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机构美国国家安全局揭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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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船上可以上下观察岛的长度。”苏联分析专家哈罗德。帕里什说。
“牛津”号仿佛是一叶漫无目的的扁舟,它似乎是在绕着圈航行,几周内在哈瓦那的摩络城堡外六英里以每次好几个星期转圆圈和绕八字地徘徊游七。轮船慢吞吞地移动,很适于在微波导射束附近游逛。这种无线电射束是一种不易被空中飞行的搜寻飞机捕捉到的精确信号。“拦截的质量非常好,”帕里什说,“即使是驾驶C130,以其飞行速度穿过微波,也不会捕捉、译解这样多的信号。”
几周以后,拦截工作变得愈来愈不妙。8 月17日,“牛津”号上的一名电子情报操作员听到了一种不同一般的声音,像一只罕见的鸟离巢时的鸣叫。那是一种代号为比目鱼的雷达的电子呼叫,这种令人不安的声音意味着俄罗斯防空武器系统已经建立起来。
在国家安全局,A 组的几名苏联电讯情报专家突然接到命令向指挥官约翰。戴维斯少将报告。“我们受到了申斥,并且得知已经证实发现了攻击性型导弹,”哈尔。帕里什说。之后,他们被派出去B 组的古巴事务处帮助西班牙信号情报专家摆脱困境。“我们全体到了那里,然后分配了针对古巴导弹危机的值班时间。所有从事古巴问题的人要么不见了,要么被放到了一边。我们做出决定实行24小时行动并多少离开了一点。帕里什说国家安全局的平民和军队士兵们发生了一点摩擦。”多少有点,“他说,”其实一直都有。“在华盛顿,在收到含有关键情报电文信息的几个小时内,高级官员开始小跑着去开会。中央情报局的约翰。麦科恩告诉上级组织,他认为证据表明古巴正建立进攻性弹道导弹的系统,这种导弹可以打到美国南部。他问道,那样防空武器还能保护什么呢?但是国务卿迪恩。腊斯克和麦克纳马拉都不同意这种看法,仍然认为这种集结完全是防御。
为了更好地协调数据的收集工作,布莱克建立了国家安全局第一个24小时信号情报指挥中心,后来它成为今天的国家安全指挥中心。“这是我们大多数人头一回和电话另一端的用户接触,”一个被派到指挥中心工作的人说,“这是我第一次同国防情报局的上校交谈。还有中央情报局……我们以大量的报道为主要议题,有现场的还有当时每日的简报总结和每天两次的简报……我们每天工作8 ————0 个小时。”
布莱克花了很多时间会见美国情报委员会成员。“我们休会几个小时,以便工作人员可以打出东西,”他说,“然后我们可以再回来,我们关心的最基本问题是:如果我们和俄国人摊牌,他们会怎么办?对啦,我肯定你会意识到问题有多么严重,因为你谈到你的意向,可是你不看任何可以给你意向的信息。我回忆起交给总统的最后文件,其基本的看法就是:”我们认为俄罗斯人会犹豫不决。“‘国家安全局面临的关键问题之一是缺少西班牙语专家,至少是在危机的初期,缺少监听的信息。”一种收集装置……收集几百台工作着的发射器从古巴地区发出的信号,“国家安全局密码破译专家哈尔。帕里什说,”我们正是缺少这个。所以这是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缺少国家安全局与情报收集中心之间的安全通讯。”通讯的确是个问题,“帕里什说,”需要安全的通讯。我可以说我们是在公开的电话线上提出相互间的意见。“牛津”号独有的月球反射抛物面天线把信息和截听到的信号从哈瓦那转到指挥中心的分析家手中,在这方面是很重要的,但是据帕里什说,“很不幸,它仅仅是个每天12小时的系统,因为我们有时是看不见月亮的。”
