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情小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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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个性堪算温和儒雅,当然,那只对没惹到他的人而言;而安琪的做法已经不能用「惹」来形容,是太越界的侵犯。不过他好像总是气归气,就是狠不下心动她一根寒毛或苛刻处罚作为警告,反而采取闪躲作风。
乍听之下似乎是他大人有大量,然而却令他感到窝囊。。。。。。
孟安琪,冠着自己的姓,是父母十二年前领养的心肝宝贝,是教孟杰唯命是从的圣旨;但她轰动的告白却教他无法发白内心将她当作一个妹妹疼爱,她竭尽所能的追,他就竭尽所能的逃!
他逃,是因心中逐日累积的某种东西教他恐惧。
恐惧?如此桀傲不羁的大男人怕什么?很抱歉,他不愿多去抽丝剥茧,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客厅寂静得连彼此呼吸都听得见,安琪瞅着一双美眸,带怨地睇视孟尧。
「你。。。。。。肚子会不会饿?」
她的天外飞来一笔,让孟尧一时反应不过来。
安琪边走进厨房边说:「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了,反正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那女人的真面目。我煮饭给你吃好不好?」
他亦未在这个争执点上与她打口水仗,而是趋步至厨房。「你行吗?」
「就照食谱写的就对啦!」她不断从冰箱拿出菜肉,这是她头一回下厨呢!
流理台被生食推成一座小山,让他傻眼了。「这全部都是你今天买的?」
「对啊!」安琪翻着食谱。「吃蜜汁鸡腿好不好?看起来很不错哪!」她兴奋地将食谱的图片挪到他眼前。
「对你来讲难度太高了吧?」他不但不捧场,还很怀疑她的能力。
偏偏她这人最受不了被瞧不起。「好,我决定做蜜汁鸡腿!」
套上围裙、卷高袖口,她擦腰自信地说:「男人去客厅等着,厨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是怕你毁了这个厨房。」他可是好意提醒。
「放心吧!这点东西还难不倒我孟安琪,出去、出去!」她的斗志被完全激发出来,用力将孟尧推出门外,心中决意要让他对她刮目相看。
所谓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所以她「聊落去」了!
孟尧无奈地坐回沙发看财经杂志,耳边不停传出菜刀「剁剁剁」的砰然巨响,听得他心惊胆战。会不会待会蜜汁鸡腿端出来,她手指也断好几根了?
但老实说,看安琪如此拚命,他又不是木头人,心底多少乱感动一把的,只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有她想要的结果。
「啊,好痛!」不消一会儿,便听见安琪的惊呼。
孟尧立刻飞奔至厨房,瞧见安琪白皙指头开了小口,血液不断涌出来。
「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他焦急地看着她的伤口,心一阵揪紧,未经思索便将她的玉指含入口中吸吮。
「我。。。。。。」他的举动教她刹那间忘记了疼痛,反倒羞红了双颊。「其、其实也没那么痛啦。。。。。。」
放开她的纤指,他仔细观察伤处。「伤口那么深,还说不痛?你唷,就是爱逞强!」他速速取来医药箱,一边为她清理,一边不忘碎碎念着。
安琪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孟尧,静静凝视他专注包扎的模样,不自觉漾起一朵窝心的笑。
是呀!她是爱逞强,但他可知道,她的逞强只为了能获得他的爱?
