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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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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夙煞绝定不会坐视不管,然亲耳听出此话,君子言只觉心中有一道暖流划过。

    而老太君则是听得惊疑诧异,忧虑更甚,愠笑道:“可是言儿毕竟是女儿家,如今又有伤在身,很多事都不是挺方便,呃,不如让言儿回”

    “那就让夕儿来王府侍候嫂子吧。”一道轻柔的声线夺言而出,完颜亦夕与段慕的身形信步入阁。

    老太君的话被孙女打岔,脸色甚是沉脸。

    孙小姐走到塌前,调皮地对君子言唤道:“大嫂,嘿嘿,我来侍候你可好?”

    见到这二世祖,君子言嘴角抽抽,道:“你刚才叫我什么。”眸中一敛,阵阵寒气如刃朝完颜亦夕劈去。

    “嘿嘿,是子言,一时口误,一时口误。”完颜亦夕识趣改口,数日不见,大嫂的寒气功倒是增进不了。

    老太君再听孙女那不经大脑的话,只觉一口气哽不下,提不上,折皱老脸银眉怒扬,着实憋屈。

    她的出现,不禁没能让老太君得到宽慰,反而使她阴郁更甚,沉言:“你连自己都侍候不好,还想侍候别人,别把夙王府搞得鸡飞狗跳就已经是功德一件。”这臭丫头真会坏事,到哪都能当只苍蝇坏死一锅粥。

    完颜亦夕不依地撇嘴驳言:“我怎么不会侍候人了,太奶奶又没看过,反正大嫂,不,反正子言也不可能会回府,我哥侍候她肯定不愿,那还不如我吃点苦受点罪呆在王府侍候着,太奶奶你也能安心,子言也不用因为是绝哥哥给她换药而尴尬,这样不是很好吗?”

    一席话,如连击棒把在场的人击得一阵无语,而孙小姐仍然毫不察觉,单纯无害地说得如此意正言辞。

    面对如此‘八爪鱼’,君子言直接选择‘装死’,靠,原来又被吃豆腐了,而且还是那老夙。

    老太君气得牙痒痒,又因在场的人不好发彪,恼得伸袖直朝自己搧风。

    而夙煞绝则是一脸窘态,咳声启言:“夕儿说得在理,是本王考虑欠周,既然如此,太君就安心让她照顾子言吧!”

    此言一出,完颜亦夕笑得无比灿烂,看向夙煞绝的同时眸光却是瞄在他身上的段慕身上,贼亮贼亮的。

第205章() 
第205章

    愠冷的声线斥责显然,然,每一个字眼里都是他隐忍的关怀

    老太君手中的玉拐杖蠢蠢欲动,拒也不是,应也不是,老脸气得铁青,临出府前,澈儿再三交待要她把言儿哄回府,否则就要搬过来夙王府照看她,堂堂一个将军落住王府成何体统,所以她才应允他尽量劝说。

    可如今被这臭丫头一折腾,倒是全乱了套,而且从夙煞绝方才的语气,老太君更是觉得澈儿的顾虑也并不是全无根据,有哪个有妻之夫会愿意看着妻子躺在其他男子的塌上?

    “太奶奶,你保证会把大嫂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就放心吧,反正绿袖又不在她身边,总得要月个照应,不是吗?”完颜亦夕生怕她老人家再说个不字,若真是这样岂不前功尽弃?

    君子言见老太君脸色不好,看来这老人家方才要讲的应该是劝自己回府养伤,即刻如此,那她就下剂猛药好了。

    捂着胸口蹙眉迸言:“太君,若是不便让夕儿留下便算了,言儿可以的,太君别担心了,无防,嘶”

    身体故意出力动弹,君子言即刻疼得冷汗直溢,咬牙忍疼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一旁的夙煞绝突然上前,按住她双肩,愠言斥道:“你就不能好好躲着不动?伤口若是裂了你又得吃苦头。”

    见夙煞绝似在生气,君子言咧嘴吐舌一笑,倒是被夙煞绝那副训人的表情给吓到,配合道:“我方才是不小心,下次一定注意。”

