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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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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孤冷怔怔看着她的侧面,眸中闪过难掩的情素。

    女子此时傲立负手,云纱飘然,清尘脱俗,冷傲清丽的脸上在月色下柔和妩媚,忧郁的烟眉似蹙非颦,清明泉眸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眸底闪烁轻颤,睫影下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愁怅,淡粉不沾朱的唇角挂着一向不改的浅笑,从容淡定,雅韵妙嫣,孤傲冷艳,似冬雪初绽的寒梅,让人舍不得惹拮。

    一时间,夙孤冷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心头被她那愁涩的笑所牵扯着,刚硬的心正渐渐被她腐噬着,垂垂危及。

    烟波庭的湖水在清寒的月光下更显凄清孤漠,素莲吐露芬芳,淡雅的香气在鼻端撩拨,然,无人欣赏!

    一直望着湖面的君子言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侧首蹙眉望去,与他的目光相撞,不解道:“皇上为何这样看子言?”

    闻声一震,夙孤冷收回恍惚的心神,失笑道:“朕只是觉得,五哥真是得幸,能得姑娘这样的芳心,像姑娘这样的佳人,若得一心一人,此生足矣!”

    “皇上说笑了。”君子言淡道。

    “以后,你还是叫我月关或者月公子吧!朕,不,我还是比较习惯姑娘这个称呼。”夙孤冷慵懒一笑。

    “好,月公子。”君子言看了一眼月色,方道:“时候不早了,子言该回去了,月公子请自便。”君子言淡淡施礼,转身即走。

    “等等!”夙孤冷突然唤道。

    闻声止步,君子言转身颦眉,问道:“月公子还有何事?”

    岂料,夙孤冷朝她走近,将身上的锦袍脱下,动作自然地套在她纤细的身上裹住。

    意外他的举动,君子言推辞道:“不用了,墨吟阁离这里很近,公子的心意子言领了。”对他的举动,让她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反感惶恐,让她避之不及。

    夙孤冷无视她的话,丝毫不给她退后拒绝的机会,强行按住她的肩膀,系好带子,慵懒笑道:“五哥如今不在,做为他的弟弟,于情于理,我应当照顾好你,夜里风寒,露气湿重,你的身体才刚刚痊愈,应当好好注意才是。”

    说话间,手自然而然地将她的颊边的青丝收拢耳后,指尖似有心,似无意的滑过她滑嫩如脂的脸,再游移到她如玉的耳坠,绝夭的桃唇邪扬,慵懒的声线里稍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宠溺与心疼,更有一种理所应当的霸气。

    四眸相视,瞬间,君子言被他灼烫逼人的目光震摄住,只觉得他方才的举止让她生起尴尬不安,那样霸气的他比完颜澈的蛮横还要让她承之不起,不知如何应对。

    眼神下意识地逃开,君子言退后数步,清丽的容颜暗浮红樱,后背更冒出一阵冷汗,跄然谢过:“告辞。”随即逃之夭夭。

    见心中佳人如此怆然逃离,纤细的倩影在夜里透着一股纯真与诱惑,夙孤冷不禁苦笑,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她至于每次都对他避之惶恐吗?

    褪下锦袍,仅剩下一件雪锦的他在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绝华风雅,足以让万物失色,男子看着自己的手,唇边的笑意更浓,心有一圈圈暖意漫廷,甘之如饴。

第250章() 
第250章

    “君姑娘,德明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将军府

    三更时分,夜诡寂冷凄。

    一道黑影窜进兰兮苑,闪进寝阁,动作利索,不动声色。

    火折子一打开,将桌席上的烛火点燃,一窒昏黄幽亮,将男子的五官映衬着俊隽柔和。

    将蒙面的墨布扯下,完颜澈犀利的眸子闪过异样的精芒。

    皇上居然不在养心殿?这是怎么回事?

    今晚夜探养心殿,皇上却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他离开皇宫时看到有一辆马车驶进皇宫,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男子眸子一敛,虽然是深夜,那辆马车却并不像是皇亲贵族或者嫔妃的,好像是一辆很朴素的马车。

    越想越不对劲,完颜澈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如鹰般犀锐的眸子迸射去凛冽的寒芒,他一定要查清此事。

    长长的暗道里,一恍一恍地,一名女子茫然失措地在暗道上走着,不时回头一望,身后暗无一人,甚至诡异。

    女子忍不住倒抽一气,后背顿生寒意,两手抱臂前进。

    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已经入寝了吗?她不是在夙王府吗?

    突然,女子眼前一亮,有光!

    女子几乎脚步稍急,那是是一扇门,好像是推拉式的檀木门。

    ‘哐当一声’门被推启,声线在夜里甚是刺骨,似是什么龟裂一般刺耳!

    女子惶然的踏进去,这里好像是一间暗厢?

    四眸顾盼,只觉此处寒气逼人,密不透风的暗厢里,孤烛昏暗,青烟袅升,子言吸鼻一闻,好像是一缕茶香!很熟悉,像是在哪闻过。

    突然,眸光定在数步外的床塌上,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谁?”女子轻轻一问,尾音带颤,两眸不安地惊膛睁目。

    暗厢很静,静得离奇,眸光紧盯着床塌上突起的位置,到底是谁?