至于目前处于合适位置的“牛津”号,有关古巴的通信情报数量骤增,如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涌出。截获的信息明白地显示出俄国人正在越来越多地控制古巴军事活动。“来自苏联集团的飞行员和控制者们已经集中力量来改变完全用西班牙语的局面,”有一篇报告说,“但是,偶尔他们也恢复使用他们的本国语言来向其他苏联集团飞行员和控制员传达难以用西班牙语传达的命令或要求。其他的截听信息揭示了在夜间进行火箭炮演习、轰炸练习和广泛巡逻的情况。国家安全局公布了一个令人瞩目的报告,指出这次集结的规模是如何地庞大。1961年的最后三个月中,驶往古巴的轮船总吨位为183 吨、923 吨。但是仅仅在过去的两个月内——1962年7 、8 两个月,其总吨位猛增至518 吨。196 吨。
肯尼迪总统担心信息泄漏,他命令严格禁止将针对古巴的情报活动外泄。当时的中央情报局副局长马歇尔。卡特说:“总统命令把情报放回盒子里,把盖子拧紧。”
在国家安全局,布莱克下令重新编制一组新的密码,进一步限制知道这套密码的人数,另外还限制对揭示进攻型武器信息的监听。
对于空中的窃听者,古巴上空领域突然变得非常危险,一架RB47高空侦察机在坦帕外的麦克迪尔空军基地每天起飞出动三次。装上窃听装置,沿古巴海岸飞行,从空中搜寻信号。录好的磁带很快送到国家安全局;在那里分析家们从建设中的地对空导弹基地附近搜寻新的信号。其他C130“空中监听站”也沿海岸飞行,但仅仅在古巴以外的附近地区。所有的搜寻工具都装备有特殊的自动扫描装置,能很快地搜集到有关萨姆一2 导弹的信号。
在白宫,肯尼迪总统正在讨论将搜寻设备移到离古巴海岸稍远地方的可能性,但国家安全局反对这一观点,即使每天的飞行路线是在古巴导弹的射程范围之内,因为飞机离古巴海岸越远,所能搜索到的信号就越少。“这种设备是在导弹能力的边缘运转,国家安全局表明,如果它再离得远一些,它的电子情报的使命将不得不被放弃。”布莱克在为保持飞机在不安全的地方飞行的争论中,也把保护这架飞机的安全定为空中监听站最为重要的责任。“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要求,是报告与高空和低空侦察飞行有关的反应。”他这样对安全局这个空中小分队的指挥官说。
在海军建立安全局分支机构的设想已经取得了成功。“牛津”号正位于哈瓦那以南六英里,能够窃听到大量的通讯。为此,布莱克申请了另一台船装备了情报搜集装置以针对古巴专用。这是一艘由军事海运局所属由平民驾驶的大船。他在给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一封信上说:“国家安全局为了取得美国海军船只‘马勒’号开始了谈判。这艘船上生活条件与设施和‘牛津’号差不多。”但是布莱克首先需要钱。
如果说布莱克相信托德拉,可以把安全局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他,但对国会和他们在监督和不拨款方面的责任心则是一点也不相信。有人问布莱克在国会为国家安全局的全部活动作证有多大的困难,他的回答很简单:“很难,因此,我们没有那样做。”在调查安全局的问题时,布莱克说:“我对此的办法是和两位很合作的议员打交道,”于是也就没有提出什么问题。他还说,“做到更率直地同他们交谈,显然对局长及其预算活动大有稗益。”布莱克所指的两个人是众议院拨款委员会成员——密歇根州的杰拉尔德。福特和参议员理查德。拉塞尔。“我只和他们两人进行私人会晤,”布莱克说,“这就是我的办法,而且它异常奏效……就财力而言,我记得那是很不错的三年。”
