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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敢天长,我必地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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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都觉得害怕,尤其那个管家还是居秀茵未嫁之前的老乡,夏妤就不敢掉以轻心,抓住居秀茵的手,夏妤的脸色严肃了几分:“妈,还记得爸爸被带走时与我说得那段话吗,我和爸爸心中都锁定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人物。”
    居秀茵眼睛大睁,极力忍着发怒,只是心里还是气得不行,居秀茵对家里的佣人向来和善,怎么还会出现卖主求荣的人。
    居秀茵本来就只是迟钝,可不代表她脑子不好死,经夏妤这么一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家里没有一个帮着,压着,瞒着,那堆积如山的钱,能进得了地下室吗?
    只是那个吃里扒人的人是谁,居秀茵心里却没有明确的答案。
    “那个人是谁?”
    “管家。”
    “怎么会?”居秀茵震惊,随后气愤:“要说其他几人,我还不觉得意外,可这管家……,他太忘恩负义,这些年他家里就没少出事,可每回出事,都是你爸出钱出力,可结果呢,他却合着那些恶毒的人陷害你爸爸。”
    想想这些年,管家家里出了什么事,老宅遇到火灾,什么都要置办,结果夏逢时给他塞了一大笔钱,他孙子得了病,还是夏逢时不但给钱医治,不求四处求相属的肾源……
    夏妤细数不过来,不过凉薄之人,不管承了别人多大的恩情,也未必记挂在心的。
    “妈妈,有些人,你对他一千次好,一万次好,他不会放在心上,他觉得天经地意,理所当然,但是你对他一次不好,他便是记恨在心,一辈子都把你当作仇人。”
    
    第8章 求已 打赏1145加更。
    
    居秀茵浑身一震,身体透着冷,仿佛寒冷钻进了心,渗入了骨。
    紧抓着筷子的手,泛着一片霁色,青筋跳动,布满红丝的眼底透着蚀骨的寒意,可以想象,居秀茵有多气愤,又有多怨恨。
    夏妤想起在某本小说看到的一句话:养一头猪,它能裹腹;养一条狗,它能摇尾巴;养一个畜生,只会反咬一口。
    狼终狼是狼,是养不熟的。
    居秀茵平日待管家有多宽容,今天就有多怨恨。
    让居秀茵看看人性凉薄,倒也是好事,只是切莫让居秀茵再气血攻心了,夏妤起身,走至居秀茵的背后,葱玉小手力度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居秀茵因气而僵的肩膀:“妈妈,你以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呢,我担心他往后会寻些机会找你套话,才把他做的恶事告诉你,若是你把自己气坏了,那岂不得不偿失了?”
    居秀茵头一转,两眼对着夏妤,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小妤,你说华可信会来找我?”
    “噗嗤!”
    夏妤忍不住,嘲笑出声。
    华可信,不就是管家的名字吗。
    华可信,可信,这样的人,用这样的名字,他怎么能安心理得呢,这头做了亏心事,那头有人叫他一声可信,他不心虚吗?
    居秀茵也猛然想到华可信这个名字有多可笑,难得冷讽一声:“就是不知道睡意朦胧时,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会不会直接吓得尿裤子呢!”
    “谁知会不会呢?”
    夏妤清淡的笑着:“不过,这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居秀茵点了点头,纵使心里有什么想法,此时也熄了,反倒关心起夏妤刚才说过的话,便有些担心,华可信害得夏家出事,自然不可能装作事不关已似的再与夏家有联系。
    若非要给个理由让华可信找上门,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从她这里套话,看她手里掌握到的证握,以华可信的贪心程度,没有握着他的把柄,他会松了一口气,但更会让他做的,便是拿走她手里掌握的证据,至于他是去跟给他好处的人邀功,还是借此威胁那个人,就看华可信的野心有多大了。
    夏妤静静看着居秀茵的脸色,看到这里,便是知道居秀茵想通了中间的弯弯绕绕。
    重新坐回椅子上,夏妤的脸上凝着冷意,更多的是严肃:“这也是我们暂时不求人的原因,我们不能保证谁可信,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借着帮忙,实则暗地放入更多让爸爸不能翻身的东西。”
    居秀茵又惊出了一声冷汗:“小妤说得对,倒是妈妈比不起你,一遇到事情就乱了,若是慌慌急急地求助了人,偏偏那人与赵家站一条船上的,这边我们一说赵家是我们怀疑的方向,那他岂不直接将我们所怀疑的方向和线索抹了个干净。”
    只是不求人,夏逢时也是出不来,居秀茵心里又生出另一层担忧。
    夏妤哪里会想不明白居秀茵在想什么,只好劝说着:“爸爸被关着调查,总比我们求错了人,让他坐实了罪名来得好,再说,警察也不是吃白饭的,总不会什么都查不到。”
    其实,夏妤还真不太指望警察,她想靠自己的力量,给夏逢时找到证明清白的证据,只是居秀茵断然不会让她设险,便没有把计划告诉居秀茵,免得居秀茵担忧。
    