「你想什么想得出神了?」不习惯她的安静,一抬头竟见她呆呆傻笑着。
「我在想,如果你能一直对我这么好,要在我身上划几刀我都愿意。」她毫不避讳地道出真心话。
「你在胡说什么?傻丫头!」孟尧未发觉自己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宠溺。
「谁说我傻了?我才不傻呢。。。。。。」安琪没来由地感到鼻头一酸,害她必须好努力、好努力才能压抑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万般心疼,她总是能在他猝不及防间撼动他的心弦,所以在面对她的不顾一切时,他惶恐得想逃,否则筑设在他俩中间的万里长城再牢固,也会让她击垮的。。。。。。
「老天,你是生来折磨我的是不是?」他才吼完,俊峭薄唇便覆住她的。
他的力道因心思狂乱而略嫌粗暴,但她没有抵抗,柔顺地攀住他的颈项。
他们的唇办紧贴,舌尖深入彼此缠绵,当几滴残留她颊腮的泪水渗入,和着唾液融化在他们的口腔,竟是骇人的苦。。。。。。
「唔。。。。。。」她纳闷地睁眼看他,为何那双拥抱自己的手像是在反射他内心的晦涩?自始至终,不要她的人都是他啊!该苦该痛的应该只有她呀!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怕自己被她洞悉,为了转移她的视线,他挥开流理台上的杂物,抱她坐在上头,开始剥卸她的衣服。
「你要在这里?」她错愕。「可是这里是厨房。。。。。。」
「没有人规定做爱就非得在床上。」他动作俐落地脱光彼此的遮掩衣物,当她一丝不挂的玲珑娇躯展现在他的眼前,美丽得让他有瞬间的失神。
「可是在这里好冷。。。。。。」她困窘地将身子蜷曲成小虾米状,酡红的脸蛋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般可口。
「待会儿就热了。」她的害臊在他眼里成了别致的性感,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扳开她的玉臂,霸占她左边的凝乳。
「孟尧。。。。。。」她无助地低垂臻首,四肢无措地摆放,仿佛一尊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乖顺地任人操控。
他改以两掌搓揉她雪白的乳房,并往前站在她双腿中间,温热薄唇贴在她小巧耳珠上厮磨,引发她不由自主的阵阵哆嗦。
「怎么发起抖来了,还冷吗?」他明知故问,食指和大拇指弓成圈圈,弹弄粉嫩的蓓蕾。
「尧,我们回房里好不好?这样真的好奇怪。。。。。。」她抓住作怪的大掌,近乎哀求地说。
她的畏惧激发他的叛逆,想不到这小妮子也会害怕,如今掌控权在他手上,他想怎样,还由得她抗拒吗?
「一点都不奇怪,我会教你在厨房里做爱的乐趣。」当他目光飘至被搁在一旁的蜂蜜时,唇畔扯出邪佞弧度。「被你这么一蘑菇,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呢!」
彷佛看到救星般,她赶紧说:「那你再等一下,我快把菜做好了。。。。。。」
她倏地住口,瞅着他取来蜂蜜罐的异样举动,令她心跳严重失序。「你拿那个做什么?」
「我等不及你的蜜汁鸡腿了,倒不如我先做个蜜汁美人鱼犒赏自己。。。。。。」说着,他已用勺子挖出一匙蜂蜜,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啊!不行,会长蚂蚁!」她慌张地欲跳下流理台,却被他以庞大身躯制止。
「放心,我保证会吃乾净。」他探出舌尖挑逗地舔舔她的俏鼻,便开始品尝美味的大餐。
他软湿的舌头横行无阻地在她曼妙胴体四处游移,压在她肩头的手掌无暧昧地摩挲一会儿后,在她浑然未觉间滑向两丸乳球以不同方向揉弄,然后将头颅埋在乳沟,像个贪甜的小孩饥渴地吮吸。
「啊。。。。。。」她躁乱地仰起下巴,心想这男人平常老摆着一张扑克脸待她,唯有在情欲时刻,居然摇身一变成邪恶至斯的男子。。。。。。
金黄色的蜂蜜随着他的大手流摊开来,宛若附着在她躯体的第二层皮肤,他贪焚的舌没一寸错过地尝吻着她,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亦打破她原先的抗拒,甚至迷恋这般湿黏的淫荡快感。
「好甜!」他抬起脸满足地舔了下唇角。
他这举措更教她羞得无地自容,整张小脸躲在伟岸胸膛里不敢见人。
「你也会害羞啊?」他可不会就此罢休,推开她白里透红的身子,头一低,掳获一只蓓蕾吸吮。
「啊啊。。。。。。」她娇声嘤咛着,柔荑却不自禁环住他肩膀。
「你现在还冷吗?」
「不。。。。。。不会了。。。。。。嗯啊。。。。。。」她的身体经他几番撩拨,哪里还冷得起来?光是那不断高升的欲火就让她热昏头,不知身在何处了!
