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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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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被我撞在屋里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丁春林邀我喝酒,我百般推辞,他说你也在,是你的意思,于是我就去了,却不见你,只有田雨凡,那是我第一次见田雨凡,丁春林给我介绍了田雨凡,要我们相互了解了解,合得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于是就对喝了两杯,借着酒性,我和田雨凡回到了那个房间,我失去你好失意,于是我就大着胆子亲吻了田雨凡,随后田雨凡来了情绪,我们就发生了那事,被你撞见了。”



  “哦,后来呢?”

  “后来,田雨凡不理我了,原来她和丁春林有染,他们天天在一起幽会,我好后悔,可是无可奈何,我想告诉你,却因为那天你撞见了我们,而羞于启齿。”

  “原来如此。”

  菜上来了,撕碎了心的刘春怡突然发现对面的杨业彪好亲切,在这里,还有什么亲近的人,如果自己在凄苦中死去,谁会念着自己,看来,百叶只有对面这个男人了,如此一来,杨业彪的各种好处都浮现在眼前,包含温柔的泪珠折射出纯洁爱情的伟大,如果当时选择了杨业彪,也不会在百叶冒出一个被魔鬼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刘春怡,也不会有一个含着无限凄婉爱恋的热血青年杨业彪离开舒适的都市来到百叶接受精神的折磨,好像,一切是那样的自然,一切是那样的无奈,已经不可挽回,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多么想在醇香的美酒中沐浴,嗓子里发出了干涩的两个字:“拿酒”。

  在杨业彪的补充下,果然上了一瓶纯粮食酿造的白酒,杨业彪的酒量刘春怡是知道的,是属于海量那种,但也有喝醉的时候,歪歪斜斜,被刘春怡撞上了,后来刘春怡带着开玩笑的口气推脱苦苦追求的杨业彪,我喜欢一个不喝酒的男人,果然杨业彪戒了酒,后来,刘春怡还是拒绝了杨业彪,杨业彪狠狠地喝开来,可是今天在刘春怡面前还是不敢要酒,听的刘春怡叫拿酒,好像一年前刘春怡接受了自己的追求,心中好生感激。

  杨业彪抓了酒瓶,旋开了盖子,咕嘟咕嘟向玻璃杯子里倒酒,心中那个美劲,甭提了,虽然自己苦恋的美人已做他人妇,但今天晚上实实在在就在自己身边,纯真的爱是没有条件的,是永恒的,永远是那样纯洁无暇,不会出现某种情况而改变心中纯洁的形象。

  杨业彪斟了酒,独自品味,感受那份醇香,却发现刘春怡玉手轻扬,抓了酒瓶,那酒也咕嘟咕嘟进了玻璃杯中,满满地斟了一杯。杨业彪带着沉醉的笑容,看着刘春怡洒脱的样子,自己心甘情愿喝了自己苦苦爱恋着的人儿斟的醇香的美酒,也算圆一个爱的梦幻,却发现刘春怡举了酒杯,独自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惊的杨业彪一把抢了,大声说道:“刘春怡,你疯了,这是白酒,不是农夫山泉矿泉水,更不是娃哈哈纯净水,会喝醉的,喝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满满一杯白酒被一口喝了半杯,刘春怡被呛的使劲咳嗽,杨业彪握了刘春怡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后背,不知如何是好,刘春怡紧紧地纂了杨业彪的手,脸涨的通红,咳嗽不止,那酒翻来滚去,想要涌出来,只涌的刘春怡一边咳嗽一边伸长了玉颈,浑身颤抖不已,文静淑丽的刘春怡,此时被折磨的失去了本来面目。

  “果然在这里,原来是你们俩在一起,好呀。”是愤怒的男中音。

  “我没有猜错吧,还说不可能,你看可能不可能。”是带着揶揄的阴阳怪气的女声。

  杨业彪被眼前闪身进来的俩人惊得不知所措,张开的嘴巴发不出声音来,像干旱时节的蛤蟆,刘春怡抬起头来,咳嗽顿时停止了,但紧握的双手依然紧握着,抚背的手依然在背上抚摩。

  来人正是丁春林,后边跟着田雨凡。

  当刘春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的上午,丁妈妈慈祥的眼神注视着刘春怡,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姜汤,屋子里弥漫着酒气和姜汤的味道,刘春怡试图动一动身子,才感觉到浑身无力,四肢酸困,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喝点姜汤吧,喝点姜汤会好一点的。”丁妈妈用汤匙撩了姜汤,吹凉了,送到刘春怡嘴边,刘春怡不想喝,但姜汤已经流进了苦涩的嘴里。

  “单位招待客人,也可以不喝酒呀,有身孕,有什么推托不过去的,非喝不可,要注意呀,可不能再喝了。”丁妈妈一边喂姜汤,一边唠叨个不停。

  刘春怡一时听不明白丁妈妈在说什么,极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知道是丁春林编了故事来骗丁妈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刘春怡以生病为由,请假了。

  一连几天,丁春林按时回来,问寒问暖,对刘春怡关怀毕至,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情,刘春怡心中好生疑惑,丁春林左右游离的目光,好像家中藏了贼似的,又像是心中藏着小九九,那小九九一定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带着深不可测的狡黠。

  刘春怡想问问那天下午丁春林与田雨凡做的好事,看丁春林如何解释,可是话到嘴边,一阵恶心,着实说不出口,于是又咽回去了,刘春怡清楚地知道,丁春林与田雨凡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却做着肮脏的情人,乱仑让刘春怡更加反胃,知道无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空有一身好皮囊名义上属于自己的男人,只能用辛酸的泪水浸泡自己多舛的命运。

