刚才打算直接进入话题的,现在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张开嘴,却说:“我上个月发在网上的小说《蓝月亮》你看没有?”
刘铭看看三姨妈,笑起来,她松了一口气“看了。”她皱皱鼻子,故作沉思的样子,“写得还可以,我比较喜欢。”
“你的总体感受是什么?”
“我觉得,一个具有魅力的男人应该被不同年龄层次的女人所欣赏;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有宽阔的胸襟,坚强的毅力,更重要的是要自信,有责任感,对事业应该有严谨认真的态度,对爱人应该有男人的温柔…… 这些才是男人永具魅力的秘密武器。我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帅哥,真正的男人。”
杨帆笑起来,他知道刘铭是批评他以前太自卑,才和乐群发生那段故事。看来自己刚才准备的问题已经多余了,这个女子幼稚的嗓声里,包含了多么深沉的内容啊。她好像为了今天的提问做过准备的,有包装成分,害得他已经真假难分了。
他看了桃子一眼,灵机一动,“你怎么看待我和你三姨妈的关系?”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这么一个尴尬的问题,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回答呀;特别是看见桃子那羞愧的神色时,他更是有点无地自容。
但是,刘铭却坦然自若。她的回答令杨帆措手不及:“你一生中会碰到很多女人, 她们有的适合做你的异性朋友,有的适合做情人,有的适合做老婆。我觉得一切顺其自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情人也一样。
杨帆认真端详面前的女子,她那纯情的面容下面包含的丰富思想,决不是她的三姨妈桃子所能够左右的。这么说,两个女人的思想能够不谋而合完全是一种巧合了。
他想问:你怎么看待三姨妈给你说的那个事情?但是开不了口。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能力驾御这位少女,她和她的三姨妈完全是两类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人。
“杨叔叔——我还是称呼你杨叔叔吧!你怎么不问了呢?我知道你想问的问题。其实你不用担心, 三姨妈对你说的,完全是我自愿的。你一定知道鲁迅先生和许广平的故事吧?也一定知道宋庆龄和孙中山的爱情,虽然是离奇而浪漫的,但也是深刻而伟大的。”
杨帆站起来:“我们以后不谈这种事情了!刘铭,你的三姨妈的想法是荒唐的,我不是伟人,我承受不起伟大的爱情,我喜欢你,爱你,但是永远是你的长辈!”
说完,他便打开房门走了。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解脱
半个月过去了,杨帆没有了桃子的消息。对于那晚上说的话,杨帆一直是半信半疑的。以前,两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过不了几天,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他始终想不明白她怎么会拿她的侄女开那种玩笑,她一直认为那是两个女人合谋起来考验他的一种手段,但是他挺过去了。想起来,他感觉生活真是有趣,就像过家家一样。是啊,自己不是和刘铭这样的小女孩过了一次家家吗?想到刘铭扮演了自己的老婆,他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是啊,刘铭这样的漂亮女孩,不就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吗?要是自己的年龄退回去20年,那就非要吃掉她不可,她的味道一定是好极了。
实在忍不住了,他给桃子发了条消息:“吆儿,我想你!”
以前,两个人斗气的时候,总是她最先坚持不住,给他发短消息。这次她怎么了,一点也不想他吗?也许,她顾及面子吧,是她说的要分手,所以不好意思先开口反悔。可是,她怎么不回短消息呢?
他于是又发一个:“桃子,你在生气吗?你再不说话,我要吃梅子了!”
还是没有反应。
他打她的手机,她关机了。
她一直关机。
她这是怎么了呢?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下班以后,他去了桃子的住处。打开房门,他惊呆了:屋子里什么也没有了。桃子离开了,所有的家具全部搬走了。他感到心里一下子空空荡荡的,好像五脏六肺全部被人挖掉了。这个屋子里,曾经装着他的欢乐,他的笑声,他曾经在这里拥有一个女人,完全拥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把一切寄托在他的身上,为他的欢乐而欢乐,为他的哀叹而哀叹,她是那么心疼他,那么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