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妖医娘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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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袂飘飘,步出大殿。
第022章 活的心惊肉跳,活的生不如死()
“日初前,莫扰!”无情蓝眸扫了一眼前方神色焦急,又惊恐万分的男人,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交待完,人如风般消失在原地。
神龙峰重岩叠嶂,孤峰突起,高耸入云,有云雾萦绕,时有冰霜,寒风刺骨。又有悬崖峭壁,山峰之间是万丈深渊,陡峭凶险。有凶残猛兽出没,猿猴豺狼居多,常有毒蛇蜘蛛攀爬,险象环生。
杂乱密林凹陷处有一洞口,不见天日,湿气浓重,沿着洞口进去,洞内的石壁光滑如镜,纤尘不染。
在一巨石方台,上面睡着一人,沉寂如冰封,凤眸紧闭,丹唇泣血。一头火红的长发似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四周盘踞着三条黄金巨蟒,碧绿晶莹的凤冠闪着润玉的光泽,冷魅幽深的蓝眸张开,瞳孔里仿佛流动着点点猩红,妖异邪魅。滔天的恨意在蓝瞳中翻滚。
十五年了,她承受这种折磨十五年了,十八年前,她死于现代魂穿到当时只有二岁的司徒绯秀身上,一个只有两岁的孩子,就因为一双蓝瞳和一头红发被视为妖灵转世,竟然被绑在十字架上执行火刑,她的母妃,艳贵妃以命相护,以血灭火,母妃的族人不惜与天下为敌才算护下她的小命。
那一刻她真的领会何为母爱。母妃的血液几乎流干,却只换来三年的平静。那年她只有五岁,只享受了三年的母爱,就迎来了又一次生命危机。
起因是魔骨森林发生兽潮,魔兽冲破结界进入山庄,伤人无数,尸横遍野。惨祸发生,上位的大人们不去追究森林看管人员的责任,却归罪于只有五岁的孩童身上,邪灵转世,祸乱苍生,竟然要将只有五岁的自己扒皮剔骨,平天怨免人祸,多么讽刺!
她可怜的母妃为了换取她的生机,自愿以命换命,眼前浮现满地的红,那是母妃的血。母妃死了却没有换回她的生,她依然被绑上十字架,母妃的族人,她的舅舅为了救她带人劫法场,却当场被化为灰烬。
疼她的人都死了,才算换回她那高高坐在上位的父皇一点点怜惜,赐给她一个很光荣的死法,祭神龙!
五岁的幼童被丢入阴森潮湿,诡异幽暗的神龙殿,五岁的身躯对战比她腰都粗的凤尾黄金蛇,那是怎样的战争,要不是顺了负责押送她的侍卫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剑,当年她早葬身蛇腹了。
她虽然战胜,却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为求生她吞了蛇的内丹,内丹之内竟然藏有万年的孤魂,强大的能量瞬间释放,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能量而血液逆流,每逢十五月圆就要承受蛇毒焚心之苦。周身如同在烈火上蒸烤,与黄金蛇同眠只是稍微减轻那么一点点痛苦。
这份生不如死是那些上位者赐予的,她永远也不会忘。
第023章 这是诅咒吗?()
日出东方,朝阳缓缓升起,洒象大地一片金黄,新的一天开始了。一阵微风吹来,一抹红火的身影从阴湿昏暗的密林飞身而来,掠过笔直的峭壁,出现在山峰的顶端。
足尖轻轻着地,迎风而立,柔和的晨光散落在她身上,火红的长发随风飞舞,如绸缎柔亮光滑,冷瞳明亮湛蓝幽深,倾城无双,风华绝代。