    第9章 回护
    
    终于等到了赵母摆宴时辰。
    夏妤拎着包包,驻足于酒楼对面的长街,夕落晚袭,温度下降,冷风拂面,夏妤迎风而立,任由发丝风中纷飞。
    突闻到一道不算刺耳的喇叭在响,夏妤侧目去看,正恰车上有人下来,那人西装革履,一丝不苟,面容冷峻,周身也散发着冷凛的气息,独有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在阴沉的天色下闪闪发光,向夏妤走来,如脚步生风,明明眼底急切焦灼,飘飏绚烂的性子却没有被掩盖过去。
    “祁胤!”夏妤惊呼,没有想到祁胤居然回国了。
    “小妤。”祁胤疾步走来,立定在夏妤的面前,上上下下在夏妤的身上看一遍,就像在看一件丢失多时,有幸找回的宝贝一样,百看不厌。
    “你怎么回国了?”
    “你家里不是出了事吗?”祁胤掉首,冷睨着对街的酒楼,眼底浮着一抹狠戾:“视频你不是看过吗,这会来这里,自取其辱?”
    还是因为那个伤她的人是她最爱的人,哪怕遍体鳞伤,粉身碎骨,也风雨无阻,永往直前吗?
    祁胤的脸顿时阴沉更甚,从口袋里摸出烟,叼住,点燃,吸吐烟雾,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目光紧紧盯着夏妤。
    夏妤心里一咯噔,随即明白了祁胤的用意,他就是怕自己今天会来参宴,才会给她发送视频吧,为的就是她对赵臻早早死了心,免得今天在宴会上,再把自个的心掏出来,承受千刀万剐。
    嘴角动了动,夏妤笑了出声:“祁胤,我是爱赵臻没错,可爱一个人,不代表能把自己的自尊放在烂泥地上,任人践踏。”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看戏?”祁胤连着一天一夜都在赶进度,中间没有睡上几个小时,就登上了归国的航班,本来找赵臻算账,肚子本就在压了火,不想在这里看到了夏妤,就以为到了这份上了,夏妤还对赵臻至死不渝,越想越气,祁胤的语气更加不好:“有什么戏是你看的,你这一来,不就成了戏给别人看吗?”
    夏妤曾经听说过祁胤对自己有情,没有想到事自己在祁胤的心中占据这么大的位置,家里的出了事,且是大事,与叫上亲戚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祁胤却是从国外回来了。
    一想到祁胤这般对自己,夏妤心里就泛暖,原来再是凉薄的世界,也寻有一份温情。
    “怎么不说话了?”
    夏妤笑笑,从包包里找到一个精至的盒子,一眼望去,还能看到某某珠宝的字样:“这是赵臻当年给我的订婚戒指。”
    祁胤会错了意,冷声问着:“你打算拿着这枚戒指去跟洛胜茹抢回赵臻?”
    想想,又觉得愤怒:“他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披了一张好脸皮,你就这么对他掏心掏肺,就不能空出眼睛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吗?有人比他更优秀,比他更爱你!”
    这个其他的人,自然不指外人,指得是他自己。
    夏妤看着祁胤,以前只是听说祁胤如何爱她,如今她却亲眼看到他眼底的深如大海的情意,如同他为人一般,直接,干脆,利落,那份情没有弯弯绕绕,寻不得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
    祁胤丢了烟蒂,牢牢握着夏妤的手:“走,我们吃雪糕去,你不最喜欢冬天的时候吃雪糕吗,现在虽然春天,还带着冬天的寒冷,走,我请你,想吃多少都行。”
    仿佛有什么东西砸进了心里,夏妤觉得鼻子微微泛酸。
    她哪是冬天的时候爱吃雪糕啊,完全是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吃雪糕,祁胤那般说,只不过不想折了她骄傲的翅膀。
    
