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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夫君在北-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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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林月白了他一眼,围着他转着说,“你要知道,燕长空中的不是一般的毒。我所练的武功,可以发出一种剧毒,天下无药可解。”

    “你!”方化抬起手掌似乎要一掌劈下。

    这雷霆之势,却被林月一仰脸——给镇住了。解药在手,他是一点也不怕。

    “急什么,虽然这毒无药可解,但不代表其他东西不能救他。”林月意味深长地看着方化。

    “什么东西?”

    “与我交配过的男人……的宠幸。”

第一百二十五章 礼成() 
很多事我们都是被逼无奈,但到了解释的那一天,你会听吗?

    “你敢耍我!”

    方化被林月的言语激得恼怒,那凌厉的大手又一次掐在了林月的脖子上。

    林月虽然难受,可还是强咧出一个欠揍的笑容来,“哈哈,你若不信,但杀无妨。”

    “你!”方化虽然话里是当仁不让,可心里却不敢造次。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剧毒乃是从这林月体内发出,他说得解毒之法也不无道理,可是怎么还需要一个人中转?

    “怎么?动手吧,看你也不想救那个燕长空。”林月仰着脸。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方化忍无可忍,几乎想一掌劈死这个有持无恐的人。

    “你当真以为你杀得了我?”

    林月竟一改常态,含笑的眼睛里突然涤荡起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来。

    方化一愣,这个林月的武功并不如自己,他这话是何意?难道他一直在伪装?又或者只是在诈我?

    虽然怀疑,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方化软了几分语气,笑道:“你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你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林月学着方化的口气又把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了他。

    方化眉目一瞪,“你若是杀得了我,你怎会现在还在我掌中求生?!”

    “笑话,我杀你易如反掌,你忘了我刚说的?我的功法之中可是能出剧毒的,哼。你以为你能逼出我这毒来吗?”林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倒是放毒杀了我,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我不是怕你!你搞清楚,我是怕你背后的势力。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有什么通秘之法,临死之前摆我一道,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方化心中一惊,这个男人……他的城府和脑子,只怕比自己主子来说也毫不逊色。

    “怕了?”林月瞧见方化眉目中的变化,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表情,“你也不必担心,我既然没有杀你,就是想和你谈谈条件。我是个贪图利益之人,有利可图,我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方化心中郁闷,明明是自己掐着这男人的脖子,掌握着他的生死,可这男人说话间却好像是自己的命在他手里!这岂不是一种侮辱?

    但又想起燕长空,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条件。”方化问。

    林月看了一眼他掐住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先放开我。”

    方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松开了他。虽说这男人会放毒,可他武功平平,自己想杀他,也是易如反掌,最多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当然了,自己的命比他值钱的多,犯不着这时候和他撕破脸。等救了燕长空……

    “哼。”林月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毫不顾忌地往一旁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一坐,说:“我可以救燕长空,但是你得配合我。我和他都是姮人,就算相合也是无效,只能通过你这个炎人来作为媒介,先与我、再与他。”

    方化几乎要吐血。他这一生还从未沾染过炎姮之事,现在竟然要一夜睡俩,他脑袋有些嗡鸣。

    “这样你有什么好处?”方化听来听去还是没觉得这个林月占了什么便宜。

    林月一笑,“自然是我刚说的,你把燕长空带走,让他别再插手平州城的事,凭我爹和他那四个小仆的本事,怎么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方化狐疑地看着他。

    他似乎真是有些隐情没说,被方化看了一会儿,他不自然地自己笑出声来,“呵呵,自然了,不会是这么简单。你与我交合呢,势必会染上我的毒……你不比姮人,姮人属阴,可以一次性就化解我这毒药,而炎人属阳,非长久之日不可解也!”

    方化盯着他,不知何意。难道说自己要一直和他有……这事上的来往?

    “你听得懂,就是你想的意思,不用看我。”林月勾起嘴角,起身靠近方化,食指在他肩头上画着圈,样子妩媚至极。

    方化别过头去,在心里权衡这得失。这个男人心思缜密、歹毒狠辣,又反复无常毫无人性可言,自己和他谈交易,只怕没讨到半点好处就莫名被害了。

    “我怎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若你本杀不了我,而是接着苟合趁机取我性命,我岂非得不偿失!”

    林月无语地搓搓脸,“你这个蠢货。我既可以无声无息地给燕长空下毒,你离我这么近,我犯得着用这手段吗?我还是个处子……”

    说到最后,林月的声音细小如蚊,倒真有几分姮子的韵味。

    方化一愣,“那你……”

    “实不相瞒,我练此功,到这岁数必须要找一个炎人阴阳调和,否则阴气太盛,我会死的……”林月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嫁给帝君,借助他的阳气,谁知道我一朝落选,又回到这个鬼地方来!”

    说着,林月愤愤不平用目光地扫过这不大的屋子。

    方化笑了,“你这谎话骗三岁小孩吧!你隔一阵子就会行凶,那些人不乏炎人,你随便寻一个就好,骗谁呢!”

    “你!”林月以为自己倾吐心意,眼前的男人就会理解自己,谁知道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满嘴谎话的大骗子!