    女子疑惑不解,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忐忑上前数步,女子端起桌席上的烛火,屏紧呼吸慢慢靠近。

    床塌上,被子下只能看到对方长长如瀑的黑发,脸被蒙住,如此诡异,

    女子更加惶然不安。

    手伸出,颤抖的伸到被上,鼓足勇气霍然拉开。

    “啊——”凄怮的尖叫撕破暗夜。

    “啊——”床塌上君子言从恶梦惊醒,身体反射性坐起,双鬓冷汗汩汩,浸透全身,大气狂喘,双眸隐有泪水渗出。

    “怎么会这样?那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君子言脸色煞白地喃喃自语,全身冷不防地颤抖着,那个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君子言努力平复不安的情绪,将脸埋进膝盖,只觉此时全身冰冷得吓人。

    身为现代人,她从不信这些神鬼之说,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有些事她想不信都难。

    煞绝真的是被人关起来吗?

    君子言猛烈摇头,告诉自己,那是梦,绝对是梦,绝对不是真的。

    想到有那样的可能性,泪水夺眶而出,泣道:“煞绝,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翌日。

    烟波亭。

    “你的气色不太好。”完颜澈撩袂坐下,刚下朝一听夕儿说她气色不好,便急奔夙王府。

    “昨晚睡得不好,没事。”君子言将沏好的茶端到他面前,淡淡解释。素蓝纱裙淡雅脱俗,眉宇间比起昨日更多了几分郁然,平静的眸子暗淡失泽,脸上的笑意稍显敷衍。

    完颜澈心顿然一疼,手覆盖住她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大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言儿你是不是又病了。”

    君子言淡笑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起身望着烟庭湖叹息道:“不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清细的声线透着浓浓的思念,十日分离如隔世。

    完颜澈眸子一暗,起身朝她走近,按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言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煞绝找出来的,你别急,别慌。也许他身不由已,但我相信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的。”

    闻言,君子言泉眸一怔,回头看着完颜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完颜澈俊容一僵,避开君子言探究的眼色,解释道:“这还用说吗?煞绝此时定是被人获救了,否则怎么可能舍得你挂念而不回来,定是身体尚未痊愈,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可能吗?”

    “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被人困住?所以回不来。”君子言攥紧完颜澈的袖子,问得惶然忐忑。

    闻言,完颜澈鹰眸颤然一膛,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别忘了,他可是皇上的五哥,谁敢困住他。”

    “可是我梦到了,真的梦到了,梦到煞绝在一间暗厢里,浑身动弹不得,他,他全身——我,我好怕。”说到最后,君子言浑身寒颤不止,语无伦次,慌不泽言。

    “好了好了,别想了,什么都别想了。”完颜澈心疼地将君子言拥进怀,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那是梦,不可信的,你放心吧,卧潜阁已经在帮助我们搜索全城,他的人脉比起朝廷有过之无不及,相信过几天定有办法的。”

    听此,君子言惶然的情绪这才慢慢平复不少,突然意识到他此时正抱着自己,立即将他推开,尴尬道:“完颜澈,谢谢你帮我。”

    佳人离怀,完颜澈心里一阵失落,眸子一暗,嘲道:“不需要谢我,于公开私,我都会尽全力将煞绝找出来,而且,我也想弥补曾经对你的亏欠。”

    心,似被什么撕扯着,这样如将她推给别人有何区别,然,为了她好,他只能如此,尽管自己的心会痛,会裂,他也得咬牙撑着。

    “你不需要这么想,而且我已经对你说过了,顾兮言已经原谅你了,你不必终日内疚。”君子言负身而立,淡笑劝道,眸中一抹释然。

    完颜澈眸子轻颤,激动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回到以前,既然原谅了又为何要离我离得远远的。”

    闻言,君子言缄默一阵,只是淡淡一笑:“不是离得远远的,只是有些事已经回不去了,即使我站在你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从未拉近。”

    面对她同样如以前淡漠疏离的执着,完颜澈再一次感到无力,笑得苍白苦涩:“是啊,明明还是夫妻,却要分隔两居,明明是将军夫人,却更像是夙王妃,罢了,罢了,只要是你决定的,我完颜澈决不会勉强,太奶奶说过,即使今生我和你夫妻无缘,我也要为下一辈子积缘。”言尽于此,完颜澈已然凛身离去,烟波亭内,茶未品,醇香久留不散

    君子言头未回,眸闭阂,烟眉轻颦,一抹幽然。

    顾兮言,如果下一辈子,你还会嫁给完颜澈吗?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第251章() 
第251章

    行杖刑八十,给本宫立刻执行

    完颜澈刚一走,不一会儿夙管事的身影便出现在烟波亭,似是遇见什么难题一般两眉揪结,对君子言忧道:“君姑娘,德明太皇贵妃口谕,请君姑娘进宫一趟。”

    “明德太皇贵妃?”君子言被夙管事说出的人物头衔一愣,疑惑不解,谁啊?

    “德明太皇贵妃是王爷的生母。”夙管事稍稍迟疑,随之拘谨回答,眸中闪过显然的忧虑。

    闻言,君子言顿时恍然大悟,沉呤会儿才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刚走几步而后折返,对夙管事道:“如果我在晚膳前还未回来,你就让轩瀚进宫接我。”

    夙管事本就心存忧虑,见她如此,自是明白君子言话里有话的玄机,轻轻点头,提防道:“姑娘进宫一定要小心言辞,明德皇贵妃是个利害的人物,你,一定不要让她抓住把柄,不瞒君姑娘,太皇贵妃这次估计是要兴师问罪,免不了对你一番刁难,还请君姑娘谦让忍耐。”

    听夙管事奉言,君子言朝他感激一笑:“子言一定谨守夙管事的良言。”

    清雅的面容依然挂着浅笑。

    既然是如此尊贵的女人,没有技俩和智慧,怎么可能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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