他莫名感到愉悦,打开并弯曲她的膝盖,让她脚掌平贴在流理台,他眼眸一眯,似在详细端视那片娇艳欲滴。
「你又想干什么?」此刻的他看起来好危险,而如此羞人的姿势更教她心纷意乱,一股矛盾的心态令她下意识咬住下唇。
虽然让他这么大刺刺地观看自己私密很是难堪,然而她却些希望能用这副躯体迷惑他,就和上回一样,她想看他为自己迷乱的模样。
「我刚不是说了吗?我要教教你享受在厨房做爱的乐趣。」他伸指捻按嫣红肉芽。「瞧,我不过盯着你看,这儿就硬了。」
「哪有?呃啊。。。。。。」她的狡辩顿时被分解成甜腻的呻吟。
「还嘴硬?」他剑眉挑高,利眸闪过一丝戏谵。「看来,我得让你听话点才行。」
他从水槽中取出一根小黄瓜,故意展示在她面前。
「你。。。。。。」她震愕得不知所云,惊恐地欲合上腿,他却不许。
「别慌,我只是想考考你,小黄瓜除了能拿来做菜,还能做啥?」他的泰然自若和她的战战兢兢形成强烈对比。
「这。。。。。。」她脑筋都糊成一片了,哪还能思考这些?
「三秒钟作答,一、二。。。。。。」
她小脸一白。「别数了,我知道。。。。。。敷脸!」
「不错,你挺厉害的。」他魔指开始蹂躏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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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爱有如一世纪般冗长,安琪双腿瘫软地悬挂在流理台,体力已到极限。
突然天地一阵旋转,原来是孟尧横抱起她,迈往浴室。
她被安稳地放在浴缸中,疲倦的眸子此刻受宠若惊地瞠如牛铃。
「你要。。。。。。帮我洗澡?」她不可思议地紧盯着他,他按了些沐浴乳在手中搓揉成泡沫,然后温柔万分地涂抹在她身上。
「不然你要自己洗?」他瞥她一眼,状似不经意的话语却和刚棱俊颜上的不寻常红润形成反比。
「我没力气了。」她马上装死般地将头垂偏,他的体贴令她好开心。
他将泡沫冲洗乾净后,抱着她一同在浴缸里浸泡着,舒缓一下彼此大量耗费体力的筋骨。
她温顺地把脸窝在他颈间,他们的气息频律相同,他的手搁在她腰际,强而有力地稳定她。
「你睡着了?」
「没有。」就算筋疲力尽,她也舍不得在这么美好的时候入眠。
「怎么不讲话?」平常她的小嘴总像机关枪噼哩啪啦个没停,让他不习惯她的安静。
「你想聊什么?」她小心翼翼,不敢妄自开口,就怕破坏难得的气氛。
「都好。」她的谨慎他明白,只是他竟荒谬地眷恋起有她在怀的满足。
「孟尧,我爱你。」她叹了一口气,纤细的奶油色玉体横抱他的胸臆。
「我知道。」他敏感地察觉她的表白从「喜欢」变成了「爱」,但他却没一丁点厌倦。
「你肯相信我?」
他不解地垂首瞄她一眼。
「以前,你老是说我只是一时迷惘,不管我如何强调,你还是不相信我所谓的喜欢是真正男女之间的喜欢。」她解释着,看似灵动的翦眸透露出真实情怀。「我好高兴,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情了,可是我也好害怕。。。。。。」
「怕什么?」他一直知道她有张恰如天使坠落凡间的美丽容貌,只不过他为了毁灭她的幻想,常刻意视而不见,更怕自己多看她一点,会像现在这样移不开目光。
「孟尧,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她不答反问。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心中有难以言喻的复杂,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敢多想的情感,一种被活生生牵绊住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怕我和妈告状?」她如是以为,脱俗的花容月貌蒙上悲戚阴影,拥抱他的力量蓦地加紧。「那么,这样的你也是我最后能得到的吗?」
他的喉头像让鱼刺梗作般无法言语,此刻的她是那么脆弱,让他忘记从前的自己究竟是如何残酷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