    “你真以为这随便一个炎人就能调和这功法凝出的阴气?那肯定是要找一个也会武功而且实力要高于我的炎人啊!不然相合又有什么用处!”林月娇嗔他一眼,心里不平。

    方化有些信了,可旋即又凶戾地质疑道:“哼,险些又让你骗了。我问你,若是今日你没有遇到我,你要怎么解决这阴气过盛的问题?别说你要等死。”方化笑了,为自己破了林月的谎话而有些得意。

    林月真想掰开眼前男人的脑子,看看是不是里面装了一堆浆糊,怎么情理不通呢!

    “那我能怎么办!平州崇文,偌大城中就没几个习武的,那些没用的将士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我又不能随便离城,我能怎么办!”林月气得牙痒痒,这会儿把自己多舛的命运一下全压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身上,恶狠狠地说:“哼,可惜天不亡我林月!这紧要关头,你送上门来,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方化被他看得无奈,他这一辈子忠心午川,甘心为他去死,今日却不想,竟为了另一男人要忍辱受屈,还要无媒苟合!而自己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不”来。

    终于,在时间的逼迫下,方化褪去了林月的衣衫。

    两个人虽都未经世事,却都算不得上是“不经世事”,毕竟这杀人的勾当都是在夜里进行,他们瞧过的风花雪月,已经足够这上阵头一回了。

    因为毫无感情,方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简单粗暴地完事走人,头竟都不回一下。

    林月忍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一滴泪没留、一声也没叫,在他看来这本是一场交易。只是看着方化的背影,看着自己身下的液体,他不知怎地,一股淡淡地恨意萦绕心头,“上了我林月,你以为就这么完了……”

    “你要去哪?”

    千下看伤狂一个劲地往前走,终于忍不住问道。

    伤狂突然顿住身子,抬头望见那皎洁的弯月,“是啊,我能去哪……”

    一阵心痛。

    “你还想着帝君……”

    伤狂看向他,“我怎么能忘记。”

    “唉。”千下幽幽地叹了口长气,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他们今夜怕是要在神庙过夜了。”伤狂又看向灯火通明——与自己所处之地似乎是两个世界的神庙山,哽咽道。

    “那我们去红楼?”

    伤狂惊讶地看向千下,没想到他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旋即想起他可是只提起名号就让人闻风丧胆的邪君,也就释然了。

    不过千下却没理解这一瞥,以为他是不愿意,便是立即退让,说:“本王是随便说的,你不必当真。”

    伤狂对他温婉一笑,说:“帝君对我不薄,这次立后也非他本意,今夜他也决不好受,我不能再给他添乱,遭人非议……”

    千下看着他,许久,笑了,“本王有本王要保护的人,你有你要守候的人,我们互不打扰。”

    “千下……”

    “嗯,本王送你回北禁城吧。”

    千下一双红眸充满了温柔,让伤狂心中一片酸楚。他待我如此,我却一再伤他……

    “好。”

    “礼成!”

    随着仪官最后一声高呼,帝君乱入麻团的心终于像是找到了线头一般。

    “恭喜帝君,恭喜帝后!”众人纷纷起身道喜。

    帝君和午川在万众瞩目之下执手进入内殿。那里已经预备了床榻。

    百官纷纷散场,乘着来时所坐的马车踏上了行程。

    至于白舜宇一行人,他们还正在纠结。

    因为事先也没有在神庙举婚的先例,他们不知该如何自处——是去还是留?

    帝君现在只怕已经和帝后翻云覆雨去了,现在惊扰实在不合。

    “为今之计,咱们还是去找伤大人吧。”东古提议道。

    白舜宇经此一点,立即恍然,笑着催促一行人一起离开。

    白烨不懂,虽然被催着下山,脚下没停,但嘴也闲不住,“不是不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去找伤大人,现在不是帝后和帝君的婚仪吗?咱们这么走了不会被责怪?”

    司马橘朝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说:“闭嘴吧你!猪!”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住店() 
“真的不要本王陪你?”

    千下看了看伤狂身后的无伤宫,又一次向伤狂确认他的决定。

    伤狂还是那般笑着退了一步,“不用了,已经平安到这里了,今夜也没什么人,你放心走吧。”

    千下还欲说什么,可看到伤狂那不容商量的笃定的眼神,只好敛住衣袖,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裴度在后面,一会儿就回来,你最好有人照应着。”

    “嗯。”

    又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即地微微一笑,千下无奈地回了他一个苦涩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伤狂看着他的背影,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他心头缭绕,他把这归结于“红泪”的作用。因为按他的想法是,既然千下可以感受到他在想什么,那他自然也可以感受千下的心情。所以这袅袅情愫,必然是因为千下对自己有意,自己才会有这般奇怪的感觉。

    一定是这样……

    如此分析一番,伤狂坦然地迈步进了无伤宫。

    只是那边的千下哪里会真的离去,见伤狂走了,他立即一个闪烁——没了踪影。

    上一次没人陪着伤狂,伤狂就“死过”一回,千下绝不会允许再有第二次,所以,他悄无声息地坐在了伤狂卧房的房顶上,兀自躺着观星。

    如果平安的话,他或许就这么躺一夜,天亮了,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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