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放下愈快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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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小腿都贴满了。效果果然不错,后面三十多里路,只坐下来按摩了一次。下午7点整,当我和文明华肩并肩跑到凤凰的南华门时,南华门上的灯刹地亮了,整个凤凰城的灯全都亮了。我坚信,这些灯全都是为我们而亮的。它昭示着,穿越极限之后,必然是人生的辉煌境界。
第115节:放下狭隘:心宽,天地就宽(50)
途中还有这么一个细节。我跟文明华边跑边看路边的路程碑。每跑100米,就有一个路程碑。每超越一个路程碑,我们就有一种成就感,一种征服的快感。就这样一个路程碑一个路程碑地跑过去,无形之中降低了挑战的难度,增添了挑战的乐趣。这其实也是一种人生的智慧。奔跑在生命的长途中,既要朝向远处的目标,也要时时看看脚下的路程碑。把一个路程碑抛在了身后,说明你离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这样体会到的,更多的是挑战的刺激和征服的快乐。
进了南华门,即将要去外面挑战新的生活的我,给我全国各地的朋友们发了一条短信:“今日湘西细雨霏霏,我和我的学生,从吉首跑到凤凰,全程110华里。这是我的最后一课。下周我就要离开吉首去另一个地方,为我喝彩吧,我会成为你们心中的骄傲。”
在凤凰,我们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火锅。吃完火锅逛凤凰古城。我去了沈从文故居。在沈老故居的门前默立片刻,又默默离开。夜色细雨中,我清晰地看见沈从文年少时踏着石板路渐行渐远的背影。在虹桥下的一个小店,我买了一把宝剑,一个沈从文小时候玩过的弹弓。挟剑走江湖,勇者何惧?弹弓在手,必能射中心中的目标!
尽管在外面打拼了半年后,我还是选择了回来,因为我发现自己并不属于外面那个浮躁喧嚣的世界,但这次挑战自己的经历,与跑向凤凰的壮举一起,无疑会成为我年轻时代永不磨灭的记忆。记得我曾在那里求学的北京新东方学校的校训是:“追求卓越,挑战极限,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我想,不管生活如何改变,永不改变的,将是我“挑战极限”的人生信念。
只有挑战极限,才能让不可能成为可能啊!
让过程精彩,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可以骄傲地说一声:我努力了,我超越了自己,我赢了!
07让过程精彩
昨晚,超级女声长沙赛区决出前三甲。我并不是音乐爱好者,也不是任何一位超女的粉丝,但我一直守候在电脑前,几乎一眼不眨地看完了决赛。
前五强,第一个被PK下去的是实力还算不错的胡灵,唱功稍逊一筹的张美娜反倒继续留在台上。很多网友觉得不解。我告诉他们,这就是超级女声,看超级女声你不能太在乎结果,因为它并不是严肃意义上的歌唱比赛,大家开心就好。聊天区有人立刻接茬儿说,剑客说得对,不能太在乎结果,去年李宇春的唱功不也是一般般吗,可她拿了总决赛的冠军。
昨晚的张美娜,两次站到PK台上,两次都面带微笑。我知道她心里也许并不轻松,但她的微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后,她只夺得了长沙赛区的第四名,依然面带微笑,并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把所有与超级女声有关的人都感谢到了。还有她的母亲,也上台说了一连串的感谢。“美娜在长沙上大学,这四年,女儿在各方面都进步不小,感谢长沙人民对我女儿的培养和教育”,这句话让我感受到了一个平凡母亲的胸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面带微笑;无论取得了多大的成绩,都要学会感谢。微笑着走向生活并常怀一颗感恩之心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张美娜在唱歌方面也许还有很多欠缺,但我敢肯定,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她一定会走得很好。
前三甲出来后,在最后的名次尚未排定前,直播现场安排了一个非常出彩的环节,每位选手都邀请一位神秘人物上台为自己拉票。厉娜和张亚飞邀请的是她们的母亲,个子小小的许飞,邀请的则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在我看来,这个环节很感人。这些孩子的母亲和老师,为了帮助孩子实现她们舞台上的梦想,为孩子拉票,与孩子一同演唱,让人感受到的是人间最美最真挚的情感。厉娜的母亲,和孩子手拉手唱《女人花》,歌唱得并不好,可正因为唱不好才尤其令人感动。她们的爱,她们通过歌声对女人命运共同的咏叹,震撼心灵的效果,远远超越了演唱本身。
长沙决赛最后的结果,厉娜夺冠,张亚飞第二,许飞第三。很多人表示不解,包括我的朋友代刚。他说厉娜麻烦最多反而得了冠军,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我知道他所说的麻烦是指网上曝出的所谓“撒谎事件”和“粗口事件”。我有过在媒体工作的经历,对这些所谓的事件历来是冷眼相看的,因为很多事件都是媒体为了引起观众的注意而制造出来的。试想,没有这些事件,厉娜会有这么高的关注度吗?为什么她去年海选都没过,今年居然拿了长沙赛区的冠军?对这些问题,大家想明白之后,就更不要在乎比赛的结果了,一笑而过吧,开心就好。这才叫做“愚”乐嘛!
第116节:放下狭隘:心宽,天地就宽(51)
写到这里,我最想念的还是提前出局的胡灵——提醒各位注意,并不因为她是我家门,我也不是什么“狐狸精”。她给我留下好印象,一是她的坎坷身世和在苦难命运面前所表现出来的责任感(为了减轻爷爷奶奶的负担,主动弃学而选择去唱歌),二是她在离开舞台之际说出的那番话:“我的音乐只有起点,永远都没有终点”;“我已经超越了我自己,我已经赢了”。说得多么好啊,人生不也就是这样的吗?让过程精彩,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可以骄傲地说一声:我努力了,我超越了自己,我赢了!