飞禽走兽纷纷退避三舍,平时在这里称霸一方的六阶冰豹,也不敢叫嚣,匍匐下来恭送。红色的袍袖一挥,乘风而去,宛如翱翔九天的火凤。众兽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来,满眼惊骇地看着飘然而去的身影,直到那身影完全消失了,才敢出来。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柩倾斜而进的时候,惊醒了床榻上的人,极近透明的肤色泛着晶莹的玉色,如墨般漆黑的双眸闪着迷茫,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莲香,清馨宁神,备感舒畅。
这是哪里?好陌生,皇甫逸脑海里不停的搜索着以往去过的地方,没有一个能与眼前重叠,亮如星辰的双瞳带着探究向门外张望,却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明亮灿烂的笑容如朝阳般绚丽,绝色俊美的五官更加一抹英俊魅惑,金色的朝阳在他纤瘦柔弱的身体投下一层光圈,如同刚刚从天空飘落的天使。
身上残留的病痛早被抛得无影无踪,更厉害的疼痛都承受了多年,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眼前看到的才是最重要的。
皇甫逸使劲的揉了揉自己如辰星般明亮的双瞳,又一次望向那片湛蓝,大白天做梦了?这梦好真实,那无数次梦中留恋,红发蓝眸的娇颜,却没有一次如此的真实,如果注定在梦中相见,他永远也不要醒来。
司徒绯秀蓝瞳冷然,眸光微荡,那如阳光般明媚温暖的笑脸,让她,冰封的心漏跳了一拍。明明已经生命垂危,竟然笑得如此灿烂,是他真的淡然生死,还是得过切过?
眉头轻轻蹙起,双瞳越发湛蓝幽深,如同两洼寒潭,深不见底。眸光扫过大殿之内两个股战而栗,惶恐不安的男人,不慢不紧缓步而行,如血般艳丽的衣裙随着她的前行,如水波纹般荡漾,容颜绝美,冷若冰霜,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优雅,外加一点点的慵懒。
“感觉如何?”冰凉的声音如泉水击石,落入床上之人心湖,激起无数的涟漓,心上的小舟荡啊荡!明亮漆黑的双眸眨都不眨一下,直直望着没有一丝暖意的容颜,俊美如斯的脸上两朵红色的火烧云,使病态的苍白中添了一抹正常的红色,绯色的薄唇微张,淡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手紧张的握住身上的衣衫。
司徒绯秀嘴角微勾,淡不可见的笑划过冰封的容颜,如触电般惊醒了床上之人,头略微低垂,脸变得更红了,明亮如辰星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偷瞟司徒绯秀的脸,却每每在触到司徒绯秀的视线时,慌张的移开了。心底却暗暗的窃喜,原来这不是梦,他真得见到她了!
第024章 活要活得光明,死要死得磊落。()
那副情窦初开的傻样,让一旁的风影、雪影两人嘴角不停的抽噎着,有些看不下去的闭起了眼睛,心里一直默念,这人不是他们的主子,这人不是他们的主子。
“感觉如何?”同样的话再次重复,司徒绯秀今日耐性很好,虽然同样是冷若冰霜,没少了摄入的骇气。
风影与雪影两人偷偷交汇了个眼神,眼里有着不明所以的迷茫?他们再二也看得出来,七公主对自己的主子有些不一样,至少语气不是冰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眼神也没有慑人心魄的寒。
他们可没有忘记,刚刚七公主步入大殿扫向他们时,目光凌厉带着那透骨的寒意,让他们从脚底凉到脑门,心都忍不住直打哆嗦,真怕哪个动作不对,被直接分尸。
“很好!”轻快悦耳的声音自皇甫逸的口中溢出,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喜悦,清泉般的眸子里印着一个火红的身影。能见到她,真得很好,很好!