    男子剑眉一蹙,注意到她伤口上的迸出血丝,顿时不奈地朝身后的人扬声:“太君,子言的伤口又裂了,本王得帮她换药。此时,她的伤势不宜挪移,还请太君谅解,而且夙王府比将军府更能适合她养伤。本王保证,半个月后她定会毫发无伤,请完颜将军放心。”

    愠冷扬威的声线其怒显然,使周遭的人闻言蓦然一怔。

    见此,老太君脸色尴尬,从方才的惊忧回神言道:“王爷多虑了,既然如此,那夕儿你暂且在这里照顾着言儿吧,回头我让杏儿给你送些更换的衣衫过来。”

    此话一出,完颜亦夕差点兴奋地拍手叫好,乖顺地颔首,道:“太奶奶放心,夕儿一定好好照顾大,不,子言。”

    “言儿,那,你想吃什么,太奶奶让刘叔给你带来,要不要带你最爱吃的‘杏仁酥’?”老太君眸中的慈爱不减。

    君子言经方才那一折腾,只觉胸口一阵裂疼,苦笑扬言:“那言儿先谢过太君了。

    老太君见她脸色愈发不好,也觉不便逗留,示意孙女要好好照顾她后,再向夙煞绝谢礼,而后便与刘管事乘马车准备回府。

    然,老太君折返而回的一句话,却是把君子言听得几欲吐血,只因老太君命那送‘杏仁酥’之人竟然是托付于完颜澈,那个该死挨千刀的混蛋男人。

    等众人一离开,君子言与夙煞绝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完颜亦夕吱吱喳喳的让她受不了,老太君的嘘寒问暖更是让她招架不住,还是安静闭止养伤才是王道。

    从方才,夙煞绝便观察着君子言脸色的变化,待人皆散去,潭眸忧色一闪,低斥道:“方才为何故意扯到伤口,你就算不想回将军府,也不应该拿自己的伤势开玩笑?”

    愠冷的声线斥责显然,然,每一个字眼里都是他隐忍的关怀。

第206章() 
第206章

    波光流转间似被什么磁吸住,移睨不得。

    君子言对他敏锐的观察力甚是佩服,无所谓地侃笑迸音:“不亏啊,还是安静点养伤更好。反正如今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碍事的,倒是子言,好像又欠了王爷一个人情,唉,这‘人情’可真是比钱债贵多了。”

    依旧轻漫不变的话让夙煞绝失声一笑,佯蹙眉梢,道:“你倒是只记得这些,怎么,难道欠本王的人情会让君茶师你觉得不自在?”潭眸光华流转,他不明白,为何每次她都会补弃一句‘人情难还’?

    “我只是害怕欠‘人情’,因为,若是王爷到时又用到子言时我又没法还,那王爷你到时向谁讨去?”君子言正视他的目光,苦笑反问。她莫明被带到这里,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如果突然间回去的话,那她启不是欠他一辈子人情债?

    闻此侃言,夙煞绝的心莫名一阵钝疼,想要说什么,却又发现无言可驳,郁闷地抑在心里。

    剑眉轻蹙,最后淡淡启言:“那你现在就还,在瀚儿回来之前,希望君茶师你能好好活着,照顾好自己,毕竟你是瀚儿在心里承认的‘师父’。”

    “看来我还多了一个‘师父’的身份。”君子言再次浅笑侃言,一想到那小老头,君子言眸中的慈意显露,问道:“小瀚应该到桃花谷了吧?”那小子不在,还真太习惯。

    苍白的脸色瞬间镀出一层柔意,熏亮了夙煞绝的愠冷的心。

    见她说起儿子,夙煞绝潭眸对儿子的宠溺渐显毕露,将锦盒打开,取出雪纱、小白瓷瓶和银剪,将君子言轻柔地扶起,清雅的笑意足以让繁花落尽终晦暗色:“怎么可能那么快,桃花谷是在海域,瀚儿乘航怎么也得三天,你放心,到时他自会捎信回府,你若想他,捎信便是。”

    君子言轻应,笑言调侃:“你还别说,那小子不在,我倒觉得怪不习惯的,也不知道他那脚需要治多久。”

    想起昨日那小子窝在自己怀里隐泪落泪的不舍,她就会觉得胸口郁闷,也许每个女人都有一种母性的潜能,总会无意中表现出来,也许顾兮言的母性意识还在吧?

