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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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这有什么不信的,我有眼睛有脑子,难道连你和她的关系也看不出来?”芙蓉截住他的话说:“另外,还有一事,我的陪嫁丫头冰儿比我还略大些,也该给她寻个好人家了,如果画儿对齐管家无意,那我想把冰儿嫁给他,你看呢?”
“哈哈,原来你第一次媒做不成,马上又来做第二次。齐管家要是知道你对他的事这么上心,一定很感激。不过,冰儿会不会嫌他穷,或者嫌他只是个管家。”阿思海见芙蓉真的不生气,也放了心。
“这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走着瞧吧。”这段日子来,芙蓉早看出冰儿对齐管家很赞赏,搓和他们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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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芙蓉进宫。做为干清宫二品淑仪,她已得到皇上的特许,进出宫廷十分容易。她的住处一直为她保留着,没有任何人占据,宫里人单从这一定,就看出皇上对芙蓉依旧是宠爱无比。
先在太后宫里陪了她一上午,中午用过饭后,芙蓉趁皇上午睡,找到了干清宫的如婷。
“淑仪姐姐,你怎么这么多天不进宫来,皇上念叨了好几回了。每次总说你没良心。”如婷笑着说。
“如婷,最近干清宫发生过什么事吗?”来不及和如婷客套,芙蓉直截了当的问。
如婷愣了一下,说:“没有呀,你指的是什么?”
“我是指与阿思海有关的,你知道吗?”
如婷想了想说:“好像没有吧,不过我每天忙着当差,在这干清宫也不出去,很多事也不清楚。你要是想打听阿思海的事,最好去问其它的侍卫。有一个叫巴兰的三等侍卫,是新调进宫里来的,最近他常和阿思海一起当差,也许他会知道吧。”如婷不明白,芙蓉有事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阿思海,可人家夫妻的事,自己又不便多问。
芙蓉想,今天阿思海正好不在宫里,不知那个巴兰在不在。
“也不知那个巴兰今天当不当值,要不然我替你去看看,他要是在,我就替你把他叫来,怎么样?”如婷自告奋勇。
芙蓉连忙道谢,如婷笑着去了,不一会儿工夫,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侍卫走了进来。
巴兰浓眉虎目,身材健壮,因为岁数不大的原故,眉宇间还略带着稚气。“嫂子好。”他见了芙蓉还略有些局促。他是刚进宫不久,但也早领教了这位二品淑仪在宫里的名气。
芙蓉含笑让他坐了,客套几句后便问了阿思海的事。巴兰犹豫了一会儿,说:“嫂子既然问起,我也不能不说。只是嫂子不要告诉阿思海大哥是我说的,因为他那天还特意叮嘱过我,让我不要往外说的。那天下午,我和阿思海哥出了干清门往保和殿走,遇到九阿哥十阿哥,他们像是在宫里喝了酒,正要出宫的。我俩给他们打千儿请安,九阿哥满身酒气,也不让我们起来,只是站在那里瞪着阿思海看。过了一会儿,他跟十爷说:‘十弟,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话虽这么说,有几只癞蛤蟆真的能吃着天鹅肉的?无非是那癞蛤蟆的空想罢了。可现如今还真出了这种怪事,还真有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真是暴殄天物,好好的一只天鹅让那癞蛤蟆给占了。’十爷听了,哈哈大笑,还说:‘九哥,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可偏偏有人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他也不怕保不住已经到嘴的天鹅,终究让那天鹅飞了,落得一场空。’我虽不很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可看意思是冲着阿思海哥来的。阿思海哥听了他们的话,脸色铁青,我和他并排跪着,看他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双拳紧握,我怕他忍不住,暗暗拉住他衣角不敢撒手。”
芙蓉听了,想到阿思海因为自己受到的侮辱,心里一阵疼,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又问:“那后来呢?怎么了结的?”
“正说着话,四爷,八爷,十三爷都来了,他们好像也听到了九爷刚才的话。八爷一见他们就说:‘刚才酒席散了,到处找不到你们,我正好遇到四哥,十三弟,就和他们一起出来了,你们怎么越来越没主子的样儿了?’九爷恨恨地说:‘做主子有什么好,倒不如做个侍卫,还能娶到自己心爱的人。’四爷看到这种情况,什么也没说,远远地站开冷眼旁观。十三爷让我们俩起来,跟九爷十爷说:‘要不是什么大事,九哥十哥就别跟奴才们计较了,让他们告个罪,下次注意就是了。’九爷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本来也没什么事。就算真做错什么了,我也不敢计较。人家阿思海的福晋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回去跟她一抱怨,人家福晋一心疼,跑到皇上面前一说,那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九爷说这话可真气人,连我听了也受不了,别说阿思海哥了,这分明就是在讽刺他靠着您、靠着您——阿思海哥实在忍无可忍,我看见他两眼冒火,嘴唇都白了,他上前一步正要发作,八爷紧走两步拦在他身前说:‘多喝了两杯,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这儿离干清宫这么近,让皇阿玛知道你们喝醉了寻事,有你们好看的。’说着一手拉一个,生把那两位爷拉走了。他们走了,四爷慢慢走过来,盯着阿思海哥看了半晌,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来一句话:‘看好你的天鹅,别一不心让她飞了。’说完也和十三爷走了。哎,我们只是侍卫,在主子眼里永远是奴才,遇到这种事,只能强咽下这口气,阿思海哥原地不动站在那里半天,脸色一直都没缓过来。”巴兰终于将事情经过讲完了。屋里,芙蓉,如婷,巴兰三人都不说话,一阵沉默。