他活了二十一年,从懂事起,心就从没有象今天这么开心过,这么期盼过,这无药可解的热蛊,从五岁起就开折磨他,使他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起先三年一次,慢慢的一年两三次,再后来,一月五六次,到现在是一天二三次,生不如死的折磨,让他早已经没有活的意愿,可是为了可怜的母亲他只能忍。去年,母亲也离开他,现在的他,真是了无牵挂,死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解脱。
他本可以不用如此遭罪的,只要他答应那个人的要求,随他离去,去只有他的世界,他就可以让他不再承受这样的折磨。这五年里,他阴魂不散的缠着他,希望他能放弃抵抗,跟他离开,然而,他拒绝了,他不能苟且,活要活得光明,死要死得磊落。
可是此时,他心里真得渴望能再多活些日子,能多见她几次,他不知道为何,自从密林一见,他就总是想起她,想她那一头火花,想她那一双蓝眸,想她的优雅与慵懒。人人都说她是邪灵,是魔头,可是他觉得她不是,她一定有她的苦衷,她杀的人一定都是该死的人。
“好??”眉头蹙了下,很不满意这个答案,滚水浇身的疼痛,鬼门关的迂回,这也叫好?那还有比这不好的吗?红唇再次微勾,似笑非笑的嘲弄,他是不是傻!!
湛蓝的双眸象北极的顶峰,随眼一抛,似有无数的冰凌,无情的射向风影与雪影,两人身体一颤,双腿有些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两双眼眼,四道目光齐刷刷的望向床畔上的主子,带着恳求的目光,心中不停的祈祷,主子,你清醒点儿行不?
“是,这痛,伴随十六年,已经习惯了。”自哀中带着无奈,无法改变,就只能接受。象他这样的人,有今天没明天,能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媚的太阳,又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怎么能说不好。
“十六年?”这是诅咒吗?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却同时遭受命运的诅咒!
第025章 想要救他()
她承受了十五年非人的折磨,他忍受了十六年的滔天的疼痛,她的痛来自于体内,他的痛来自体外。湛蓝的双眸划过一抹怜惜,自己的折磨是无解的,除非生命的终结,而他的
“是,十六年!生不如死的十六年!”皇甫逸明亮的双眸暗了下来,脸上再次恢复了病态的苍白,那透明般的肌肤,被忧郁和悲伤笼罩。
心划过一抹刺疼,他应该是阳光了,不应该如此的悲伤,忽然,司徒绯秀想要救他,救这个男孩,二十一岁,多么年轻,眼前浮现另外一张年轻的脸,那是她上一世的弟弟,小泽,十九岁花季,便凋落了,是她无能救不下他的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然皇甫逸的命,她却可以保住。
“足够了!”幽冥鬼佬?鬼幽热蛊?无解的神话?或许是时候画下句号了。红唇慢慢勾起,冰冷的话象誓言般回荡在大殿内,火红的身影如风般刮了出去,如果不是那摇曳的纱幔,屋里的三人定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少庄主,足够了是什么意思?”人影消失无踪,风影两步窜到床前,一双眼四下瞄了瞄,才小声的询问着。这七公主的话还真让人费解,什么就足够了。
“不清楚”唇角微扬,淡然的声音溢出,与刚刚的轻快悦耳完全的不同,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她走了,那自己呢,继续呆在这里,还是随时都可以离开?
“少主,您说,七公主能不能解去您身上的蛊毒?”要是她能解除少主身上的蛊毒就好了,哪怕是追云山庄倾家荡产都行。
“不能。”墨漆明亮的双眸闪了闪,淡淡一笑,半晌后才再次出声,连他这蛊毒的祖宗都解不了,只能抑制,何况是外人。墨瞳是幽深一片,望向大殿外湛蓝的天空,他定不会死心吧。耳侧清楚的回响着几天前他冰冷无情的话“给人,丢命,二选一。”如今自己人在,命也在,他可有愤怒,可有咆哮。。
孤寂的大殿,空旷诡异,微风吹入,纱幕微扬,本来寂静的大殿内更加的沉寂。
司徒绯秀慵懒的斜躺在桔黄色的温玉太师椅上,火红的长发随意散在椅背之上,湛蓝的双瞳闪着淡淡的迷茫,嘴角轻勾,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望着殿外蓝天白云陷入沉思。
年过半百,阴狠奸诈,妻妾成群,杀人如麻的幽冥鬼佬?竟然喜好男风,还真是一个不小的新闻,更惊人的是他心里喜欢的男人还是追云山庄的现任庄主,皇甫逸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