    “你放心吧,瀚儿的残膝并非天生,若细心治疗,定会好起来。倒是你,伤在要害,得好好养伤,这十五天内不能妄动,以免扯裂伤口,知道吗?”夙煞绝幽深的潭眸柔光流转,旖旎的柔情足以让任何女子为之倾心。

    刹时间,君子言表情木讷地看着他,被他潭眸中的柔情所旖旎俘获。

    清明澄眸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愫,现在一想,只觉方才两人的话题怎么有点像家长里短,老夫老妻在谈论自家儿子的感觉?

    如此惊骇的念头出现,更是让她不可思议,方才那话她说得如此自然,而他,怎么?难道是错觉?

    半晌,夙煞绝见她不说话,眸中疑惑,不经意间,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忧声轻问:“子言。可是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疼吗?”

    子言?君子言愕然窒语。

    男子身上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愠雅香气,温热的掌抚在君子言的额上,倾刻间,君子言的脸上可疑的红晕浮起。

    眸中闪过慌乱,即刻拉下他的手,轻咳道:“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口干。”君子言在内心严重鄙视自己,为什么她有种掉进眼前这个男子所布的温柔陷阱的错觉?

    这未免太奇怪了!

    她细白无骨的柔荑覆在夙煞绝的手,便他神情闪过一丝怔忡,意外的见她没有松开,夙煞绝心里划过一丝复杂的情悸,见她举止无意,想要提醒,却又话涌咽下,最后变成:“那,那本王给你倒杯茶水可好?”愠冷的声线扬出,稍显沙沉。

    “不用了,咳,天气还真热。”君子言咧笑道,撞到他幽深的眸子时却又立刻逃开,心里更暗骂自己窝囊,她到底是怎么了?

    一时间,两人皆是陷进一阵尴尬的缄默。

    君子言此时脸含红樱,青丝如绸,飘逸墨亮,恬静清丽的容颜脱尘如水,再衬着雪色无瑕的云纱褒衣,使她更添了几分冷雅的气质,眉宇的傲漫犹在,却在如此恬淡的表情中更甚诱惑。

    刹时间,夙煞绝孤寂幽远的潭眸只能容纳眼前的女子。

    眸光下移,两人的手亲密相触,仿佛两人的温度在这一刻浸透相融。

    蓦然间,夙煞绝只觉心湖似被轻羽轻轻滑过,层层涟漪圈开,竟全是自己掩饰不了,按奈不住的悸动,与她同处一窒,彼此的吐呐都似在流动着打破不明的暧昧。

    这种安逸的感觉,让他不舍得打破,也不愿意,任由自己放肆地贪婪留住,哪怕只有几个吐呐的时间,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半晌,君子言见他缄默不语,只觉心生怪异,疑惑地抬眸莫明问道:“王爷,你怎么了?不是要给子言换药吗?”

    然,这一问,倒是把夙煞绝给愣住了,清雅的笑意带着几分无奈。

    原来一向张狂的君子言也有如此迷糊的时候,夙煞绝只觉新鲜,一时间玩心大起,挑唇侃道:“那本王倒想问君茶师,为何紧攥着本王的手不放?如此一来,本王要如此换药?”

    闻言,君子言猛然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果真如此,靠,nnd,见鬼,自己的手居然不要脸地抓着人家。

    刹时间,君子言急忙惊悚地松开对方,干笑道:“纯属意外,请王爷别介意。”

    难得能见到铁嘴铜牙的君讼师如此窘态,夙煞绝玩心更是大起,手中的余温犹在,使他眸中深沉,渐渐倾身,对她挑唇夭笑,反问:“介意什么?是别介意君茶师方才的轻薄,还是别介意君茶师无意中的侵犯?嗯?”

    男子每一吐呐都撩拨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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