愚蠢的人,马马虎虎,把人生写成一堆无用的废纸;聪明的人,精益求精,把人生写成一本永恒的经典。
08人生是一本书
人生是一本书。
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论你现在和将来从事何种职业,都在读这本书。
这本书常常以两种面孔出现,一种是精装的,一种是平装的,但不管是精装还是平装,虽然装帧不同,用纸不同,但它们的内容是一样的,朴素而简单,厚重而深远。
认真地去读人生这本书吧。德国哲人尚·保罗说:“人生犹如一本书,愚蠢者草草翻过,聪明人细细阅读。为什么如此?因为他们只能读它一次。”
人生是一本书。
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论你现在和将来从事何种职业,都在写这本书。
你可以把人生这本书,写成一本诗集,也可以写成一本散文集,还可以写成一本戏剧或小说,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丰富多彩的。不管你把人生写成什么样的文体,你构思时一定要谨慎小心,落笔时一定要虔诚郑重。
认真地去写人生这本书吧。愚蠢的人,马马虎虎,把人生写成一堆无用的废纸;聪明的人,精益求精,把人生写成一本永恒的经典。
叹息和悲伤,只会使你永远倒下,而坚忍的奋斗,迟早会为你点燃成功的希望。
09拼搏岁月苦当歌
我上中学的时候,曾经是个很不用功的学生。我把我所有的白天和黑夜,都献给了我酷爱的文学和武术。于是,在享受着陆续发表文学作品的喜悦的同时,我也深深地为自己的未来前途而担忧着。到后来,我数理化几乎放弃不学,连拿一纸高中毕业文凭都十分困难了。为此,我的心绪一落千丈,异常低落。也就是这段时期,我生出了生平第一根白发。少年多虑,华发早生,足见内心的无奈、凄苦和悲凉。
好不容易拿到了毕业证,紧接着又是高考落榜的打击。尽管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落榜早在预料之中,而一旦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我还是无法洒脱起来,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不愿放弃。在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下,我走进了补习班的教室。在当年留下的文字中,有过对当时心境的真实记录:“我想再敲一次,即使门不开。不是别无选择,我只是想,走过那道门,找到一片更适于自己生长的土壤。”
这一次,我没有再报文科,而是选择了文化成绩相对要求较低的体育专业。在所有的体育考生中,我的专业,尤其是武术专项,无疑是第一流的,但不幸的是,体育专业属理工类,数理化三门功课,一门都不能少,而我仅能以语文和英语两门功课来勉强支撑。经过一番苦苦的挣扎,我最终又一次败下阵来。高考成绩公布那天,从县教委看完分数出来,我只觉天旋地转,浑身无力,生怕一不小心便会瘫软下去。大街上人流如梭,怀着各自的欢喜和忧凄,他们与我擦肩而过,没有人回过头来送出一缕抚慰的目光。正在我茫然无助的时候,我遇到了初中时的一位姓杨的女同学。她已经上班好几年了,几年间难得一见,而以前我们曾是很要好的朋友。她身着一身笔挺的工作制服,正朝我迎面走来。她轻轻地喊了我一声,带着微笑。在老同学的微笑里,我抬起头来,总算找到了一点回到人间的感觉。我们简短地聊了几句。第二天我们又在她参加培训的住处见了一面,她鼓励我继续考,不要灰心。我的精神状态得到了一定的恢复。
第117节:放下狭隘:心宽,天地就宽(52)
回到家,我仍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苦闷徘徊,不知归处。父亲见我这样,没有责备半句,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和叹气,而且比以往更沉默了。母亲则更加关心我,以一个慈母特有的目光,观察着我的每一点细微的心理变化,轻言细语,百般安慰,万般开导。在这个人生的“非常”时刻,是我的没有读过书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的农民母亲,以她宽广的气度和胸怀,以她对儿子的深深的慈爱,以她那朴素动人的“远见”,充当了我的最称职的人生导师。是母亲,陪我走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至今想起,仍然眼眶湿润,情难自抑!
暑假过后,不甘心就那样失败的我,又背起行囊,走向学校。与我一起坚持的,还有一位患难兄弟张石财。石财比我家境更差,但能吃苦,有一股不相信命运、誓不向厄运低头的倔强之气。我俩时常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互相鼓励,互相支撑,与野马一般难以驯服的命运作着顽强的抗争。我们先后在县一中和上梅中学补习过,度过了一段虽然艰苦却永远难忘的拼搏岁月。
“年年放榜题名日,多少容颜被泪污”,这是我的老师罗国芳先生《高考咏叹调》里的一句诗。最后一次高考,我不幸中之万幸,“容颜”不再 “被泪污”,在姐姐姐夫、哥哥嫂子的倾囊相助及在县城和省城工作的表姑、姑父和表叔的鼎力帮忙下,我龙门一跃,走进了坐落在岳麓山下湘水之滨的湖南师范大学。那是1994年9月,一个必将在我的生命中永远辉煌的黄金季节。
考上大学后,家里的负担更重了。在我读初三时患过一场重症肺炎,只差一点就被死神掳去的母亲,仍然体质虚弱,小病不断;渐渐年迈的父亲身体也欠佳,只能靠一点微薄的退休工资(他原来在县木材公司下属的坪口木材站供职)和做田做土、打点零工勉强维持生计。所以,我在被世人羡慕地称为“神圣殿堂”的大学校园里过得并不轻松。每次收到家里寄来的尽管很少却饱含着父母艰辛和血汗的生活费时,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那一次,我在早已囊中羞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