  一天早晨,阳光明媚,也许春天真的来了,鸟儿也唱着欢快的歌儿来欢迎灿烂的春光。刘春怡寻思,也应该去上班了,有一个周了,老请假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拣了几件衣服,都不合身子,心中酸楚,知道这日子,没有一丝滋味,估摸着结婚的借款还没有还,叹息一声,那钱可是俩人一起去借得。

  办公室好静,和煦的阳光撒进来,好温馨,于是起身擦洗落了灰尘的办公桌,却听得有人敲门,推门进来的是两名警察,草绿色的制服和那顶着国徽的大盖帽,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是刘春怡吧。”

  “是的,我是。”刘春怡注视着俩警察,一边点头一边应了,两眼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工作证,有一个案子需要你出庭作证,现在正在开庭,请你立即去一趟,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

  刘春怡带着迷惑,知道每一个知情者有义务按照法律程序出庭作证,不去是不行的,于是一边披了外衣,一边问道:“是什么案子,可以说说吗?我也有一个准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时间长吗?我和家里打声招呼,免得他们着急。”

  “不用了,我们会通知的。”

  刘春怡无奈,上了车子,径直去了神山区法庭。

  法庭,台上坐了年轻的法官,其中有一个女法官,和蔼可亲,问道:“你是刘春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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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是刘春怡。”刘春怡知道要严肃回答法官的问话。

  一时寂静,刘春怡向被告席上望去,惊得目瞪口呆,那被告不是别人,正是杨业彪,自从那晚之后,再也没有见杨业彪,几天的时间,怎么就犯事了,莫非那天出事了?原告,居然是光彩艳丽的田雨凡,刘春怡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刘春怡,元月十三日晚八点一刻,你是否去了百叶开发区单身公寓310房间?”一边坐着的男法官射出威严的目光,问道。

  刘春怡极力回忆着元月十三日晚八点一刻,知道310房间是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可是那时候已经搬出去了,最后一次去的是——,刘春怡明白了,是撞上杨业彪和田雨凡的那天晚上,就是元月十三日晚八点多,于是轻声答道:“是去过310房间。”

  “你看到了什么?”

  刘春怡听得询问,顿时脸颊火辣辣的,那淫秽的场面,如何说的出口。

  “要实事求是,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隐瞒,不要无中生有,这是法庭,在法律面前不得有半点歪曲事实的行径,你说吧。”那法官好严肃。

  “那天,我打开了门,开着灯,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被告,另一个是现在原告,我就退出去了。”

  “被告和原告在床上做什么?”

  刘春怡闭上了眼睛,天哪,什么事情龌龊,偏偏遇上什么事情,为什么如此淫秽的场面偏偏要我在大庭广众上诉说,倒霉的事偏偏都轮到了我的头上,也不容细想,刘春怡闭上眼睛说道:“被告和原告躺在床上,原告仰面朝天,被告伏在原告的身上,他们好像在做——”好龌龊,真是难以启齿。

  刘春怡正要说出他们在Zuo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莫非田雨凡状告杨业彪强Jian罪,这个淫荡的女人,什么馊主意也能想得出来,她这种女人,除了使用骚态勾引男人,脱光了躺在大街上拼命###,最好色的老淫棍也不会理的,还厚颜无耻状告别人强Jian,人要卑鄙无耻,什么毒辣阴险的手段都能使出来。

  “请证人把话说完,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Zuo爱,两人赤条条的,紧紧地搂在一起,一边呻吟,一边说着情话。”

  “法官,我抗议,证人在作伪证,当时,我的衣服被撕烂了,双手被那好色之徒死死地按在床上,我拼命反抗,叫喊,并没有Zuo爱,这时证人进来了,我满以为我会逃过这一劫,可是证人非但不救我,反而笑着退出去了,我好失望,于是失去了拼命反抗的意志,被那恶魔粗暴地实施了锥心刺骨的强暴,这是当时撕裂的内库。”原告田雨凡站起来,声嘶力竭地辩护,竟然伤心地嘤嘤地哭出声来,泪水四处飞扬,果然赢得了人们的同情,法庭里一片唏嘘,都为受害的丹凤眼柳叶眉鸣不平,都在谴责被告杨业彪是个十足的披着人皮的野兽,连证人刘春怡熟视无睹的表现也一起受到了恶意的攻击。

  “肃静,肃静。”法庭顿时寂静。

  “证人,请你详细说明你所看到的Zuo爱现场,要真实。”

  “被告和原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们配合的很默契,显然是在Zuo爱——”刘春怡浑身火辣辣的,那些淫秽的词语实在说不出口,于是低着头,声音沙哑,低地如同蚊子在叫,强Jian的罪名是不能成立的,杨业彪不能受屈被送进监狱。

  “请证人大声说话。”

  “他们是在Zuo爱。”刘春怡无可奈何提高了声音。

  “他们是指原告和被告吗?”旁边记录员问道。

  “是法庭上的原告和被告。”刘春怡的精神紧张程度达到了高八度,回答的声音也变了形。

  “两人赤条条的,浑身一丝不挂,确定吗?”

  “确定。”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原告没有反抗的迹象,是这样的吗?”

  “是的。”

  “你听见原告和被告在说什么情话?”

  “记不起来了,反正是好肉麻的,只有Zuo爱时才能说出口的字眼。”刘春怡思索片刻说道。

  “被告是抓着原告的手腕,压在床上吗?”

  “不是的。”

  “你看清楚了吗?”



  “那动作,不可能是抓着手腕用强。”

  “法官,显然证人是在推断,证人没有品尝过被强暴的滋味,也没有体验过被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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