    第10章 锥心
    
    祁胤外表冷酷,就连气质也冷若冰霜。
    站在夏妤的身边,夏妤却觉得祁胤是冬日里的暖阳,一点一点的,一寸一寸,钻入她的肉身,渗入她的骨血,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夏妤眉眼弯弯,笑绚如花:“你想哪去了,我身上哪点儿样子让你看着我像个受气包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气受,自然是专门膈应他们的。”
    扬了扬精致的盒子,夏妤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我戒指是三年前我与赵致订婚时,赵臻专门给我准备了,这会儿洛胜茹上赶着要做我的替代品,我这好心人送她一份我用旧的东西,不就更突显了她以后的身份了吗?”
    说得好听点,洛胜茹是个替代品。
    可难听的话,难保会有好事者夸大其谈,最难听的怕是没有,不过更难听,怕是不少。
    就比如,赵臻不过是夏妤不要的,洛胜茹却是专捡了夏妤不要的。
    经夏妤这么一解释,祁胤若是再不明白,也妄费了这些年来,他对于夏妤的关心多于过他自己了。
    嘴角上扬,上扬的弧度,显而易见。
    “难得小妤编排了一出戏,我闲着也是闲着,便陪着小妤一同演绎吧。”
    往对街看去,祁胤眉目生花,透着闪闪星光:“这个时候了,估计客宾都落座待餐了,我们这会儿过去,倒是赶巧了。”
    话虽这样说,祁胤的眉峰还是往夏妤的身上扫了眼,再三肯定夏妤脸色无异后,才紧握着手,并肩过了马路。
    而停在路边的百万豪车,显然被祁胤遗忘了。
    正如祁胤所料,当两人进入设席大厅的时候,果然是服务员陆续上菜之时,至于赵臻和洛胜茹,则站在临时摆设的讲台上面,正式宣布着与洛胜茹订婚。
    全世界似乎都忘记了,三年前跟赵臻订婚的夏妤。
    亦或者说,夏妤如今的身份,入不了这样人的眼,家不富贵,再无所求,夏妤的存在也不过是对他们的世界多了一份谈资。
    祁胤冷眼看着热烈鼓掌的人,双眸有两簇怒火正熊熊燃烧,看向正笑如春风的赵臻,便像淬了毒的箭一般锋利,恨不能一箭过去,直接要了赵臻的命。
    祁胤的眼神那么凌厉,更是眼珠不错地落在赵臻的身上,赵臻再是被洛胜茹如花似玉的模样吸引,部份的注意力还是挪向了眼神的来处,脸微微一偏,看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祁胤和夏妤,脚下竟是一软,差点趔趄倒地,最后却让洛胜茹扶了一把。
    赵臻是个隐忍之人,只是突然看到祁胤和夏妤齐齐出现,他心里还是慌了慌。
    夏妤看着赵臻,心抽了抽,身体里传来锥心的痛。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挥刀拔刃,不见血流,却锥心刺骨,刻骨铭心。
    这份痛,更深的,是替夏逢时不值。
    夏逢时一生无子,对从小追着夏妤跑的赵臻格外看重,比起赵臻的亲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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