“巴兰,这件事跟别人都不要再提起。另外,你阿思海哥平时不喜欢多说话,又怕我担心,遇事不肯让我知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先在这里谢过了。”芙蓉诚恳郑重的嘱托他。巴兰连忙答应了,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先走了。
“哎,淑仪姐姐,这以后阿思海在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呀!”如婷替他们担心,虽然她不完全清楚芙蓉与这几位阿哥之间的情感受纠葛,但这么久以来,通过她自己的观察和听别人的议论,多少也知道些,除了九爷,那个现在被皇上打发到丰台大营的十四爷不是也对芙蓉情有独钟吗?还不惜为了她惹皇上生气。听人说,十四爷闭门思过一个月,倒有半个月是躺在床上养病的,看来这场“相思病”得的可不轻。
“此事不知皇上是否知道。”芙蓉皱着眉说。
“就在皇上眼皮底下发生的事,那还能不知道!”如婷很确定的说。
其实,在刚才听到阿思海受辱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报复”,给九爷一点颜色看。可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必竟他们并未做出什么实际的事来威胁到阿思海,只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这些也早在她意料之中,相信阿思海还是可以承受的。如果冒失的报复,反而使关系更恶化,她自己倒没什么,相信他们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可阿思海呢?他们会更变本加厉的折辱他。况且,阿思海是个男人,他有强烈的自尊心,他不会接受自己的福晋为他出头的,何况又是这种事。所以芙蓉决定息事宁人,她相信,康熙也是这样想的。
有时,芙蓉真想和阿思海摆脱这些烦恼,离开京城,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然而身不由己,身处在这个环境,很多事无法随心所欲。别人不说,阿思海曾受皇上大恩,此时正是为皇上效力的时候,决不可能说走就走的。更何况这里还有她的父母家族,牵连太多了。想到父母,好些天没回去看他们了,也该和阿思海回去看看了。
第六十七章
富察府,今晚十分热闹。芙蓉夫妻俩特地回来陪着二老吃晚饭。
“芙蓉,阿玛近一年来总感到身体不如以前了,这官场上的事也越来越力不从心。最近我总在想,是不是应该辞官,和你额娘过过那闲云野鹤般的日子。”饭桌上,福泰对女儿说。
“是啊,要不是还牵挂着你们,你阿玛早两年就不做这官了。我们只想趁着还能走得动路,游遍大江南北、万里河山。”鄂济氏说。
“阿玛额娘不必牵挂我们,女儿现在已出嫁,阿思海的为人您们也是知道的,难道还怕女儿受委屈不成?如果真不想再做这个官,不如辞了好。”芙蓉笑着说。
鄂济氏看了一眼阿思海,说;“也不是怕你受委屈,阿思海的为人我们自然信得过。你阿玛主要是担心虽然阿思海是御前侍卫,可在这里毕竟势单力孤,连个帮衬的人也没有怎么行?俗话说‘朝里无人莫做官’,你阿玛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四品官,但在这官场多年,根基倒底深厚些,有什么事,也可以帮帮他。”
“请阿玛和额娘不必为我挂心,”阿思海稳重地说:“我在宫里当差有好几年了,上上下下的关系也很好,皇上对我也很照顾,如今又有芙蓉事事为我操心,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别人的事我一律不闻不问。”阿思海说着看了一眼芙蓉,似乎是要告诉她,他对那些闲话不会放在心上。
福泰欣慰得连连点头,对鄂济氏说:“既然如此,咱们也该放下心才是,我要是辞了官,咱们就离开这京城,四处看看去。”
鄂济氏点头说:“孩子大了,就该放手的,我虽舍不得芙蓉,但他们现在过得这么好,我也是放心的。只是你们成亲也几个月了,芙蓉还不见动静,我——”
“额娘!怎么说起这个了!”芙蓉有些不好意思。说也奇怪,芙蓉在穿越前已经生育过。但自从穿过来后,始终没有怀过孕。其实芙蓉倒并不十分盼望有孩子,她总怕有了孩子后,万一哪天老天又捉弄人,把她送回现代去,那留下那个孩子在这里,岂不又是一个没娘的孩子。在这里,令她牵肠挂肚的感情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多一份儿,她真怕自己会受不了。
阿思海的脸也有些红,喝过酒的眼眸显得异常明亮,他讷讷张口道:“孩子的事,我也不急,芙蓉身子弱,也不用急在这一两年。反正,还有一辈子呢!”
他最后这句话,听着普通,仔细一回味却深情无限,鄂济氏先是想笑,又看到阿思海认真的样子,她与丈夫对视一下,两人眼中都流露出欣慰。
夜深了,芙蓉和阿思海没有回自己家,留在富察府过夜了。
他们仍住到了芙蓉出嫁前的闺房中,脱衣上床后,阿思海迫不急待地搂着芙蓉求欢。芙蓉因是在自己娘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推拒着:“明儿吧,我累了。”
“累了吗?那——”阿思海犹豫着。芙蓉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接着说:“那,就一次,我保证。”说着已经吻上她的唇,双手在她全身游走。
他热情如火地吻芙蓉,有力的吮吸,激情辗转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拉开疯狂的序幕。芙蓉顺从地承受着,主动贴近那具完美的身体,抚摸那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肉体,突然,他离开她,支起上身火一般盯着她看。
“怎么了?看什么?”芙蓉含羞问。
“芙蓉,我这样,你喜欢吗?”阿思海盯着她问。
芙蓉忍俊不禁:“不喜欢,你就能停下吗?”
“不,我会做到你喜欢为止!”铺天盖地的吻向芙蓉袭来,芙蓉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他的手指顺着芙蓉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下游走,在他最喜欢的部位,那高耸的乳峰处停下来,或轻或重地揉捏,反反复复地亲吻,良久,他终于舍得放开了,嘴唇继续向下扫荡,停在了小腹上,他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