为了补充辅助人员的缺额,布莱克极力从世界各地的情报搜集中心调回情报监听员,并把他们派往佛罗里达州南部。在北卡罗莱纳州的布拉格堡,陆军安全局第326 连队的陆军信号情报人员奉命扔掉所有东西,登机前往迈阿密附近的霍姆斯特德空军基地。在危机期间,那是一个主要情报监听站。窃听机从西班牙的罗塔转移至杰克逊维尔和彭萨科拉的空军基地。从那里它们可以飞至基韦斯特,载上情报监听员,在古巴海岸一带工作8 至10个小时。
在几天之内,海军把基韦斯特从一个寂静的密码设备供应仓库变成了一座喧闹的城镇。“基韦斯特操作场所懒洋洋的气氛一下子炽热起来,就像是到了夏天。”
负责基韦斯特海军安全分队的欧文。思兰德回忆道:“‘几乎是一夜之间,国家最高当局和海。空军的作战部门发现了基韦斯特海军安全分遣队,做出了加强我们的决定,于是人们开始从四面八方到来。”
情报监听人员工作在一个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被埋在15英尺地下的钢筋混凝土地堡里。这种泥灰里包括沙子、猪土和碎珊瑚。它的设计可以承受一枚直径16英寸的炮弹的直接袭击。水兵们马上开始建立一个巨大的抛物面天线和各类电线杆。窃听古巴和苏联通讯的设施,除了飞机、基地和轮船,还派来了潜水艇。一艘潜水艇可以偷偷潜至非常近的地方窃听派恩斯岛上的微波联系。对国家安全局的窃听者来说,潜水艇的隐蔽性是其他平台无法比拟的。
然而,尽管古巴是国家安全局在1962年夏、秋期间最重要的目标,但却远不是惟一的一个。
在阴暗寒冷的白令海海面以下60英尺的潜望镜深度,美国军舰‘鹏鹉螺“号(核动力潜艇)正缓慢地前行。作为世界上第一艘核动力潜水艇,它四年前在北极冰层下潜行的时候便成为各大媒体的头条新闻。现在它在离北极圈内的一个漆黑的苏联孤岛不远处执行极为机密的间谍任务。不容置疑,新地岛是地球上最难靠近的地方。一年以前,俄罗斯人在这个岛上引爆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枚核弹。如今”
鹦鹉螺“号的工作人员们正忙着为进行窃听做准备,拍摄新一轮的试验。信号情报专家约翰。阿诺德正在地平面13英里以下安装最后一项重要的设备——一个硬纸板做的卫生纸卷管。
海军军士长阿诺德是在这个极难进去的组织——国家保安局水下监听小组里迅速成长的成员。在有着特殊设备的潜水艇上的一个厕所那么大的监听室里一关就是几个月。这艘潜人深水的潜艇巡回在苏联海岸附近,记录下岸上的无线电发射台和俄罗斯舰队的重要信号。“在距离13英里的地方收集信号,效果是非常好的,”阿诺德说,“有时候你甚至能用水下天线收集到信号,不过并没有很多,有些雷达的强度足以穿透水面。”找出雷达装置的位置是小组的主要任务。“你可以从频率和脉冲的重复率以及扫描速度来辨别是何种雷达,并通过测向辨别其方位。”
阿诺德是从一艘柴油发动机的旧艇开始他的事业的,这艘艇每24小时就要浮出水面以便使新鲜空气进入通气管道。“如果你升起天线或天线杆,潜望镜也必须升起——即使是在白天——而如果有架直升机或飞机到附近巡逻,他们就会看到你的天线杆,”阿诺德说,“如果不升起你的潜望镜睛望,他们会结束对你们的侦察。”
有一次,一个指挥官由于太专注观察一架直升机竟完全忘记了提出警告。“他只是集中精神看着那架直升机从我们头顶飞过,”阿诺德说,“因此我们成了一场反潜战练习的靶子。这次事件使我们不得不躲在水下两天多,才摆脱了它,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每个没有重要任务的人都要待在自己的床上以使氧气消耗量减少到最小。”
1962年夏天,阿诺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白令海的浪花下面度过的。几个月之前,由于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